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章 洵有情兮,而无望兮(1/3)

航班延误了整整一个小时。

成功第一个坐上摆渡车,二十分钟后,在空姐恬美如水的眸光中,他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头等舱。

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表现出绅士的翩翩风度。

后天,上海有个生殖学方面的会议,他受邀出席。

会议是明天报到,他提前一天,是想先去看看成玮。

成玮调去上海工作后,就没回过京,一直说忙,今天巴黎,明天米兰的。

成夫人不放心,整天唠叨个没完,他听得耳朵都生了茧。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宁檬也在上海出差。

成功和宁檬默契地定位两人的关系是间接朋友。

她是某只猪的密友,他是卓绍华的哥们,自然,两人也不算外人。

先前,他谨守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对宁檬保持着距离。

诸航出国后,有天,在酒吧遇到她,他发觉还怪想念她的,于是,就有了一个不算约会的约会。

渐渐地,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但也没有特别的进展。

两人奉行礼尚往来,成功请宁檬一次,宁檬就请回一次。

不过,成功带宁檬去的都是北京城内的高档餐厅,宁檬带成功去的则是简约场合——肯德基、必胜客、星巴克、永和豆浆等等。

偶尔,朋友们聚会,他们也会带上对方。

两人玩得很欢,玩得很有分寸。

这样的相处,真是没什么负担。

不需要承诺,不担心明天。

宁檬过生日,成功带宁檬去商场选礼物,宁檬拒绝,我俩又不是男女朋友,送什么送呀!成功摸摸鼻子,笑了笑,他假装没听出宁檬的弦外之音。

晚上,两人一起吃了西餐,开了车去郊外吹吹风,然后就送宁檬回家、道晚安。

成功等到宁檬公寓的灯亮了,又盯着手机有半小时,确定没有来电和短信,才开车离开。

这夜,成功睡得不太香。

天亮后,他对着窗外发了会呆。

谁说过,一个人如果会发呆,那说明他的心里还有一块纯净的地方。

要是他有,是留给谁的呢? “飞机为何还不起飞?”成功不耐烦地问空姐。

时间又过去半小时。

空姐朝他身边空着的座位看了眼,道歉道:“还有一位乘客刚刚安检完毕。

她也是……头等舱的客人。

” 成功朝后面看了看,冷笑道:“他倒是个幸运儿,迟到一个半小时,还能赶上飞机。

” 空姐红着脸:“真的很抱歉。

请问,您要来点什么?” 成功耸耸肩,闭上眼睛:“我想要飞机现在就起飞。

” 道理上、经验上,成功自认为对女人是非常了解的。

诸航曾调侃他:你就是新世纪的香帅、流氓中的贵公子,友也女人,敌也女人,还靠女人吃饭。

他气得直喘,却拿那只猪没办法。

女人们出现在他面前,大部分的时候,是柔弱的,她们是病人,有求于他。

有些则是娇媚的,因为他的家境,刻意讨好于他。

他总是能一眼看穿她们的心,所以应付起来,从不费力。

宁檬的心长什么样,似乎藏得很好,他给激出了几丝兴趣。

人生,不就是一场历险吗? “对不起,对……不起!”呼哧呼哧的气息传来。

成功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倏地一愣。

他没看见过一个人汗流得真像下雨一样,密密的雨帘后,露出张怯生生的小脸,一双战战兢兢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

身上的白衬衫汗湿地贴着皮肤,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文胸是紫色的。

她一手提着绣着卡通图案的布制挎包,一手拎着套黑色西服。

这是要去奔丧? “对不起,我是两个小时前才接到出差的通知。

经理说她有事,来不了上海的订货会,她把机票往我手里一塞,让我代替她。

我一看时间,就急了,说我赶不上。

我也没有出席重要场合的正装。

经理说,她只负责交代工作,其他的事不归她管。

我查了去上海的火车票,三天后的都售完了。

我向朋友借了套西服,抱着试试看的运气来机场。

如果错过了航班,我就死定了。

没想到,飞机还在,我……谢谢大家一直在等我。

” 很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礼,然后继续可怜兮兮地看着成功。

成功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指指她的后面:“这位小姐,你能别挡着乘务长的道吗?” 女子回过头,惊慌地瑟缩了下,又是一连串的道歉。

乘务长掩饰住眼中的厌烦,微笑地帮她把挎包和西服放上行李架:“小姐,请回到你的座位上,系上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 女子“哦”了一声,忙坐下,扭头看隔壁的成功。

成功眉心打了个结,明白地表示没有交谈的欲望。

“我……没坐过头等舱,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吗?”女子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还是问了下。

“闭上嘴巴!” 机身一阵强烈的震荡,巨大的嗡鸣声响起。

女子当真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小会儿,她惊慌地又看了过来:“飞机撞上什么东西了吗,是不是鸽子,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成功头向后仰去,今天,他也很幸运,遇到个活宝。

“放心,它还在地上爬着呢!” 女子勉强挤出一丝笑:“真的吗,那就好!我有恐高症,遇到紧急情况,就特别爱说话。

以前,我坐过飞机的。

有次,把我同学的胳膊都掐青了……” “不要抓住我的手!”成功冰着脸。

女子羞愧地低下头,收回手,紧紧地抓住椅背。

机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身子陡地一轻,心失了重。

飞机上天了。

成功看见女子嘴唇抖得厉害,她抬起头,大口地喘着气,脸色又紧张又苍白。

“一定是……海拔太高,脑子有点不听使唤,我控制不了自己。

” “你数数好了!”成功没好气地说。

“好,先数几?” 成功抚了抚头发,来安抚自己的情绪,不然,他担心自己会咆哮。

“想数几就数几!” “可是……我不记得我数到几了。

啊,飞机斜了,它在往下掉……” 成功瞪着顽强而又勇敢地伸过来死拽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呼吸也不平稳了。

“我走的时候都没给我爸妈打过电话,机票也是临时改签的,如果我死了……可能都没人知道我是谁。

我叫单惟一。

单是多音字,用作姓时,它读shan,不是简单的单。

我是江西南昌人,我家的名声在当地不太好……啊!” “小姐,请你安静点!”成功甩了几次,都没甩掉那只手,觉得自己也快控制不了了。

“我不是小姐,我是个打工妹。

”单惟一强调道:“我在天津读的大学,化工专业,同学说北京机会多,毕业后我就来了北京。

不知道为什么,属于我的机会却很少。

我送过外卖,卖过房子,在肯德基做过清洁工,现在这份工作是半年前找到的。

说是市场部的销售助理,其实就是个打杂小妹,影印材料,倒茶买便当,接电话发传真……经理她并不是有事去不了上海,我在洗手间不小心听到她的电话,她和一个男人约了去大连度周末,那个男人不是她老公……” “好了,可以松开你的手了。

”成功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飞机升到了理想高度,平稳飞行,舷窗外,蓝天白云,斜阳如画。

单惟一茫然地张着嘴巴:“我们安全了?” 成功沉默地掰开她的五指,长长地舒了口气。

两位空姐推着餐车,开始派送饮料。

成功要了杯矿泉水,他没怎么说话,但他觉得特渴。

单惟一迟疑了半天,要了一听雪碧。

空姐拿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一听?” 单惟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拿眼偷偷看成功:“我……不喝别人喝过的杯子。

” “我们的杯子每使用一次后都会消毒。

”空姐笑得有点冷。

“我知道,我知道……那我什么都不要了。

” 又是那样笑得小心翼翼,仿佛很无辜,仿佛很体贴,成功一双俊目倏地眯了起来。

空姐以为是自己惹恼了成功,撇撇嘴,说道:“你是头等舱的客人,我们当然会服务到让你满意。

”说着,递过去一听雪碧。

单惟一并不傻,听得出空姐语气中的讥诮,这下更尴尬了,可到了这份上,她又不能不接。

餐车推去经济舱,她就拿着那听雪碧颠来颠去,僵硬地兀自微笑着。

“我并不是无理取闹,”她对成功解释道:“我也没洁癖。

我曾经和我同学合用过一个杯子,后来她和我哥交往。

我哥背着她还喜欢上另一个女孩,她……把杯子打破,捏着瓷片,告诉我她要自杀,还好哥哥赶回来制止住她……就这样,我心里……你懂吗?” 成功不懂,他知道自己外表俊美,笑容迷人,很招女子青睐,但从来不知自己有做知心哥哥的潜质。

“呵呵!”见成功没回应,单惟一讪讪地笑,随手拉开了雪碧上的拉环。

成功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电视直播F1方程式赛车时,常有这样的镜头,车手历尽艰难夺得了冠军,一群人站在得奖台上,拿着个特大号的香槟,在手中上下摇晃。

“噗”的一声,雪白的泡沫喷薄而出。

接机处,宁檬像优雅的礼仪小姐,娉娉婷婷地立着,笑靥如花。

站在她身边的两个女子,在成功那张俊脸一出现时,不约而同地失声惊呼:哇,帅哥! 女人都是虚荣的,这么帅的男人只朝自己走过来,目光里只放着她,宁檬不免有那么一丝飘飘然。

等人走近,她乐了:“你这是想湿身诱惑谁呀?”成功上身湿漉漉的,“两点”很清晰。

成功扯了扯衬衣,龇着两排白牙:“诱上谁就是谁。

”眼角的余光捉到始作俑者排在等城铁的行列中,耷拉着肩,朝他心虚地笑,然后急急地把脸转开,生怕他冲过来。

他咬牙切齿,生生地把嗓子口的怒气给咽下去。

他有许多许多话想告诉她:一个女人,如果长得瘦仃仃的,那么就识相点,别在白衬衣里穿紫色或黑色文胸,那不叫性感,叫自暴其短;出席那种订货会的场合,女人穿什么西装,披层纱最吸引眼球了;在陌生男人面前,如果做不到高雅、矜持,沉默、傻笑总会吧,这世界不是谁都爱听八卦的。

“蠢,白痴!”成功扯开两粒纽扣,毫不在意秀出魅惑的胸肌。

“说谁呢?” “女人!” “你是一时片刻都离不开女人。

”同行是怨家,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同行,宁檬立刻就嗅到了一丝异常。

“你对我还真不是一般的了解。

车停在哪儿?”成功焦躁地问。

“我哪有车,我打车过来的。

” “那你来接什么机!”成功安检时,和宁檬通了电话。

宁檬一听他来上海,自告奋勇来接机。

宁檬噎住。

两人面目模糊地对视着,忽然之间,她看不见他的脸了。

世界是否有爱情这东西,大可怀疑。

许多话潮涌般奔向唇边,但宁檬闭紧了嘴巴,她告诉自己不能冲动。

一冲动,就前功尽弃。

她转身往外走去,手臂被成功拽住。

成功嘴角斜斜挂着的一抹笑像废墟上开出的花,温暖但是带着毒性。

“心眼真小。

” 宁檬笑不出来:“你也大不到哪里去。

” 宁檬真不是小鸡肚肠的女人,她和男人很能和平相处,也非常擅长在人群中让自己成为闪光点。

唯独面对成功,有时候情绪就容易起伏,特别敏感。

她想可能是放了太多希望进去。

成功家境好,自己也有出息,在哪都有朋友,有些事自然地就认为理所当然。

她必须承认,她和成功之间的距离不是一米两米。

得花多大力气,才能靠近? “我们挺配的!”成功把衬衣拧了拧,拦下一辆出租。

宁檬却笑不出来。

上车前,成功又扭过头去看单惟一。

一辆城铁刚驶过去,站台上已经没了单惟一的身影。

出租车的空调打得极低,进去就起了层鸡皮疙瘩,成功情绪又低落了点,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有空吗?”连续几架航班到港,机场高速上车流湍急,成功深吸一口气。

宁檬晚上有个应酬,不是特别重要,可去可不去。

“有事?” 成功耸耸肩:“没有。

如果有空,就一块吃个饭。

” 宁檬被他随便的口吻给惹恼了,直直地瞪着前方:“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约了。

”她巴巴地赶到机场接他,怎会不为他腾出晚上的时间呢!但成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自嘲地想:都这把年纪了,她还在期待什么?难道期待一个骑着白马的王子,深情款款地朝自己奔来?王子都躲在童话书里。

就是在童话书里,王子要么爱公主,要么爱被继母欺负的灰姑娘。

她既不是公主,也不是灰姑娘,她是宁檬。

猫戏老鼠的游戏玩久了,会倦的。

“师傅,放点音乐吧!”很漫长又很短暂的沉闷溢满了车内。

“音响坏了,没找到时间去修。

”司机是上海人,普通话里夹杂着上海方言。

“明晚把时间留出来。

”成功语调平平,悠悠荡荡,仿佛说着一件不相干的事。

宁檬怔了下,扭头看他。

“带你去见一个人。

” “谁?”她用不以为意的语气问。

“我妹妹!” 宁檬全身都为之一颤,她按捺住蔓延的狂喜,这是否代表她和成功之间终于走到了一个转折点? “也没空?” 宁檬笑,来不及遮掩的激动:“我……没有衣服穿。

”为了出行方便,她只带了几件休闲的裤装。

去见成功的妹妹,无论如何都要打扮得得体而又漂亮,给人家留个好的印象,这样,以后的路才会平坦。

成功凑过来,气息拂在宁檬的颈间:“我喜欢你不穿衣服。

” “去你的。

”宁檬推了他一把,眼中浮出一层云翳般的东西,那是笑。

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

在酒店门口分别时,宁檬多了几分恋恋不舍。

她想改口说自己可以推掉应酬来陪成功,后来想了想,作罢。

今晚,她要去好好地做个SPA。

成功晚上守着电视,真的孤孤单单过了个晚上。

成玮要采访一位美籍华裔的婚纱设计师,约了很久才定下时间。

这位设计师已近六旬,号称“婚纱教母”,现在正与一位27岁的冰上运动员恋得火热。

这场忘年恋震撼全球。

“巴黎婚纱”上海新店开张,邀她来华剪彩。

成玮争取到独家采访,她不能错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所以她只能冷落成功了。

成功是理解的,他可以打个电话,约几个朋友去衡山路喝酒。

天气热得让人没有心情,他泡了个澡,躺在床上,按着遥控器,每个台看上一分钟。

东方卫视重播晚间新闻,屏幕上出现一个偌大的会场,参会的人胸前都佩戴着鲜花,下方跳出一行字——XX订货会在沪召开。

成功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想起了单惟一那张紧张兮兮的脸。

不过想,也是一秒的时间。

成功下床从冰箱里拿出瓶酒,倒上一杯,浅浅地抿着。

后来,就睡了。

上海这座城市来太多次,多得他懒得欣赏对岸浦东的夜景。

不就是几幢楼,几盏灯,一条江吗? 翌日,宁檬先去了恒隆广场。

国际上的大品牌,这里都有。

服装首饰即使在减价期间,价位依旧令人咂舌,因此这里永远都是平静和优雅的。

宁檬咬紧牙关给自己买了条打折的裙子,像小礼服似的。

为了这条裙子,她特地配了双鞋,乳白色的鞋身,金色的鞋跟。

中午,她又去打理了下头发。

一头乌丝,俨然如洗发水的广告般。

六点,她坐在镜子前。

淡淡地扫一下眉,涂一点睫毛膏,抹一层粉底,用浅色的眼影,亮色的唇彩。

这样的妆容,乍一看没什么,但非常耐看,越看越有味道。

站起来时,宁檬确信——她是美丽的。

成功来接她,开了辆银白色保时捷,不知找谁弄来的。

豪车、靓仔,有如韩剧里的经典镜头。

她朝他走去,不快,也不慢。

她的唇很滋润,眼里蕴着一丝笑意,很柔很媚。

她的脸也似闪着光——珍珠般温润晶莹。

“哎哟!”乐极生悲,没提防前方有级台阶,宁檬脚扭了下,倒没太狼狈,就是鞋前蹭了一块皮。

宁檬那个心疼,脸上立刻就不太挂得住。

“很疼吗?”成功打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绑定CP系统在恋综爆红了

[爆笑沙雕文,最后9次痛倒计时~] 顾声穿成顶流的塑料联姻老婆,因为和他上恋综而被全网狂嘲自取其辱。 但没想到她绑了个【我是你的解药之CP系统】: 「您丈夫将会花式疼痛99次,碰到您才能止痛哦~」 顾声:哦豁? 节目开播,对家恩爱甜蜜,全网坐等顾声独自尴尬,没想到?? 选择房间时,闻衡脸色苍白看着走向别处的顾声说:别走这、卑微深情?! 分开任务时,闻衡冒着冷汗拉住兴冲冲找别人组队的顾声:过/

位面掮客/国家帮我做任务

赵奈安被位面中间商系统绑定,系统规定定期要接一个任务。 任务一:到原始世界拿到卷须部落的祭祀圣石 任务结束,狼狈回来的赵奈安嘤嘤嘤哭倒在亲哥的怀里,死都不想再接什么任务。 系统什么的谁爱要给谁,然而已绑定无法解绑。 赵奈安:嘤嘤嘤嘤嘤嘤 赵奈今:安安别怕,咱们可以向国家求助啊。 1.本故事和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联,纯属虚构。 2.佛系写文,娱乐为主。 一句话简介:国家帮我做任务,努力活下去 /

法师乔安

1620年代的瓦雷斯世界,正处于时代更迭的转角。 魔导蒸汽机吹响了工业革命的号角,启蒙思潮正在冲击封建皇权的根基,旧大陆的帝国日薄西山,新世界的殖民者野心勃勃,一千六百年来建立在剑与魔法之上的旧秩序,即将为一种全新的秩序所取代。 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这就是殖民地少年乔安维达学习和生活的年代。 人人生而自由,但施法者更自由。 这是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相/

穿书后我成了两大豪门的团宠

宁屿意意外穿成了书中的一个炮灰男配,作为和主角在同一个福利院长大、按照原书打脸剧情会在三章内就消失的炮灰 原主角会在第一章 打脸宁屿意拿到一个大制作男三角色,并且凭着这个角色火爆整个夏天 宁屿意看着面前这个在选角前一天莫名其妙就被内定给自己的角色,沉默 原主角会在中期被他的富豪亲生父亲找回来认祖归宗,从此继承父亲的几十亿财产 宁屿意看着眼前刚找回来的顶流哥哥总裁哥哥以及福布斯富豪榜全球富豪/

穿书后所有人都开始爱我

叶令蔚穿成书里一个有心脏病的炮灰,因为从小身娇体弱,自卑敏感,即使小心谨慎,也还是个万人厌 他大哥吃住都在公司,除了让助理按时打钱以外连句多余的话都不跟他说 他二哥沉迷于赛车,更加懒得管叶令蔚死活 班主任嫌弃他成绩班级后腿让他坐垃圾桶边上 平时对他好的兄弟在背后一口一个病秧子 喜欢的人把他当备胎,实际上心里有个白月光 穿过来的叶令蔚:好惨 穿书过来,叶令蔚不再是叶令蔚,一改以前曲意逢迎,娇/

拎起那只兔耳朵

桑攸八岁时,家里曾住进过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哥哥,离别时,桑攸哭得喘不过气来,他给桑攸擦干眼泪,哄她说会有重逢的时候。 高中,桑攸搬家,转学。 她抬眸,在教室里撞上一双漆黑冷戾的眸子。 印象里那个温柔隽秀的小哥哥到哪里去了? 直到后来,学校文艺汇演,她被他堵在后台,昏光线昏暗,少年修长的手指拎起她颊侧一只软软的兔耳朵,语气慵懒,你躲我? 当年分开时,哭着说要嫁我的是谁? 桑攸,?! 瑟瑟发抖。/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