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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新烫了头发,染黑了颜色,为了迎接这个春节,为了迎接她的女儿回家。
这些人跟自己大约这辈子不会再有交集。
父女二人到家,迎接小河的是家的暖洋洋。
在东北的冬天,室内的暖气总是足足的,更有妈妈的大嗓门儿充实着熟悉的家。
小河惯常用大大咧咧的样子,将自己柔软的心包裹在男生般的外表下。
她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小时候爸妈不许她骂人,她一直忍着,直到有次实在忍无可忍,第一次骂了人—那叫一个痛快!现在她心里想骂人却堵得慌,骂谁呢?唐若?迈克?于时?王东宁?谢琳慧?都不是,小河想来想去,要骂就骂自己吧。
听着熟悉的乡音,看看皱纹舒展,满面红光沉浸在自豪中的爸爸。
小河别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小河的自省被房东张小姐催问房租的电话打断,张小姐说如果不再续租,那就要解除合同了。
小河终究下不了决心,回复房东稍晚一周答复。
王叔跟爸爸年龄相仿,“这孩子,跟你王叔还说啥谢,我这不就顺路嘛,下雪我怕你爸不好打车,我就一脚油门儿的事儿。
江哥,你闺女口音都是北京味儿了,没啥咱东北口音了。
咱这片儿就属你闺女争气啊。
” 打开电脑,她会不由自主被每日投资要闻吸引,行业新产品新变化都令她兴奋,她仍然会饶有兴趣地对比着各家新创业公司的商业模式——她深爱这份做了五年整的投资工作。
正说着,就已经上了王叔的车。
小河乖乖问好,“王叔好,辛苦您了,这么晚了,您还来接我。
” 她在努力说服自己与这份职业告别。
小河想不起是哪个王叔。
每次回家,她去小饭馆儿去找爸妈,爸妈一准儿是带着她挨个见附近小铺子里这个叔那个姨,介绍里面饱含骄傲。
但放弃这份职业的感觉让她无着无落,如同一个陪自己朝夕相处、掏心掏肺了五年的朋友,突然抡了一棒子敲晕了自己,不辞而别。
爸爸领着小河去出站口,一边告诉小河,“你王叔在外头等咱呢,他一听是你回来了,不让我打车,非要开车来接你。
王叔,你还记得不?就咱家饭馆儿旁边卖劳保用品的王叔,他闺女跟你差不多大,学习一直不行,现在也在她店里帮忙呢,她闺女生了一对双儿,一岁半都会叫姥爷了——”。
小河强迫自己跟这位昔日“旧友”分道扬镳,开启新生活。
就在家乡这片养她长大的黑土地扎根吧,何必再去想那光怪陆离的投资圈。
单手去接箱子的爸爸有一点趔趄。
小河心酸,爸爸老了。
过了二月二,按东北老家的风俗,这春节就算彻底过完了。
亲戚走动告一段落,爸妈开始辛劳工作。
爸爸执意接过来女儿手中的箱子,箱子很重,里面还有小河的春装,这次她打算在家里多待几个月,她太累了,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爸爸和妈妈在小饭馆儿里倒班儿,妈妈上白班儿,清晨五点去接菜农送的菜蛋,晚上七点回家休息;爸爸则固定早晨出去打太极拳,中午前赶着顾客多的时候去帮厨,一直到晚上十点打烊。
小饭馆儿专做米线米粉,几个店员都来自附近的农村,话不多但都勤劳肯干。
年轻时的妈妈很严厉,家中一切大事由妈妈做主,妈妈对小河望女成凤,淘气的小河没少挨妈妈的揍。
爸爸性格温和,对人对己都没有高要求,随着小河干这干那。
早晨爸爸出去之前必将早饭做好摆在桌子上,晚上妈妈则一定要给小河做晚饭,牛羊鱼虾换着花样儿地做。
给小河做花式晚饭赋予了妈妈格外的成就感,“我跟你爸平时吃的少,在店里随便对付一口就行,你回来我可有得施展嘞。
” 东北真冷啊,爸爸的眉毛已经结了一层白白的霜,背也更弯了。
在这红红火火的一家子中,小河是最游手好闲的那个。
河。
不同于往年,爸爸不再问她北京工作是否有烦恼,妈妈也不再旁敲侧击问她在北京小圈子里面有没有遇到可心的男生。
日渐年老的爸妈这格外细心的关怀,反而让她感到忐忑。
在这小站下车的人并不多,小河随着稀稀两两的乘客走下火车,爸爸正向这边张望着,也看到了小 饭馆旁边的小铺子准备转让,妈妈有想法将这个小铺子盘下来,跟现在的店面打通做个大些的门面。
但又需要一笔装修费,这让爸妈有些犹豫,让小河一起去看看,帮忙拿主意。
火车到达家乡的小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小河随着于时参加过那么多次董事会,又是成天摆弄财务模型的人,遇到这么个小问题,倒是有些兴奋。
这个简单啊,做商业模型。
先看客流,转化率,翻台率,客单价小河看过那么多消费类的案子,对这一套熟得不能再熟了。
小河不讲自己的烦恼,这老同学也听不懂这些烦恼,大城市工作的人,穿得好,用好手机,有什么烦恼呢。
临别分手,小河给老同学留了电话,嘱咐她若带孩子们去北京玩儿一定找她,她来安排住处。
转头想想,自己在北京忙忙碌碌的五年,没房没车没家没娃,而今又可能没了工作,自己说要招待人家,可自己算是北京人吗?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自己到底拥有什么呢? 然而,当小河跟着爸妈到了饭馆里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纸上谈兵。
爸妈转一圈儿,很快有了判断。
嗯,这儿有个拐角,得少放两张桌子。
后厨的灶要装。
门口的卷帘门要换——小小河还没来得及施展自己的财务模型本领,爸妈已经得出结论,值。
咱盘下来装修,装修的成本六个月就回来了。
提起李云清,小河心里还是被撞了一下,她希望自己的担忧都不会应验。
连忙笑着说学长确实就在北京,发展得不错。
现在正是中午最忙的时候,爸妈一到小饭馆儿就进了后厨忙活起来。
小河看得出老同学对自己的羡慕,在老同学眼里,小河是幸福而自由的。
她不用为懒惰的丈夫发愁,没有调皮的小孩子们的烦扰,她一定有大大的房子,在高级的写字楼里面办公,还有很多很多的钱。
她还提到了李云清,“那个住在你家隔壁的李云清,听说他也在北京。
你和他有联系吗?当年他可是咱学校有名的学霸。
” 小河也随着去帮厨,但切菜端勺这些她搞不定,面点也不会,在后厨反而碍手碍脚,前厅端菜倒水这些劳力的活儿她还干的来,就借了套店员的衣服,抢着要帮忙。
起初年轻的小店员们跟她客气,不让她伸手,后来客人越来越多,催着上菜倒水,小店员们也就顾不上她是老板的女儿,又是大城市回来的白领,一起干起活儿来。
孩子睡了,老同学终于能安生地跟小河说说话。
她问小河北京的工作,问小河有没有结婚,问北京的好玩儿的地方,说自己一直想带孩子们去北京看看长城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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