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海皇宫附近的海族都被淳于临遣开了,此时的深海一片宁静。
容尘子缓缓松开河蚌的手腕,河蚌抿着唇,素手握住冰锥用力拔出。
容尘子痛哼一声,胸口鲜血喷溅。
神仙血肉的香味四散开来,整个海族都嗅到了那种似药似花、令人疯狂的香气。
河蚌以冰碗盛了一碗,淳于临手中日环的利刃抵在容尘子喉头,他的神色却十分阴沉:“他说的污你清白,是什么意思?” 河蚌装傻:“什么什么意思?这血很香呢,尝一口吧。
” 淳于临不接受她的转移话题,推开她递过来的冰碗:“你和他睡了?”河蚌不答,见容尘子伤口一直血流不止,不由埋头去舔他的伤口。
那小巧粉嫩的舌头舔在伤口上,容尘子伸手试图推开她,但终究伤重,奈何不得。
淳于临却是一脸怒容:“你真的和他睡了?!”他一把将河蚌扯起来,语声冰冷,“就为了神仙肉,你就可以和别的男人睡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下……” 他话未落,一支冰锥抵住他的脖子,锋利的冰锥尖已然刺破了他的喉头的肌肤,河蚌语声平静,却于无形中带着疏离:“我的大祭司,什么时候你在本座面前,能够如此放肆了?” 淳于临缓缓站起身来,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开来:“哼,是啊,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陛下从嘉陵江带过来的一份预备粮,有什么资格干涉陛下。
” 他偏过头去,再不理会河蚌。
河蚌恼羞成怒,上前几步捏着他的唇,将冰碗中的血灌了下去。
淳于临被呛得咳嗽不止,血色在红衣上洇开,一线一缕精致绝美。
红藻海上的容尘子已然奄奄一息,河蚌在旁边站了片刻,很久才说了一句:“可以留着慢慢吃,可惜吃完就没了……”她突然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把他制成腌肉吧。
” 言语中竟然没有往日提到美食的兴奋,言罢,不知为何她又叹了口气。
淳于临不再和她说话,月环一现,就欲割断容尘子的咽喉。
突然深海中强光一现,有人一剑隔开了淳于临月环的锋刃。
河蚌迅速结了防护的结界,周围突然人声嘈杂起来:“在这里了,快来!” 淳于临眉头一皱,河蚌也有些惊疑:“道宗的人来了?” 人声渐近,语声纷乱,似乎不下百人。
一个蓝袍道士一剑斜来,淳于临被击退三步。
来人功力竟然同容尘子在仲伯之间,河蚌再不犹豫,扯了淳于临返身转入海皇宫,关闭了宫门。
不过须臾之间,她又觉出不对:“他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联络到如此众多的道宗之人,我们上当了!” 二人开启宫门再度追出,正见前方几道人影逃窜而去。
淳于临见状就欲带人去追,河蚌行至红藻边缘,发现有什么东西细细碎碎地撒了一路。
她拾了一颗,发现是五香味的葵花籽,上面隐约还带着神仙肉的香气。
她含了一颗在嘴里,突然挥挥手:“算了。
” 淳于临神色焦虑:“若放回容尘子,道宗知道其中缘故,必来海族寻仇!届时……” 河蚌望定他,轻声道:“我说算了。
” 淳于临便再不敢多言。
道宗一直没有动静,夜间,河蚌宿在海皇宫,深海寂静得甚至听不到潮汐,她中途醒来,下意识摸摸身边,只触到冰冷的水晶和四周锆英石床柱。
没有宵夜,也没有暧和的容尘子。
她披衣而起,沿着海贝铺就的道路走到淳于临的卧房,淳于临余怒未消,今天一天也没再和她说过半句话。
她戳了戳淳于临的腰眼:“淳于临,我饿了。
” 淳于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站了片刻,终于厚着脸皮挤到他身边,二话不说依偎着他睡觉。
淳于临先前并不理会,待她缓缓入睡之后方才轻轻揽住她的腰,她腰肢柔软无比,淳于临忽然再无丝毫睡意。
容尘子醒来的时候是在清虚观,守在榻边的是叶甜,见到他醒来,叶甜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从她的眼睛里透出欣喜温暖的色彩:“师哥,你终于醒了。
” 容尘子想要说话,微微张唇,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喉头如若火烤。
叶甜赶紧端了旁边的水,拿了勺子喂他。
“先别说话,你伤得不轻呢。
观中上下都好,只是着急你的伤势。
清玄、清素他们把眼睛都熬红了。
二师兄从你体内挑出一颗珍珠,说是如果炸裂开来,不堪设想。
”她用清水浸润容尘子干涸的唇瓣,语声温柔,“我也先不问什么,一切等你伤好再说吧。
” 容尘子微微点头,叶甜以手背试了试他额间的温度,替他掖好被角:“好了,你先休息,我去告诉二师兄。
” 她走出门去,容尘子闭上眼睛。
清素几人在煎药,一个蓝袍道士坐在门口,不断地增减着各种药草的分量,清玄在写单子。
叶甜大步跑过去,脚步像鸟儿一般轻快:“二师兄,大师哥醒了!” 蓝袍道士便是容尘子的师弟、当朝国师庄少衾,他闻言只是点头,又吩咐清玄在药单上加一味血竭。
这些天观中事务照旧,少了河蚌,少了许多事,也少了许多热闹。
再加之容尘子伤重,观中氛围难免便有些冷清。
庄少衾并没有去见容尘子,他用了许多护门草,护门草遇人而叱,声若百人,果然惊走河蚌,救回了容尘子。
之后他欲邀道宗商议此事。
他如今乃国师,道宗之人无论如何也要给他这个面子。
倒是叶甜有顾虑:“二师兄,这个海皇和师哥的事……你知道么?” 庄少衾挑眉:“何事?” 叶甜脸色微红,却仍是把话说完:“上次海族作乱,道宗入海皇宫一探究竟,师哥担心因她再起争执,便私下将她带回清虚观。
这个海皇……是个女子。
” 庄少衾点头:“自然有所耳闻,”他低笑,“但师哥这个人……哈哈,这般不解风情,莫非两个人还真发生了点什么?” 叶甜神色凝重:“嗯。
” 庄少衾笑声立止:“……这个海皇倒真是有点本事,我开始对她怀有期待了。
”他眸带向往之色,叶甜跺脚,“二师兄!!” 庄少衾这才回过神:“继续。
” “后来浴阳真人怀疑师哥私匿海皇,师哥无奈之下当众承认……她是自己的鼎器,诸人这才退走。
如今若传扬出去,承认她是海皇,恐惹道宗诸人生疑,反对师哥声名有损。
” 庄少衾略略点头,轻弹指尖:“这个倒是容易,只说海皇垂涎师兄神仙血肉,幻化图谋便可。
若师兄本不知情,道宗诸人能奈他何?只是如果两人之间真有肌肤之亲,凭师哥的为人,断然不会同意寻仇。
”他微微沉吟,“哼,区区一个凌霞海族竟敢将主意打到清虚观里来,任其是谁也绝对不能轻饶!” 叶甜端了些清粥,临走时还叮嘱:“二师兄不可大意,那河蚌虽然未同我交过手,但她绝非李家集那只大白鲨之流可比。
” 庄少衾并不在意:“即使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内修,”他突然又离了题,“连大师兄这个石人都动了凡心,那个河蚌精是不是很漂亮?” 叶甜犹豫了片刻,只冷冷地哼了一声,端着粥走了。
庄少衾倒是开始想入非非:“这得漂亮到什么程度……” 须臾,他的弟子庄昊天和庄昊羽走了进来:“师父,给道宗的帖子已经写好,现在发出去吗?” 庄少衾竖手制止:“罢了,先不惊动道宗,”人都道色令智昏,他头脑倒还清醒,没想着在海中能够斗得过这河蚌,“要是有什么办法能引她出水就好了。
” 这话一出,那边清韵倒是答话了:“师叔,若要引得她出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第二天,容尘子依旧卧床不起,庄少衾带了清韵和自己的两个徒弟下山。
清韵在海边架了口大锅,庄昊天和庄昊羽将背下山的干柴架好,再架上面板,清韵当场表演了煎韭菜盒子。
他厨艺最近突飞猛进,韭菜鸡蛋的香气贴着海面漂浮不散。
河蚌正在郁闷——淳于临还在生气,不肯给她做吃的。
而且这两天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天天早出晚归。
这会儿她已经饿着前胸贴后背了,还不见他踪影。
这时候韭菜的香气就更诱人了,她游到海面,伸长脖子,连个弯也没绕就顺着香气游了过去。
清韵身边,庄昊天和庄昊羽都在咽口水,只有庄少衾一脸震惊:“这……真的可以诱来那个海皇?” 清韵还未答话,他突然容色一肃:“来了。
” 河蚌躲在水里看了一阵,她自然是认得清韵的,韭菜盒子的香气漂漂浮浮直往鼻子里钻,她咽了咽口水,犹豫着不肯靠近。
庄少衾领着两个弟子作了个隐身的法儿,躲在一块暗礁之后。
河蚌在水里游来游去,如果只有清韵一个人,她肯定能抢了韭菜盒子然后逃走。
可是容尘子受伤了,不知道死了没有,这小道士怎么会来这里做韭菜盒子呢? 她在水里踌蹰,清韵却半点也不着急。
他把韭菜盒子一个一个摊开,摆在一个食盒里。
河蚌肚子咕咕叫,几次三番靠近又猛然游开,见四下确实无人,她蹿过去,夺过食盒就跑。
清韵并不追赶,那一日河蚌仍是穿了水色的衣裙,裙摆前襟只堪堪遮住三分之一的大腿,后裾却长长拖曳在海面上,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一: 穿越了,变年轻变漂亮? 林雨薇:呵呵,想得挺美。 穿成有钱有权的世家贵女或公主? 林雨薇:呵呵,大白天做什么梦。 有个富二代或者富一代男朋友或老公? 林雨薇:呵呵,还没睡醒吧。 文案二: 应届毕业生林雨薇某天搬了块砖回家, 然而她发现这块砖竟然另有乾坤! 有个小空间也就罢了, 居然还隔段时间就带着她穿越。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穿成老太太? 而且都是苦逼的开始? 六零饥荒、抄家流放、末/
这个世界有一个平行世界。只有被选中的人才会穿越过去,参加各种逃生游戏。白乐水也穿越了过去。不过他不一样,别的玩家在逃生,而他被安排当鬼。 系统:让我们登顶成为最大BOSS吧。 第一个副本:豪门疑云。 角色:新嫁的寡嫂。 角色基础设定: 1,你是个疯子。 2,你是个女装癖。 请宿主保持设定融入副本背景,不要崩人设不要被玩家发现鬼身份,淘汰求生玩家吧! 白乐水:这设定没错??? *******/
冶金装备、矿山装备、电力装备、海工装备一个泱泱大国,不能没有自己的重型装备工业。 国家重大装备办处长冯啸辰穿越到了1980年,看他如何与同代人一道,用汗水和智慧,铸就大国重工。 /
这是一部全景式反映我国当代改革生活的作品,作品以经济欠发达的平川地区为切入口,以一千多万人民摆脱贫穷落后的经济大建设为主线,在两万八千平方公里土地上,在上至省委,下至基层的广阔视野里,展开了一幕幕悲壮而震撼人心的现代生活画卷。市委书记吴明雄押上身家性命投身改革事业,在明枪暗箭和风风雨雨中为一座中心城市的美好明天艰苦地奋斗着 /
陈檬穿书了,穿越到了七零年代的山沟沟里,成了陈小军媳妇肚子里面的小豆丁。 山里下了一场大雨,陈小军在洪水中被冲走,人人都说小军媳妇肚子里的合该是个灾星要克死全家, 谁知道小军媳妇生了个闺女,重男轻女的婆婆变了,抱着小孙女稀罕得不行。 从此以后福星高照,家里好运连连,日子过的美滋滋。 大河村的村民都知道,那是因为陈家来了个福娃娃。 都说阿檬是个灾星,还没出生爹就下落不明,奶奶又是个重男轻女的/
世人都以为音晚和淮王萧煜是被一道圣旨硬凑到一起的,郎无情妾无意,是一对怨偶。 但无人知道,音晚爱萧煜。 从小,他便是她眼中的白月光,她也曾真心想与他相濡以沫,做一对恩爱夫妻。 可经历朝堂残酷纷争后的萧煜早已不是年少时纯良温善的模样。 他性子乖张,残暴狠戾,为争权不择手段。 终于有一日,音晚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她以为这也是萧煜的意愿。 谁知,她将和离书递上,却被萧煜撕得粉碎。 他指骨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