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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准她逃避,既然无法让她远走,那便留在身边,许她一世无忧。
即便他们之间隔着万水千山,隔着天涯海角。
南珂的手指抚上顾南城的面容,一点点地从下巴到鼻子再到眉毛,依旧记得他总爱蹙着眉,不笑的时候严肃得让人不敢亲近。
仍然是记忆里的顾南城,但已不再是她认识的顾南城。
如果成长需要以付出彼此为代价,那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我会在你身边,以亲人、朋友的身份,却不可能是爱人。
顾南城,这条路不是你一开始就为我选择的吗?那就好好走下去,我们都各自安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当一个称职的好演员。
” 终于还是不得不残忍地长大。
她这样爱他,长久的岁月里,她的生命中只有“顾南城”这一个名字。
相离八年,感情仿佛已经深入骨髓,爱得太深刻,反而再也做不到豁达。
假使一开始就明白无法幸福,她宁愿自己从未得到。
顾南城看着她,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终是将她推到了悬崖边,一夜长大,何其残忍。
乔楚在公司碰到南珂仍然觉得万分不适应,顾南城对南珂的周全让她隐隐产生了危机感。
那个男人虽然从来什么都不说,可一旦打定主意便定会一做到底。
他内心对南珂的愧疚或许会让他再也走不出那个枷锁。
即便她知道,他一向是冷静自持的男子。
她拦住南珂的去路,自南珂回来后,第一次正面交锋。
南珂只扫了她一眼,心里便下意识地排斥。
“你似乎很不喜欢我。
”乔楚双手抱胸,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小可怜。
“我从前就不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曾经乔楚还是南震天身边的人时南珂就讨厌这个女人。
乔楚优雅地一笑:“是吗,我在你父亲身边六年,说起来,我和你父亲还差点结了婚,你差一点就要喊我一声‘妈’。
” 南珂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掐住文件夹,骨骼微微有些疼。
突地,对方俯下身来,在南珂耳边轻声耳语道:“想想,我还是顾南城亲手送到你父亲身边的呢。
” 南珂一颤,眼前一阵眩晕。
她连忙伸手扶住墙壁,但见乔楚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自己,那种犀利的眼神就像一把刀狠狠划过她的心。
她在乔楚眼里看到狼狈的自己,软弱得毫无还击之力。
是顾南城亲手将她推到了这样难堪的地步。
“南珂,顾南城念着你们之间的情谊,他把你留在身边,照顾你,可是你自己应当清楚,这些都不是理所当然的。
我像你讨厌我一样讨厌你,你知道为什么吗?你太自我了,仗着别人对你的疼爱无所顾忌,终究会有报应的。
” 乔楚的话字字泛着冷意,像一句恶毒的咒语输进南珂的心里。
南珂曾经想过如何在这个女人面前骄傲跋扈,可如今只剩灰头土脸。
她听着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渐行渐远,才茫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只能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那种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如同无边黑夜的海上,看不清道不明,亦找不到方向。
顾南城出了会议室便见朱凯文面色异常,冷了冷眼,果然见朱凯文过来低着头说:“南珂去了林正集团,这次的合作案对方点名要她负责,否则不予签约。
” “所以你就放她去了?”顾南城挑眉,眼里是极力克制的阴霾。
“是乔总的意思,这件案子由乔总全权负责,所以……”乔楚指明要南珂前往,即便身为顾南城亲信的朱凯文也没有一点办法。
何况顾南城被会议缠身,根本来不及向他请示。
朱凯文浑身僵硬,甚至不敢去看顾南城的眼睛。
跟在顾南城身边多年,他清楚地知道顾南城的脾气,他面无表情笑的时候,已经是怒极。
他惶恐地等待顾南城大发雷霆,没想到顾南城只说了一句“去林正”,便转身走了。
南珂等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些心慌,这还是她第一次一个人来谈合作事项。
跟在朱凯文身边多时,但毕竟没有独自行动过,心里难免没底,尤其石科还不在公司。
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从外面进来一个中年男子,约莫跟她父亲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南珂立刻起身恭敬地道:“石董。
” 石景天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顺便摆了摆手示意她就坐,一双眼睛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她。
南珂觉得有些尴尬,把文件递给石景天:“石董,这是这次的合作案细节,您可以先过目一下,如果有问题我们可以随时沟通调整。
” 石景天看都没看文件一眼,背靠身后的沙发突然开口问她:“你还记得你母亲的样子吗?” 南珂疑惑地摇了摇头。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母亲的样子,从她懂事起就没有见过母亲。
父亲说母亲因为难产去世了,所以她的世界里从小就只有父亲。
“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感叹。
南珂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觉得石景天看自己的眼神太过诡异,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故人,而她和石景天,这分明只是第一次机见面。
“石董见过我母亲?” “何止见过,我和你母亲的关系……就像……你和顾南城的关系。
”石景天似乎毫不避讳,南珂闻言,脸色一变。
她和顾南城的关系…… “你比你母亲年轻的时候更漂亮些。
” 不知道为什么,南珂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石董,您这次单独找我来,不是只为了合作案的事吧?” “当然,南珂,我一直想见见你,但你被顾南城保护得太好,所以我始终没有机会。
你想不想到我这里来?” “石董这是在挖角?” “可以算是吧,顾南城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包括你自己想要的。
”石景天那副笃定的模样,就好像南珂一定会同意他的提议似的,“甚至你留在顾南城身边的目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 这条件听起来似乎非常诱人,并且看上去她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 “为什么?我跟石董非亲非故,又素未谋面,石董这么帮我,怕是另有目的吧?” “目的?”石景天笑笑,“若要说到目的,我的目的和你是一样的。
南珂,我们的目标相同,为什么不联手呢。
何况我和你母亲是旧识,于情于理都该帮你一把。
” 南珂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确认对方没有诚意要同自己谈正事,她一刻都不想再多待,拿了文件起身想走,到了门口却被两个保镖拦下。
她回头盯着石景天:“石董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还没谈完,南珂,你还没有接受我的邀请。
” 这个人,跟石科一点也不像,石科比他老子要可爱多了。
南珂在心里腓腹,脸上渐渐退了伪装的笑,她摇头:“石董,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离开他。
” 即便是痛苦,也要两个人面对面地痛苦。
拦着的两人完全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南珂的耐心慢慢被磨尽,她就那么站在门口同石景天僵持着,直到一个慵懒的声音打破僵局。
“看来石董对我的人很感兴趣啊。
” 南珂蓦然回头,正是顾南城信步而来。
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目光扫过她,直直地看向里头的石景天。
那一刻,心里莫名升起的恐慌就那么烟消云散,她看着他走到自己身边,一半的身体挡住了从里面传来的视线。
“顾总大驾光临,幸会,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谁都知道两家是死对头,这次能合作已经是天大的新闻,如今就这么对上了,倒让周边的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南珂尤甚。
她一直知道顾南城身上阴暗的特质,但这是他第一次展现在她面前,不似平日里淡然沉稳的内敛,此刻目光似鹰,整个人异常冷冽。
“喝茶倒是不必了,只是要劳烦石董日后不要找我的人的麻烦才是。
南珂是什么身份石董跟我一样清楚,怕不是石董想要就能要到的。
”他的话字字冰冷。
石景天耸了耸肩,并未接话。
南珂听得似懂非懂,手掌忽然被人握住,那个人看着她,目光含情脉脉,分开她的手指,紧紧扣住。
她本能地排斥,却被他握得更紧。
直到上了车,他也依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南珂转头去看他,才发现他一上车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额前的刘海蜷着,面色略显苍白。
她缩了缩手,他便加重力道握她。
“你这是何必呢。
”她最后忍不住出声。
顾南城没有回应,但她仍是看到了他嘴角几不可见地弯曲了。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心里最深沉的秘密,她小心翼翼地护了这个秘密十年有余,最后却被这个秘密困住了自己,束缚了自由。
“南珂,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留在我身边,要么离我远远的让我永远也看不到你,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顾南城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内响起,语气里的警告不言而喻,始终没有睁过眼。
南珂歪了头,假装听不懂,眯起眼睛笑道:“我不就在你身边吗?” 顾南城想笑,这才发现嘴角已经僵硬,实在笑不出来。
石景天那个老狐狸必然知道今天他会出现在林正,不过是为了试探南珂在他心里的地位罢了。
老掉牙的把戏,他明明知道,却赌不起她的安危。
任何有可能涉及到她的危险,他都不愿去冒险。
他从来就输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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