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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壮烈,送得轻松。
一场厮杀虎头蛇尾地结束,岸上那几人不知何时也撤退了。
水中余下几个刺客彻底失去斗志,转头朝岸上游去。
北舟看了看夏侯澹。
夏侯澹:“一个都别留。
” 北舟点点头,结果了逃兵,又跳入水下搜查了一番,把一个闭着气的漏网之鱼捞上来宰了。
一具具尸首横七竖八地漂浮着,将这一方湖水染成血红色。
学子们重新上了画舫,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湿淋淋地蜷缩在船舱里,只能由暗卫帮着临时处理伤口。
北舟从怀中摸出一瓶药粉,对夏侯澹和庾晚音道:“伸手。
” 四只手摊开,暗卫呼啦啦跪了一地:“属下该死。
” 北舟撒着药粉眼圈一红:“刚才不该让那厮死那么快。
” 庾晚音摇了摇头,低头望着一旁那具蒙住脸的尸体——杜杉被打捞了上来。
就在一刻钟前,这个人还满腔壮志,与他们共饮着烈酒。
在原文里,他虽然有些胆小怕事,但因为死要面子,不甘输给这些同期,最终也咬着牙接受磨砺,成长为了泽被一方的良臣。
庾晚音强迫自己收回目光,走向船舱角落。
尔岚缩成一团坐在那里,拒绝了暗卫的包扎,面容紧绷地盯着地板。
庾晚音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到她肩上:“还好么?” 尔岚骤然抬头,面露戒备。
庾晚音安抚地笑笑,用最小的声音说:“没事的,挡一挡。
” 尔岚便也笑了笑。
夏侯澹一直背靠船壁站着,若有所思。
待学子们包扎了伤口,喝下热茶,神色镇定下来,他才开口道:“方才潜伏水中的刺客已经全死,即使偷听到了船里的对话,也传不出去。
诸位又做过乔装,端王应该无从得知你们的身份——但朕也不敢作保。
若他查出朕今日见了谁,恐怕诸位的名字已经上了他的暗杀榜。
” 庾晚音与学子们一道抬头望着他。
夏侯澹:“经此一役,诸位还想冒险潜入朝堂么?现在入朝为官,为免引起注意,必须改名换姓,抛却过往的才名,甚至很长时间不能再回乡。
明年科举时,朕会另外找人顶用诸位曾经的名字,圆了这个谎。
” 庾晚音心想:这倒是个聪明法子。
端王和谢永儿都没见过这几个考生的真容,只知道名字而已。
如此一来,端王按照谢永儿给的名单去找人时,就会找到几个赝品。
夏侯澹话锋一转:“若是就此萌生退意,亦在情理之中。
只是诸位已经得涉机密,朕不能放尔等自行归乡,万望谅解。
” 李云锡摸着脖子上紫黑的指印,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那陛下要如何?像方才那样亮剑杀我么?” 夏侯澹笑道:“不会。
朕会找个远离这片泥淖的地方安置你们,也不强迫诸位出谋划策,行谋士之实。
诸位只需安心读书,待都城局势稳定,无论是谁坐稳那个皇位,你们仍会是清清白白的可用之才。
” 几个学子面面相觑。
片刻后,回宫的马车上。
夏侯澹:“手还疼么?” 庾晚音隔了两秒才摇头:“北叔的伤药很好。
你呢?” “我也还行。
回去再用酒精冲一下吧。
”夏侯澹没发现她的情绪异常,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你觉得端王是怎么回事?” 庾晚音:“是纸片人。
” “这回笃定了?” “嗯。
我刚才冷静下来,就想明白了。
” 庾晚音:“他没有更高视角,才会同时派人去了AB两地,而且明显没预估到北叔的战斗力。
他选择在我们面前杀人,原本就是为了威慑吧?若说连败北都是算计好的,我是不信。
今天这一出铩羽而归,不仅长他人志气,还让我质疑他的实力,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对你倒是挺有好处的。
” 最后一句说得意有所指。
临别之前,夏侯澹那一席话说完之后,几个学子无一例外,全部选择了入朝为官。
原文里就很激进的李云锡和杨铎捷带头,较为沉稳的汪昭和尔岚随后。
最后是岑堇天:“草民时日无多,等不起了。
” 就连庾晚音都没有预想到,今日的谈话会如此顺利。
虽然损失了一个学子,但夏侯澹得到了所有人的忠心。
望着他们眼中昂扬的斗志,庾晚音的激愤反而渐渐冷却了下去。
太顺利了。
顺利到不可思议。
夏侯澹:“确实,有了这几个帮手,燕黍就可以引进了,经济问题也有人出主意了,往后终于不是我俩对坐拍脑袋了……” 庾晚音坐在他对面挣扎几秒,还是开了口:“澹总。
” “嗯?” “端王作为纸片人,能掌握我们行踪,只可能是有人泄密。
但今日我们的行程只有北叔和暗卫知道,而他们在原文里都忠于你到最后一秒。
学子们赴约前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也不可能泄密。
那么……” 夏侯澹沉思道:“我也在想这件事。
不过,原文里的端王也没这么不择手段吧?他作为男主顺风顺水的时候,并不需要当恶人,结果我们来了,境遇改了,他不也变了么?” 庾晚音慢慢收回了目光:“你说得对,看来要慢慢排查了。
” 会是夏侯澹自己引来端王的吗? 甚至还有另一个问题:岸上那人真的是端王吗? 有没有可能,端王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只去了A地,而B地湖中发生的一切,都是夏侯澹自导自演呢? 牺牲一个纸片人,换来更大的利益……毕竟他在宫里的时候,似乎也没把纸片人的命看得多重。
可是,就算她庾晚音今日焚香沐浴原地升天当了圣母,纸片人也还是会死的,而且是成千上万地死。
死在旱灾里,死在战火中,死在端王上位的道路上。
为了阻止那一切,现在死一个杜杉,或许…… 庾晚音掌心一阵剧痛,才发现那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拳。
她心中生出一股无由的恼怒。
自己还没找到正反证据呢,居然先就为夏侯澹开脱起来。
说到底,她第一步就不该对夏侯澹怀有真善美的期许。
社畜是不会要求同事真善美的,这种期许通常是谁对谁的,她不想知道。
北舟今天被端王看见了身手,为了混淆视听,又重启缩骨功切换到了女人模样,成了贵妃殿里的新嬷嬷。
夏侯澹对外独宠谢妃的新人设不能崩,没有陪他们回贵妃殿。
庾晚音独自重新处理了手上的伤,随便扯了个理由应付惊慌的小眉。
小眉:“小姐伤成这样,几日之后的花朝宴上还如何表演啊?” 庾晚音:“表演?我为啥要表演?” “当然是因为陛下点了谢妃献舞,她最近出尽风头,咱们不能被她比下去啊!”小眉焦虑道,“不然唱首歌?” 庾晚音兴趣缺缺,只想趁机探问一点原主的技能点,试探道:“你觉得我唱得如何?” 小眉面露难色:“……还有几天时间呢,小姐努力学学?” 好的,没有技能点。
张三已经穿过来一段时间了,还活在地狱模式里。
每分每秒,他都在默默观察古人的言行举止,生怕说错一个字就露馅。
小太子每天都有课业,他得从毛笔字开始恶补,更别提那些不知所云的古文内容。
幸好这小太子的原身似乎就挺沉默寡言,以至于他每天扮哑巴也没人觉得奇怪。
至于课业,他写得再烂,也没有老师敢训斥太子——这大概是新生活的唯一美好之处。
然而,他的灵魂只是个初中生,如今肉体更是幼小,行走在这个气氛诡异的皇宫里,时刻觉得难以自保。
穿来之前他只匆匆看过一眼这篇文的文案,隐约记得主角是个穿来的妃子,却不记得那妃子叫什么。
他试图去寻找过这个同类,偶尔遇到一个妃嫔,都要细细打量一番。
但以太子的身份,并不方便接触皇帝的后宫,那几秒钟的审视也实在发现不了什么。
他冒险过一次,在群妃向太后请安的时候,腆着脸跟在太后身边,在她们宫斗中场休息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皇祖母,最近天太热了,孙儿简直想活在冰室里不出来。
” 这个暗示够不够明显?同为穿越者的人,能听出端倪吗? 结果所有妃嫔都低眉顺眼,继续沉浸于宫斗戏码,甚至没人多给他一个眼神。
只有太后板着脸训了一句:“身为储君,不该畏暑畏寒,贪图享乐。
” 张三:“……”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了。
他必须想办法留下一个显眼的标记——只有同类能发现的那种。
花朝宴的主题还挺有创意,每个妃子都选了一种鲜花簪在发间,就连衣着配饰也与之呼应,这样一朵一朵娇花亭亭落座,宴席间衣香鬓影,赏心悦目。
或许是觉得这场景不适合未成年人观看,又或许是一贯避免夏侯澹与儿子接触,太后并没有带太子来。
海棠花姬谢永儿款款上阵,献出了一支独舞《寄明月》。
她准备充分,事先还跟乐师打了招呼,教他们学会了伴奏,只是由于自己也没记清,导致成品略有跑调。
夏侯澹这回居然忍住了没笑场,也可能是确实没听过这首,全程十分镇定,还有余裕摆出痴迷的神情。
谢永儿转着扇子跳完了,风情万种一拜。
夏侯澹:“好,好,坐到这里来。
” 谢永儿越过庾晚音坐到了皇帝右侧,还要拿眼瞧着庾晚音,娇声道:“庾贵妃,不知妹妹可有幸一睹姐姐的舞姿啊?” 庾晚音:“……” 原文里她也说了这话,只不过当时身份倒换,是风头正劲的庾晚音故意点了谢永儿跳舞,想看她出丑,结果谢永儿用一曲寄明月艳惊四座,挫败了庾晚音的阴谋。
没想到命运的轨迹改变了,谢永儿还是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得势也要斗,失势也要斗,你怎么就这么沉迷宫斗? 谢永儿那夜侍寝,醒来后竟然记忆全失,还听宫人说自己当时惊恐过度,状若疯癫。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那么脆弱,一定是那碗避子汤有问题。
名为避子,说不定其实是别的毒药。
自己发疯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 看那暴君事后没有生气,反而对自己展开了土味攻势,大概没说什么危险的话吧。
然而……庾晚音当时忽悠自己喝那碗药,肯定没安好心! 谢永儿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再也不愿心慈手软。
她虽然不喜欢夏侯澹,但人在宫中,身不由己,她不抓住帝王心,来日就只有被斗倒的份儿。
庾晚音叹了口气,将手心的伤口藏了藏:“回陛下,回太后,臣妾不善舞艺,恐怕无法献舞。
” 太后冷哼一声:“贵妃好大的派头,是要哀家请你不成?” 谢永儿的新跟班们纷纷挤眉弄眼。
落毛凤凰不如鸡,庾晚音凄婉地行礼道:“臣妾,臣妾最近只学了一首小调,唱得不好……” 谢永儿愣了愣,如临大敌。
《东风》原文里没提女主会唱歌啊? 庾晚音深呼吸数次,回忆了一下跟小眉现学的调子,摆了个姿势开口了:“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直愣愣的大白嗓,雄壮如纤夫。
谢永儿:“……” 太后:“……” 庾晚音成心要恶心这几人,愣是把整首曲子都干嚎完了,这才柔弱道:“臣妾受了风寒,气息不继,嘤,求陛下责罚!” 她看向夏侯澹。
夏侯澹愣愣望着她,面露“她好清纯好不造作跟另外的妖艳贱货好不一样”的惊艳之色。
庾晚音的视线刚刚跟他接触半秒,就忙不迭地收了回去。
她怕他和自己总有一个要先爆笑出声。
夏侯澹咳了一声,温柔道:“既然贵妃身体不适,就不必陪坐了,先去休息吧。
” 庾晚音落荒而逃。
夏侯澹在这种时候实在太好笑了,以至于她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去行那些阴险狡诈之事。
但她同时又知道,这样的判断完全是意气用事。
庾晚音心中第一百零八次对自己念着“保持清醒”,并没留意脚下走到了哪儿,忽听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晚音。
” 庾晚音瞬间真的清醒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夏侯泊将她带到了一间似曾相识的旧屋——正是他上次私会谢永儿的那间。
看来这儿还是他在宫中的大本营。
庾晚音故作不知:“这里是哪儿?” 夏侯泊温声道:“小时候,我尚未离宫,若是受了宫人殴打,便会跑到这里躲起来,独自熬到深夜再回去。
” 开始了,反派独白环节。
庾晚音如今确知他不是全知全能的神,而且还需要自己,底气便足了许多,反而能好整以暇地陪他演戏了。
闻言面露触动,良久才道:“上次见面时,殿下所言之事……” 夏侯泊:“嗯,你考虑清楚了吗?” 庾晚音试了他一句:“我的考虑结果,殿下也能清楚看见么?” 夏侯泊装神弄鬼道:“你觉得呢?” 庾晚音低头摸出一个香囊:“我,我那时惊慌之下,言语间对殿下有些冒犯,这是赔礼……我自己绣的。
” 这是她这两天赶工出来的,绣工奇烂无比,红艳艳的底色上,乌漆墨黑地绣了一男一女。
男人独臂,但由于手艺太烂,看不出是失误还是故意为之。
他们共骑在一只硕大无朋的鸟上,大约是雕。
虽然知道了端王不在最高层,但她还需要更严谨些,确认一下他也不在中间层,只是最底层的纸片人。
但是,她又不想用问“howareyou”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测试他。
因为,端王自己还在故弄玄虚扮演着半神,以为把她瞒得很好。
她问了“howareyou”,他答不上来,便会明白自己已经被揭穿。
她需要更高明的测试题。
这个香囊就是她琢磨出来的题。
任何一个穿越者看见它,都会脱口而出:“神雕侠侣?” 夏侯泊:“燕燕于飞?确有几分巧思。
” 庾晚音:“……” 庾晚音立即笑道:“殿下喜欢就好。
” 行了,你小子底裤都掉了。
虽然她仍旧猜不出一个纸片人怎么能找出三个穿越者,虽然她面对这个手段明显高于自己的危险生物,依旧心怀恐惧。
但经过这几日的见招拆招,她的胆气一寸寸生长,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她,要忽悠他了。
她赌端王并没有“穿越者”这个概念。
因为原文里谢永儿从未向他表明过来历,每次出主意时,都只是含糊道:“我算出来的。
” 那么谢永儿在他眼中,究竟是诸葛再世,还是妖魅精怪? 也许他自己也在琢磨这件事?也许自己那日脱口而出的“物种不一样”,给他带去了更多想象空间? 还有一个问题。
端王已经有了一个全心全意帮他的谢永儿,却并不全然信任她,还要跑来招安自己。
他再智多近妖,也不可能凭空算出自己比谢永儿高一层。
所以为什么如此执著于自己? 庾晚音决定一探端王的内心世界。
她暗中吸了口气,缓缓问出了一个推敲多日的问题。
庾晚音:“你是什么时候开天眼的?” 夏侯泊:“……” 在这半秒之间,庾晚音仿佛能看见端王那漂亮的脑袋瓜里,飞速转动的齿轮几乎擦出了火花。
夏侯泊镇定道:“前不久。
” 庾晚音:“我料想也是。
殿下当时忽然点出我能预见一些未来,我吓了一跳,事后一想,才明白原来殿下也已得见大光明。
只是殿下性情言行竟毫无变化,这一点与我等不同,所以我才有些不敢认。
” 夏侯泊脑内的齿轮又飞速转了几圈:“为免多生事端,不得不稍作伪装,见笑了。
” “原来如此,那现在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不知殿下自己又预见了什么?” 夏侯泊面不改色道:“晚音以为我今日是如何找到你的?” 庾晚音狐疑道:“除此之外呢?” “……”夏侯泊显然害怕多说多错,一时没有接茬。
庾晚音的思路很简单:按照原作,端王应该一心瓦解太后党,并不会将疯皇帝放在眼里。
此时起疑,是因为他意外发现夏侯澹和庾谢二妃都与往日不同,而谢永儿那些未卜先知的建议,又让他进一步怀疑三个人都非同寻常。
她想继续韬光养晦,就必须消除他的戒心。
但此时一味强调“我很普通”,或者“我这能力不足为虑”,只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如虚虚实实忽悠一番,让他自己得出“所谓天眼也没啥大不了”的结论。
庾晚音再接再厉,循循善诱:“殿下才刚刚开天眼,还不太适应吧?是不是梦里有时能看见些奇异的景象,却又不知是何意?” 夏侯泊顺坡下驴:“是的,瞧着甚是模糊。
” 庾晚音笑道:“解梦是门大学问,谁也说不清楚。
据说境界最高者,六道众生诸物无不能照,一闭眼便勘破迷障。
但实际上每个人根骨殊异,能看见的东西也不尽相同。
” 她装作很在意的样子,打探道:“殿下既是皇子,能看见更长远之事么?” 夏侯泊懂了。
自己看见的,她看不见,所以可以随便说。
夏侯泊:“说来怕你伤心。
” 庾晚音:“!” 庾晚音紧张道:“但讲无妨。
” 夏侯泊缓缓负手:“我看见了战火燎原,死伤无数,国祚断绝。
晚音,我还看见夏侯澹匆匆逃出皇宫,身边没有你。
” 乖乖,果然眼界不同,连扯谎的气势都不同,一张口就是大场面。
庾晚音用上了毕生演技,酝酿出一脸惊疑不定。
夏侯泊还挺入戏:“你没看见么?” “我……”庾晚音欲言又止,“我只能看见一些最近的小事。
” “比如?” 庾晚音想了想:“有一次,我在梦里看见过谢永儿一针一线地绣一个香囊——似乎就是殿下腰上这只。
” 谢永儿这香囊是躲起来绣的,连贴身侍女都不知情。
庾晚音会知道,纯粹是因为原文就是这么写的。
庾晚音带着醋味加了一句:“殿下先前似乎说过,谢永儿也开了天眼?可她怎会认识你,又怎会绣香囊向你示好?” 夏侯泊顿了顿。
谢永儿在送香囊时说过:“永儿略通占卜,曾算出殿下才是天命之人,真龙天子。
” 夏侯泊心中对庾晚音的说法又信了几分,面上却温柔道:“应当是看错了吧。
” 庾晚音:“不可能,那香囊的绣线我看得分明!” “哦?你梦中的画面都很清楚么?”夏侯泊继续评估。
“嗯……”庾晚音的大脑也开始超速运转,“清楚的,还有一次,我清楚地看见殿下遭人下手暗算。
” 夏侯泊:“?” 庾晚音:“那时我才刚入宫,殿下应该还在戍边,我看到一个魁梧的人从背后偷袭,幸好殿下反应快,回身挡了一下……之后我就惊醒了,一直担心得不行,幸而后来殿下平安归来了。
” 夏侯泊想起她说的是哪一节了。
她看见的人是洛将军,与自己混得很熟,时常互相试试身手。
那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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