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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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金玉良缘(2/3)

金对戒随着折出曜目的光。

戒指上只有一颗钻石。

易思龄不去像别的男男女女一样看他洗牌,她垂眸凝视自己无名指上的对戒。

她的这只,有很多钻石,光辉要压过他。

钻多冇用。

若是输在谢浔之发的牌里,她今晚要丢大脸。

心烦意乱。

不如不玩。

谢浔之把牌洗得很碎,切牌,分发底牌。

发第二张牌给易思龄时,谢浔之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意味不明,宛如深渊。

易思龄被他的目光咬得心慌如麻,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手指连忙按住底牌,吞咽了一下。

悄悄掀起一角,是一张黑桃皇后,易思龄紧张地搓开第二张。

是红心皇后! 底牌居然是两张queen牌!好牌! 易思龄一时间心如擂鼓,不知道这是她的好运,还是……她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抬眼,看向谢浔之。

男人好似没能察觉,只是云淡风轻切牌,将三张公牌一一放在场上。

不可能。

底牌拿到一对皇后,也不是什么顶好的运气,她曾经还拿到过一对K,易思龄把荒唐的念头压下去。

场上公牌掀开,依次是一张红心3,一张红心Jackie,和一张梅花queen。

场上出现了三张皇后。

易思龄指尖倏地紧紧压住底牌,看向谢浔之的目光逐渐复杂,从惊讶,到疑惑,到隐晦,到高兴,各种零碎的情绪杂糅成一团。

第四张公牌,是红心K。

头顶的灯光如水泼洒,窗外黑夜婆娑,场上众人心怀鬼胎。

“第五张,我先放在这。

你们自己揭晓。

”谢浔之的长指压着最后一张牌,送入博弈场。

君子的牌已经发完,光明正大,绝不偏私。

贺嘉语无所谓最后一张牌是什么,她嘴角的笑意收不住。

她的底牌是两张红心,场上的四张公牌有三张红心。

她这把是同花,赢定了! 贺嘉语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同花。

最后一张我不用看了。

” 易思龄本来被谢浔之撩拨得飘飘忽忽的心骤然跌入谷底,对方同花,她不过是三张queen。

她狠狠瞪了谢浔之一眼,果然,他根本没有作弊。

他就是规规矩矩发牌,而已! 亏她还恋爱脑上头,觉得对方为了她作弊。

呵。

果然是君子,光明磊落,刚正不阿,两袖清风,铁面无私… 易思龄把自己的两张queen牌翻出来,再次狠狠瞪了谢浔之一眼,瞪他根本就不解气,她想踢他。

谢浔之很无辜,只是慵懒地靠着椅背,含笑看她,下巴朝最后那张公牌扬了扬。

“同花比三queen大!耶!我就知道赌运气,没人能赢过我!哥,我不用喊她祖宗啦!”贺嘉语哪里注意到夫妻俩的小动作,一边嚷嚷一边激动地抱住贺连枫。

贺连枫今晚被自己亲妹子坑大了,保守地说:“还有一张牌,你别这么咋咋呼呼。

” 易思龄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但战士上场就要角逐到最后一刻,她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手指无精打采地去翻最后一张公牌,因为太恹了,以至于翻牌的过程没有任何激动。

翻开,场上的人皆是倒抽一口凉气—— “居然又是queen!” “有四张queen!” “这什么神仙打架啊!” 易思龄呆呆地看着那最后一张方块皇后。

四张queen。

几秒后,骤然抬眼,茫然地目光撞上谢浔之的深眸,弄懂了他发牌时露出的那抹笑容。

他早就打定主意为她作弊。

这场牌局的每一张牌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君子又如何,君子也会偏心自己的爱人。

什么品性端方,人品贵重,统统抵不过偏爱。

谢浔之他不仅偏爱,还偏爱得如此明目张胆,要让她绝对性,压倒性地赢,所以他作了弊,送了她四张queen。

所有人都不相信会作弊的那个人,为她作弊了。

“嫂子今晚牛逼!!!” 闻余杭觉得这局太精彩了,鼓掌鼓得哗啦啦作响。

易思龄镇定自若地微笑,手指在皇后牌上轻轻点,她知道,她的心跳不是这样轻描淡写。

是激烈的,逐渐滚烫,再到融化。

—— 赌局终于落幕,以贺嘉语输得心服口服,喊了易思龄三声祖宗结束。

易思龄从牌桌上下来,去包厢外的洗手间冷静了一下烦乱复杂的情绪,出来时,刚好撞上也出来透气的谢浔之。

不排除他跟着她。

“你…没去打牌?”易思龄讷讷地问。

廊道很安静,空气里浮动着幽微又纤巧的花香,夜色铺在明亮的落地窗上,小花园里,玫瑰花开得很娇艳。

“不想打。

我本来就不喜欢打牌。

”谢浔之解释,随后掐了一下她的脸,说,“等我出来。

” 莫名其妙,易思龄被他掐了一下,脸上残留着男人手指的温度,温温热热,令人心神驰醉。

易思龄觉得好晕。

浑身上下都晕。

谢浔之洗完手,走出来,见女人失魂落魄地靠着墙,他无奈地笑:“今晚不高兴?” 易思龄回神,看着他温柔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眸,“高兴。

”她低低说。

她害羞得很不合时宜,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女孩。

明明拿着球杆,大杀四方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羞涩,像穿铠甲的女王。

所以整幅扑克中,只有queen牌最适合她。

“你跟我过来。

有话问你。

”易思龄缓了几秒心绪,拉住谢浔之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小花园里。

室外干爽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和室内绮靡的温热完全不同。

“想问我什么。

”谢浔之低眼看她,明知故问。

易思龄本来脑子就不清醒,哪里还有精力和他虚以委蛇,开门见山说:“谢浔之,你是不是出千了……” 她语气放很软,嗲里嗲气的。

他笑,眉尾轻轻挑,“你看见了?” 易思龄的猜测得到印证,大声:“你真出千了!” 谢浔之连忙靠过来,轻轻捂住她的嘴,手掌带着温度和好闻的焚香调子,幽幽掌控住她的呼吸,“老婆,小声点,出千难道光彩吗。

” 易思龄一怔,连忙闭嘴,随后看见他眼中的促狭,她脸都羞红了,恼恨地打他两下,但力道绵绵的,称作调情更合适。

“为什么要为我作弊。

你不是君子吗?不觉得作弊会…”易思龄蹙了蹙眉,“很让你这种人难受。

” 谢浔之还是笑,“我是哪种人。

” “他们说你是君子。

” “那你说呢?”他反问。

“我…”易思龄不知道。

本来是知道的,但现在不确定。

黑夜是很暧昧的,把他们完全包裹。

两人挨得很近,正统的黑色牛津皮鞋抵着她尖尖的高跟。

小花园里灯坏了一盏,只剩另一盏微弱的灯,散发橙黄的光芒。

那浓郁的光落在易思龄的脸上,让她美得很像画。

“你知不知道,若是被人发现了,你会…名誉扫地。

”易思龄心中发痛。

这是很陌生的感觉,她几乎不曾为男人心痛过。

他是这样完美的男人,不该为了一个小小的游戏,而赔上声誉。

一旦被人发现他作弊,他这三十年来累积的声誉都会染上污点。

造神是很难的,但毁掉一个神,只需要一桩小事。

谢浔之叹气,把她搂进怀里,抱了抱,“别担心,我有绝对的把握才会做。

就算是被发现了,大不了重新换人,无所谓。

一副牌,还影响不了我。

” 易思龄被他抱着,不知为何,鼻头犯起酸来,说话的声音也带来一丝奇怪的哽咽,“你很会作弊哦…” “这是第一次。

” “第一次你就敢。

”她揪住他的大衣领,把头埋进去,呼吸他身上的香,“场上十几号人盯着你,你…” “读书的时候闲来无事,跟朋友学过出千。

他说他的方法不会被人看出来,除非机器。

”谢浔之平声说,不拆穿她的不对劲,只是包容。

“你好无聊,学这些做什么。

旁门左道,和你的人设完全不符。

”易思龄笑起来,抡了下他胸口。

她觉得他是只会学金融,哲学,数学,严肃文学的男人。

谢浔之看着那盏灯,眯了眯眼,今晚很冷,呵气成白,手臂更紧地拢住她,“荀子说过,学无止境。

” 他又来! 荀子孔子孟子老子,一大堆的子。

易思龄不和他计较,抿了抿唇,又问,“为什么作弊。

” 谢浔之:“这还需要问为什么。

想让你高兴。

” 就想让你高兴,也答应了要让你风光,以至于他三十年的道德准则都要往后放一放。

易思龄揪着他的大衣,快要将这样挺阔、考究的面料抓皱,心跳一浪接着一浪,倾翻她所有的思绪,一切都如此摇摇晃晃。

夜色是,月光是,那盏微弱的灯是,看不清模样的玫瑰花是,那四张queen牌是,谢浔之亦是。

易思龄忽然松开他的大衣,从他怀里挣脱,明亮的眼睛眨了眨,随后踮起脚,双手捧住他的脸,亲上去的同时,闭上了眼睛。

唇瓣和唇瓣贴紧,冷冽的空气都被他们的气息烤化。

谢浔之背脊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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