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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害怕!” 苏明迁心底一阵酸疼,赶紧将他抱进怀中,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们把我推进水里!他们还要破坏妹妹的百日宴,抢走三房的东西!连表姐都被人欺负退婚了!如果不是母亲护着我们,我会变成纨绔!三房的东西都会被他们搬空!” 苏景毓毕竟年岁不大,激动起来说的颠三倒四,但苏明迁都听懂了,越听越心酸,越听越内疚,这些事都不曾有人跟他说过,原来在他失踪期间三房过得如此艰难。
直到夜色深了,苏景毓才哭累了,趴在苏明迁膝盖上沉沉睡过去,双目紧闭,眉头紧紧皱着,睫毛上沾着泪水。
苏明迁擦了擦他湿漉漉的睫毛,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在床边坐了许久。
俗话说患难见人心,他这次大难不死,倒是看清了很多人的真面目。
他轻轻摸了摸苏景毓的头,眼中泛起湿润,对于儿子和女儿他都有所亏欠。
清晨阳光清透,苏明迁醒过来,屋子里已经不见了苏景毓的踪影。
他踏着暖阳走出去,远远听到女儿清甜的笑声,一路循声而去。
院子里的葡萄藤上结满了葡萄,阳光透过缝隙,斑斑驳驳地落下来。
杳杳坐在葡萄架下,轻轻晃着两条胖乎乎的小短腿,苏景毓手里端着个铜碗,正站在旁边哄她用饭。
杳杳摘下一颗葡萄,在裙摆上蹭了蹭,剥开果皮,眉眼弯弯的往苏景毓嘴里塞。
苏明迁连忙想出声阻止,就见素来有喜洁的苏景毓张嘴把葡萄吃了下去,趁着杳杳开心,又往杳杳嘴里喂了一勺饭。
苏明迁愣住,站在角落里忽然怅然若失。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有了新的家,有了新的妻女,而他这个家里的妻子和儿女似乎也不需要他了。
杳杳用过朝食,蹦蹦跳跳的去院子外面玩,路过凉亭,就见冤大头父亲坐在凉亭的台阶上,耷拉着脑袋,一脸颓然。
杳杳犹豫了一下,抬脚走了过去,声音稚气十足问: “你怎么了” 苏明迁听着甜滋滋的小奶音,愣愣抬起头来。
杳杳发现他眼眶红红的。
苏明迁声音沙哑,“爹爹只是发现,爹爹以前做错了很多事。
” 他虽然还没有恢复记忆,但是能从大家的话语里拼凑出以前的自己,他意识到以前的他只一心读书,实在是忽略了家人,亏欠良多。
他做错的事远不止一件。
杳杳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学着外公的语气,摇头晃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 苏明迁揉揉眉心,痛苦地扶着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 事情已经发生,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更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因为这个家里似乎每个人都不需要他了,锦澜院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
杳杳郑重道:“你得先认错。
” 苏明迁抬头,对上杳杳澄净的眼瞳。
他看着对面的奶团子,眼中渐渐漫起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女儿说的没错,他得先认错,不认错怎么能求得别人的原谅 凡事都得先认错,才能改变。
“谢谢杳杳。
”苏明迁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头,心中流淌着暖暖的柔情。
杳杳见便宜爹爹想通了,背着小手溜溜哒哒的走了。
她才不要跟虞念灵分享爹爹,等爹爹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才要认这个臭爹爹。
·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杳杳在家呆不住,很想出去散散心。
她跑去隔壁偷偷看了看,哥哥在看书,又跑去哥哥的隔壁看了看,裴元卿在午睡。
杳杳在裴元卿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抬脚走了进去。
裴元卿躺在罗汉床上,脸上盖着一本书,一只手垂在床边,双目阖着,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元卿哥哥!醒醒!” 裴元卿睡得正沉,迷迷糊糊就听到她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反应了一会儿,用力撑开眼皮,“怎么了” “你快看,今天的天气特别好哎!” “……”裴元卿闭上眼睛,在床上翻了一个身。
杳杳爬到床上,伸手推他,“哥哥!别睡了,快醒醒,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 裴元卿闭着眼,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嗯” 杳杳去撑他的眼皮,“哥哥,你快看,我的手指可以弯到这个弧度。
” 裴元卿用被子蒙住头,叹了口气,苏醒了片刻,揉着头发坐起来:“你是不是有事” 杳杳无辜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扇着,“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庄子,娘亲说过庄子是我的,可以交给我来管,我还没见过自己的庄子呢!” 裴元卿无语凝噎,“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去看看。
” “……” 半个时辰后,马车行驶在滚滚的山路上。
杳杳趴在窗口往外望,微风徐徐,山花烂漫,吹得她头发向后,露出光洁的面庞。
裴元卿半阖着眼睛,脸上罩着阴云,起床气还未散,浑身笼罩着一股凉滋滋的气息。
苏景毓不敢去招惹他,便陪着杳杳小声说话。
庄子里管事得到消息,早早等在门口,在原地走了几圈,就看到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马车停下,车上下来几个小东家,分别是九岁,八岁,四岁。
…… 他看了看,走向最小的那个,“小姐,我是您庄子里的管事,名叫李虎,您可以叫我老李。
” 杳杳背着小手,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老李,带我们进去看看。
” “好的,两位少爷、小姐这边请。
” 管事在前面引路,三个小不点跟在后面溜溜哒哒的走。
庄里田地绿油油的,背靠大山,清澈溪水从山涧淌下,景色宜人,地里种着各式作物,山上树木林立,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杳杳心里啧啧称奇,祖父给她的这处庄子的确是大手笔,依山傍水,浇灌田地十分方便,且占地极大,难怪惹的大房和二房红了眼。
佃户们看起来都老实本分,不少人正在田间劳作,只是从他们的穿着上看,田庄里的收成似乎不怎么好,衣裳上都带着补丁。
回到屋舍,管事给他们上了壶新鲜的麦茶,又端上一些庄子里的特产,然后把相关的账册都拿了过来。
杳杳先看了看佃户们登记造册的名单,从头翻到尾,一字不落,一副认真的样子。
裴元卿见她低眉垂眼,沉默片刻问:“看得懂吗” 杳杳动作一僵,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怎么能为难小朋友呢!她能看懂个别字已经很厉害了,都怪账册上的字太多了! 裴元卿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接过名单和账册,帮她细细看了一遍。
杳杳无聊,看向桌子上黄澄澄的柿子,挑了一个又大又黄的塞到苏景毓手里,轻轻咽了咽口水。
苏景毓抬起头。
杳杳无辜的朝他眨了眨眼睛,做妹妹的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片刻后,苏景毓认命的给妹妹剥了柿子,捧给杳杳吃。
杳杳双手不动,低头小口啃着,像啃胡萝卜的小兔子似的,看起来每一口都很小,实际上不一会儿就啃完了。
杳杳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嘴,丝毫没弄脏手,她满意的笑了笑。
苏景毓收回黏着柿子汁的手,再次认命的去洗手。
杳杳乌湛湛的眼睛又盯上了桌上的小核桃,这些小核桃都是刚摘的,泛着清甜,吃起来脆脆的。
裴元卿手指敲了敲桌面,成功把杳杳的目光拉了回来。
他指了指那本账册道:“庄子每年都有盈利,但盈利不多,且庄子里的水车年久失修,恐怕再过一两年该换新的了,庄子里只有两头耕种的牛,一只是小牛犊,一只年纪已经大了,驴车只有一辆,这些东西都是佃户们共用的。
” 杳杳小手一挥,“买!” 裴元卿挑眉,“没有盈利,哪来的钱买” 杳杳皱起两条小眉毛,看向管事,“收成不好” 管事微微躬身,“每年的收成参差不齐,有人盈利,也有人颗粒无收,总的来说不算好。
” “为什么会这样” 管事沉吟道:“每户种的东西不一样,收成也不一样,就算收成好,卖的价钱也不一样,有的庄稼成熟的时候找不着人来买,最后都白白烂在地里了。
” 杳杳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对管事道:“去调查一下,五年内谁家的庄家丰收,种的都是什么,挑出种的最多,收成最好的,明年所有人就都种这个。
” 管事望着眼前奶声奶气的小女娃,犹豫了一下,恭敬问:“为什么” 杳杳眼睛亮闪闪道:“徐州的荔枝最好吃,梧州的豆子最香,安城的米蒸出来最软糯,由此可见,不同的土地适合种不同的东西!” 裴元卿总结:“因地制宜。
” 苏景毓恰好迈步走进门:“”为什么别人懂的道理都是从书里得来的,而他妹妹明白的道理都是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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