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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发作了不知道多少次,疼痛花久夜早已经习惯。
只是……蛊皇反噬之下,那种连心灵都在震颤的渴求,饥渴的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掏空…… 空虚,完全的空虚。
失去了巨蟒血液的压制,那种从每一寸身体里散发出的渴求,叫嚣着几乎要撕裂他的神智。
如果未曾尝试也罢,骤然失去对于早已经成瘾的他来说实在是一种灾难。
背靠墙壁紧紧蜷缩身体,花久夜死咬唇,血顺嘴角滴落,浑然未觉。
他想要,很想要…… 克制不住的想…… 地牢,密室,光线昏暗,一男一女。
对手无缚鸡的沈知离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好状况。
那只手仍在她的锁骨流连,仿佛那上面有什么诱人的东西附着。
沈知离按住花久夜的手,手指反扣他的脉门,抬头看花久夜:“你想要什么?” 花久夜的眼眸泛起血色,声音含糊:“血……”但已足够她辨别出。
沈知离的心沉了沉。
对于她的体质,流血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 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沈知离将领口微微扯开,露出纤细的脖子,双膝跪地,前倾着半俯下—身,将薄薄的肌肤凑到花久夜的唇边,抿唇道:“要血就喝吧,喂,别喝太多啊,我会死的……” 尖锐的牙齿刺进肌肤,旋即拔出。
花久夜伏在沈知离的肩膀上低低喘息,手指按住沈知离脖子上微小的伤口:“别动。
” 顿了顿,才艰难道:“师兄再不济,也不会沦落到靠你的血……” 沈知离:“这时候你还逞什么强!反正都已经戳出口子了,不要浪费……” 花久夜不耐烦的捂住她的嘴:“叫你别动。
” 血液的腥甜散发在空气中。
尤其沈知离的鲜血,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芬芳,让他忍不住口干舌燥。
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花久夜略显粗重的喘息。
他的呼吸冰冷,而沈知离的温暖。
像是过了一瞬,又像是过了冗长时光,花久夜缓缓松开她,独自退到一侧。
地牢里的光线昏暗,花久夜整个人隐没在一片漆黑中,看不分明。
他不说话,沈知离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良久,她戳了一下花久夜。
“喂喂,师兄,你没事吧。
” 花久夜冷着脸转头:“你很希望我有事么?” 沈知离举起双手,投降状道:“没有!才没有!” 蒙蒙的桔色灯光照亮沈知离一侧的脸颊,不是令人惊艳的样貌,却在灯光下越显柔和,轮廓柔和,五官柔和,就连唇角的弧度也显得温温吞吞,好像从来也不会发怒。
然而,无论怎样被对待,她似乎永远都能这么明媚温和。
宛如一道阳光。
所以就连对她的迁怒愤恨,都像冰雪消融,不那么清晰。
“过来。
” 花久夜冲沈知离招手。
沈知离犹豫了一下,花久夜已经不耐烦的把她揽入怀中。
温香软玉在抱,却怎么也升不起半点旖旎,只是那份暖意似乎顺着身体涌入心口,仿佛还是在多年前,在回春谷无忧无虑的日子。
就连刚才拼尽全力压制的蛊毒反噬也都变得无足轻重。
她不用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去克制自己想要毁了她的欲望,也不用知道他在南疆遭遇了什么,因为即使再痛恨,也不曾有一刻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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