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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消息,皇上毒发,病情危重,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派人来传信,请三爷无论如何也要进宫一趟!” 梅娘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
见顾南箫望向自己,梅娘立刻说道:“皇上病重,只怕朝野动荡,你还是回去看看吧。
” 这几日顾南箫陪着她,无论太后和祁镇怎么派人来三番五次地催促,都置之不理。
如果皇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朝廷必定有大事发生,即使顾南箫想置身事外,只怕也难。
顾南箫想了想,道:“好,你随我同去。
” 梅娘知他挂念自己,便没有拒绝,两人一同离开琼华岛,回了京城。
一进宫,就有太后身边的内侍将他们接了进去。
慈宁宫里还算是平和,太后见了他们,并没有怪罪顾南箫的意思,而是直奔正题。
“皇上中了合欢散的毒,几日来太医殚精竭虑,却始终找不到解毒的法子,到了第七日,皇上果然毒发,今日已经厥过去三次了。
” 太后闭了下眼睛,努力让情绪平复下来。
“前几日皇上清醒的时候,已经留下诏书,命太子监国理政,你表哥素得民心,朝廷还算稳当。
你父亲母亲和你大哥这几日都在宫中,又调了京西大营的兵力守着,宫里也算安静。
” “只是皇上病势危急,如今这个节骨眼,哀家和太子谁也不敢轻信,只能叫你来了。
” 顾南箫默默听完,问道:“表哥现下在何处?” 太后望向太庙的方向,说道:“皇上第一次厥过去的时候,太子就去了太庙,披发跣足,在祖宗牌位前长跪不起,只求用自己一命能换得皇上龙体康复。
” 梅娘闻言,默然不语。
她知道从前祁昊最好做表面功夫,朝野无不夸他至仁至孝,现在跟祁镇相比,祁昊的手段实在不太够看。
只嘴上说说孝顺有什么用,真能像祁镇那样,诚心叩祷,把皇上龙体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宁愿求死,也要皇上安康,这才是大孝。
这样一来,不管皇上此番是死是活,祁镇都能落下一个好名声。
顾南箫不置可否,问道:“祁昊呢,他那里可有解药?” 提到祁昊,太后一脸恼恨,怒道:“那个不忠不孝,弑君弑父的东西!死到临头,居然还不肯交出解药,还要用解药跟皇上讲条件,要保住孙家!” 顾南箫眉头一皱,道:“皇上怎么说?” “皇上乃是堂堂一国之君,怎可受如此卑劣的手段胁迫!”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前几日皇上为防万一,早早定了孙家的罪。
” “孙靖娥废除后位,赐白绫毒酒,孙家灭九族,孙应奎及几个主犯凌迟处死,其他人,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 皇上心知自己中了剧毒,怕是时日无多,索性快刀斩乱麻,直接将此事以最快的速度处置完。
反倒是他不肯向祁昊低头,倒让顾南箫有些吃惊。
梅娘却不觉得意外,那日在慈宁宫,她就亲眼看到了太后那宁折不弯的性子。
太后尚且如此,皇上是她的亲生儿子,又怎肯向屑小之辈低头,只怕是宁可玉石俱焚,也不肯妥协。
只是皇上这样倔强,这一次毒发,可就真的危险了。
顾南箫收敛起脸上的神情,问道:“皇上是如何处置祁昊的?” 太后冷冷地说道:“那是他亲生儿子,祁昊敢给他下毒,他却说虎毒不食子,到底还是要留祁昊一命。
” 见顾南箫面露不以为然,太后继续说道:“皇上将他贬为庶民,发配到极北至寒之地,着重兵看守,永世不得离开北疆。
” “至于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顾南箫默然,许久才说道:“皇上能做到如此,也是不易了。
” 那极北之地一年之中倒有大半年是冰天雪地,冬日里一不小心,连手脚都会冻掉,在京城养尊处优的祁昊,能吃得了那样的辛苦吗? 只是他做的那些事情,能留他一条小命,就算是皇上顾念父子之情了。
太后劳累了这些日子,见顾南箫肯回来,便放了一半的心,跟顾南箫说了会儿话就去歇着了。
梅娘正想去厨房看看能给顾南箫做些什么吃食,就见靖国公夫人闻讯而来。
梅娘毫无心理准备,刚要行礼,就被靖国公夫人一把拉住了手。
“好孩子,可算是见着你了!” 靖国公夫人在宫中住了几日,早就听全姑姑和宫人们说起那日的事,听说梅娘拼死保护太后,对她是既感激又疼爱,直夸她智勇双全。
梅娘被她夸得不好意思,又生怕说错了话得罪未来婆母,只能红着脸坐在她身旁。
靖国公夫人是越看梅娘越满意,这样的女子,家世清白,聪明果敢,秀外慧中,做得一手好菜,简直是她最中意的儿媳人选。
最最难得的是,自己小儿子喜欢! 要不然此刻不合时宜,靖国公夫人恨不能把梅娘直接带回家去,向全京城宣告,她的儿子要娶媳妇了,而且是一个这么好的姑娘! 既然现在不能把梅娘带走,靖国公夫人就把人带在身边,多让她结识宫里的内外命妇,接下来几日,梅娘连跟顾南箫私下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宫内外的人个个都是人精,眼看着靖国公夫人如此看重梅娘,自然也乐得锦上添花,梅娘每日收的见面礼收得手软,大部分都来不及细看,直接撂给全姑姑,让她帮忙保管。
三日后,乾清宫总算传来好消息,祁瞻体内的毒性被压制住,人也清醒过来了。
虽说皇上醒来,可是太医却说,毒性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复发,唯一的办法还是寻找或者研制解药。
祁瞻经过这一场折腾,身体大不如从前,太医私下跟太后和祁镇等人说,祁瞻的身体受了极大的损害,只怕有损寿元。
祁镇和太后心急如焚,想尽法子去寻解药,只是五皇子府被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找不到。
祁瞻病情稳定之后,便正式颁布封王的诏书,令一众皇子尽快离京,前往封地。
祁昊自然是第一个被送走的,只是他一路吃尽苦头,哪怕在得知孙家已经被全族诛灭,依然不肯交代解药的下落。
知道祁昊是铁了心要祁瞻的命,祁镇索性也不指望他了,只自己想办法。
只是皇上身中剧毒,此事不宜声张,祁镇即使想找解药,也只能低调行事。
还是顾南箫自告奋勇,提出去民间和海外打听解药的方子,祁镇求药心切,便封了他做观风使,许他出京寻药。
待皇上的病情稳定下来,靖国公夫妇就出了宫。
靖国公夫人求了太后赐婚,以最快的速度定下了顾南箫和梅娘的婚事。
靖国公夫妇怕耽搁顾南箫出京的日子,便将婚期定在最近的良辰吉日,好在靖国公夫人早有准备,不过一个月的功夫,放定,纳吉,请期等一应流程就都完成了。
倒是武大娘,从前一直担心梅娘不好说亲,没想到天降大喜,太后赐婚的旨意送到了武家。
直到送梅娘出嫁的那天,武大娘还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中。
大婚这日,武家到靖国公府铺满红毯,十里红妆围着京城走了一大圈,大半个京城的人都赶过来看热闹。
武鹏将梅娘从房里背出来,送她坐上花轿。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之中,她听到武鹏难掩哽咽的声音。
“二姐,你以后好好的,要是二姐夫欺负你,就回来告诉我……” 少年的声音略带黯哑,却透着决绝和坚定。
梅娘心下感动,伸出手拉住了武鹏。
“鹏儿,你好好照顾娘,还有兴儿,云儿,月儿……” 千言万语,却只有这几句叮嘱能说得出口。
不远处,望着一身凤冠霞帔的梅娘,武大娘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梅娘这一路走过来有多难,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看到梅娘得偿所愿,武大娘既欣慰又伤心。
欣慰的是梅娘终于嫁了个好人家,伤心的是女儿嫁了人,往后回娘家就难了。
而且顾南箫被封了观风使,不日就要启程,梅娘也是要同去的,这一去,不知哪一年才能回来。
这让她如何不难过? 在一众欢天喜地的喧闹声和武大娘的哭声中,花轿缓缓抬起,接亲的人群浩浩荡荡,向着靖国公府的方向前行。
桃娘、王翠红、杜秀和穆燕等人围着武大娘,望着花轿远去的方向,也是泪眼婆娑。
从前总觉得相处的时间还很长,她们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跟梅娘学习厨艺,一起做各种各样新鲜的菜式。
直到这一刻,她们才忽然意识到,梅娘是真的要离开了。
虽说梅娘这个月已经把酒楼和学堂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可是她们还是舍不得梅娘。
没有师父在,她们以后可怎么办呢? 与此同时,轿中的梅娘也十分放心不下。
可是她强忍住内心的情绪,没有放声痛哭,也没有回头留恋。
人生总是有聚散离别,即使不是今天,未来的一天,也总有分别的时候,她们都要继续向前走。
不知是不是顾南箫提前叮嘱过,轿子行得四平八稳,丝毫没有从前听说过的新娘出嫁要颠轿子的可怕。
梅娘从轿帘的缝隙向外看去,正好迎上前方顾南箫转过头投来的视线。
隔着轿子,两人相视一笑。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他一袭鲜亮的衣袍,一改往日沉稳冷肃,颇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气度。
梅娘一眼看去,心里只有四个字。
公子如玉。
这是她要嫁的夫君,是她认定的良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给她的允诺,也是她在心里的承诺。
一路吹吹打打,接亲的队伍终于到了靖国公府。
喜娘扶着梅娘下了轿,一路跨马鞍,步红毡,牵红绸,与顾南箫一同进了喜堂。
隔着红绸盖头,梅娘看不到四周都有什么人,只觉得满屋都是人,满耳都是贺喜声,一时分辨不出都有谁。
喜娘扶她跪在香案前,赞者高声唱礼,梅娘依着规矩,三跪、九叩、六升拜之后,才算是礼毕。
两个红衣小童手持龙凤喜烛导行,引着梅娘进新房,梅娘只觉得一路过去脚下软绵绵的,她留神细看,只见地上铺的竟然是麻袋。
她走过一只,便有喜娘抬起来,铺到前头去,让她一路踩着麻袋进新房。
一路铺着,喜娘一路喊着“传宗接代”,“五代见面”之类的吉祥话。
梅娘这才知道,原来这麻袋也是吉祥的寓意,不禁觉得好笑。
如此一路走到洞房,喜娘扶她坐在顾南箫的右手边。
顾南箫手中拿着系了红绸的喜秤,轻轻地挑开了梅娘的红绸盖头。
凤冠下的女子面若桃花,分外娇艳,即使是与梅娘再熟悉不过的顾南箫,这一眼望去也不由得目露惊艳。
两人喝过交杯酒,梅娘又被喜娘逼着咬了一口生饺子,红着脸说了句“生的”,引得新房里众人一阵笑,这才暂且放过了她。
顾南箫出去应酬客人,留下银禾陪着梅娘,有银禾守着门,别说想要闹新房的客人,就算是对新娘好奇的小孩子都不敢近前,梅娘索性去了大衣裳,卸掉簪环浓妆,安安静静地在房中歇下。
天才黑下来,顾南箫就回来了。
梅娘听到顾南箫在外头说让银禾回去歇息的声音,连忙从喜床上坐起来。
她摸了摸头发,想去照照镜子看自己此刻妆容如何,又怕被顾南箫撞了个正着,反倒惹笑话,才犹豫了片刻,顾南箫已经进了新房。
梅娘便不再纠结,笑盈盈迎了上去。
“你回来了,喝了多少酒?” 顾南箫握住她的手,说道:“我让金戈给我换成了水,你闻闻,是不是一点儿酒味也没有?” 梅娘凑近他闻了闻,果然没什么酒气,再看他眼眸清亮,这才放下心。
“那你吃饭了没有?” 她才一开口,正好顾南箫也问她。
“你吃过东西了吗?” 梅娘噗嗤一笑,说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就算饿着旁人,也饿不着我呀!” 顾南箫想到方才看到银禾在外面廊下打着饱嗝喝消食茶,就知道她们两个定是背了人偷吃好东西了。
顾南箫忍不住笑,拉她到床边坐下。
“在这房里待得可习惯?有没人为难你?” 梅娘故意板脸,说道:“你是不放心你家里的人,还是不放心我?” 她可是嫁给顾南箫的,谁会为难她?再说,她又不是软柿子,真有人找事,难道她不会骂回去吗? 顾南箫失笑,道:“我是不放心你,怕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习惯。
” 梅娘想了想,说道:“你要这么说,还真有一件,有一个小厮,说是叫铜炉,非要给我送什么账本和钥匙,银禾训了他几句,把他撵走了。
” 顾南箫无奈扶额:“铜炉是管着咱们院子的,想是你刚嫁进来,他想来表忠心罢了。
” 梅娘好奇,问道:“你的人都是怎么起的名字,谁家小厮会叫什么金银铜铁呀?” 顾南箫笑道:“起初不过是起了金戈和铁甲两个名字,后来才加了银禾和铜炉,不过是图方便罢了。
” 梅娘看向他的脸色,小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上战场啊。
” 他是靖国公的嫡子,身上流淌着是武将的血脉,可是他上面有两个哥哥,又是从小入宫,后来又做了兵马司指挥使,哪里还有上战场的机会。
所以,他才会给自己的小厮起名金戈和铁甲,聊以宽慰罢了。
顾南箫闻言一默。
旁人只知道他的小厮名字叫金银铜铁,很是好记,又有谁会像她一样,想到其中的深意呢? 他抱住她,发出一声只有她才能听到的轻微喟叹。
“不过是少年时候的幻想罢了,现在早就不想了。
” 梅娘环住他的腰,低声说道:“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是很想离开这里,去外面看看的。
” 京城再好,于他来说却像是一个巨大的笼子,从皇宫到京城,只是从一个小笼子换到一个更大的笼子罢了。
可是再大再结实的笼子,也关不住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顾南箫将她抱得更紧,低声道:“有你就好了,以后我们一起离开京城,我带你游遍五湖四海,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 如果是一个人,即使游遍天下,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梅娘在他怀里轻轻点头,道:“好,我随你去,我们一起去看看天下的美景,尝尝各处的佳肴。
” “天涯海角,我只随你去便是了……” 喜房内,红烛高悬,烛泪滚烫,棉芯烧得噼啪作响,直燃了整整一夜,方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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