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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笑得合不拢嘴。
江泠月主动上前与张伯拥抱,听他说:“老先生可念叨你好久了。
” 老爷子慢悠悠从书房出来,江泠月快步迎上去,高兴拉着老爷子喊爷爷。
想起当初的不告而别,她心里还有些歉疚,她微红着脸说:“当初走得突然,是我不好,爷爷。
” 孟老爷子热切拉住她的手,也一眼瞧见那只翡翠手镯。
他欣慰道:“没有什么不好,你回来就最好。
” 后辈们还年轻,有些事情总得经历,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便是皆大欢喜。
张伯一早就开始张罗今天的饭菜,虽然他心 里清楚江泠月刚从家里来,但还是忍不住准备了些江南的时令菜。
莼菜羹,鲈鱼脍,六月黄,莲子汤清甜,又让江泠月一顿好夸。
饭后得了休憩时间,江泠月陪着老爷子在书房聊了会儿天,出来后,看到孟舒淮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等她。
“在想什么?” 她上前坐在了孟舒淮身边。
孟舒淮恍然间回神,略垂眼牵住了她的手。
“没什么。
”他轻声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江泠月望向他那双幽深的眸,直觉他有心事,但在爷爷这里,她又不好刨根问底,便说想睡个午觉。
孟舒淮带她回了月华楼,当初她忐忑不安走进去的那个房间。
卧室的窗帘开着,午后的阳光在地板上映出窗格的模样,江泠月一进门就看见了那只挂在窗边的风铃。
透蓝色的玻璃将阳光折射,在地面留下海浪般澄澈的波光,当初的笔迹既认真又草率,被划掉的那个问号更是有趣,将她当时的心情诠释得很完整。
“你怎么把它挂在这里?”她回身问孟舒淮。
孟舒淮唇边挂笑,回答:“这样一抬眼就能看见。
” 江泠月挑了挑眉,站到了风铃的位置,笑着说:“可是家里有新风,从来都不开窗的,你把它挂在窗边,没有风它也不会响啊。
” 孟舒淮将她的包放到沙发上,走到她身边抬手一点,小巧的风铃随他动作左右摇晃,金属撞击玻璃发出清脆声响。
“这样不就响了?” 他笑:“手动可比自动方便多了,我想让你什么时候想我,就什么时候想我。
” 江泠月看他眼光澄澈,突然笑出声来。
手动思念? 这人可真有意思。
室外阳光太盛,孟舒淮关上了窗帘。
一家人的午休时间,孟舒淮并没有打算想走。
江泠月凑上前,伸手拽出他的衬衫衣摆,一双纤白的手灵巧解着他的扣子。
她问:“你刚才在爷爷那儿一个人闷着想什么呢?” 孟舒淮任由江泠月脱他的衣服,本不想提及以前那些难过的事,但她想知道,他也不想刻意隐瞒。
他握住正在他腹肌上作乱的那双手,顺势往身后一带,让江泠月抱住了他。
他略俯身,轻轻吻她的发,说:“只是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在爷爷那里看到你时说的那句话,然后觉得自己很过分,在反思呢。
” 江泠月略略退开,抬眸看他的眼睛。
当初那句“江小姐,好久不见”的确是让她伤心了好久。
只是没想到间隔这么长时间,他还能再因为这句话难过。
“那你反思出什么了?”她问。
孟舒淮迅速应答:“以后都听你的。
” “都听我的?” 孟舒淮肯定颔首。
江泠月粉润的唇向上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美目流盼间,媚态横生。
她抵在孟舒淮胸口的指尖缓慢往下,抚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来到那条性感的人鱼线。
柔软的指腹在他皮肤表面停留一瞬,又顺着那条沟壑往更深处勾住了他西裤。
脚步往后撤,她勾着他来到了床边。
肩带跟着一滑,她身上宽宽松松的裙子便直直往下坠。
光线昏暗的房间,难以压抑的呼吸声渐重。
她往后坐,双手撑住身体半躺在床。
不安分的足尖顺着他一双长腿往上,停在一个显眼的位置。
“真的都听我的?”江泠月再次问。
孟舒淮滚烫的掌心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再一施力,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形状。
他依言重复:“都听你的。
” 孟舒淮自诩意志坚定,但却总是被她勾得魂不守舍。
江泠月冲他笑得娇媚:“那你陪我睡个午觉吧。
” 孟舒淮一愣,身体随之一颤。
江泠月从他手中缩回了脚,伸手一拉薄被将自己裹住,丝毫不给他作乱的可能。
孟舒淮僵在床边,满眼惊诧。
“快点。
” 江泠月催:“今天起好早,我好困,再不睡清漪回来就睡不了了!” 孟舒淮看着床上那窈窕的美人,无奈深吸了口气,伸手解了腰间的扣子,至少放自己轻松。
他躺上床,江泠月却不准他进被子。
“你说了,都听我的。
” 孟舒淮拿她没办法,只好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江泠月冲他调皮地笑:“你的床好舒服。
” 孟舒淮单手撑起半边身子看她,饶有兴致问:“那一晚你就惦记上我的床了?” 江泠月闻言,缩进被子里笑得很欢。
孟舒淮俯身拽她被子,寻到她柔润的唇吻住。
含混说:“现在也是你的床。
” 江泠月接受了他温柔的吻。
这个房间留下过许多缱绻的回忆,那个悠然安宁的月夜,那个潮湿的吻。
她无法忘记那一晚,她确定自己心意的那一晚。
她是那样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渴望,也心甘情愿陷入他织就的网。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孟舒淮动心,她已经不太能记得清,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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