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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地剥葡萄:“我说句公道话,伢儿,要不是七郎带人扛土扛泥扑灭了沈家门外一人多高的油火,又冲进火门把你背出来,你现今哪能安稳坐这儿骂他?你老娘我哪能安稳坐在你对面吃葡萄?当夜我肯定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了!” 应小满不说话了,自己也剥了个葡萄吃。
一个葡萄吃完,火气又上来:“但他骗我那么久,把咱全家哄得团团转!我天天在他面前骂狗官晏容时,狗官晏容时,他还经常跟着我骂两句……“ 她憋着火气吃葡萄:“狗官晏容时,真的是一点都没骂错他。
心眼多,蔫儿坏!” “确实心眼多。
”义母赞同地边吃葡萄边说,“不过对你不坏。
” 应小满:“……” 七郎不止把阿织带坏了,连老娘都开始替他说话…… 提起七郎的事,义母也忍不住多嘴几句。
“你爹叫你进京报仇,仇人家里当家主事的那个,当真就是七郎?你爹没弄错?你没弄错?” “没弄错,就是他。
”应小满抿了抿嘴唇,火气又往上翻腾。
“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找的仇家就是他自己,跟我花言巧语地搪塞。
” 义母闲不住,吃完葡萄便拿起针线修补衣裳,边修补边念叨: “你上回说七郎今年二十四岁?你爹从前在京城替他主家做事的时候,也不知七郎生出来没有。
当事的人全入了土,倒叫你一个十来岁的小伢儿,千里迢迢进京找二十来岁的七郎报仇。
要我说,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爹老糊涂!” 应小满:“……别数落爹。
他老人家在地下听了会生气的。
” 义母哼道:“我哪句说错了?就算你爹夜里从地下爬出来站面前,我当面还说这句,你爹老糊涂!” “……” “七郎把你从火场里背出来,不止救下你一命,也算是救了我一命。
伢儿,你不止要听你爹的,还要听你老娘的。
就算你爹的主家从前跟七郎家里有深仇大恨,一命抵一命,七郎跟咱家的恩怨算扯平了,你别再寻他报仇。
” 老娘话糙理不糙,应小满边吃葡萄边琢磨了半天,最后轻轻点一下头:“嗯。
” 义母的眉眼舒展开几分。
伢儿的性子自小跟了她爹,直肠直肚倔得很。
如今肯听劝,是再好不过的事。
找七郎寻仇的事既然作罢,义母另一处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我看你和七郎平日里虽说吵吵闹闹的,但人走得近了,免不了吵架,自家舌头还时常磕碰着牙齿呢。
上回你带他回家吃荷叶鸡那晚上,我眼瞧着,你们两个处得不错。
如今寻仇的事也搁下了,你看看七郎……” 不等义母说完,应小满一骨碌翻起身,从角落里翻找片刻,取出一只火场里抢出熏黑的铜香炉,放在朝南地上,往香炉里插三支线香,点燃了郑重拜上几拜。
“爹,你别生气。
虽说一命抵一命,七郎……不,晏容时,他在火场里救下我跟我娘,我不好再寻他报仇,但我不会嫁给仇人的。
爹,你安心地睡,别半夜从地下爬起来找我娘讨说法。
” 义母哭笑不得,无奈里又犯愁,抬手拍了她一下:“你个小伢儿,别拿你爹堵我的嘴。
” 应小满拜了三拜起身:“我说真的。
” 两人正掰扯间,帐篷外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几个汉子的嗓音沿路问过来:“应家在哪个帐篷?” 义母“咦”了声,停下话头,刚要掀帘子应答,来人已寻到了应家帐篷,砰一声,门前卸下两大包物件,高喊一声“我家主人送些急用物件给应小娘子!”扬长而去。
应小满听着动静不对,掀帘子出来:“来得什么人,送来什么东西?” 一包吃食,一包日用。
吃食都是极精细的糕点果子,精致盒子里装十二色花样,瞧着贵得很。
日用物件包袱里放了十贯钱,沉甸甸一大包。
义母打开包袱,四处翻了翻,怀疑地问:“又是七郎送的?但七郎之前几回遣人送东西来,都当面客客气气打过招呼,不像今天扔下就走。
” “不是他送的。
”应小满抿了抿唇,“他忙得很。
” 抬头看看才升上院墙的日头,她小声嘀咕: “大理寺少卿,白天忙着审案,哪得空在大早晨送物件。
送东西不是午后就是晚上——他用饭时才得空叫人送东西来。
” * 大理寺官衙深处。
审讯堂灯火通明。
提审的犯人已经讯问超过一日一夜。
堂上的几名审官同样熬了一日一夜。
堂下的犯人,赫然是位身穿青色官袍的涉案官员。
此刻盘膝坐着,闭眼一言不发,仿佛撬不开的蚌壳。
此人是大理寺低品阶官员,八品大理评事,姓卞,人称卞评事。
看卞评事的相貌,正是大理寺封住七举人巷口,第二度查抄周家时,负责在书房搜查书卷物证的青袍官员。
堂上的主审官是大理寺丞,啪一声怒拍惊堂木,审讯堂里嗡嗡地回响: “咄!犯官卞评事,你好大的胆子!五日前,你随晏少卿前去七举人巷,查抄犯官周家罪证。
你以官职之便,于查抄时大作手脚,藏匿重要物证不报。
当夜又伙同他人,泼油纵火,意图灭迹——你还不从实招来?!” 卞评事冷笑睁眼,开口道: “全是推测,毫无证据。
” 大理寺丞:“你和刑部主管库仓的周主簿素有私交。
七举人巷几户邻居皆有人证,指认你时常登门周家做客,可有此事?” “确实和周主簿私下交好,确实有时登门做客。
那又如何?” 卞评事冷笑,“火灾当夜,我在自家睡觉,亦有众多人证可以证实。
还是那句话,全是推测,毫无证据。
” 大理寺丞又重重一拍惊堂木,“你还狡辩!你既然和周主簿交好,搜查周家当日,你按律应当主动回避此桩案件。
为何不主动回避,反倒无事人般去周家搜查?” “呵呵,晏少卿命我跟随查案。
主官以重任托付,下官当然竭尽所能,协助晏少卿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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