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三郎! 熟悉的味道从后裹住她,瞬间让她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
虽然被他的手臂箍得很紧,但罗纨之感觉不到任何难受,反而有种心落到实处的安稳。
就好像她本该就在这里,她本该拥有这些。
甚至这个时刻,她内心涌出了些说不明的欢喜。
因为三郎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向来内敛的情绪外泄,让她能够感觉到。
他在意她是否安好,就好像她会不顾一切也想要他平安一样。
被重视,被需要。
这是她一直所奢求的事啊。
可不过片刻,罗纨之就因自己生出的这个想法浑身发颤。
她万不可沉溺在谢三郎一时的温柔当中。
因为这个郎君再好,也不会完完整整属于她一人,甚至他的示好,于她而言就是福祸相依。
“你无事。
”谢昀的声音还带着未平息的急喘。
在感受到怀中人还温热的体温后,他方感觉自己的情绪平缓不少,那股萦绕在心头的暴戾终被女郎身上的幽香抚平。
罗纨之眼睛发酸,低声道:“三郎……你弄疼我了。
” 谢昀立刻懈了手劲,将她松开转了个面,将她仔细打量。
罗纨之对上谢三郎昳丽精致的脸,看着好似一切都好,但她还是泪雾盈眶,问:“三郎也无事吗?” 谢昀一默。
女郎的脸上有灰扑扑的泥土,还有细小的血痕划伤,发髻早已经松乱,钗子不知所踪,就连一只耳坠也丢了,几缕碎发凌乱地翘在脸颊旁,和她齐齐整整出府时判若两样。
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可见这一路既艰难又危险,她何尝不是经历百死一生? 可她没有向他诉苦,反而首先关心他的安好。
谢昀心微微抽疼,像是被细密的针尖戳中,不适且空虚。
不该是这样。
她应该害怕地扑入他的怀中,求得他的安慰。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矫情可笑,但他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他想紧紧把这女郎抱在怀里安慰,又或者是抚慰自己这一路来的惶恐。
然,这女郎坚强如斯,也隐隐表现出疏离的意思。
谢昀声道:“你自仙人崖上提醒后,我就立刻反应过来了,所以无一伤亡。
” 那些刺客知道谢家的护卫厉害,算是准备充分,所以才会伪装成弱小者前来求助,其实身上暗藏淬毒的峨眉刺,就等着他们不备时,近身发起一击。
“是我提醒的?”罗纨之呆呆问。
“是。
”谢昀道:“是你提醒的我。
” 这么说,她真救了谢三郎? 罗纨之眼睛都亮了起来。
三郎平安她很高兴,三郎是因为她而平安,她可耻地想到的是——若她再提什么要求,三郎会允的吧? 与谢三郎同时出现的谢家侍卫以及后面赶来汇合的苍鸣等人一起出手,丁老头的那些手下压根不是对手,很快就被绑住手脚按在泥地里,等候发落。
苍鸣看见罗纨之“完好”,紧皱的眉头才稍松,露出轻松的神色。
苍怀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一直令他不解的事情也得到了答案。
郎君明明叫他看好罗纨之,他非但没有把人看住,还让她进来涉险,看来是自作主张了! “先回去再说。
”谢昀盯上罗纨之披着的这件陌生白衣,蹙了蹙眉,忽然就捏住她的领口往下扒。
这是那些烂透了的权贵想出来,拿女奴做羊耍的玩法。
他万没有想到罗纨之会进到这里,遇到这些事,故而没有告诉她。
这件外衣只是随便罩在身上,没有系带,所以很容易就被他扯开。
罗纨之有些吃惊,抬手欲挡,还是没有快过谢三郎的手,本就被她滚得不干净了的白衣转眼被扔进泥里,而她的手腕则被谢昀轻轻握住。
刚在她抬手时谢昀注意到,她手上的伤远比脸上的严重多了。
从腕口到小臂,蹭破的皮上凝着暗红的血块,而周围的皮肤上都是青紫色的淤血,被周围完好的肌肤衬得这伤更加可怖。
见他一直盯着伤处,罗纨之扯了扯袖子挡住,随口道:“掉下来摔了一跤,好在不算高……” 小时候她也常摔伤,爬树、爬墙的时候会摔,练舞的时候也摔。
这没什么,而且她身体好,伤口恢复都很快,养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只要没有伤筋动骨就是万幸,哪还能求一点伤都没有。
对于她的伤,谢昀沉眸不语。
不算高? 仙人崖足有三四层楼高,上面的风可以把一个单薄的孩子吹得摇摇欲坠。
光是听见她爬到上面,他的心已经被揪了起来。
更何况她是被人射落的。
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了? 他不好检查,甚至都不好在这里详问。
他转而问:“为什么要冒险爬上去?” 罗纨之仰起脸,认真道:“我在书上看过,高的地方声音才能够传得远,想来是没错,要不然三郎也听不见我的声音。
” 仙人崖是这附近最高的地方,她当时一心想要提醒谢三郎,没有想到危险。
事后罗纨之心有余悸,但也认为自己相当幸运。
这要幸亏月娘教过她如何在空中借力,这是一种飞天舞派最常用的技法,听闻还有优秀的舞伎能够从四层楼高的地方,凭着一根绸带飞落,那身姿翩然,宛若天女降临。
罗纨之被箭雨所惊,自然是翩然不起来,但好歹没有让自己像个秤砣坠地,那才是要命的。
谢昀忽然又看见了什么,用另一只手拂过她掩在碎发后的颈部,罗纨之“嘶”得抽了口气。
突如其来的刺疼让她把眼睛都闭了起来。
谢昀一看便知。
利器的痕迹,是箭伤。
寒冽的怒意拢上了他的眉心,但他没有在这个时候发作,而是用侍从递上来的外套盖住女郎的头,将她完全罩住。
罗纨之眼前一黑,那垂落的衣领甚至盖过了她的半张脸。
这是谢三郎的衣服? 有他身上的沉水香味…… 罗纨之忍不住拉拢衣服,悄悄嗅了口,这个动作刚做完便察觉自己的不应当,她又懊恼不已。
谢昀的手横在她背上,似乎想将她往外面带,罗纨之忽然想起皇帝,“陛下呢?” 旁边的苍怀及时回道:“陛下昏过去了……我们会照看好他的。
” “昏过去了?”罗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战长林年少轻狂时,做过最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两件: 一件是倾其所有,求娶长乐郡主居云岫; 一件是兴德元年,在居云岫身怀六甲时扔下一纸休书,削发为僧,扬长而去。 三年后,天下大乱,战长林在荒郊救下华盖如云、玉辔红缨的送亲车驾。车里,新妇凤冠霞帔,怀里抱着的稚儿粉雕玉琢,正睁大一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懵懵懂懂,似惊似疑。 战长林问:哪儿去? 居云岫答:洛阳赵家,成亲。 *又痞又野和尚X又冷/
当代玄学大佬祝卿安,穿到一个陌生的雄割据时期,莫名其妙成了中州侯新截获俘虏的细作。 起初是为了保命,能踏实睡个觉,祝卿安牛刀小试,帮中州侯看人平事断战机 此人命坐七杀,七杀朝斗,天生杀将说的就是他!侯爷用他! 此人紫府同宫,田宅化禄,福德宫父母宫旺,穿成乞丐模样定是流年逢煞遭人骗了,他妥妥团宠富二代,侯爷快去掳救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此人虽不知生辰八字,但耳厚耳长大耳垂,佛口向善,眼睛通/
贺荀澜二十那年作死海钓,被海鱼连人带钩钓进了海底,穿到了武定大陆同名同姓的痴儿身上。 痴儿虽傻,但家庭和睦,家财万贯,海运生意做得又大又强。 但都是曾经。 现在他家刚被抄,本人被当今圣上千里追杀,身边仅剩忠心护主一米六小厮一枚。 两人乘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出了海,举目四望,只能发出大海啊全是水的感叹。 贺荀澜:再跳个水还能回去吗? 一米六盲目乐观:少爷别怕!咱们信奉四方海君,这海里是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