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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拈着长长的胡须,面带微笑。
叶甜脸色非常不好看,容尘子抿着唇面无表情。
河蚌风儿一般奔进来,伸手就抓章鱼头上的吃的。
章鱼不躲不闪,叶甜却将她扯住:“还没洗手呢!” 她略微犹豫,终于将双手在叶甜身上擦了擦,然后欢呼一声,开始吃东西。
== 叶甜叹了口气,转头看容尘子,龙王笑眯眯地看正在狼吞虎咽的河蚌:“何盼,这次做得很好。
如今你伤势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跟知观道声谢,和本王回东海吧。
”他挺直了腰,说话很官方、很有礼,“自然,清虚观为我东海官员疗伤之事,东海会记得这份恩情。
一应费用什么的,随后本王便会派人送来。
有劳知观,有劳诸位了。
” 他拱手为礼,就去牵河蚌。
河蚌觉得他带的东西好吃,对他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并不打算避开。
然龙王却未能碰到河蚌的手——容尘子挡住了他。
龙王故作不解:“知观,这是何意啊?” 容尘子将河蚌拉过来,摁到怀里,他不敢再说出诸如“只要她不同意,任何人也别想带她走”之类的话,谁知道她会不会同意?怀中还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头上是叶甜扎的花苞髻,耳畔缀着两颗明珠,她的小脸粉嘟嘟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
容尘子为人素来刚直不阿,如今搂个小姑娘在怀里,心中多少也有些矛盾,但他态度坚决:“恐怕龙王不能如愿了。
”叶甜跑上来抱过河蚌,用丝帕替她擦嘴,容尘子神色严肃:“她已是贫道的人,贫道在哪里,她就会在哪里,谁也别妄想带离。
” 龙王倒不以为他会这般:“知观是个明事理的人,本王前来带回自己麾下官员,天经地义……” 不待他说完,容尘子便行打断:“龙王毋庸再言,此事无任何商议的余地。
请回吧!” 龙王哪有可能就这么回去,他笑容不减:“可是知观若要强留我东海之人,未免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是去是留,你我都不能决断,总还得问过何盼自己的意思。
” 河蚌在叶甜怀里,嘴里还塞着好吃的,两颊鼓得像包子。
屋中诸人都看向她,她望望叶甜,又望望海参,最后看看容尘子。
容尘子与她对视,目光严厉,她不敢再看他,又低头钻进叶甜怀里,很久才低低地说:“想回水里。
” 叶甜以咳嗽声将她细若蚊吟的声音掩了过去,大声道:“你也看到了,她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如何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若真是要她决定,也得她再长大一些!” 龙王似乎沉吟了片刻,容尘子是天庭的人,论神位不比他低,他也不能真和他动武:“也好,那本王就待她法力恢复之后再来接回。
” 河蚌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身后的章鱼,龙王微微一笑:“海里有许多许多的海参,回去就有得吃了。
”叶甜立刻拍了拍怀里河蚌的头:“清韵正在做吃的,肯定比海参好吃,走,我们去看!” 她抱起河蚌,头也不回地就去了膳堂。
龙王带着东海的人走了,容尘子站在原地,方才河蚌那句话,他听见了。
她想回水里。
晚饭在饭堂里吃,河蚌坐在叶甜和容尘子中间。
他本就是个不苟言笑的,往日里大河蚌脸皮厚如城墙,还不觉得,如今小河蚌就有些怕他。
她靠着叶甜坐,尽量连衣角也不碰到容尘子,容尘子也想尽量对她好些,他叹了口气,用公筷挟了海胆丸给她。
他本是不食荤腥的,以前膳堂俱都是素菜,如今为了照顾这个河蚌,竟也单独做了些菜色。
她埋头吃菜,似乎知道容尘子听见了,不敢看他。
容尘子却不打算就此揭过:“在清虚观……大家对你不好吗?” 河蚌海胆丸吃了一半,默默摇头。
容尘子神色冷凝:“过得不开心?” 河蚌摇头。
他语态沉缓:“那为何想去东海?” 河蚌低着头,半天也没吃完一个丸子,容尘子还待再言,叶甜赶紧拦住他:“师哥!你先让她吃完饭再说嘛!”她起身和河蚌换了个座,河蚌轻声涰泣,叶甜赶紧挟好吃的给她,柔声哄:“不哭不哭哦,他没有骂你,他是坏人,我们不理他。
来,再吃块鱼……” 晚间,河蚌粘着叶甜,容尘子也是心事重重:“今日晚课由你主持。
” 叶甜看看身后的河蚌,想着也应该多给点时间让他们相处,便也点头应下。
河蚌还扯着她衣角,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她心底无由来地柔软,连带以前对她的厌恶都消失无踪了。
叶甜蹲在河蚌面前,举手拭净她唇角的汤渍:“让师哥陪你玩,要乖乖的哦。
” 河蚌不是很愿意,容尘子只是倾身抱起她,径直回房。
回到卧房,河蚌坐在榻上,目光不安。
容尘子也有些局促,如何面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两个人之间到底应该说些什么,做什么,他不知道。
以前同她在一起,也总是她主动,要什么,他再考虑给什么。
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该要什么了,而自己竟然也不知道应当做些什么。
容尘子站在榻前,河蚌垂头坐在床中间,他的弟子们做错了事也经常这种反应,忐忑、畏惧。
可是这是他所希望的么? 他久无反应,河蚌终于睡着了。
她的睫毛很长、唇瓣又鲜嫩又饱满,安静下来时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容尘子有心吻吻她,但她真的太小,小到令他不能逾礼。
他只有扯过被子给她盖好,她睫毛下突然溢出清亮的水珠,如同晨露:“想回水里。
” 容尘子心中倏然一痛:“别回去。
”他吻在河蚌额头,“我爱你,别回去。
” 仿佛油灯影响了她的睡眠,她钻到容尘子怀里,将头拱到他臂间:“你不爱我,你只爱甜甜。
” 那声音极低,还带着呓语的朦胧,可容尘子听得真切。
他一夜未眠。
熄了灯,耳边静谧无声。
黑暗总是让人多思,他想了许多。
从去年九月的相识,到如今的形如陌路。
那一日他在海皇宫里发现睡在水晶壳里的她时,纵然佳人多娇,却也终碍于礼数,未曾留意半分。
后来观中,虽多有迁就,却也不过是行待客之道。
及至有了肌肤之亲,他的纵容和照管也不过只是基于男人的责任。
她背叛了他,暗箭入体,自己虽然也有恼怒,但谁又能说没有一丝丝的如释重负? 他是个道士,半生清修,一心问道,又几时真的希望被人搅乱一潭无波死水? 可两个人似乎总有斩不断的牵扯,百转千回之后,他有幸失而复得,然细细想来,才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爱。
他伸手轻轻触碰河蚌的小脸蛋,她睡得格外香甜,浑然不觉。
次日,河蚌醒来时发现容尘子还在身边,手里握着一卷古书,她眼睛睁得圆圆的——往常这时候,容尘子是会领着弟子做早课的。
注意到她醒了,容尘子放下书:“起床了。
” 他将河蚌抱下来,自有服伺的弟子送了热水进来。
以前河蚌的东西,容尘子让清玄收走了,好在清玄留了个心眼,一直放着没丢。
这时候倒是又派上用场了。
容尘子将河蚌放到木盆里,将她仍化成河蚌。
从受伤之后,容尘子一直没给她洗过澡,怕她偷喝水,平时都只用湿毛巾擦拭。
如今她伤势好转,些许水也不要紧,方用木盆盛了水给她泡澡。
河蚌是很喜欢洗澡的,它在盆里爬来爬去,容尘子用丝瓜囊给她擦洗:“好了,快点洗好吃早饭。
” 他声音倒是压低了些,不似往日的严肃。
河蚌将盆里的水都吸了一半,又全部吐出来,高兴坏了,终于和他说话:“知观不做早课吗?” 容尘子捏住她的壳,不让她喝洗澡水:“我将早课提早了两刻钟。
”他淡淡道。
陪她玩了一阵水,清玄送了吃食过来,容尘子仍是清粥小菜,河蚌就丰盛些,光糕点都做了六样。
河蚌低头狂吃,不一会儿又抬头看看容尘子。
容尘子摸摸她的头,不说话。
河蚌觉得容尘子空余的时间开始增加了,他将早课提前两刻,回来时河蚌还在睡觉,她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他。
中午趁她午睡的时候接见香客,余下的时间几乎都在陪着河蚌。
她在长个头,总是壳痒,不时喜欢变成河蚌到处擦壳。
容尘子经常一边看书一边替她擦壳,她要夹玩具也陪着她,渐渐地河蚌便不似往常般排斥他。
观中似乎并无改变,如果一定要说有何不同……也许是诸小道士都发现自家师父声音小了,连脾气都好了不少。
以往教任何道法、剑术都是演练一遍,稍有懈怠便会厉声训斥。
如今若有不懂之处,他竟也会细细讲解了。
三月下旬,容尘子推掉了诸事,特地带河蚌去光裕寺的庙会。
走的时候河蚌还舍不得清韵和叶甜,但叶甜和清韵却是知道应多留时间让二人相处,一同哄劝。
当天早上,河蚌吃完早饭,叶甜给她穿得漂漂亮亮的,她便随容尘子下山了。
光裕寺的庙会是附近的盛会,大街上人群济济,容尘子抱着河蚌。
她如今仍是个女童模样,连说话都奶声奶气,娇嫩得很。
一个道士当街抱着一个女娃,自然怪异。
但恐她走丢,容尘子也顾不得了。
庙会一共三天,光裕寺外一大片空地上全是小吃摊,河蚌高兴坏了。
容尘子领着她从头一路吃过去,每样一份,一样不落。
她从豆腐脑吃到烧肉串,最后被毛血旺辣得惨兮兮的。
容尘子给她买了柚子水,她眼泪汪汪地喝了一大杯,吃到最后看见有道菜叫豉椒蛤蜊,她兴冲冲地就要点,容尘子赶忙止住,低头替她擦掉嘴角的辣椒末:“……连这个你也不放过么?” 晚间,庙会外有戏班子唱戏,容尘子带河蚌听了半夜的戏,又带去吃了猪脚面,这才带回客栈歇息。
河蚌体力本来就不好,这会儿已经累得不行了,但她还在玩着那十几个颜色、形态各异的糖牛。
容尘子抱着她回到房里,将她放在榻上,打了水给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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