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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今日你我只能在此一决高下,不死不休。(3/3)

时候不对。

若河蚌长大了,性子稳了,自然也会顾全大局,不让他们真刀真枪打起来。

但如今河蚌智商如同七八岁幼童,正是贪玩的时候。

她巴不得看热闹,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容尘子将她抱到小毛驴上,又从包袱里取了些果子给她,柔声安抚:“先垫垫肚子,马上就好。

” 河蚌吃着果子,又看了一眼江浩然。

江浩然双手金光湛湛,眸中怒火熊熊:“不必担心,你死之后,我自会好好照顾盼盼。

” 容尘子并不理会,两个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要比划也要选个像样的地方,总不能站在路中间。

就近有一条溪流,人迹罕至,是个争风吃醋的好地方。

小毛驴驼着河蚌站在柏树下,江浩然站在溪涧中央的一块岩石上,容尘子站在他对面,三月春风抚面而过,夕阳渐沉,暮色降临了。

江浩然性子火暴,自然是他先动手,容尘子凝神敛气,不过瞬间,他便平和如晚风。

四下无人,江浩然便起了杀心。

虽然容尘子是星宿转世,但如今他未归神位,也不过是个肉体凡胎。

而自己却至少总有千余年的道行,要杀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真要说来,他与容尘子并无仇怨,但河蚌居然同容尘子有过肌肤之亲,他虽仍想将她带回江家,但说一点不介意却也是自欺欺人之言。

他自出生便是江家指定的继承人,可谓一生顺遂,有些事难免耿耿于怀。

这时候正逢良机,难免不愿错过。

容尘子是道家仙师,江浩然乃武道翘楚,二人交手的场景可谓是百年难遇。

暮色笼罩下的溪涧不时泛出金色的奇彩,江浩然一双手在浅淡的暮色中看来分外醒目,河蚌啃着糖葫芦,驼着她的小毛驴也不吃草,在树下呆呆地站着。

她揪揪驴耳朵,也十分无聊:“你们谁赢了谁就带我去吃东西吗?” 江浩然掌风如刃,搅乱一涧溪水,水珠贱散开来,断枝穿叶。

听得河蚌言语,他语态森然:“容尘子,你若退让,尚有生理。

”容尘子神色淡然,应对之间从容不迫。

江浩然本就走刚猛一路,对上容尘子,渐渐竟如击中流光晚风。

上次二人交手,他一直认为容尘子不过是趁他不备,侥幸得胜。

这时候心中却渐渐冷凝,论消耗他尚未露頺势,但他是妖身,千余年的道行,容尘子是道士,竟然也未施半点道法。

他的乾坤袋悬在腰间,但他始终没有试图取过符咒。

江浩然口上不言,心下却也不得不承认——所谓君子风范,便是如此了。

他虽好胜,但也着实不算坏,这般想来,杀气便弱了。

容尘子何许人,自然有所察觉,八卦拳法讲究借力打力,他气息均匀,几乎没有损耗。

但他也不想同这个嘉陵江尊主两败俱伤,修道之人,所习法门本应贵生渡人、替天行道,用以争风吃醋实在不是修道者应行之事。

但他立场坚决:“江尊主,贫道还是那句旧话,你我之间本无仇怨,但小何一事,绝无余地。

如若尊主执意相阻,今日你我只能在此一决高下,不死不休。

” 江浩然略微犹豫,容尘子轻身一纵,已至河蚌身边。

河蚌只觉腰间一紧,已经到了容尘子怀里。

他的道袍有些旧了,却格外妥贴,河蚌将脸贴在他胸口,他向江浩然点头示意,施腾云之法,转眼千里。

晚上,在御香庭吃过佛跳墙,容尘子要了一间上房。

掌柜的见出家人带着个娇俏的小姑娘,难免多看几眼。

容尘子虽有窘色,但让他放河蚌独宿却是万万不能的,是以也就厚起脸皮不作理会了。

河蚌本就身体不好,如今玩了一天,也早就累了。

她往榻上一趴,就一动不动地睡着了。

这段时间她食物充沛,长得也快。

如今已经如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真身也长有四尺了,再长几分,也就达到盛年了。

她蜷在榻上,容尘子弯腰帮她脱了鞋子和罗袜。

那双小脚又白又嫩,容尘子指端不由生出几许留恋。

他反复把玩,那冰雕雪琢的玉足间一道红痕格外刺目,他反复摩挲,心中涟漪渐生——民间女子,十三四岁已可嫁作人妇,如今她应该也可…… 此念恰生,他又羞惭不已——她如今仙体未成,还只是个天真稚子,自己又岂可行此下作之事? 他更衣上榻,在河蚌身边躺下。

河蚌咂了咂嘴,返身依偎到他怀里,朦朦胧胧地叫了一声:“知观。

” 容尘子低低就了一声,初生的欲念都化作了绕指柔情。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容尘子就带着河蚌回了清虚观。

河蚌还在睡觉,容尘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自己卧房的床榻之上,遂领着弟子做早课。

河蚌正睡得香,突然被人抱起,她只以为容尘子早课后返转,嘟嚷了几声又继续睡。

来人抱着她一路前行,彼时正值旭阳初升,河蚌微微张壳便被金光刺得睁不开眼。

她语声还带着睡意未尽的朦胧:“知观,我们要去哪?” 抱着她的人也不答话,只是将一块荷叶肉喂进她的壳里,那肉又香又嫩,入口即化,余味中还带着荷叶的清香。

河蚌便更不睁眼了,她吃完就张张壳,对方便会再喂她。

她有肉吃,哪管人家脚步不停,身若疾风。

约有一刻,突然身后一声怒喝,来人突然停了下来。

河蚌张张壳,对方又给喂了一块肉,她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听容尘子语态盛怒:“江尊主,做出如此偷鸡摸狗之事,有失体面吧?” 河蚌这才张壳望过去,只见那个抱着它的男人身形高大、颚下美须如旧,不是江浩然是谁?她拱了一下,欲从他怀里爬出来,江浩然忙又喂了她一块肉。

她吃着肉,暗暗猜测江浩然这次带了多少肉出来,真是太美味了! 这样一想,她又想多呆一阵——反正容尘子会来救她的,她多呆一阵说不定还可以多吃几块呢! 想法未毕,容尘子已然拔剑相向,江浩然几经思忖,这凌霞山本就是他的地盘,清虚观建观几代,护山大阵经代代加强,威力可想而知。

若要强行动手,只怕也讨不得好去。

只是河蚌……他低头看看那个还在嚼肉的河蚌,心中轻叹一声,终究是将她放在地上。

见他已有去意,容尘子也就收了杀意,但此人一天不死心,只怕自己也将终日防备警惕,难有宁日。

他怒视江浩然,江浩然冷哼一声,转身欲走,只觉足下一沉。

他低头,见那河蚌夹住他的裤腿,这货毫不客气:“剩下的肉呢,”她在他脚边撩来撩去,“你到底藏到哪儿去了……” 观中诸小道士都捂着眼睛不忍再睹,容尘子一把将她扯过来,冷声吩咐弟子:“清玄,送客!” 这事虽然就这么平息了,然容尘子心下始终不安定。

叶甜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江家是世家,势力庞大不说,门下好手也多如过江之鲤。

今日江浩然被发现了,明日后日呢?她迟疑许久,终还是忍不住劝容尘子:“如今……她也长好了,师哥莫若就同她……也让江浩然死了心。

” 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说这些话,已然面红耳赤了。

容尘子也不好和她谈这些,但他还是有自己的顾虑,本来想让河蚌多玩一阵的,如今看来,她心性始终不定,竟然任由江浩然抱着就跑。

回到房里,河蚌在榻上夹绳编的蚱蜢,容尘子掐了个指诀将她化为人身。

她脑后斜扎着个花苞髻,娇俏粉嫩,如同水晶娃娃。

如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望着容尘子,眸光潋滟。

容尘子微抿薄唇,半晌似乎下定决心,缓缓褪去衣袍。

河蚌还不解,往常容尘子做完早课只是陪她睡会,从不脱衣服的。

容尘子只着中衣上得榻来,不由分说将她压在身下。

她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睛,目光无邪。

容尘子吻过她的额头,双手解开她腰间的蝴蝶扣,那身子刚刚发育,如同五月枝头鲜嫩多汁的樱桃。

容尘子喉头微咽,他本就是个方正古板的人,即使压抑许久、爱不释手,却终究不好多看。

他褪了她的衣衫直奔主题,河蚌痛哼一声,伸手拦他:“知观,疼。

” 她还太小,也太紧,容尘子颈脖涨红,这时候他也收不住手,只能含糊道:“忍一下。

” 虽久未亲近,但此番仍耗时甚久。

河蚌先前还叫痛,后面就不说话,银牙紧咬,眸子里全是将溢未溢的水光。

容尘子有意延长了时间,她却一直未情动,眉间眼底都是疼痛之色。

约摸半个时辰,容尘子终于收了云雨,他如今仍是凡人身体,恐浊精污她仙体,也未布给她。

待起身之后,他极快穿戴整齐,又打水给河蚌擦洗。

河蚌不说话,不过片刻又蜷在榻上睡了。

午间容尘子接待香客,回房时发现河蚌不在榻上,他心中一惊,许久方才在密室的软榻上找到她。

见她阖目似睡,他也未曾惊扰,静静地回到自己榻上入定调息。

晚膳河蚌不肯去膳堂,清玄、清素是有眼色的,自然送进了师父房里。

河蚌却也没吃多少,容尘子看着碟子里剩下的菜色直皱眉头——她确实极少有胃口不好的时候。

夜间给她把脉,也没发现有何不适。

问她也不开口,容尘子也略有些觉得可能上午唐突之下弄疼了她,安抚了好一阵,最后无法,又去山下买了糯米鸡。

有荤菜,她胃口好了些,却仍旧闷闷不乐。

夜间,容尘子睡到半夜,伸手摸摸榻边,空无一人,方才想起她还睡在密室里。

自二人相处以来她便很少离他,平日里多是粘他粘得紧,他心中不安,终是披衣起身。

密室的牙床上,河蚌睡得不安稳,小脸上犹有泪痕。

容尘子上榻,将她抱过来拥在怀里:“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 她闻问不答。

次日晨,祖师殿。

容尘子依旧领着诸弟子做早课。

“希言自然。

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孰为此者?天地。

”经讲到一半,他突然叹了口气,古来情丝最难剪,其实主宰万物的又何止天地?她若不展颜,自己的心境又何尝不是飘风终朝,骤雨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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