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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再这样下去,铁人也会累趴下的。
三眼蛇有些急了,它在外围爬来爬去,犹豫了半天,最后趁其它蛇不备,它开始趁乱胡咬。
其他蛇智商有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知道按主人的命令办事。
三眼蛇大多有毒液,但都储在毒牙里,如果注入体内,照样受不住。
是以这条蛇就开始一路将毒液喷到诸蛇眼睛里,或者张大的嘴里。
蛇群一片混乱,容尘子和江浩然意不在杀蛇,俱都突围而出,一心找寻河蚌。
山底又冷又暗,容尘子继续以元神探路,江浩然跟在他身后。
突然他浑身一凛,快步向西边的洞口钻进去,幽暗的地底洞穴中,他先摸到一块衣角,然后是捆仙索。
他浑身都在颤抖,蓦然扑上去紧紧抱住黑暗中的人儿,那长发与衣裳都是他所熟悉的,他用力吻着她的额头:“小何?” 江浩然也扑上来,先将捆仙索扯断。
他的武器就是一双手,当真是切金断玉。
黑暗中的河蚌无声无息,似乎已然昏迷。
容尘子急忙将她抱起来,摸摸呼吸和心跳仍在,他运功助她调息,觉得她功体损耗实在太大,内息竟然空空如也。
他心疼地说不出话,内息运行了一个周天,河蚌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她扯着容尘子的衣袖,语声妖媚:“知观,你来啦?” 容尘子关心则乱,紧紧抱住她:“谢天谢地,幸好你没事。
” 江浩然用力将容尘子扯开,上前紧拥住河蚌,他的目的与容尘子又不同:“盼盼,待此间事了,随我回江家,可好?”他语声急切,“我保证,我绝对不再动不动就发脾气,姨妈她们……你以后不同她们见面就是。
我另外为你修葺你最喜欢的水晶宫,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好不好?” 河蚌靠在他怀里,不言不语。
容尘子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外间情况如何还不敢确定,现今必须出去与众人汇合。
江浩然一马当先抱了河蚌,容尘子在前面引领。
他以元神探路,浑身每个毛孔都能感知周围情况。
因感知不需视觉,便完全不受光亮影响。
公鸣蛇站在一口铁锅前,锅里的河蚌确实衰弱,但还没有死亡的迹象。
他有些犹豫,不敢冒然下手,又恐她真的死了,风、水灵精被白白毁却。
他在锅前站了许久,里面河蚌哑着声音道:“你想要风、水灵精,为什么不自己来拿?” 公鸣蛇冷冷一笑,并不受她所激:“早晚是我的东西,我又何必着急?” 河蚌强撑着和他说话,妖的规则里,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虚弱之态,就是提前自己的死期。
她只有一时虚弱一时又强打精神,让公鸣蛇分不清到底她到底是何情况。
时间紧急,鸣蛇找的这口锅也不过是从李家集随手顺来的,要融穿它的蚌壳几乎不可能。
但是土克水,在这样的环境里,土下加火,她肉身脆弱,自然生不如死。
河蚌咬牙撑着,她不想死,她想活。
然似乎想到什么,她突然问:“外面是容尘子来了么?”公鸣蛇冷冷一哼,她心下疑惑,“那你如何还在这里?” 公鸣蛇双手环胸,悠然道:“你猜?” 河蚌心下几转,突然惊怖欲绝:“你……” 殿外的嘈杂打斗之声不绝于耳,但鸣蛇一拨一拨,似乎无休无止。
河蚌紧紧缩成一团,壳里越来越热,她逼迫自己同鸣蛇说了几句话,这会儿已经连汗都流不出来。
她体内的水分已经全部流失,壳中似火炉,她连哭都早已没有了眼泪。
这里离大殿相隔不远,她想打开壳看一下周围情况,然而如果打开壳……也许光凭热浪已经足以将自己烧焦了吧? 大殿里,江浩然抱着河蚌不松手,容尘子只有上前抵挡鸣蛇。
大殿虽然宽大,但也容不下这么多的蛇。
火焰与毒液在狭小的空间里纵横交错。
飞剑和法器穿插其间,使得这一场本应恢宏的场面显得混乱。
江浩然避在角落里,他怀中河蚌奄奄一息。
借着乍起的火光,江浩然拨开她额前的长发。
殿内太过嘈杂,他说的话河蚌也听不见。
他便省下了言语,从怀里掏出一颗碧绿的丹药,正要喂到河蚌嘴里,突然他神色一凛。
河蚌抽了他别在腰间的锥形刃,一锥刺入他的胸口。
江浩然一脸愕然,他眼神迷茫:“盼盼,你还没有原谅我吗?” 他有一双足以切金断玉的手,可他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她。
大殿中火焰明暗不定,他神色哀伤:“我知道你恨我,可是盼盼,千年余啊,你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你明知道他们是我的亲人,可你连应付一下都不肯。
也许我也做错了很多事,但是盼盼,我是真的爱你啊……” 他腰间的血越流越多,却不忍呼喊——她在里面一定受了很多苦,这时候若惊动旁人,江家的人如何肯放过她? 周围全无人发现异象。
河蚌持着锥形刃杀进蛇群,渐渐向容尘子靠拢。
河蚌在锅里,可是她的耳力何等敏锐?江浩然的那双手虽不比内修,然却也是不可小窥的。
相处千年,她早已够从混乱的打斗声中分辨中他金手之音。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出手?容尘子虽在,却为什么总是不能平心静气?道家讲究中正安舒,临敌时心神不定,不是大忌吗? 当初她确实到过长岗山,就在峰顶那汪山泉旁边,有人同她立下神魔契约。
神识交流之中,她只看到黑色的翅膀。
李家集与她形貌如一的水妖,是借了气的鸣蛇吗?她努力挣扎,容尘子那么笨,他肯定会上当的! 可是她出不去,她更加凝神去听,只听见打斗声中隐约一个女声:“知观……” 河蚌打开壳,热浪滔天。
它伸出斧足,已快融化的锅面顿时发出一声哧响。
细嫩的足紧紧粘在锅上,几乎瞬间就发出熟肉的香气,河蚌很用力地爬,斧足很快就焦了,浓烟都只一瞬便散了。
她痛得恨不能满地打滚,可是不行,只有一步一步向锅沿爬。
原来这就是痛,通红的锅面贴着她的身体,原本细嫩的双足早已面目全非,那样的痛楚,令这只四千多年的妖恨不得不曾存在过。
锅沿终于近在眼前了,她眼里含着眼花,却不能滴落——一滴也舍不得。
锅沿的火太大,她闭上眼睛从上面翻下来,落地的时候听到双脚碎裂的声音。
她动用了体内储着的元精,再次幻化成人形。
可是她站不起来了,那一双腿,已经完全毁了。
她爬两步就想哭,可是壳里一滴水都没有了。
她的嗓子,也再说不出话。
她只有用力地向室外爬,室内有一条三眼蛇看守,它看见这个河蚌在往上爬,看着她的血肉一点一点地粘在锅上,很快化为黑灰。
可是她真的爬出来了。
只是这时候的她,是那么虚弱。
即使这条普通的三眼蛇也再不怕她。
它缓缓爬近,尾巴一卷就将她拖到跟前,它紧紧卷起河蚌,想将她扔回锅里。
双腿被蛇尾紧紧绞住,河蚌几近绝望。
可是不能回去,他们都会死的……容尘子也会死的。
她取出法杖,没有水,无法催动术法。
但是她还有血。
她用法杖在腕上狠狠一割,数十日未曾进食,血也流得不多。
她再用力割了一道,里面方才流出淡淡一缕。
法杖沾了血,散发出腥红的光芒。
三眼蛇只觉得眼前一片全是红色,那艳丽的色泽已经如刀一般劈进了它的身体。
它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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