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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洒在柳树梢,河面泛起波光粼粼的金色。
全城戒严,往日热闹的护城河边空旷寂寥,马蹄声突然响起,两匹战马几近并肩疾驰而来,掠过第三十棵柳树时逐渐放缓速度,最终在第三十九棵柳树旁拉紧了缰绳。
“吁!” 马儿仰首嘶鸣一声,在原地打了个转后乖顺的安静下来。
柳襄和宋长策自马背上四下打量,柳树一眼望不到尽头,这条官道戒严过了时辰已没有百姓行走,偶有官兵路过,但目不斜视不曾有半点停留。
显然,他们的同伴还没有到。
二人翻身下马,将战马拴在柳树上,马儿低头吃着柳树下的青草,二人背靠着柳树等待他们的同伴,赏着夕阳,静谧而美好。
不算短暂的等待中,宋长策衔了根青草在嘴里,用手肘碰了碰柳襄道:“你觉得会是谁啊?” 柳襄望着河面的金光,摇头:“想不到。
” “那你希望是谁?” 宋长策取下嘴边的青草捏在指尖,侧身看向她,道:“我越想越觉得这事过于危险和复杂,圣上怎么也应该派个厉害些的来吧。
” 柳襄对此表示很认同。
她和宋长策武功是不错,战场之上也还算敏捷灵活,可玉京各大世家盘根错节,底蕴深厚,其中弯弯绕绕听着头都疼,更别说能斡旋其中。
“我倒挺希望有大表哥。
” 柳襄回京时间短,认识的人不多,想了一圈觉得乔相年是最好的人选。
宋长策咧嘴一笑:“跟我想一块去了。
” “乔大哥的脑子加上我们的武功,不管其他人如何,都不会太艰难。
” 话音刚落,手被一股力道拉扯,他回头望去,却见他的坐骑正从他手里拽那根青草,宋长策捏紧青草,斥道:“地上那么多,抢我手里的作甚。
” “还抢!放嘴!” 柳襄看着他跟一只马儿较劲,不由轻轻勾了勾唇角。
这是她这几日来,第一次笑。
而此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帘被几根细长的手指掀开,里头的人一抬眸就看向夕阳柳树下二人二马,少年正低头训斥马儿,少女抱臂靠着柳树轻轻笑着,画面和谐而美好,犹如一副绝妙丹青。
谢蘅只扫了一眼便放下车帘,放下车帘前他瞥了眼天边半个夕阳。
他们倒是会找地方,竟借着戒严的便利跑来这里幽会。
这时,柳襄二人也听到了动静,先后抬头望去,只见一辆熟悉的马车正匀速朝他们驶来,明王府的金牌在马车壁上轻轻晃动着,在余晖中耀眼夺目。
柳襄绷直唇,宋长策皱起眉。
他们几乎同时低下头,心中暗道,应该也是路过的吧。
可这条路已经到了封锁时间,非巡逻官兵或有要务在身的官员外不得进入。
谢蘅虽为明王府世子,但目前还未有官职在身。
不过,谢蘅不一样。
他在哪里都是例外,出现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
他们低头看着脚下的青草地,仿若只要他们不去看那辆娇气的马车,它就不会在他们身边停下。
明明不过几息,二人却觉得万分难熬。
而在他们的屏气凝神中,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好对着他们这棵柳树。
柳襄仍旧抱有一丝幻想。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圣上怎么可能会派这脆皮世子干这么要命的事!且明王爷肯定舍不得这金疙瘩的! 她深吸一口抬头望去,正好谢蘅也掀开车帘,朝外看来。
目光蓦地对上,二人双双一僵。
谢蘅紧攥着车帘,目光深沉。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们,不过是他们到这里幽会,刚好选择了这棵树罢了。
空气诡异的沉静半晌后。
柳襄扯出一抹笑,率先向谢蘅打招呼:“好巧啊,世子也来赏夕阳吗?” 就在她话出口的那一瞬,她清晰的看见谢蘅那几根手指突然用力攥住车帘,好似下一刻就要将车帘撕碎般,那双高傲的丹凤眼中满是风雨欲来的沉色,犹如带着寒霜的利刃,疯狂朝她席卷而来。
柳襄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谢蘅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等日出。
” 柳襄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微微直起身子,抱着最后一丝期待眼也不错的盯着谢蘅,轻声道:“日出还早,不如结伴而行?” 看着柳襄紧张的神情,谢蘅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他狠狠放下车帘,气的连最后一句暗语都没对。
他近日是哪里碍圣上的眼了吗? 莫名其妙给他弄这么个密旨便罢了,还给他配这样的同伴,一个女流氓一个愣头青,加起来也凑不出一个心眼子,他也别查什么奸细了,直接洗干净脖子送人头吧! 虽然没有得到最后一句暗语,但见此,柳襄和宋长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被捏的皱巴巴的车帘,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圣上为什么会选这手不能提肩部能抗的金疙瘩脆世子来做这么要命的事。
他能做什么? 瞪死北廑人还是骂死北廑人? 圣上是真的想找出城防图和奸细吗? 还是以他们为幌子,实则暗中还安排了其他人。
好在两方没有僵持太久,便又有马蹄声传来。
柳襄宋长策期待的抬眸望去,如此大事,圣上怎么也会给他们安排一个很厉害的同伴,然而随着那一人一马靠近,二人的心同时沉到了谷底。
与他们的沮丧错愕不同,马背上的人见着他们倒是欢喜的很。
乔祐年确认自己没数错柳树后,又惊又喜的上下看着二人,道:“你们也是来赏夕阳的?” 柳襄和宋长策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宋长策勉强扯开唇,笑的比哭还难看:“我们等日出。
” 乔祐年双眼肉眼可见的一亮:“日出还早,不如结伴而行?” 宋长策皮笑肉不笑:“可。
” 乔祐年赶紧翻身下马,道:“真的是你们啊,太好了!” 柳襄双眼无神的看着乔祐年拴马,道:“抗旨会怎样?” 宋长策:“按律,满门抄斩。
” 柳襄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
她的预感果然没有错,这次的任务将会无比艰险与艰巨! 宋长策亦是重重一叹。
一个绣花枕头,一个病秧子,前路一片昏暗! “你们在说什么啊?”乔祐年在另一棵柳树上栓好马,欢快的走近二人,这时背后突觉一阵寒气袭来,他一回头就对上一双含着刀子的眼睛,他怔了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小气……世子?” 谢蘅紧咬着牙关,恨不得当场瞪死乔祐年。
那两个没脑子的好歹能打,圣上搞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憨货来是要作甚! 乔祐年猛地想到了什么,震惊万分的试探道:“世子……也来赏夕阳吗?” 不会吧,不可能吧。
这小气鬼这幅脆身板能查什么奸细啊,北廑人一根手指都能戳死他吧! 谢蘅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道:“重云,走。
” 驾车的重云也没想到这次的秘密同伴会是这几人,闻言才回过神来,问道:“世子,去哪里?” 谢蘅:“进宫,抗旨!” 这该死的奸细谁爱查谁去查! 重云:“……” 他默了默,没动。
抗旨是行不通的。
即便谢蘅再受宠。
乔祐年终于反应了过来,小声问柳襄:“昭昭表妹,他真的也是啊,但他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们?” “我都还没嫌弃他呢,他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们。
” 重云偏头看了他一眼。
乔祐年立刻转头看向别处:“太阳快落山了,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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