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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答应娶你,就是把一辈子全交给你了,你应该满足。
宁檬,你笑什么?” “笑你想一辈子做公主,让师兄把你捧在掌心里。
男人也会累的。
追了你那么多年,现在心愿得逞,你就让他歇口气,有点个人空间。
”宁檬回道。
“你没结婚你不懂,猪,你说呢?”小艾朝宁檬翻了个白眼,侧过身抓住诸航的手臂,寻找同盟。
诸航今天点了一堆的菜,底锅要重辣,无辣不成欢。
“你们继续,我保持中立。
”她一心一意等着吃。
“猪,你今天话好少。
”宁檬问道。
“是你们话太多。
”小艾这样的感受,她没体验过,没话可说,不如沉默。
就这样看着两人斗嘴,也是开心的。
“对了,猪,那天晚上去哪了,接到你家首长的电话,我的小心儿直抖,紧张的。
”宁檬弱弱地捂着心口,仿佛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在外面打游戏。
” 宁檬和小艾倒吸一口凉气:“猪,你是有夫之妇,有子之母。
”两人一起拿指头戳诸航,戳完,不放心地问:“回家有没有有挨打?”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要不要看?” “活该!”宁檬和小艾异口同声。
然后,宁檬又苦口婆心地叮嘱:“猪,你真的该收敛收敛,这样子真不对。
” 小艾附和地把头点得像小鸡吃米。
诸航受不了地昂着头:“涩果子,你少拿探照灯照别人,老实交待,最近对谁下手了?” 宁檬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你听……谁说什么了?” “猜的!” 宁檬缓缓吐出一口气,突然又觉得胸闷,猪也许不知她和顾晨约会的事,成功必然是知道的。
还在意他什么呢,难道指望他腰佩长剑、骑着白马,和顾晨来一场决斗,将自己夺回去。
和顾晨约会,宁檬是矛盾的。
那个晚上,顾晨到公司接她。
他的车停在离公司五十米的地方,这样,可以避开同事们八卦的目光。
她欣慰他的体贴,确实,她的心里暂时不想太多人看见她和顾晨在一起。
顾晨一身干净宽松的休闲装,衬衫雪白,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眼睛含着笑意,整个人随和从容。
只是他的个子不够高,她穿了高跟鞋,差不多和他平肩。
天天泡在放射科的人,不经风不经雨,不懂皮肤怎会那样黑。
宁檬咬了咬唇,口中像嚼了黄连,她这是拿他在和谁比较? 像所有小资约会一样,他们点了红酒。
从端酒和喝酒的姿势来看,顾晨是个有情调的人。
他熟练地使用着刀叉,吃相斯文但不做作。
吃饭时,顾晨聊自己的工作和个人兴趣,也聊正在热映的电影、畅销书和听来的奇闻异事。
宁檬仔细地观察,顾晨修养极好,举止得体,不说暧昧令人脸红的话,说话时专注地看着她,面带微笑,每一秒都让她觉得自己被尊重、被珍视。
这和成功在一起时是两种感觉,成功风趣又让女伴脸上非常有光,可她分辩不出那是一种绅士风度还是她独享的权利。
宁檬换工作的事已经在进行中,上甜点时,随意讲了一句。
“现在的工作环境不舒心?”顾晨问道。
“还行。
”她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如果是工作环境或者是薪水方面,可以尝试着婉转地和主管沟通。
沟通不成功,先辞职,休息一阵子,调整好心态,给自己一个新的定位。
你目前的工作和你学的专业是两个领域,想找一份称心的工作,要等待机遇。
一直换工作,心会累。
” 她愣愣的,这些话让她莫名地鼻子发酸。
为什么说的人是他? “真有情况?”小艾狠狠地拍了下宁檬的肩膀,把宁檬从沉思中惊醒。
顾晨让她温暖、宁静,却不会心如小鹿乱撞。
这算什么情况呢,宁檬也说不清。
“现在想想,在北航的那四年,大概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光。
”无忧无虑,单纯的喜欢,不含杂质,心是窄的,不会想很多。
“哈,说到北航,你猜我这次在外面遇见谁了?”小艾兴奋地拍了下手。
“谁?” “送你望远镜的小教官,他转业了,在机场工作,交了个空姐女友,比你漂亮,比你有气质。
”小艾不遗余力地挤兑着宁檬。
宁檬不生气:“他送我望远镜,我却我用它来看周师兄……”宁檬戛然噤声,内疚地看向诸航。
诸航看着她,眯眯笑,手边的一瓶啤酒已经见底。
今天的啤酒不像平时喝着涩涩的,细品有点甘甜,诸航又拿了一瓶,给自己倒上。
小艾和宁檬面面相觑,下一刻,两人互相指着对方的鼻子:“你送猪回家。
” “干吗送我,我自己会打车。
”诸航有点不明白。
小艾跳起来,上前夺下杯子。
诸航横眉冷对:“你发神经呀,晃来晃去的。
” 小艾对着宁檬哭丧着脸:“完了,猪已经胡言乱语了。
要不,我俩一起送,我挺怕那位首长。
” “怕?首长他……不凶,他很温柔,你想和他吵都吵不起来。
”大人会和孩子计较吗?不管她如何任性、无理取闹,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他都宽容对待,让你自己反省、改正。
所以很郁闷,很郁闷。
诸航也怀念北航四年的时光……天空比现在蓝,空气比现在清新,枫树林、篮球场、长长的跑道,站在图书馆楼顶仰望的星光,秋天像火烧般的晚霞,冬日电教室里温暖的夜,和周师兄的你追我逐…… 为什么时光要老,人要变? “最美的风景在路上,最好的爱情未曾发生时!”诸航伸出双手,张开五指,现在还留下什么呢?唯有回忆。
宁檬在叫什么,小艾又在晃,烦死了,就不能好好吃个饭,难得她今天胃口好!诸航怒了,双手撑住桌子,要对两人吼一通。
不好,帝都地震了吗,房子、桌椅都浮在了空中,脚下像踩着云朵。
她努力想站稳,前面飞来的是什么,这么黑、这么沉! 啊…… 又是什么声音,好吵!诸航睁开眼,惊吓地跳起来。
没成功,身子像被坦克辗过,头有千斤重,肌肤滚烫。
熟悉的镂花窗帘、明净的天花板,床头柜上的银色台灯。
哦,是卧室的大床! 吵闹的声音没有停息的迹象,诸航费力地撑坐起,寻找声音来源,是手机。
“你一大早发什么疯?”诸航没好气地朝宁檬吼着。
“都快十点了,还一大早,别告诉我你才醒。
” 诸航朝外看看,有这么晚?依稀听到小帆帆在外面骑车的笑声。
“有事?” “你家首长还好吧?”宁檬鬼鬼祟祟地问。
呃?“干吗问他?” “昨晚你家首长来接你,你不仅吐了他一身,还抱着他哭着喊周师兄。
猪,这次我真的救不了你,你还是主动投案认罪,争取宽大处理。
” “灵芝切片,加入清水,用文火炖煮两个小时后,取其汁,加入适量蜂蜜即可。
” 卓绍华从书上收回目光,专注地搅拌着杯中的蜂蜜。
灵芝醒酒是目前最安全的,蜂蜜可以缓解宿醉后的头痛。
他几乎没喝醉过,仅有的几次,别人也没发觉。
他的意志能让他撑到家,脱衣上床,睡一觉,就缓过来了。
成功评价他属于酒品良好的人。
想不到诸航喝醉了是那样,吐得脸发白,轻易不掉泪的人,呜呜咽咽,哭得那么凄楚。
是痛苦漫出了边,无法抑制了? “卓将,汤快凉了。
”吕姨把一碗粥和两碟小菜放入托盘里,看看卓绍华,欲言又止。
卓将和诸中校没吵没闹,她和唐嫂都看出来了,两人在冷战。
卓将处处让着诸中校,而诸中校没有和解的意思。
昨天晚上,卓将抱着一身酒臭的诸中校回来,给她擦洗、换衣,夜里倒茶喂水,一大早还起来亲自给她熬醒酒汤,她看着,都有点愤愤不平。
卓绍华尝了下,确定温度差不多了,端着托盘向卧室走去。
诸航半靠着床背,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的一点光线在她脸上打出浓淡不一的阴影,眉心还微微蹙着。
卓绍华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她慢慢睁开眼。
“首长,你怎么没去上班?” “今天是周六。
” 对,昨天是周五,今天是周六,她变傻了,不知时光的流逝。
“你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我了。
”卓绍华半真半假地埋怨,把杯子端过来凑到她嘴边。
“我没刷牙。
”她偏了下头,把杯子接了过来,双手捧着。
卓绍华起身把窗帘拉开,窗户打开,带着阳光味的清冷气息瞬刻划开了房间的缄默。
他没有立刻转身,在窗户边站了会,看帆帆吃力地想把自行车搬上走廊,小脸涨得通红,一会儿抬车龙头,一会儿搬后轮,嘴唇抿得紧紧的。
他笑了,这性格真像诸航,爱逞强。
突然逼入眼帘的光亮让诸航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她笑了笑。
不用照镜子,她可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狼狈相。
从前,也许会羞窘,忙不迭地冲进洗手间,希望能挽救点形象。
此刻,她从容而又淡定,风霜雨雪,雷霆万钧,她已无所谓。
久违的放松! 她用旁观者的目光欣赏着窗边的首长,单是背影,都透着器宇不凡的英朗、俊逸。
嗯,首长很帅,但是帆帆长大后,会比他更帅。
因为帆帆比首长可爱。
那杯用心熬制的醒酒汤,一点点凉掉了。
卓绍华没有催促,只是问道:“要不要再睡会?” “不,再等会就起床,下午还要出门。
首长,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诸航不自觉地坐直了。
来吧,暴风骤雨。
卓绍华抬手把她头上竖起来的几根发丝压压平:“下次别喝醉了,太伤身体。
” “首长你对我真的很宽容、大度,没事,我皮厚,你有什么想法,尽管批评。
”想笑着和他说的,那笑挤出来,却多了点讽刺。
“你错了,我并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男人,我很自私,也很贪心,甚至非常斤斤计较。
只是我已不是肆意妄为的年纪。
”卓绍华坦坦荡荡地凝视着她。
“这不太像首长的风格,我一直都认为首长虚怀若谷、海纳百川。
” “诸航,你有认真看过我吗?”卓绍华淡然的目光一凛,在那一瞬间,诸航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一束极强烈的火焰,在他眼底倏然跳动了一下,那火焰混杂了太多的东西,继而又沉沉地消逝。
她确实不太看得懂首长。
卓绍华把冷掉的粥和醒酒汤端走了。
素色的床幔随风幽幽飘动,诸航把被子拉高,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继续发着呆。
帆帆看到卧室门开着,喊着妈妈,扑到床边。
搬自行车出了一身的汗,后背都湿了。
诸航下床给他换了身衣服,两人一起去洗手间梳洗了下。
帆帆嘴里念叨着一首儿歌,说是爸爸教他的。
首长会是帆帆永远的百分百好父亲,从帆帆出生起,诸航就坚信。
午后,诸航与卓绍华一前一后出了门。
诸航提着电脑包,卓绍华是和小喻、帆帆一同出去的。
汽车经过站台,小喻看见诸航站在那里,自然地想踩刹车。
卓绍华说:“不要停了,走吧!”他捂着帆帆的眼睛,没让帆帆看到诸航。
今天是帆帆第一次去老师家学画画,他想和诸航说,刚开了口,诸航就把话题岔开了,急匆匆抢着出了门。
这孩子仿佛在她的四周筑起了高高的围墙,拒绝他入内。
她要把心腾给谁? 老师见过帆帆一次,前面为了开画展,上课就耽搁了。
老师家的画室非常大,帆帆新奇地摸摸这摸摸那。
第一堂课,老师让帆帆随意在画纸上涂鸦,在涂鸦中教帆帆如何调色,然后问帆帆最喜欢什么。
帆帆高声回答是鱼。
老师家恰好养了一缸鱼,于是老师就让帆帆观察鱼,再在纸上画下来。
小半天的时间,帆帆画得很来劲,一点都没厌倦之意。
告辞时,和老师约好下个周六再来。
“卓将,你是大忙人,下次让帆帆妈妈陪他过来。
”老师说道。
帆帆抢着回答:“我妈妈比爸爸还忙。
” “啊,帆帆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玩电脑。
” 老师笑了,蹲下亲亲他,对卓绍华说:“难怪帆帆这么聪明,原来你们两位都是高智商。
遗传基因太好了。
” 从老师家出来,卓绍华带帆帆去肯德基吃上校鸡块和薯条。
他不赞成帆帆吃这种快餐食品,但是周六肯德基里的氛围很适合孩子。
帆帆听话地在椅中等着,他过来时,帆帆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说,左边的小朋友要妈妈喂,右边的小朋友对妈妈说,她想吃冰淇淋。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不忙呀?”帆帆有小小的失落。
他无法回答帆帆。
卫星基地筹建指挥部的事,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他不好过问。
何况编程这种事,不是下命令,说能完成就能完成。
诸航的时间应该是很宽裕,不应当这么急促。
但是,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那孩子不再与他分享了。
回家的路上,很意外地接到卓明的电话,听说他陪帆帆去上课,卓明乐得哈哈大笑。
“老师夸没夸我家的小画家?” “夸了,这是他收的最小的学生,也会是最得意的。
” “那是当然。
绍华,让吕姨这一阵给诸航多补补身子。
” 心狠狠地咯噔了一下,他没出声。
“吕姨手艺不够,我让家里的阿姨炖点什么汤送去。
简直是让我太骄傲了,下午的安全防护演示非常完美,这次的程序设计完全体现出航航与众不同的才智。
不仅如此,而且时间超短,她足足提前了四个月,是各部门里第一个完成任务的。
” 是吗,不奇怪,她没日没夜趴在电脑前,先前的准备工作又充足,又是那么天赋惊人的奇才。
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只想叹气。
“接下来她有什么工作安排?” “编程的扫尾工作结束后,给她一个月的假期,后面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她。
” 这个晚上,诸航没有晚归,她好像也是高兴的,和帆帆在院子里玩起了躲猫猫。
晚饭一起吃的,饭后,给帆帆讲了个丑小鸭的故事。
“那个鸭妈妈真的没发觉天鹅不是她的孩子?”帆帆有点不明白。
“嗯,鸭妈妈和天鹅妈妈都是生的蛋,看不出来的。
就是小宝宝刚出生,也是一样的哦。
”皮肤皱皱,像只小猴子。
“妈妈没有认错帆帆吗?”帆帆问道。
“哈,不会,帆帆和爸爸长得很像呢!” “我和妈妈也很像,都是两只眼睛。
” 诸航扑哧笑出声:“如果多一只,那就是二郎神了。
好了,坏家伙,妈妈陪你去洗澡,然后妈妈去收拾资料,今晚要好好睡一觉。
” “和帆帆一块睡吗?” “对,一块。
” “那帆帆帮妈妈收拾。
” “不行,好孩子要早睡早起。
” 卓绍华静静地坐在一边,他很羡慕帆帆,轻易地就得到诸航满满的怜爱。
今夜,客房里没有灯光,偌大的书房让他一人独享,凝视着映在墙上的身影,说不出来的孤寂。
跑去卧室,一室漆黑。
等着视线适应了黑暗,看到帆帆枕着诸航的臂弯,睡得香喷喷。
曾经的夜晚,他会悄悄地把帆帆挪开,抱着诸航去大床。
她迷迷糊糊的,有时叫他首长,有时叫绍华,拽着被子在大床上动来动去,直到他也进了被窝,贴上他的胸膛,任他的手臂将她环绕,她逸出一声嘤咛,才安静地坠入深眠。
如果今夜,他也将她抱走,明天早晨她会回应他什么表情呢? 他想过他们有代沟,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有分歧,他却从来没有去想她会讨厌他。
被她厌恶,是一种想象不出来的痛。
他用指尖轻轻抚摸她秀气的额头,她怕痒似的甩了下头,往被子里钻了钻。
卓绍华收回手,转身,在院中转了两圈后,出了院门,拨通了成功的电话。
“卓绍华,你和我有仇吗,为什么总爱挑这样的时间来电话。
我今天刚做了一台大手术,八个小时。
”成功咆哮如雷。
卓绍华捏捏鼻,苦笑:“知道了,我道歉,就陪我一会儿。
” 成功“咦”了一声,已经彻底醒了:“如果我理解不错,你似乎是在向我寻求安慰。
” “算是吧!”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会困惑,会迷茫,承受能力有限。
“不应该呀,你有娇妻,有爱子,还有个前小姨子在旁边瞄着,我这至今还单着的人才该向你寻求安慰!” 沉默!把睡梦中的人叫醒也许是不道德的。
“好吧,好吧,到底谁把你怎么了,我明天找人把他给毁了。
” 还是沉默着。
在这世上,能有谁可以把他怎么了!只有一人,唯有一人。
“难道那只猪最近不太乖?” “成功,你说今年的冬天会是个寒冬吗?”卓绍华抬起头,月冷星淡,夜空深远。
成功也失语了,这话题转得可真硬,看来真是那只猪乱了卓少将的心。
他有点幸灾乐祸,又有点好奇。
巧了,第二天成功去健身俱乐部的路上,看到了诸航。
提着个电脑包,在林荫道上踢着石子玩,松松垮垮的休闲裤,格子衬衣、浅米色的开衫,长及肩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像个颓废的大学生。
他按了两声喇叭,她都没朝他看一眼。
他把车停在路旁,姿态潇洒地半倚在车边,等着她过来。
诸航脸上流露的忧伤,把成功吓了一跳,到底谁乱了谁的心? “成流氓?”诸航先是一怔,然后突然展颜一笑,把所有的表情都藏在了那笑意之后,仿佛戴了张面具。
“是我长得很逊吗,竟然对我视而不见!”成功抢过电脑包,往后座一扔。
“怎么可能,你这样的发光体,远远地,还以为是UFO呢!把包给我!” “怕我拐你去外星球?”成功邪邪地一扬眉梢。
诸航点头:“那样会水土不服的,不和你扯啦,我还有事!” 有事才怪呢,分明是不想搭理他。
成功砰地关上后座的车门,拽着诸航往副驾驶一塞:“去哪有事,我送你。
” “不顺路的。
” 成功沉了脸:“你都不知我去哪,怎么就不顺路呢?” “成流氓,下次再陪你玩,今天我……真没什么心情。
” “和绍华吵架了?啊,所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对我这绍华的哥们也排斥了?不是吧,帆帆好歹是我的干儿子,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自动和你站成一队。
” 诸航哭笑不得,成流氓说话都成串,她没精力反驳。
无奈地上了车,随意说了个地点。
成功奇怪地盯了她两眼,发动了车。
诸航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今天是周日,卓绍华没加班,快乐的帆帆兴奋地要求和爸爸妈妈去坐推车车。
所谓推车车,就是超市里的购物车。
现在,这样的心情下,和首长扮演温馨有爱的三口之家,真没有办法做到。
她找了个去指挥部的借口就出来了,不敢回头看帆帆可怜巴巴的眼神。
有时想,可不可以别这样苛刻,得过且过,把沐佳晖的话忘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首长还是她可以撒娇、任性的首长,她和帆帆一起卖萌嬉闹,日子会继续开心地过下去。
这个世界,很多家庭并不是靠爱情支撑的。
她就是变了,变得爱钻牛角尖,变得脆弱、敏感,心眼变得很窄。
只有责任和义务的婚姻很可悲,被欺骗的幸福太心酸。
以后,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也许是没力气去想,没有那样的一把刀可以彻底把这一切都斩断。
如果绝情,如果冷血,怎么像姐姐、姐夫、爸妈交待,如何对帆帆说再见?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什么歌?”车内流淌着一把慵懒的嗓音,有着被岁月磨练后的感悟,在某个飘着冷雨的黄昏,突然忆起某件往事。
“这是绍华最爱听的一首歌,你没听过?”成功不愿置信地撇了撇嘴,诸航识趣地保持沉默。
“绍华穿几号内衣、喜欢什么颜色、有哪些兴趣爱好,你也不知吧!”成功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上扬。
“法律又没规定必须知道。
”诸航有点不服气。
一个急刹车,诸航差点撞上前面的玻璃:“成流氓,你疯啦!” 成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是的,我给你气疯了!你到底怎么做妻子的,晚上抱在一起玩亲亲,就算完成了任务?我可以拍着胸膛说,你穿几号文胸,绍华都能随口答出。
” “你个流氓。
”诸航急得抓起面前一本杂志就朝成功甩去,成功没闪躲。
“没错,我为人流氓,做的工作也流氓,但我是个温柔而又体贴、敬业的流氓。
你是一个称职的妻子吗?绍华大你十岁,比你成熟、沉稳、理智,是应该的,你有没有想过,他还是一个普通男人,他会有烦恼,会有苦闷,会有解决不了的事,会有无法向你启口的话语,他也需要你的疼爱、关心与理解、支持。
不一定非要你为他上刀山下油锅,就那么一个怀抱、两三句知心的话足够了。
如果两人之间亲密无间,他人怎有隙可钻?你真的是只蠢猪……下车!” 成功是把车门踢开的,车身跟着一震,震得诸航一愣一愣的,呆呆地盯着成功怒气冲冲的背影,脑海里回想起首长深沉的一句话“诸航,你有认真看过我吗”。
她有吗? 成功捧着一盒蛋糕回来,褐色的蜂蜜蛋糕,切成一个个小方块。
成功捏起一块,整个往嘴里一塞,诸航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要来一块吗?” 诸航摆手。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食,就会冲淡心头的苦涩。
甜,是一种幸福的滋味。
”成功不由分说,捏起一块硬塞进诸航的嘴里,差点把诸航给噎着。
哦,这蛋糕甜到极致了。
“你说你要去哪的?”成功拍去手中的蛋糕渣,用纸巾擦擦手。
诸航直翻眼,刚才随口说的地点,都没经过大脑。
成功鄙视地笑,手握方向盘,前后看看,掉了下车头:“说谎的猪是蠢上加蠢,跟我走!” 他带她去了家泡脚房,在诸航可怜的认知里,这些地方应该是那种凭力气干活的男人来的,没想到,装修得非常高档,美女一拨一拨的,还是会员制。
诸航与成功被带进了一个清雅的包间,没窗,光线不是很明亮,却不会让人产生非分之想,只觉着安宁、温馨,空气里飘荡的香味清新芬芳,像雨后的植物园。
但诸航还是不自然,当着成功的面光着脚,他的脚还比她的白,连指甲都修得圆润整洁,她自嘲地说:“我觉着你比我像女人。
” 成功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不知怎么想起单惟一形容他是“妇女之友”这句话,气得肝都疼了:“猪就是猪,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这世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我替绍华感到悲哀。
” 诸航的神情突然一黯,低下头去,看着店员在木桶里倒上热水,放进浴盐、玫瑰花瓣,这脚洗得真是尊贵。
泡完脚出来,都是午后了,成功建议去吃印度手抓饭,她坚决地拒绝。
“被我刺激了,找个地方哭去?”成功斜着眼问。
“蠢猪不会想太多的。
”诸航闷声回道。
成功叹了口气,这样落寞的话出自猪之口,听得人心戚戚。
但是不管他如何诱哄,诸航都没有和他倾诉的想法,他挫败地看着她上了公交。
她是回家还是继续在外游荡,他不知道。
想打个电话给卓绍华,约了一块去健身,顺便问问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取消了。
开了车乱转,停下来时,发觉自己回到了医院。
“职业强迫症?”狠狠讥笑了自己一番。
停好车,直接出了医院,拐了几拐,上楼,敲了三下。
里面有人问:“谁?” “是我!”他不耐烦地又敲了一下。
门开了,单惟一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装,手里拿着支笔,两只眼睛眨个不停,像是吃了一惊的样。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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