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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觉得,这是作为爱人应该做的。
他以为这些就足够了。
原来,成为一个合格的爱人,不是仅仅有爱便足够。
成为一个合格的爱人,是这样难。
他也第一次爱一个人,拧巴又固执。
谈裕伸手继续触碰着她柔软的脸,小巧的耳朵,顺势碰触到她的发丝,心尖儿都在颤抖。
目光柔软平和,望着她,大部分时候都觉得像是在望天上月。
“知道了,是我做得不够好,让绾绾伤心了。
”说着,他又觉得附身过去,高度有些奇怪,双手将她抱起,放在了干净的梨花木梳妆台台面上。
“那要怎样,你才能不生气了?” 罗意璇倒是意外谈裕这么快承认错误,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那要是绾绾没想好,慢慢想,让我也说几句?” “你说。
” 罗意璇以往做大小姐的时候虽是有些点刁蛮任性在,但也最讲道理的。
既然话摊开说了,就要说清楚,好好地把这个道理讲清楚。
原以为他也会像她刚刚那样说出一大堆的逻辑链条,甚至是一二三四,没想到谈裕只说了短短一句。
“不许叫别的男人碰你,碰一下也不行,尤其是谈敬斌,说话也不行。
” “那......正常的社交礼仪,总不可能......”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正常社交礼仪。
”谈裕步步紧逼,贴得也越来越近,温热鼻息落在她身上,给她原本就还没完全脱敏的身体平添了几分痒意。
说这话时,他正摸着她的腰,手掌往下移了几寸。
她马上浑身一滞,不自在起来。
“你.......你说归说,别动手,我们在道理,你正经一点。
” “很正经。
”谈裕很认真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甚至还轻轻捏了下,像是惩罚,也像是警告,“也不许说,你不在乎的话,听到了吗?” 罗意璇对昨晚的事还没缓过来,甚至刚刚退烧,生怕谈裕这样下去,今晚又是个不眠夜,赶紧挣扎着躲开,抬起小腿横隔在二人中间,不小心还碰到了他,他瞬时轻哼了一下。
低头看着白皙漂亮的小腿和脚踝,那种占有欲似乎更激烈了,脑子里全是昨晚噼里啪啦的画面。
“嗯?听到没?” “听......听到了。
”罗意璇只感觉气息都快要连续不上,被谈裕折磨得受不了,赶紧胡乱应下。
“说好了。
”谈裕一边说着,一边往她耳朵里吹了口热气。
“嗯......” “那我的补偿,我想好了。
” “什么?” 罗意璇真是佩服谈裕倒打一耙的能力,明明是他来认错,现在竟然反过来还提起了要求? 得寸进尺!绝对的得寸进尺! “谈裕,你不要脸!” “嗯,可以和自己老婆不要脸,正常。
”谈裕不肯松开她,在她漂亮的脖颈,锁骨,耳后,甚至是那片还没完全变回纯无暇的雪山上,留下新的足迹,才又重新看向她。
桃花眼微挑的尾巴,配合着那颗小小的眼下痣,明明没喝酒,怎么却好像跟醉了似的,连脸颊都在微微泛红。
安静如斯的院子,木质排窗四开,竹编帘没有放下来,能从卧室看见月夜里苍翠的树色和暗蓝星空。
梳妆台上,人影交缠,颇有耳鬓厮磨的意味。
明明也是这间屋子,清晨的时候,他们还在互相不满。
现在又这般挑逗亲密。
荒唐但又合理。
迷离的夜色里,低沉压抑的男声不甘心地重复。
“要补偿我,叫一声老公。
” 结婚也这么长时间了,罗意璇除了不高兴地时候吼他大名,从没用过什么亲昵的称呼。
简直是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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