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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学校门口时,她的手还被时序紧紧握着。
上车时冷的像冰块,下车时已然滚烫,过程中沾染了他的体温不说,手心还捂出了一层薄汗,但她没舍得抽出来,时序也始终没放开。
直到袁风熄灭引擎,拔了钥匙,音乐声骤然消失。
祝今夏才回过神来,唰的一下抽出手,动作幅度太大,引起前座注意。
袁风开门的手停在半空,回头看她,“你干嘛?” 祝今夏一边甩手一边干笑,说腿麻了。
袁风:“腿麻了你甩手干嘛?” “……” 学校里早已熄灯,这个点孩子们都已躺在床上会周公去了。
三人穿过操场,率先抵达教师宿舍,时序略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在祝今夏面上停顿几秒钟,道了声晚安,默不作声踏进楼道。
袁风打了个哈欠,说走吧,回去睡觉。
没两步听见身侧的人说:“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去找下校长。
” 袁风的脸上明晃晃写着不信。
“很急吗,非得今天找?” “……也不是。
” “那不就结了,明天再找。
” 有人虎视眈眈在旁监督,祝今夏前所未有地后悔把这尊大佛请来山里的决定。
但她没死心,前脚刚刚跟袁风各回各屋,后脚听见隔壁的关门声,就悄无声息又潜了出来。
回身轻轻把门掩上,她蹑手蹑脚经过袁风门前,明知要控制脚步声,却无法克制地越走越快,几乎是刚走出小楼就不顾一切飞奔起来,心像离巢的鸟,呼啦一下飞上了天。
夜风在吹,半干的头发在半空中起舞,冷空气呼入肺中冻得人一个激灵,她却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有点哽咽,但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一种无法言说的激动。
心底有个声音在嘲笑她,祝今夏,你多大的人了,又不是青春期的少女,也不是没经历过感情,怎么还会这样冒冒失失、冲动莽撞。
可那是时序,不是别人。
她几乎抱着一种朝圣的心,只要是他,南墙她也撞。
小楼与宿舍之间有片空地,一旁是锁好门的食堂,周围乌漆嘛黑没有灯,只有头顶零星的星光点缀。
祝今夏却觉得眼前无比明亮,仿佛星光大道。
她越跑越快,呼吸急促,心跳声简直响彻耳畔。
冷不丁在宿舍楼转角处撞上个人,对方走得也很急,她几乎是一头扎进他怀里,心快跳出嗓子眼来。
她下意识惊呼一声,还没抬头,先闻见熟悉的气息,清冽温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也用不着抬头了,是时序。
她本能地要后退,却被他禁锢在原地,宽厚滚烫的手牢牢贴在她背心,热度几乎透过厚重的衣物传至肌肤。
“你怎么来了?”她颤声询问。
“你不也来了?”他低笑出声。
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他们明明没有约好,却心照不宣奔向彼此。
祝今夏被他笑得耳朵酥酥麻麻的,没好意思抬头,人被他摁住,头顶是他的下巴,面颊贴在他胸口。
时序只穿了件厚毛衣,几乎是进门刚脱下外套,就心念一转跑了出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
她能察觉到他的胸口起伏比平时更剧烈,许是先前走太快,抑或和她一样心潮澎湃。
织物毛茸茸的触感随着急促的呼吸频率摩挲着她的侧脸,她有点痒痒,却又舍不得分开。
体温透过毛衣源源不断沁出来,他像个发热源。
又一次,祝今夏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头顶传来时序的声音:“冷?” “不冷。
”她听见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时序很快低下头来,用额头碰了下她的额头,是温热的,并不凉。
他用漆黑透亮的眼睛看着她,反问:“不冷你抖什么?” 不等祝今夏回答,操场另一头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立即停止说话。
时序眼疾手快,拉着她朝楼道里一躲,两人紧挨着贴在逼仄的墙角。
祝今夏屏住呼吸,一时分不清耳边咚咚的声音到底是谁的心跳,抑或二者皆有。
操场上,门卫大叔打着手电,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厕所的方向去了,丝毫没留意到几秒钟前这附近还有两个鹊桥相会的人。
脚步声逐渐靠近,又逐渐远去。
时序忍住笑意,忽然在她耳边问道:“祝今夏,知道我俩现在像什么吗?” 祝今夏闷声点头,“知道,像偷情的。
” 说完就听见他笑了,她也没忍住跟着一起笑。
他维持着将她抵在墙边的姿势,身体几乎紧密相贴,笑起来时连颤意都在共振。
她不说话了,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慢慢将脸埋在他胸口,轻轻地蹭了蹭。
真好。
天知道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从前是不敢想,后来是明知没可能,所以不愿想,想起来怪难过的。
气氛正好,时序忽然煞风景地问:“一般这种时候,应该做点什么?” “你问我?”祝今夏不可思议抬起头来,对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
“我没经验,不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发展。
” 时序用晦暗的目光看着她,视线逐渐下移,从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到小巧挺拔的鼻尖,最后停在那两片绯红润泽的唇瓣上。
像春日初绽的杏花,饱满而艳丽,无时无刻不引诱过客采撷。
祝今夏被他看得心尖一颤。
“你想怎么发展?” “如果说我想亲你……”他的声音低沉缓慢,目光却炽热有力,像无形的画笔在空气中描摹她的唇,“会不会太快?” 不会。
心里有个声音清楚地说道,可祝今夏开口却是,“那不行,你拒绝过我一次,礼尚往来,我怎么也得拒绝回来。
” 都说谈恋爱谁还要脸,她要。
也是,不倔就不是祝今夏了。
时序哂笑一声,颤动又一次传递至她身体上。
“这样啊。
”他垂下眼眸,眼底笑意渐浓,“那我多问几次好了。
” 他低下头来,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说吧,祝今夏,你要拒绝几次,我才能亲你?” 温热的触感蜻蜓点水般落在唇边,竟像火星子溅在肌肤上,祝今夏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而他紧接着又碰了一下。
“现在呢?” 第三下。
“扯平了吗?” 这简直是犯规。
一边问她行不行,一边已经付诸行动。
楼道里漆黑一片,仅在入口处有一小片操场上投来的暗黄灯光。
她能闻见空气里潮湿的尘埃味道,但更多是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薄荷,像高山上的落雪,有着与体温截然不同的冰凉。
冰冷的夜,楼道口偶尔闯入的风,明明是不那么令人愉快的季节,她却从中感受到了盛夏的燥热。
恍惚间听见耳边有蝉鸣,像无数个她坐在走廊上的午后,紫外线猖獗,操场被晒得滚烫,漫山遍野的草皮子奄奄一息,唯独不怕热的小孩们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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