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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超级游艇来自意大利法拉第旗下的顶级游艇品牌,每一艘都是手工制作,搭配尖端的科技、奢华的材料,和意大利式的优雅设计,如此昂贵的大玩具,能拥有的人无一例外是超级富豪、王室、顶级巨星…亦或连名字也难寻踪迹的隐形大佬。
这艘游艇的定制化程度很高,几乎是全新的设计图纸,和之前售出的任何一艘都不一样。
全包裹式透明舷墙,身长四十五米,内饰面板全是纯木,偶而搭配轻盈的金属材质,家具选用意大利本土奢侈家具品牌,主打优雅简约,呈现出一种慵懒轻松的度假氛围。
外观是奶白色的金属喷漆,带细闪珠光,在阳光的照射下能呈现出钻石般耀眼的光芒,单是这层喷漆就多加了四百万,更不提从意大利运到港岛,要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和时间。
中途任何环节出差错就赶不上易思龄的生日。
不出意外,那些嗅觉敏锐的娱乐小报狗仔隔天就能把这艘超级游艇扒得清清楚楚,从价格到布局,然后易思龄又会成为近期八卦热议的焦点。
不论是十五岁,还是二十五岁,亦或将来她三十五岁,易思龄都会挚爱这种风光的感觉。
她不要低调,她要风风光光。
结婚要风光,过生日要风光,做事业也要把事业做到风光。
易思龄得意地站在甲板上,眺望夜海,风拂过她柔顺的长发,也吹动她波光粼粼的银色裙摆,夸张的蝴蝶结装饰系在腰后,远看,像长了一对翅膀。
易琼龄拉着老三,两人兴奋地从游艇一层窜到四层,每一间套房都欣赏了个遍,高跟鞋踏出一连串噔噔噔的雨滴声。
易琼龄对谢浔之比赞,人小鬼大:“姐夫,Mia三十五岁的时候你也要对她这么好。
你不能变心。
” 谢浔之笑了一息,“你姐七十五岁,我也会对她这样好。
” 易思龄躲在暗处的手掐了他一把。
“Mia,你现在越来越坏了。
” 酸到心里冒泡的塑料姐妹还要假惺惺维持体面,心里把易思龄这个死丫头骂了好几遍,骂她都二十五岁了,还搞炫耀这一套,“问你老公送了什么礼物你都不说,原来是藏了大招。
” 易思龄拨了拨头发,轻松地说:“我都说了不要这样高调,低调过个生日就好,他非要给我惊喜,我也没办法咯。
不是故意不说。
” “……………” 易思龄就是喜欢把人气吐血,她笑盈盈地回过头,看向谢浔之,“你说是不是呀,老公,我可没有让你送我游艇。
” 谢浔之靠着围栏,抿了一口香槟,深邃的眸含着笑意,她像一只开屏的小孔雀,向全世界炫耀她的尾巴,还要假惺惺说她喜欢低调。
他也不知如何形容她,她太鲜活生动,太古灵精怪,让他时常觉得自己很无趣。
“是我想送你。
怕你批评我自作主张,我才瞒着。
”他声音低沉得恰到好处,还带着不经意的宠溺,让易思龄的心情好到极点。
有人猜这艘游艇的价格,从六七个亿猜到十五亿,不敢再往上猜,易思龄问谢浔之多少钱,谢浔之只是一笑而过,并不说。
他不是爱炫耀的人,低调内敛刻在骨子里,没必要把价格这种东西摆在明面上,轻轻拍了拍易思龄的后背,“喜欢是最重要的,再贵的东西也要合你心意才显得珍贵,你说对不对,老婆。
” 易思龄难得乖巧,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对。
我不喜欢,再贵也没用。
当然,便宜更没用。
” 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奖赏他一个吻。
短暂到如同一只蝴蝶在他心上停留,然后翩翩飞走,蝴蝶不知道,它轻轻扇动翅膀也能掀起风暴。
易思龄又吹了一次蜡烛,生日歌飘荡在海风之中,伴随着霓虹万千的灯火,温柔起伏的海浪,在朋友家人的陪伴中,在这个美好的夜晚郑重地许下生日愿望—— 年复一年,岁岁今朝。
—— 到了半夜两点,众人尽兴后才散了。
总共喝了十一支香槟,七支红酒。
谢浔之怕易思龄喝多后又像上次那样说话肆无忌惮,所以私下安排给易思龄的酒都是无醇起泡酒,欲盖弥彰的口感几乎完全接近含有酒精的香槟,易思龄高兴,也喝不出来,还对谢浔之今日让她放肆喝酒的良好态度刮目相看。
吃剩的食物水果狼藉地散在桌子上,这些自有船上雇佣的工作人员来收拾。
谢浔之和易思龄送完客人,又折返回了游艇。
没有了喧嚣和吵闹,易思龄这才能安安静静地完整地欣赏她的生日礼物。
她拉着谢浔之的手,从一层逛到四层,像骄傲的小猫巡视自己的领地。
游艇上许多小设计都被她翻了出来,比如那一套BBQ的工具,台球桌,易公馆同款的按摩浴缸… “所以到底多少钱?”易思龄拿手指戳他的手背,“快说!” 谢浔之没想到她还在惦记这事,只好说了一个价格。
“二十?” 其实不止,谢浔之在心里补充。
二十只是游艇的价格,不包含从意大利运过来,船上雇佣的工作人员,港口的托管费,维修费…一系列七七八八。
易思龄瞳孔中的震惊假不了,就算是她挥金如土,奢靡无度,还是为这个数字心跳砰了砰。
星顶集团一共有五家挂名星顶牌子的直系酒店,去年的净利润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亿,这在顶奢酒店这一行中还算生意非常好的。
他买一艘超级游艇要花掉五家顶奢酒店一年的利润。
谢浔之见她不说话,或许是把他想成了打肿脸充胖子的男人,只能严肃地解释:“老婆,我买这个是在能力范围之内,不算乱——” 话没说完,就被她扑进了怀里,他没有准备,往后退了一步,撞上吧台,但还是护住她。
易思龄开心地凑上去亲他下颌,谢浔之快要被她的主动弄到神魂颠倒,“我喜欢你对我大方!以后多多挣钱,老公,当我的头号取款机。
” 谢浔之:“…………” 易思龄直到逛累了才回主卧,也没有换衣服,还穿着那身银色高定礼服,躺在落地窗边的榻榻米上,抬眼就能看见今晚明亮的月色。
一切沉寂下来,时间和空间都被拉长,游艇驶入更深的夜海。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易思龄喃喃自语,月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皎洁。
谢浔之把西装褪掉,领结配饰腕表都取下,单穿着黑色衬衫,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易思龄继续看着月亮,眼忽然眯了眯,打了个哈欠,“其实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 “为什么这么想?我不是说了我肯定会来吗,老婆。
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谢浔之还是抱歉,对于不能陪她从早到晚,他早就把易思龄生日这天空了出来,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总是有突发事件来临,让他不能得偿所愿。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以为你只是哄我。
”她委屈地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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