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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下得山崖,很快找到了东南角阵法威力减弱的地方,附近草木繁茂,他以神识试探,只见山下白茫茫一片,仿佛蒙着一层薄雾一般看不真切,但他的心却沉了下去——如果这一片全是三眼蛇卵…… 阵中并无其他法术波动,他缓缓靠近,正要伸出粘竿,崖下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吸力。
容尘子心下暗惊,他本就重伤初愈,气息不稳,虽然小心防备,却仍是不敌,直接往下就坠。
他心中暗惊,却并没有发出声响——崖上清玄、清素不明情况,若听他出声,必然前来,届时恐怕难以自保。
至于那个河蚌…… 他脑子里闪电般闪过她的身影,却就此打住,再不愿深想。
那是他的一块疤,他想把它藏在一处连自己也看不见的地方。
河蚌本来在崖上躺着,突然她化为人形,清玄、清素眼前还留着她的残影,她已经合身扑向了崖下。
容尘子下坠之势突然减缓,阵法之下的吸力却分毫未减。
他只觉怀中一暖,面前已经卡了一个人,是卡。
这古阵法像一层坚冰,紧紧将他同河蚌卡在一起。
河蚌紧紧贴着他,情急之中,她用凝冰术凝结了崖下的水汽,配合古阵法抵御崖下的吸力。
是以二人之间全无半点缝隙。
她身体太细嫩,受不得坚冰的挤压,便只得往容尘子怀里拱,二人粘在一起。
软玉温香抱满怀,容尘子不动如山:“阵法破裂了,我们这时候抽身而出,崖下的东西有可能会脱困。
不论如何,绝不能让它上得地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河蚌明显没有认真听他说话,自从上次被他掐了脖子,河蚌一直不怎么亲近他,这时候她整个小脸都皱到了一起,身体死命往前挤,一眼也不看容尘子。
容尘子皱眉,语声倒是沉稳:“我需要一刻钟凝结山间灵气修补阵法,你的凝冰术可以坚持吗?” 河蚌鼻尖微皱,张嘴就欲哭,抬头发现在面前的是容尘子,她又收了眼泪,扬起头冷哼了一声。
这意思容尘子倒是明白。
他结了手印开始采集附近的灵气,回头见那河蚌上齿咬住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叹了口气,突然伸出右手,强行隔在河蚌腰背与坚冰之间。
那缝隙实在太小,他的手背被蹭破了皮肉,血染红了冰层。
河蚌抬头看了他一眼,容尘子低头正迎上她的目光,片刻沉默,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脚下的古阵法得到灵气的修补,开始慢慢厚实。
下面的吸引力似乎坚持不了太久,突然消失了。
河蚌收了凝冰术,容尘子足下一轻,环着河蚌上得山崖。
他在清玄、清素赶过来之前抽回手,右臂手肘以下都被蹭破了皮,血肉模糊的一片。
好在只是皮外伤,看着血肉模糊,其实并不要紧。
他连眉头也不皱,只随手施了个止血咒,撕了一角内衫草草包扎。
河蚌嗅着那神仙血肉的香味,也不知咽了几回口水,但见容尘子容色肃然,她倒也没开口要肉,只悄悄捡了块染满他鲜血的冰块含在嘴里解馋。
刘府。
淳于临正领着一队官兵于凌霞镇各处铺撒草木灰。
初冬的天气寒意已重,官兵们都穿着棉夹袄,他一身红衣潋滟如血,轻灵飘逸,仿佛不在人间。
他依着一棵黄叶落尽的桉树,天空是一片浅灰色,像一张神色阴沉的脸孔。
太阳轻薄浅淡,如一片圆圆的薄冰,有气无力地挂在空中。
淳于临注视着几只晚迁的飞鸟,突然想起凌霞海域那些细如流沙的岁月。
“祭司。
”身后一个女孩的声音柔绵若冬阳,“天凉了,您……应该多穿点衣服的。
”一件浅灰色的披风盖住肩头,淳于临转身就看见刘沁芳。
她着了烟青色绣百灵鸟衔金珠的裙衫,腰间的玉饰、耳畔的明珠都经过精心选配,面上薄施粉黛。
十三岁的年纪,仿佛将绽未绽的花蕾,娇俏青春。
只是那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原因熬得通红。
淳于临脚步微错,后退半步:“其实你不用做这些,我……”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刘沁芳已经含羞而走。
淳于临无奈,只得继续指挥诸人撒灰铺路。
刘沁芳回到刘府才觉得脚疼,她的小脚缠得不过三寸,行不得远路。
她在后园湖边的三角小亭里坐了下来,心里满满当当都是红衣黑发的身影,那微微一笑,倾天绝世的风华。
“你心里想着他,他却未必在乎你。
”身后一个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刻薄的讥嘲。
音色却与刘沁芳自己相差无几。
刘沁芳一惊,忙回头看过去,身后空无一人。
她倏然站起,那个声音又冷笑:“那个祭司确实美貌若仙人,但他身边的河蚌精不是寻常妖怪,她养在身边的东西,岂会轻易给你?” “你竟然还敢呆在这里!”刘沁芳警觉地望向四周,那声音……竟然来自湖里!“是你们杀死我姨娘的?!” 亭边湖里突然伸出一个蛇头,蛇头只有婴儿拳头大小,蛇身足有成人手腕粗细,绿底墨纹。
刘沁芳第一次这么近看到这样的怪物,心中恐惧更兼着愤怒:“为什么你们要杀死我姨娘?!” 那蛇第三只眼一直紧闭,它哼了一声,竟然发出冷笑:“如果不是你姨娘的身份,你是刘阁老嫡出的女儿,如今想必早已配得佳婿。
又岂会被父亲送给一个道士作妾?” 刘沁芳握手成拳,指甲刺入掌心。
那蛇并没有再冒头,声音却清晰无比:“再者,她若不死,还得留在刘府继续被人欺压,不如死了得好。
我们是在帮她。
且她死了,你却总还得活着。
而现在,我可以让你得到心爱的人,并且与他双宿双飞,永远在一起。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复仇,更不是躲在角落里怨天尤人,你最需要的是实力,这个世界已经延续了千年万年,但规则从来没变——没有实力的人,就没有发言权。
” 河蚌同容尘子上了山崖,正要下山,突然从山顶走来两个樵夫,各背着一捆干柴,腰悬利斧和皮水囊,裤角挽至小腿,一身肌肉,显得十分粗壮。
河蚌才不管这个呢,她若无其事,蹦蹦跳跳往回走,想着淳于临做的晚饭。
容尘子行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伸出左手。
河蚌皱着鼻子,半天才默默地拿出一枚白色的蛇蛋放在容尘子手心里。
容尘子淡淡道:“嗯?” 她犹豫了片刻,又拿出一枚。
见容尘子仍然不语,这才嘟着嘴将剩余几枚全都递了过去。
几枚蛇胆俱都鸡蛋大小,呈雪白色,对强光照看时可以看见里面隐约的淡青色阴影。
容尘子已经不知如何形容这河蚌——生死存亡的关头,这家伙还能想着她的芙蓉蛋…… 两个樵夫越走越近,容尘子渐渐走在了最后面,清玄、清素跟在河蚌身后。
两个樵夫走到四人身边,用袖子一抹额上汗珠,麻衣上还裹着泥:“道长,我兄弟上山砍柴,干粮掉下了那边山崖,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上一口东西。
道长能不能……” 二人靠近容尘子,突然双手一翻,两把利斧破风劈下。
容尘子面色沉静如水,手中拂尘一挥,二人斧头已经脱手而出。
穿褐色麻衣的樵夫猱身而上,另一个樵夫一张嘴,口里喷出一股墨绿的毒液! 容尘子以掌风挡开,那边河蚌已经站到清玄和清素身边。
两支冰锥于空中一现,河蚌声音又娇又脆:“六两!!”随即只闻噗哧一声,冰锥如利箭,直接没入两个樵夫的胸口。
容尘子还未及退后,两个樵夫的胸口砰地一声炸开了花。
心肺、肠子喷得到处都是,腔子里还有两条身首异处的死蛇。
容尘子躲避不及,发间也沾染了些许血肉,他转头望那河蚌,河蚌一蹦一跳地继续走路,假作不见。
清玄、清素又跟回容尘子身后:“师父早就看出这二人有异?” 容尘子点头:“此时已进初冬,二人仍作夏日打扮,岂不蹊跷?” 清玄不解:“师父既知二人古怪,为何要待他们走近方才动手?” 容尘子神色严肃:“人命岂可儿戏?自须慎之又慎。
” 这一番话落,那大河蚌又一蹦一跳地退回来了。
容尘子抬头看过去,但见山间的羊肠小道上,十几个村民模样的人缓缓沿径而来。
夜间,容尘子一行未归。
淳于临领着官兵铺完草木灰,回到刘府自然就去寻那河蚌。
庄少衾拦住他:“师兄同海皇遇上了几条蛇,正在追赶,相信不久即可赶回。
”他与容尘子之间有传音符联络,并不十分担心。
淳于临却敛了眉:“我家陛下经不得劳顿,饮食也务必要精细,若要过夜,我必须前往长岗山寻她!” 他转身欲走,庄少衾只得劝阻:“你行不到中途,说不定他们已经折返。
你若有闲暇,不如随我找寻三眼蛇。
” 淳于临还是有些犹豫,庄少衾只得掏出传音符,那边河蚌的声音中气十足:“嗷嗷嗷嗷,第六个,十八两!!” 她的声音清脆若银铃,淳于临却眉头紧蹙:“我过来寻你好不好?”他把声音放得很柔,那河蚌却似乎玩得很开心:“不用,这些蛇好傻呀,哈哈哈哈。
” 她把传音符一丢,又跑远了。
淳于临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默然。
夜间子时,刘府。
刘沁容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异响惊醒。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庶出的妹妹刘沁芳站在她床前,那时候刘沁芳披头散发,瞳孔血一般地红。
刘沁容顿时花容失色。
这些年在府中刘沁芳与她虽然名为姐妹,实际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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