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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立刻把自己脑子里知道的东西全都挤出来、虔诚地献到他手里。
尽管这样。
事情的发展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因为除了对方叫做【叶寄书】以外,其他的都无从得知。
对方是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
没有朋友。
没有稍微了解一点的熟人。
即使本专业的人,提起他的时候,都是“我们学校有这个人吗”的反应。
宴寐无视了其他人,在听到他口中提及名字的时候露出的嫉妒眼神,脑海里只反复回响着一句话。
太有趣了。
真是太有趣了…… 数学系专业第一。
却是一个没有人认识的、无关紧要的人。
楼梯间。
无人的树荫下。
似乎在这些阴暗的角落,对方都会长出来,无人注意地独自呼吸着。
而没有谁发现这样的景色。
宴寐的视线,从对方的脸、脖颈和锁骨滑过,最后落到了他纤细的手指上。
一如既往,对方正在玩着手里的游戏,对周遭的环境漠不关心。
到底在玩什么。
好想搞清楚,是什么才足以无视他。
【哈,明明其他人都这样关注我,为什么他不会呢?】 就这样站在不远处,观察这个特别的人类。
好想让那双没有感情波动的眼睛,就这样抬起头看着他,想把他面无表情的脸搞得乱七八糟,如果能让他看着自己露出不一样的表情,那真是太爽了…… 宴寐的内心被这样难以忍耐的肮脏情绪充斥。
在深夜的时候,日益见长、不断滋生阴暗。
虽然学校很大,但是如果有一方刻意想要见面,那么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无论他在叶寄书面前做出任何动静。
对方都从来没有对他投以视线,就像他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而已。
【真有意思。
】 【怎么才能注意到我。
】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堂而皇之地无视他。
这是什么。
以往都是被人主动贴上来的宴寐,第一次尝到了想要被某个人注视的、躁动不安的心情。
好像让对方主动对他做点什么。
或者,自己主动对他做些什么。
已经不止一次,撞见对方在楼梯下方玩手机了。
宴寐就这样站在楼梯最上方,贪婪地俯视着对方的身影,但后者对此却浑然不觉。
白皙的后颈、略微宽大的衣服露出了锁骨。
……这么全神贯注,毫无防备。
即使是有人顺着外套下摆,手伸进衬衫里,都可能不会注意到吧。
好想就这样靠近、俯下身去碰他。
想看到对方惊讶的视线。
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还会用宴寐偶然听到的、特有的平淡语调,略带困惑地问他“你是谁”、“你在做什么”吧…… 因为对方的人际关系,就是这么单纯。
连一点可以正常交流的人都没有、所以缺乏常识也是正常的。
宴寐觉得这点也很好。
他才发现,自己非常喜欢……不、不对。
大脑立刻否认。
他只是,对这样未被染指的存在感兴趣而已。
怎么可能。
绝对,谈不上喜欢——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
而每一次,都是他在不远处看着叶寄书,两人从未真正产生过接触。
宴寐绝对、一定,不可能主动对一个人类搭话。
因为那些家伙,都是这样恶心的存在。
宴寐鄙弃、厌恶那些送上门来的东西,那样真的很廉价、很低贱——就像是“爱”这个概念本身。
可是,无论偶遇多少次,叶寄书都没有和他说话。
即使是他一次次主动创造了机会。
看着周围那些,一如既往朝他投来迷恋眼神的人类,宴寐第一次对自己本身产生了怀疑。
他的余光落到了路边污水里,自己线条清晰的倒影。
【……我……难道没有、吸引力吗?】 这张脸、这个身份。
甚至,一反常态地忍住了糟糕的脾气,伪装出了让人产生能够亲近的想法的性格。
这都是为了,让【叶寄书】能够顺理成章地和自己搭话。
但是没有。
一点也没有。
感觉不到任何对方和自己接触的可能。
好烦躁。
好想摧毁、破坏这一切……!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宴寐完全不明白。
只是被本能驱使、而不断地和叶寄书偶遇而已。
脑子已经混乱了。
【喜欢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喜欢他周围那种宁静的氛围、喜欢他安静下来专注的眼神。
喜欢他说话的简短方式、喜欢他干脆利落对待其他人的方式——喜欢……】 路过学校公告栏的时候。
宴寐无意间看到了叶寄书面无表情的学生照片,并为此而驻足。
其他人诉说着爱意的嗡嗡噪音在周围隐去了。
那张脸明明不可能低调。
但是,在旁人眼里却仿佛模糊无比,没有人能够透过这层迷雾。
除了宴寐自己,只有自己才发现了他。
一种优越感突然涌上了心头。
却混杂了一股说不出的怨恨。
他伸出手,指尖滑过了公告栏上那张脸。
然后,转身离开。
然而。
最终—— 在那天的雨夜。
宴寐又一次地被人告白了。
只是因为多独处了一会儿,就会演变成这样。
这种事已经多到懒得再说。
如果不是因为要以这个身份留在学校,等待着和叶寄书的接触,他绝对不会容忍这些人类在他的身边徘徊。
但是已经感觉要到极限了——所以,那个人类的异化比其他人类更严重。
好无聊。
宴寐冷眼看着,听着耳边一声声的告白,就这样融入了闷热的暴雨里。
直到—— 突然间,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蓦地改变了。
那告白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间隔更长。
似乎被什么影响了。
宴寐动作一顿。
与此同时。
闪电在天幕爆裂,从窗户投入了蓝紫色的光,让整个杂物间亮如白昼。
他若有所觉,转过头去,骤然间看到了没有关严的缝隙里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砰砰砰——” 刹那间,宴寐心跳如雷一般鼓动。
耳边的暴雨哗泼声,已经在他的耳边消失了,视线里只剩下了叶寄书站在原地的模样。
他按捺住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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