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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我一半。
” 姜祁很是自然的说道。
“嗯?” 马文才啼笑皆非的摇摇头,真的数出来一半,放到了姜祁的面前。
姜祁很是熟练的扫进抽屉里,重新拿起马文才手上的签子。
扫了一眼之后,姜祁随手扔进了签筒里。
“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总之不是什么好签,但也说不上坏。
” “平安就好。
”马文才听出了姜祁的言外之意,松了一口气。
站起身,对着姜祁拱手一礼,道:“今次多谢姜兄,若非姜兄,在下怕是没什么好下场。
” “所以.” 说着,马文才摸起了另一个袖子,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金叶子。
“这是在下的一点香火钱,还请神女娘娘不要嫌弃。
” 这句话,是马文才对着神女娘娘的神像说的。
然后姜祁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一沓的金叶子送了功德箱里。
姜祁很想说:把钱给我! 但是,他动不了。
住在神像神祇里面的那位,可太了解姜祁了。
马文才把金叶子送进了功德箱,再次虔诚的下拜。
“唉” 姜祁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叹息一声,但发现马文才又朝着自己走来,手中是一沓子薄一些的金叶子。
“姜兄,辛苦了。
” “区区薄礼,还请姜兄不要嫌弃。
” “马兄慢走!” 姜祁站在神女庙的门口,依依不舍的送别马文才。
毕竟这么有钱还大方的冤大善信,这年头实在是不多见。
该说不说,马文才这人确实也还不错。
试问,若不是爱到了骨子里,谁能够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在大婚当日去给白月光上坟? 世人都在叹息梁祝,但谁又清楚,在这个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不仅仅约束女子,对于男子来说,也是不可逾越的规矩。
梁祝也好,马文才也好,都是悲剧的一部分,没有谁对谁错。
姜祁心里感叹了几句之后,转身回到了神女庙之内。
“你方才,是不是想要吞了姑姑我的香火钱?” 刚刚走进去,便看到杨婵站在自己的神像前,微笑着看向姜祁。
“姑姑这是什么话,侄儿的钱不就是您的钱吗。
” 姜祁叫起了撞天屈,下一刻就觉得自己的袖子一轻。
只见那还没有捂热的一沓子金叶子,就这么出现在了杨婵的手里,然后被扔进了功德箱。
“男人不能太有钱,这是你奶奶说给我的话。
” 杨婵笑眯眯的说道。
“可是姑姑,我才十五岁.” 姜祁试图反抗。
“你那个同学也是十五岁,但姻缘已经在路上了。
” 杨婵笑着岔开了话题。
“姑姑您是说马文才?” 姜祁见说起了正事,也不再开玩笑。
方才马文才问的是福祸,解签是无福无祸,但没有问姻缘,所以姜祁也不太清楚。
“没错。
” 杨婵看了一眼神女庙的外面,手上多出来一截红线。
“另外一端,就在书院之内。
” 此话一出,姜祁神色一动。
所以说,到了最后,梁祝依旧是悲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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