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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意外的真相(2/3)

了一条彼此都觉得正确的道路上,坎坷波折,终不能幸免。

乔楚刚把自己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一打开门便听到电梯“叮”的一声,顾南城阴寒着脸大步从里面走出来。

她先是一愣,正要笑,顾南城已经抢先开口问道:“乔南呢?” 她有些不明所以,皱了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上次跟我大吵一架后他就离家出走了,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顾南城冷冷地道:“他干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

” 乔楚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正要跟他争辩,电梯这时又停在这个楼层,电梯门开启的时候乔南的脸露了出来。

他见到乔楚正要招手,可视线一转看到顾南城,立刻脸色大变,忙去按电梯的关门键。

但已经晚了,顾南城反应灵敏地迅速大步上前,一把将他从电梯里拽了出来。

力道十分大,他放开乔南的时候乔南连着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顾南城的脸还从来没有这么阴冷过,连乔楚都不禁在心里发憷,却还是上前一步护住乔南。

乔南堪堪站稳,双手抄兜,一脸不羁地对望顾南城,像是在挑衅一般。

“我记得我之前警告过你一次,不要接近南珂。

”顾南城的声音透着一丝愠意,目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

乔楚闻言,蓦然回头看向乔南,想确定顾南城所说是否属实,乔南却推开乔楚往前一步,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想跟她说会儿话罢了,顾先生连她的人生自由都要禁锢?” 顾南城眯眼笑了一下,这一笑看在乔楚眼里简直有些惊心动魄。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顾南城还是第一次这样笑,上一次是在很多年前,有人在背地里笑话他是靠南家小姐的喜爱才得到南先生的赏识而有了地位。

后来那几个人失踪的失踪,出事的出事,反正乔楚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顾南城不轻易露锋芒,却也绝非等闲之辈。

“乔南,你听过一个词吗?事不过三,我会纵容你是因为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如果还有第三次,我保证你会后悔自己之前所有的举动。

” 冷风透过窗口穿堂而过,乔楚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又听顾南城漠然的声音响起:“南珂若有不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第一个唯你是问。

你最好安分守己点,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 乔南的舌头像是忽然打结了,心里所有事先想好的措词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来。

对面男人的压迫感太过强大,那人站在那里不怒自威,他这才意识到此刻的顾南城才是很多人敬而远之的顾先生。

乔楚是第一次见到顾南城对一个小辈如此不留余地,在她想起要为自家小弟说话的时候,顾南城已经转身按开电梯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如来时一般匆匆。

身边忽然刮过一阵阴风,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

过了很久乔南才回过神来,对着电梯嚷嚷道:“这顾南城真把自己当神了不成?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口气那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倒要瞧瞧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

” “啪!”乔楚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乔南脸上,手掌一阵疼痛。

乔南被打蒙了,呆呆地看着乔楚,一时没有反应。

乔楚一脸怒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顾南城是你能惹的人吗?你究竟对南珂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大发雷霆?” “姐,你打我?”乔南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没想到自己的亲姐姐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他做了那么多还不是为了她? 乔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住自己的情绪,再次问道:“你做了什么?” 乔南像是赌气似的后退了一步,突然露出吊儿郎当的表情,状似随意地说道:“不过不小心把她推下了台阶而已,没伤没残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 他像是故意跟乔楚作对一般,说完还耸了耸肩,殊不知乔楚听完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你知不知道顾南城有多在意南珂?有什么大不了的?顾南城会为她做出什么事来谁知道?乔南,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妄图去惹顾南城,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她弟弟年纪不大,却年轻气盛,从前捅出的篓子虽不少,但多是小事,可现今他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顾南城!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乔南终于忍受不了乔楚的指责,吼了出来,“姐你这么喜欢顾南城,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凭什么最后却是别的女人得到他?你甘心?就算你甘心,我都替你感到不值,她南珂凭什么?” “这是我的事。

”乔楚冷冷地从嘴里挤出这五个字来,指了指房门道,“现在你给我进屋去好好反省一下,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我现在没空替你收拾烂摊子。

” “姐,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 “难道你不是?乔南,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了,如果你觉得你已经长大了的话。

” 乔楚心里憋着一口气,原本找回弟弟的喜悦荡然无存,看乔南气得甩手关上房门,她心里又气又急。

原以为经过这么多事情乔南至少会成熟一些,但没想到他不仅没有长进反而更变本加厉。

他从前就不喜欢顾南城,那时顾南城也懒得跟他计较,可现在他竟然找上了南珂,饶是顾南城再无视也不可能让人欺负到南珂头上去。

南珂百无聊赖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阳光晒在身上被温暖包裹。

晴空万里,大朵大朵的白云如漂浮的迷雾,层层递进,不知道拨开以后会不会如雨后明镜如初?南珂撑开手掌挡在眼前,透过缝隙看到阳光下的青城,一切都美好得像是幻觉。

这个城市纷纷扰扰诸多复杂,高楼林立如海市蜃楼,常常迷惑人心。

有时候一不小心走错一步,也许就满盘皆输,因此每一步都要比从前走得更加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自从出院后自己便被顾南城安排进了他的公寓,石科打了几次电话过来,都被她草草应付了事,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应付其他。

光是一个顾南城就已经让她十分头疼,他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可说话却极少。

他每日里早出晚归,直到三更半夜她才能听到房间外公寓门一开一合的声音,早上天还没亮便又出了门。

不确定他究竟有多忙,却可以确定他也在有意地避开她。

他为她请了一个阿姨,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

每天都是等她睡下后才离开,有时候一整晚睡在客厅守着她,连南珂都觉得自己简直像是成了个废人。

她叹了口气,起身单脚一蹦一跳地把自己扔到沙发上。

南珂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梦里光影筹措,所有人的脸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画面最后定格在顾南城悠远的面庞上,他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看着她只是摇头,一声不吭。

南珂的喉咙像被人扼住一般,想喊他,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她急得手足无措,满头大汗,正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蓦地一下被惊醒。

她睁开眼睛有片刻的迷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片濡湿,原来刚才是梦…… 南珂舒了一口气,幸好只是梦…… 这时候公寓门“嘀”的一声响起,南珂看过去的同时顾南城已经推门进来,她疑惑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时间已经是傍晚,饭桌上已经摆了一桌的菜,阿姨不见踪影,大抵是顾南城交代阿姨准备好晚餐后离开了。

顾南城脱下外套走到南珂面前坐下,南珂正坐起来,视线与他差不多的高度。

两人对视了几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今天觉得怎么样?” “跟你商量个事呗。

”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声音覆盖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南珂愣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自己很好。

顾南城嘴角满意地勾起一个弧度,随后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把阿姨辞了吧,每天都有个人看着我,我怪不舒服的,特别不自在。

”她说的是心里话。

“辞退了她,谁来照顾你?”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 “那你的一日三餐怎么办?”顾南城看着她又问。

这下南珂有些迟疑,没有马上回答,踌躇了片刻才说:“可以让人送来。

” 顾南城一挑眉:“你可真敢说,外卖?那些不知道添加了什么乱七八糟佐料的东西你就不怕吃出问题来?”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僵持了足有十几分钟,最后达成的共识是阿姨只负责一日三餐,其余时间不必留在公寓照顾她,但薪水依旧按照之前的约定支付。

南珂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毕竟要说服顾南城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他能做出妥协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收拾完厨房后,顾南城送南珂回房间。

南珂的房间正对顾南城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房间不大,但看得出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墙上挂着从前南珂最喜欢的画,窗帘亦是她钟爱的淡蓝色。

南珂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有些恍惚,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充斥得满满的,却又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也许是感动,也许是其他什么。

就在顾南城要关上门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开口说道:“安眠药还是少吃一些好。

” 顾南城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她点点头:“早点休息。

”关了房门,又在门口站了很长时间。

对他来说,在同一个屋檐下,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已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不是南珂故意窥探顾南城的隐私,只是晨起她想去书房练字,找毛笔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抽屉里有一大瓶安眠药,旁边还有相同大小规格的空瓶子三三两两地躺着,可见他已服用了多少药物。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么多年以来,顾南城每日即使服用安眠药也仅仅能睡四五个钟头。

常年如此,安稳的睡眠对他来说几近奢侈。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大街小巷都充斥着春节的气氛,走到哪里都能看到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大人小孩都穿上了喜庆的新衣,时不时有烟花爆竹声响起,在天空开出一朵炫目的花。

南珂骨折的腿已经好了大半,依稀能小步小步地靠着自己挪动。

她托阿姨买了两个灯笼挂在阳台上,仰头就能看到灯笼里的亮光。

小时候父亲总会在庭院里挂满五颜六色的小灯笼,就像是萤火虫指引着道路,异常漂亮。

这天顾南城提早下班回家,进家门时的第一眼便瞧见了阳台上的灯笼,感觉自己一下子仿佛回到从前住在南家老宅的那段时光。

每年一到春节,老宅就异常热闹,那时南珂总喜欢晚上在庭院里乱跑乱跳,翩翩起舞得像只美丽的蝴蝶。

他一直都知道,南珂是蝴蝶,有时候飞起来便再也捉不到了。

他垂了垂眼,兀自笑了一下,将手里的蛋糕放到桌上去看南珂的去向。

厨房里南珂的背影映入眼里,他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震。

南珂一直都很瘦,像是飞一吹就会倒下一般,幸而她有一双倔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神采就如同光明,能在黑夜里成为一盏明灯。

她手里端着弄好的菜转身,见顾南城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身后吓了一大跳,忍不住不满地道:“怎么不出声?快吓死人了。

” “你做的?”顾南城瞧了一眼她手里的菜问。

“我叫的外卖,当然不是我做的。

”她睨了他一眼,绕过他慢慢走向餐桌。

顾南城一路跟在他身后,终于知道心里满满的像是要溢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温暖,是渴求,是想要不能要的欲罢不能,只要她在他身边,便是他天大的幸福。

“你还买了蛋糕?” 顾南城应了一声,随口说:“路过你从前常去的那家烘培店,就进去捎了一个回来。

大过节的,没有礼物可以送你,你将就着吃,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种口味。

” 他说着已经着手为她打开了蛋糕盒子,一圈草莓排在奶油之上,一看到就不忍心吃掉它。

饭吃到一半,南珂舔了一口奶油突然不动了。

顾南城问她怎么了,她呆了一会儿才说:“已经很多年没和你一起过春节了。

” 八年前,他将她送出国后,她就很少再回来青城,就连春节都是在异国他乡独自度过的。

每到那个时候,她总是会反复问一个问题:父亲和顾南城难道从来都不会挂念自己吗?像自己挂念他们一样,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一个电话,连祝福也吝啬于给? 后来年复一年,她对这个问题就渐渐看淡了,也终于认清人心之间的麻木和淡薄。

有些事情,终归是强求不得的。

“那几年……在那边是怎么过春节的?” 南珂放下筷子,抬手托住下巴回忆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煮一碗面,对着圣诞树许一个愿,然后将面条吃光光。

” “一个人吗?” 南珂点点头:“国外不过春节的。

” 顾南城的心有那么一点酸涩,他心疼地问:“为什么不多交些朋友?” “终究是要分别的,只能成为彼此生命里的过客,又何必浪费感情在交往和分别上。

” 南珂有着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心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初顾南城执意要送她离开,导致她对所谓的情谊看得异常淡泊。

一听她说这话,顾南城心里难免有些自责,他习惯性地想拍拍她的头,最终却还是忍住了。

只要向前踏出一步,也许就再也无法抑制。

“明天我们回老宅吧。

”顾南城突然说。

南珂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真的?” 顾南城点了点头,像是被南珂微小的快乐所感染,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突然才发现,原来想要快乐并不算贪心,那只是种本能,跟着心走,根本不由自己的情绪所控制。

在南珂的记忆里,老宅甚少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过往家里用人三五个,便觉得虽然是这么大个宅子,可还是有些人气的。

如今人去楼空,她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似乎连说话都能听见回声。

顾南城正系着围兜在厨房里忙碌,时不时有刀子发出的剁菜声传来。

这感觉十分奇妙,南珂从来没有见过顾南城下厨,也不知道他原来竟会做菜。

她对他的认知仍停留在很多年前,分开的这些年,彼此各有改变,也不再是自己认定的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饭后,南珂一个人坐在父亲的书房里,这书房说大不大,可满满一柜子的书籍却将屋子装点得书卷气十足。

小的时候南珂偶尔顽皮,会到书房来找东西玩。

父亲最怕的就是她弄脏了这些书,父亲是个极爱书的人,虽说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个商人,可在南珂看来,父亲也是个有文化的商人。

南珂缅怀着,正有些伤感,突然瞄到书柜下方开了一小半的柜子,她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是个不大的保险柜。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这里还装着一个保险柜呢?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呢?南珂正想着,已经伸手去按保险柜上的数字,一连串所有她认为可能是密码的数字都试过以后依然一无所获。

南珂有些颓败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蹙眉想着,银行的保险柜也是,她一概不知道密码,也不知父亲是不是在里面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怎么坐在地上?会着凉的。

”顾南城一进门便看到南珂席地而坐,不由分说便将她扶起来。

她站起来后却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顺着南珂的视线望去,一下便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动声色地问:“想知道密码?” 南珂蓦地看向他,明明眼里已经写满了渴望,可面上却一派平和。

顾南城心里忽然闪过一丝悲哀,从前的南珂哪里会如此伪装自己,喜欢就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她的世界单纯得只有黑白两色。

而如今的南珂也渐渐学会与世俗周旋,成为他和她父亲都不愿让她成为的那种人,终究还是将她逼上了这条路。

顾南城沉默着按下四个数字,保险柜的门“吧嗒”一下就开了。

南珂惊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密码?” 顾南城朝书柜正上面的时钟努了努嘴,道:“时间显示十二点零五分,密码1205,你在这个家住了这么多年,难道从来没有发现过书房的这个时钟是静止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微微的不可置信,身为这个家的主人,似乎对这个家的了解微乎其微。

南珂惊呆了,就如她不知道书柜下还藏着一个保险柜一样,她同样没有注意到书房里的时钟竟然是不会转动的。

她呆了半晌,电光石火间忽然想起银行保险柜里那串所谓的密码,突然问顾南城:“我爸爸……一直有这个习惯?把时间当密码?” “不算习惯,当年你父亲设置密码的时候恰巧抬头看到时钟没有电池已经停下,时间定格了,他就顺着用做了密码。

”顾南城说着便打开了保险柜的门,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铁盒子打开来,展示给南珂看。

“这里是你父亲预备在你结婚的时候送给你的礼物,这套翡翠是你母亲的陪嫁品,价值不菲,还有这条蓝宝石项链,限量出售,非常适合你,这些都是他留给你的东西。

”顾南城把铁盒子交到南珂手里,扶着南珂在边角的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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