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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鼎器是什么?(3/3)

人都注意着场中,叶甜更是目不转睛,十分紧张。

那大河蚌却仍是埋头苦吃。

刘阁老不时命家奴给她加菜,极为殷勤:“请问姑娘姓氏,仙乡何处?” 河蚌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刘阁老一张脸皮早已刀枪不入,也不觉难堪。

倒是十几位刘家姨太太关心的问题不一样。

刘老爷家的九姨太过来敬这河蚌一碗茶,河蚌不喝茶,将半盅玫瑰饮替着饮了。

九姨太同河蚌说着悄悄话:“你真的是容真人的……鼎器呀?” 大河蚌往嘴里塞杏花糕:“这还有假的?” 九姨太抿着嘴儿笑,脸色微红:“我听说他们修道的……那个都特别厉害,是不是真的?” 她十三岁嫁给刘阁老,那时候刘阁老已经是将近五十的人了,想当然对健壮的男人总是比较好奇。

大河蚌不明白,她歪着头:“哪个呀?他很多地方都挺厉害的呀。

” 九姨太是想讨些双修的秘方,这两年她渐渐上了点年岁,不如新人得宠了。

看着这河蚌细皮嫩肉、指如青葱,觉得这双修当真是妙法,越发希望能窥得一二了。

是以她有意套话:“你……今年多大了?看上去似乎很小的样子。

”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河蚌仔细想了一阵:“忘了,不过我可不小了。

” 她这么一说,九姨太更是兴奋得两眼放光——年轻是女子骄傲的资本,这河蚌若是豆蔻年华,岂有不说的道理?她若不说,定然是有些年纪了。

她顿时就偷偷摘了自己手上的碧玺手链投石问路:“你可不可以……” 她搓着手,还在犹豫如何问得委婉一点,其他姬妾哪甘落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何况若真让这九姨太得了妙法,以后还不得夹着尾巴作人了? 是以一群姬妾一拥而上,将大河蚌簇拥到了姬妾们那一桌,敬她在上席坐了。

十六姨太最近正受宠,她放下架子,对河蚌笑得极是献媚:“小姐姐,容知观在床上……是不是能……做很久呀?” 河蚌答得毫不犹豫:“那是他的强项好不好,他每晚一上床就坐,没个一两个时辰完不了事!一边坐还一边掐指诀呢,烦得很。

” 此言一出,一干姬妾俱都口水长流,一、一、一两个时辰……她们看向容尘子的目光顿时变异!连最端庄的二夫人都忍不住半捂着脸插嘴:“那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 河蚌上下将她一打量,一脸“你这个笨蛋”的表情:“那有什么应付不了的,他坐他的呀,我睡我的!” 众女一脸“你有福不会享啊”的表情,三夫人忍不住了:“他那根东西……一定很大吧……” 说完她就以袖捂住了脸,河蚌往嘴里塞着梅花香饼:“什么东西?”这货自作聪明,“哦,你们说那根长长的、长着毛的东西啊!”她一指容尘子(手里的拂尘),还愤愤不平,“说大也不大呀,不过可硬了!上次我不过撕了他一本书,他就用那东西打我!”她夸张地比来比去,“老子那么厚的贝壳呀,都差点打裂了!” 视线再次转移,望向那一丛三醉芙蓉之下长身玉立的容尘子,他衣冠严整,容色肃然,言行举止无不端方温良。

众女望向他的眼球呼之欲出,口水都滴到了草地上,背壳都能打裂,那那那、那活儿得有多硬啊…… 从此以后,刘府女眷都不称他为知观,也不叫他真人,私下里大家都叫他两个时辰。

不过见天的功夫,“两个时辰”的事迹就在刘府内眷之间被“奔走相告”,容知观一见到她们的目光,就莫名地瘆得慌…… 这头迦业同容尘子正在斗法,只见场中一片金色如水的佛光,十二个迦业如同十二尊佛陀。

容尘子念了一声无量佛,也不去分辨真假,单折了一朵桃红的木芙蓉在手中,面上带笑:“迦业大师佛法无边,贫道见识了。

” 随后携花入席,诸人均不知何故,正自狐疑间,只见他手中芙蓉竟然出语道:“知观法眼通天,贫僧献丑了。

” 容尘子笑意浅淡,却将手中芙蓉花搁于桌上,片刻之后果见一缕青烟,花化人形,正是身披袈裟的迦业。

大和尚露了这一手,虽然被容尘子识破,但刘阁老一家俱都是肉眼凡胎,又何曾见过这样的玄奇之术,顿时喝起彩来。

迦业落地之后,对容尘子也恭敬许多:“此次轮到知观出题了。

” 容尘子回礼:“大师既已修成变幻之术,隔空取物、五鬼运财些许小术约摸都只是儿戏。

”他缓缓行到席间,取了河蚌面前的一盏清茶对天而泼,也不见如何作法。

然片刻之后,但见满园茶雨,香气清幽、沁人心脾。

诸人正觉玄妙,却见那池中开出一朵火红的莲花,莲生重瓣、其上金光流转,恍恍然不能直视。

迦业兀自微笑,只觉道家障眼之法,倒也不足为奇。

正欲开口,突然埋首一看,顿时失色——他身上红色金线的袈裟不知何时已然失了踪影,此时身上只着了一身黄色的僧袍! “知观……”他开口唤得一声,突然又转头看向池中——那一朵红莲,不是他的袈裟所化,又是何物? 容尘子收了术法,茶雨骤停,那一朵红莲如一团火焰自池中冉冉而升,仍回到迦业手中。

迦业再不敢托大,斟茶敬容尘子。

容尘子并无得色,姿态不卑不亢,二人互敬,倒也一团和气。

刘阁老向刘老太太施了回眼色,刘老太太此时见了真本事,哪还犹豫,当即就喜笑着连连点头。

一场宴罢,容尘子同迦业虽奉行道法不同,倒也还相谈甚欢。

容尘子博闻广记,迦业也算是得道高僧,二人相遇,又哪有不惺惺相惜的? 但迦业对容尘子身边这个河蚌仍然是没有好感,筵宴将尽时也话里有话地劝:“不论是信佛奉道,终究也是讲求不生妄心、守静内观。

知观品行高洁贫僧素有耳闻,只是色之一字,易生杂念。

虽有得益法门,终也不宜过甚。

知观也须思之、慎之方是。

” 容尘子还未接话,那河蚌已经脆生生地开口了:“大和尚好没道理,怎地如此怂恿我家知观?” 容尘子出言喝止,迦业也不能和女子分辩,并不答言。

但那河蚌可是个小气的,她一直怀恨在心! 下午时节,刘阁老正和容尘子谈他新宅的地基风水的事,堪舆之术是容尘子的专长,迦业并不参与,只在池边望着那一池残荷,也不知思索什么。

叶甜也还能帮上些忙,自然跟在容尘子身后,姬妾们没讨到双修的妙方,正暗自计较不肯散去。

大河蚌蹦蹦跳跳地走到池边,冲迦业和尚就是一笑:“大师!” 迦业往后退一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女施主有何见教?” 大河蚌语笑嫣然,那美目中仿佛凝聚着千顷碧海,波澜起伏美哉壮哉:“天好热啊,大师。

” 迦业一怔,果觉这十月的天酷热无比,那河蚌笑容不敛:“这池水真凉,若能洗个澡就好了。

” “是啊,”迦业轻声重复,“池水真清凉。

” 河蚌笑若银铃:“月色好,荷花也开得好。

” 迦业眼中便暗了天色,夜色渐浓,皓月中悬,池中绽开了六月粉荷:“好美的一池荷花。

” 他轻声赞叹。

河蚌缓缓往后退,语声又轻又软,甜甜糯糯:“四下无人,下去洗个澡吧。

” 迦业耳中只听见夏虫长鸣,风过荷叶,余香盈袖。

他放下禅杖,开始缓缓脱掉黄色的僧袍,脱掉里面的中衣,再脱下灯笼裤、芒鞋。

大河蚌飞快地跑到容尘子身边,扯了他的袖角听他谈风水局。

迦业大师正要脱里裤的时候,园中某姨太太一声尖叫。

交谈中的容尘子和刘阁老俱抬眼看去。

只见满池残荷边,迦业大师脱了衣裤,大有“到此一游”的意思。

容尘子一惊,连忙上前,右手食指凌空画符,口中念念有辞,片刻之后一声清喝:“破!” 迦业只觉眼前夜色猛然一荡,如墨般缓缓流尽,眼中又现一片十月艳阳。

瞅见自己几乎裸奔,这位大德高僧心神俱震,他本以元神自傲,多年未逢敌手。

如今遇到容尘子已是颇有感悟,又怎料有人能以区区幻惑之术魅了他去? 他抬眼望向那河蚌,一脸震惊。

那河蚌却扯着容尘子的衣袖,只是笑:“迦业大师身在方外,可惜心在红尘。

纵然骨格清奇、得遇良师,终究难得大造化。

” 容尘子恼她顽皮,一甩拂尘,正敲在她背上,她哎哟一声,这回是真的差点打裂了背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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