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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邺闭了闭眼。
在跟凌屿洲回凌霄阁后,生活反而比从前更自在些。
柳彬郁不止向凌屿洲请教,有时候也会跟他切磋,二人私交算不上坏,除去和凌屿洲有关的事之外,他对这人也没什么意见。
而自己每次找凌屿洲,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一旁看他临帖,也会觉得心里有了着落。
他隐隐觉得凌屿洲对自己是有些宽纵的,却不知自己为什么能得到。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和朋友、后辈有区别吗? 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如果方向一开始就不对,也许再多努力都会被定在这个位置上。
他不甘心只在这种位置。
在意识到自己心意的那一刻,冥冥之中就有种感觉告诉他,合该如此。
这个人,这一生,自己已经等很久了。
不止二十六年。
所以放手、旁观、沉默……都不可能做到。
他想要区别再大一些。
怎样才能发展成喜欢。
“……” 手上的镯子早已再次亮起,聚灵部位被撕扯的感觉也十分鲜明。
丹田,识海,经脉,到处都蔓延着近乎麻木的痛,体内灵力已经掉到极低的水平,体验比修为停滞的那十年还要滞涩,可凌屿洲在他背后画法阵时,指尖的温暖触感又太让人依恋。
心甘情愿。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渴求难以宣泄,却也再难压制…… 凌屿洲指尖微收。
他对四周灵气的感知极为敏锐,此时发现其浓度有下降的趋势。
同时,韩邺体内的灵力水平也已跌破筑基,变成练气大圆满的强度。
灵力越是接近枯竭,经脉里的涩痛就越明显,好在修士身体强大,短期内缺少灵力并不伤及根本,等灵力倒灌后便能恢复如初。
他感觉韩邺已经浑身脱力,便操控着神魂将玉镯悬在空中,以固定韩邺的手腕,防止人彻底滑下去。
“前半部分要结束了,接下来是灵力倒灌,”凌屿洲提醒道,“经脉一开始会比较胀。
” 话音落下没多久,凌屿洲便看见青年肩背明显起伏几瞬。
然后是对方深呼吸的声音。
凌屿洲最开始以为这是在做准备,却没想到韩邺下一刻微微起身。
因为是坐在凌屿洲身上的,他这么一起来,视野就比凌屿洲要高些。
凌屿洲看着他翕动的薄唇,说话声尚且带着点喑哑:“我们……可以接吻,这样就、又多了一个运输灵力的窍穴…… “双修的效果可以更好。
” 凌屿洲:“……” 他不免凝眉一瞬,看向韩邺的目光依旧朦胧温和,底下却有隔着层雾的探究。
韩邺只和凌屿洲对视了片刻,随后便略微垂下视线,将注意力聚焦到形状姣好的朱唇。
是不是有点心急了。
呼吸之灼热近乎将躯体焚尽,韩邺强行克制自己胸膛起伏的幅度,不想再露出端倪。
心里的两方杂念相互拉扯,难以削减的欲/望让他憋得眼眶微红,不太想承认的心虚和后悔却在同一时间自我谴责。
凌屿洲将青年神色变换的细节尽收眼底,开始对此番细节感到一种熟悉。
他看着这双有些湿润的眼睛,想到从转生镜中出来的时候,自己曾将三指搭在对方腕上探脉。
急促,鲜活。
而如今,青年虽在极力克制,却忘了自己勾在凌屿洲腰上的双腿。
这双长腿曾把不少前来挑衅的对手从擂台上踹下,那时候的力道放肆且粗暴,此刻却也因难掩的不安而无意识收紧。
再往前,演武场上,擂台之下,目光轻掠。
银杏林中吹埙,前世今生,湖畔溪边,人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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