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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点身体,感冒还没完全好,衣服多穿点,千万别着凉了。
” “行,我知道啦。
” 和众人道别,霓音和贺行屿上了劳斯莱斯。
半小时后,车子驶回熟悉的目的地,小半个月没回来,被灯光点亮的庄园城堡梦幻温馨,熟悉的一目一景勾起许多美好回忆。
霓音看着,心底涌生思念。
真的是回家了…… 如今这里,对她来说有了真正的家的感觉。
下了车,柔风拂面,管家等热情迎接,询问霓音身体,霓音笑说一切都好。
她被贺行屿牵着走进家里,俩人上楼,行李也被提到房间,贺行屿淡淡道:“明天再收整,你们先下楼吧。
” 保姆应下离开。
卧室门关上,霓音走进去,摆弄了下房间里新插上的卡布奇诺玫瑰,又开心抱了抱沙发上的玩偶,最后走到阳台,微风迎面吹拂而来,她心情是前所未有之轻松。
看到贺行屿走到面前,她笑眼盈盈: “真好,终于回家了,烦心事都解决了。
” 男人搂住她腰,垂眼含笑看她:“今晚怎么不想回家了?之前动不动老想跑回娘家住。
” 霓音想到那一瞬间一闪而过的念头,面颊微红,“最近不是住了好几天了嘛……” 男人俯身,直直对上她眸: “是想回来和我过二人世界么?” 霓音耳垂的小痣被染上红晕,傲娇轻哼: “我回来是因为想念我的那些漂亮的小裙子,才不是因为你呢……” “是么?” 霓音还没来得说话,下一刻红唇就被重重封住。
男人掐住她腰,往前靠进,将她抵在栏杆上,滚炽的气息送了进来,将她唇间清甜的荔枝味尽数搅扰。
城门自开,横蛮直抵。
逗挑,缠勾,比以往更急,更凶。
霓音所思所想被这吻横空斩断,带着夺魂的窒息感如水冲击而上,淹没她脑中,只留下一阵尖锐蜂鸣。
男人衣着白衬衫黑西裤,冰冷斯文的外表却难以掩盖攻击性极强的侵/略感,霓音大脑晕混,软绵绵咽呜了声,失去理智后的几秒,是顺从本能地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
下一刻,他把她猛地抱起,转身走回室内。
两人吻得愈烈。
室外的朦胧夜色仿佛被窗帘收进盒里,霓音跌入软被中,短暂呼吸到空气,男人利落扯开领带,倾身而上,咬住她红唇,再度把她拉入澎湃的春之潮中。
世界旋转颠荡。
霓音脱离大脑指令,心尖所想顺着他的吻往各处跑去,面颊酡红,眼底蒙上朦胧水气。
她心里眼里,只剩下眼前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贺行屿吻着她,黑眸一点点染上赤色,拨弄长裙盘扣,想到她刚刚的口是心非,“某些人前几天不是挺着急的,还说自己烧退了?” 霓音想到之前,害羞得心跳加速,男人一边使了坏一边仍旧在追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嗯?” 霓音眼睫扑簌簌眨着,哪里能经得住这样,软娇娇忍不住承认,唇中泻出的声线仿佛裹了层麦芽糖: “因为……因为贺行屿……” 他轻咬她耳垂,“因为我什么?” “因为想回来,和……和你……” 见小姑娘星星眼都红了,男人勾唇贴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想和我这样,对不对?” 他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霓音想埋起来,也难抵真实想法,“嗯……” 她当然想…… 裙子顺着丝绸软被滑到地毯,贺行屿视野停在她上方,灼而深沉: “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难受?” 前几天霓音生病,贺行屿顾及她身体,忍着什么都不敢做,可每晚上甜人儿在怀,他怎能好受。
和外表冷淡形成鲜明反差的,是骨子里这些年因为霓音不在身边而压制的滚烈燥火。
如今日思夜想的小姑娘真属于他,年龄又正当盛时,比一般人所求更大,加之这瘾在上海那晚就已经被染上。
有些念头,是越压越重。
把他磨得快疯了。
男人嘴巴上不说,霓音却感受得到,每个晚上睡觉她感觉他才是发烧的那个,都快把她烧化了,闻言她对上男人的深眸,羞然轻咬唇瓣:“我昨晚不是说可以帮你,你自己不愿意的……” 贺行屿气息沉沉,指尖穿过她发间,咬住她红唇,勾起唇角:“在攒弹药,今晚全用在你身上,知道么?” 霓音耳膜嗡嗡,心间麻如雪花点,软声娇嗔,小声辩驳:“我、我身体还没好呢,不能劳累……” “你身体好的时候就不累了?” “……” 是有点道理。
但还不是因为他身体素质太好了,之前浅尝辄止几次她就害怕了…… 吻贴了上来,半晌衬衫被扔到地上,两人都已动了念,把小姑娘搂紧怀中,贺行屿哑声道:“抱你去洗澡。
” 她脸红如滴血,脸埋在他宽肩,身子就腾空而起。
他掂了掂她,心疼道: “最近又瘦了,接下来要好好把你喂胖。
” 霓音莞尔靠在他肩头,“那你多陪我吃吃饭,我就好好吃饭了。
” “好。
” 走进去,她脚丫踩在大理石上的瞬间,他气息就落了下来。
如身处风暴中心,氤氲的水汽弥漫腾升,折射着温暖的橙光,如雾气弥漫的晨光森林。
他捧起她的脸,挡住落下的水,从他湿漉漉的黑发滴入她的脸颊。
霓音仰头抱住他,将一切倾其所有。
贺行屿像是变了个人,鼓起的肌肉线条如宽厚城墙,将她牢牢锁住,攻城略池,步步逼近。
半晌,计划变了。
贺行屿难以再等,堪堪停下,抵着她额头,气息不稳:“等我。
” 他松开她,转身出去。
随后拿了个东西进来。
重新把心跳怦怦的小姑娘搂住,他沉沉道:“先在这里。
” 霓音被水模糊了视线,身子被拎了起来,后背贴上水滴布满的瓷砖,随后她抬头,他眼底的光一点点晕开她所有思绪。
“贺行屿……” 她呜了声,面颊嫣红,指甲快要掐进他肉里,他眼底血红深深,臂弯紧收,俯身吻她脸颊:“音音是我的谁?” 霓音眼尾滑下泪来,声音撞碎散落,还是乖乖回答他的话:“是……是……是你太太……” “不单单是太太。
” 男人扣住她后脑勺,重重索吻,气音低磁缱绻:“还是我的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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