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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落在幼卵之上,安抚性地摸了摸,“不过也有别的办法。
” 乌云立马道:“什么?” 旦尔塔的视线轻飘飘扫过了乌云的腹肌,那眸光,隐约有种冷意,让敞着衣服的乌云腹部微抽,差点儿又叫幼卵滚了下去。
卵内的阿舍尔:忽然好颠簸。
蜜色的指腹轻轻点在卵膜上侧,旦尔塔压低眉眼,警告性地瞥了一眼乌云,“小心点,妈妈还在呢。
” 乌云:“……你别恐吓我就成。
” 等不住的芬得拉探出脑袋:“先说说是什么办法吧!” 旦尔塔道:“就你这个办法。
” 幼卵内精神力活跃的迹象表明对于现阶段的虫母来说,和子嗣们多多进行皮肤接触是一件好事。
“那我们也可以!”斯库尔立马出声,坚决避免妈妈被雄性虫族们独占的可能。
白发子嗣的出声,重新吸引了其他虫群的目光,在冰冷的审视下,歌利亚眼瞳微缩,下一秒活动在战舰内部的机械臂便把五个白发子嗣捆得严严实实。
赫尔拧眉,冷静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你们不能参与。
”歌利亚理了理袖口,说话时很平静,似乎真的没有含一点儿私心。
“凭什么?” “我们是妈妈的孩子,有什么不可以的?” “就因为你们是妈妈的孩子。
”歌利亚嘴角微翘,向来冷冰冰的他一旦挂上微笑,非但不会拉近距离感,甚至还平白给人一种威胁性。
像是藏匿在树影之下的冷血动物,伺机而动,一击必杀。
耶梦加得不解,“为什么?” “妈妈来自人类世界,这一点已经很明显了。
” 歌利亚的声音很轻,在解释的同时,他已把缱绻的目光落在了幼卵之上,“人类世界,伦理大过天,你们和妈妈的关系,就是问题。
” 赫尔沉默片刻,在兄弟们不爽的目光里,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们不会参与的。
” “——等等,什么?”哈提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桎梏着白发子嗣们的机械臂被松开,赫尔冲着芬里尔和耶梦加得使了个眼色,便转身夹着试图反抗的哈提和斯库尔离开。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赫尔:“我们可以不参与,但是你们也不能限制我们看望妈妈的权利。
” 歌利亚颔首:“当然。
” …… 白发子嗣们的离开并不曾浇灭虫群们“孵化”妈妈的兴趣,属于乌云的轮班时间一到,迦勒就摩拳擦掌准备赶人。
但他期待的独处却被歌利亚和旦尔塔拦下了。
谁都不想错过虫母的孵化现场,而今又有逐渐扩大的裂缝存在,万一轮班轮着中途差那么一两秒钟,没看到妈妈出来的场景,那岂不是过于可惜了? 于是,在虫群们的协商(迦勒的反抗被压制了)后,最终决定大家一起孵妈妈。
阿舍尔:? …… 充满童趣的房间内,原本被冲撞坏的门板经过战舰上的修理机器人修复,焕然一新。
室内被铺上了张巨大的毛绒地毯,足够十几个雄性虫族坐在上面,空荡荡的饲育箱被放在中央,而那枚被所有虫族珍视的幼卵,则此刻正好轮换到了旦尔塔的腹肌上。
透过那道薄薄的缝隙,阿舍尔虽然听不清外面的虫群们在说什么,但也大概能猜到他们在干什么—— 此刻的他像是某位喜好男色的富家小少爷,身处可以进行十八禁行为的高级会所,出手阔绰,一口气就点了足足两位数的顶级男模。
且每一个男模都对得起他们的价位,各有各的俊美、各有各的优势,有压迫力十足、实际上是乖狗狗的红发蜜皮男模,有气质淡漠的高冷禁欲款男模,有野性难驯的小狼狗男模,有温和驯服的半长发男妈妈男模…… 甚至这还是一场以“军服”为主题的化妆舞会,深色的、足够正式的,又完全能勾勒出好身材的军服包裹在每一具饱满的躯干之上,带有欲望色彩的腰带半解,露着一抹隐秘的皮肤。
作为消费上帝的小少爷,则被伺候在中央,柔软的幼卵会轮换着掠过每一个男模的身体,去感知他们肌理的温度和硬度,近乎迷乱的温度交融,早就叫卵膜内的液体开始沸腾。
热。
很热。
甚至还浑身无力。
原本还能坐起来的阿舍尔早在被传递到歌利亚腹部的时候,融化成了一滩水——手脚无力,腰肢酸软,黏糊糊的虫翼似乎又失去了力道,只能贴在他的脊背上,几乎与阿舍尔的血肉融为一体。
但也很舒服。
那股透过卵液而来的热量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足以缓解任何身体上的不适,各个部位的细胞似乎也在这一场“桑拿”之间进行更好的生长。
阿舍尔逐渐放空了大脑,顺从生理的选择,闭眼蜷缩在幼卵深处,陷入了沉睡。
而在幼卵之外的房间里,这场由雄性虫族们自发举行的“孵卵play”也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们严格制定了彼此之间轮换的时间和顺序,甚至在堪比研学的认真精神下,发现雄性虫族散发的信息素,也同样对幼卵有催化的作用。
出于被虫母的吸引,虫群们散发的信息素偶尔像是另一种没有实际形态的精神力,它们可以被当事者有意识地控制着活动,并在主人授意下,以难以用科学解释的形式,去干点儿什么。
比如渗透那层卵膜。
轻薄的珍珠白色卵膜可以大概隔绝声音和精神力,但却无法隔开被虫母本身所需要的雄性虫族的信息素。
于是当信息素甫一接近,那卵膜便立马投降,大大方方敞开了细微的通道,专供虫群们各具特色的信息素穿过。
火焰、冰川、丛林、日光、细雨、深海…… 相互混杂的信息素难得在共同的诉求下不相互争锋,只顺着卵膜开启的通道,钻入到幼卵内部,紧紧挨在虫母身侧。
最初,这些存在形态诡异的信息素还比较安分,但当它们发现虫母已经睡熟后,便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痴缠和渴望—— 这是什么?妈妈!嘬一口! 不同雄性虫族释放的信息素尽显贪婪,它们会吞噬舔弄青年的发丝,会紧紧贴着那被热气蒸出汗珠的颈窝吸吮。
还会掠过锁骨下微翘的那对薄粉,亦或是蹭过线条过于姣好的腰腹、髀罅。
虫群们无法得到碰触虫母的许可,但是他们的信息素可以。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几乎被他们涂了个遍。
——就好像妈妈同时被他们占有了一般。
光是这样的臆想,都足以令虫群们在颅内达到精神高潮。
毕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虫族,能够拒绝他们甜美又漂亮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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