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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泊还是那副谦谦君子貌,上座之后温言道:“庾大人近来如何?” 庾少卿抹了把老泪:“下官倒是还好,只是担心贵……贵妃娘娘会不会因此失了圣心,过上苦日子啊……” 夏侯泊便配合地安慰道:“听闻庾贵妃聪慧娴淑,圣宠隆眷。
本王下回进宫,也会为你探问一二。
” 庾少卿千恩万谢,只等他的后文。
然而没有后文了。
夏侯泊与他寒暄了一盏茶的工夫,又客客气气地告辞走了。
从头到尾,庾少卿都没猜出这尊大神的来意。
夏侯泊出了庾府,身后便有两道影子贴了上来,跟着他上了马车。
夏侯泊:“找到了?” 手下呈上了一小纸:“这是属下在庾晚音的闺房中搜到的。
” 纸上是庾晚音入宫之前,在家誊抄的诗文。
夏侯泊看了几眼,手下又呈上了另一张纸:“这是藏书阁里找到的。
” 藏书阁火势稍缓后,端王让手下打着救火的名号冲入其中,一是为了确认胥尧已死,二是为了看看尸身附近有没有不利于自己的证物。
手下没在胥尧那里搜出什么,却带出了庾晚音书案上的一张纸。
破碎的纸张边缘已经烧焦,上头留了几笔斑驳的墨痕。
夏侯泊将两张纸比对了一下,淡淡地笑了:“看出什么了吗?” 手下:“……这两幅字,真是同一个人写的?” 夏侯泊点了点纸张:“看来是时候与她会一面了。
” 庾晚音睁开眼睛又闭上了,猛然翻身,将头埋进了枕下。
她昨晚只喝了一小口迷魂药,没有断片。
相反,所有对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端王有可能在最高层。
她原本想瞒着夏侯澹调查此事,结果却亲口告诉了对方:“我可以举白旗投靠他……” 幸好自己最后还是对夏侯澹表了忠心的,否则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土里了。
然而那表忠心的方式…… 庾晚音用枕头捂住耳朵当鸵鸟。
说完那句“他不会吧,他说了的”,她就彻底晕了,一头栽向夏侯澹。
夏侯澹也没再说什么,将她抱上床,好像还替她盖了被子,就转身走了。
庾晚音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自己心里也觉得不可思议。
穿来之后庾晚音告诫过自己三千遍,谁也别信,她玩不起。
不能恋爱脑,不能冲动行事,不能游戏人生。
人家天选之子死了,这本书会腰斩;她死了,这本书最多砍掉三页。
——所以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在潜意识里把自己给卖了? 卖了也就算了,还让人知道了!简直是在对夏侯澹挥手绢:我是颗傻棋,来呀利用我呀。
这样下去不行啊…… “小姐?”丫鬟小眉在床边催促,“该起了,今日要觐见太后的。
” 庾晚音梳妆打扮时,小眉便在一旁闲话:“听说今早陛下寝宫中有个小宫女被严刑拷问,之后就被拖出去了。
好像是往茶水中下了避子药,小姐你没事吧?” 庾晚音在脑中过了一遍关于那杯茶的细节,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不要紧,我只喝了一点点,大部分是谢嫔喝的。
” 小眉愣了一下,委婉道:“她现在已是谢妃了。
” 庾晚音:“……” 小眉眼圈一红:“陛下怎可如此荒唐,竟让你们两人在同一夜……还封她为妃!老爷夫人该多心疼啊,呜呜呜……” 庾晚音想起来了,自己好像是让他对谢永儿演一出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来着。
小眉犹在愤愤不平:“听说她还故作惶恐百般推辞,然后陛下说,说他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特别的女人。
” 庾晚音:“……” 夏侯澹确实演上了。
众妃请安时,他又出现了,这回没给庾晚音一个眼神,直接坐到了谢永儿旁边。
谢永儿不自在地往旁边让了让,他又挤了挤。
谢永儿奉茶给他,他接过时特意摸着她的手。
坐在一旁的庾晚音瞬间感觉到无数道视线偷瞄向自己,包括太后的。
她非常入戏地凄然低下了头。
太后心里盘算着该准备新的避子汤了。
太后:“这花朝宴也临近了,皇帝可有什么打算?” 夏侯澹:“到时,就让谢妃献舞吧。
” 他眯眼看着谢永儿:“听过谢妃奏乐唱曲,却还没领略过你的舞姿呢。
” 庾晚音心想:那要是跳起极乐净土,夏侯澹能憋住么? 夏侯澹恰在此时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仿佛想象出了类似的画面,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抽。
庾晚音赶紧别开视线,免得笑场。
无论如何,夏侯澹作为队友,比起端王还是可靠得多。
夏侯澹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等到谢永儿随着众妃嫔鱼贯而出,就发现安贤没有随着皇帝离开,而是等在外头。
见她出来,安贤笑道:“谢妃娘娘,奴婢送你回去。
”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把宝押给了谢永儿! 庾晚音又感觉到无数道视线。
她黯然一笑,独自走开了。
说来在原文里,这老太监为了巴结庾晚音,在谢永儿失势时狠踩过她一脚。
后来谢永儿斗赢了,安贤又去捧她,却被她送进了大牢。
如今少了失势这一节,谢永儿没跟他结仇,反而乖觉地走到了他身边。
她毕竟是恶魔宠妃本妃,对得宠一事虽然不耐烦,也要充分利用。
不如先利用安贤除去几颗眼中钉? 两人走出一段,谢永儿楚楚可怜道:“安公公可否赐教,陛下究竟看上了我哪一点?” 安贤笑道:“陛下说,他昨夜看你疯疯癫癫,有一股鲜活之气,跟别的宫妃不一样。
今早又视妃位如粪土,好生单纯可爱。
” 谢永儿:“……” 太土了! 庾晚音没管这边的土味小剧场,独自踱去了藏书阁。
藏书阁正在旧址上重建,进程相当缓慢。
她望着那些精细作业的工匠发了一会儿呆,脑中盘算着端王的事,忽听有人唤道:“庾贵妃。
” 庾晚音转头,身边多了个工匠打扮的人,二话不说塞给她一物:“请收下。
” 庾晚音莫名其妙低头一看,是一封信笺,信封上没有落款。
“这是……”她抬起头来,对方已然不见踪影。
庾晚音走到无人处拆开信,只有寥寥数字:“子夜御花园,石山后一叙。
” 落款处画了只王八。
御花园周围巡守的侍卫似乎被支开了。
庾晚音没提灯烛,借着月光摸索前行,便听石山后传来一道温煦的声音:“晚音。
” 夏侯泊果然等在那里了,月光下一袭白衣犹如谪仙。
庾晚音独自赴约,多少有点心慌。
本想带个人保命,然而无论是北舟还是暗卫,肯定都会找夏侯澹告密,所以她只得偷溜出来。
她必须知道他在第几层,才能决定接下来怎么走。
她做了个深呼吸,沉下心来进入角色,面露娇羞:“殿下,怎么这样叫我。
” 夏侯泊笑而不答,只说:“今日早些时候遇到了庾少卿,他颇为牵挂,不知你在宫中过得如何。
” 庾晚音长叹一声:“陛下今早封了谢妃。
” 说到这个名字,她瞄了一眼夏侯泊,昏暗中看不出他有什么神情变化。
庾晚音索性直接问道:“殿下以为谢妃如何?” “她是陛下的妃子,我不敢妄议。
” “……那我呢?” “你?”夏侯泊慢慢朝她走近了一步,“晚音,咱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有些话是不是也该说开了?” 庾晚音作含情脉脉状:“比如?” 端王也含情脉脉地说:“比如,你究竟是谁。
” 站稳了,庾晚音想。
夏侯泊:“又比如,陛下是谁、谢永儿是谁。
” 庾晚音没能控制自己倒退了一步。
最坏的猜测成真了。
他能看穿谢永儿,也许是因为谢永儿这恋爱脑说漏嘴了什么。
进一步看穿自己,也许是因为自己在哪里露出了马脚。
但看穿夏侯澹那个影帝,却绝无机会。
他只能是站在更高层。
夏侯泊微笑道:“不必如此紧张,我对你一向没有恶意。
你也能预知一些事情,便更该明白,选我才是明智之举。
” 庾晚音:“你……你既然全都知道,还需要我做什么?” 夏侯泊愣了愣:“你误会了,我来找你,并非是为了知道什么,只是因为心悦于你。
” 庾晚音感到荒诞极了:“我们连物种都不一样,你怎会心悦于我?” 夏侯泊仿佛顿了一下:“这并不妨碍。
” 庾晚音:“啊?所以你是喜欢我这个角色吗?” 夏侯泊温柔地笑了笑:“所以从一开始就来找你啊。
” 寝宫里一灯如豆。
“庾贵妃去了御花园。
我跟去看了一眼,她在与端王私会。
”北舟直截了当道,“离太远了没听清说了些什么,不过气氛似乎挺旖旎。
” 夏侯澹:“……” 北舟忧心道:“澹儿,此人如果已经投敌,是不是处置了她比较好?叔知道你喜欢她,但她可是你的枕边人,一旦生了异心,就太过危险了。
” 夏侯澹用一只指尖拨弄着烛火,没有说话。
一旁跪着的暗卫熟练道:“属下去办?” 夏侯澹慢慢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站在她的角度,跟随端王确实更稳妥。
” 北舟很困惑:“为何?你不是已经掌握了端王的计划吗?” 夏侯澹苦笑了一下。
昨晚庾晚音匆匆告辞,脚步虚浮地逃回贵妃殿,然后发现了端王的秘密。
她当时并没打算告诉自己,只是那一杯迷魂药让她说了真话。
她信任自己,但她太怕端王了。
“想活下去,也是人之常情。
” 北舟叹息了一声:“你不该让儿女私情冲昏头脑……那女子真有如此重要?” 夏侯澹:“她是我的浮木。
” 北舟与暗卫面面相觑。
怎么就成浮木了? 暗卫没遇到过这种场面,试探道:“陛下,埋吗?” 夏侯澹:“你再问一个字,朕就埋了你。
” 庾晚音摸索着朝贵妃殿走去,每一步都重逾千钧。
她脑中一团浆糊,所有计划,所有抱负,乃至所有自我认知,完全裂成了无数碎片。
不玩了,这还怎么玩。
或许对方把她当一本书读的时候,真的喜欢她这个纸片人?虽然听上去很奇怪,但对她来说绝对是利好消息。
他都抛了橄榄枝,干脆早点投奔过去,还能显示一下诚意…… 然而在意识深处,始终萦绕着一丝违和感。
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原地。
不对吧。
被恐惧攫住的大脑开始艰难地重新运转。
如果夏侯泊真在更高层的话,怎么会让他们看见胥尧的书呢? 费心伪造一本书,故意让他们看见,从而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要打败夏侯澹,最简便的方式当然是什么都不让他们知道。
为什么不索性销毁那本书? 犹如冰面碎裂只需一道缝隙,一旦有了这个疑问,更多的疑问便争相涌上。
他如果知道她是穿的,可以直言相告,为什么要几次三番地试探她? 今夜她说“物种不一样”的时候,他是不是顿了一下? …… 庾晚音重新迈出步子,越走越快。
这一切其实还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端王仍然是纸片人。
但是,他通过某种方式察觉了异常,猜测他们换了芯子。
在他眼中,他们或许类似于开了天眼的半神,所以可以预知未来,还能察觉他的一些秘密。
所以端王不信任她和夏侯澹,也不信任谢永儿——对他而言,他们三个才是同类。
通过胥尧那本书可以看出,谢永儿给他的建议,都被他修改了细节。
这算不算是一种试探,试探他们究竟能预知到哪一步? 可是,他并没有把握,自己修改细节之后就能逃过他们的天眼。
所以他才要接近她,故弄玄虚套她的话,进而策反她…… 但还有一个疑点:一个纸片人究竟是怎么生出“换了芯子”这么前卫的概念的? 就连谢永儿都没能找出同类,他却明确怀疑了三个人。
这真的是“智计超群”就能解释的吗? 如果没有更多的证据,还无法判断他究竟是哪一种。
庾晚音思前想后,暗暗下了一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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