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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夜经历了潜入东苑报仇、却险些误伤七郎的惊吓,应小满大受震撼的同时,突然间看清了自己纠结多日的内心。
七郎是七郎,仇家是仇家。
她要杀了仇家为爹爹的主家报仇,但她也一定不要和七郎分开。
总有办法的。
现在想不出,那就再想想。
她这边想得出神时,带着薄茧、被咬得湿漉漉的修长手指却也不急着抽走,在她唇边慢慢地摩挲,“想什么呢。
” 应小满正想的心事格外费神,不太老实的手却让她分神。
她偏了下头,躲不过,就随他去了。
模模糊糊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苦恼的意味,“京城的事都好复杂。
为难人。
” “放宽心。
”晏七郎轻声说,“天底下没什么事值得你为难。
” 应小满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过来。
晏七郎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倾身接近,直到鼻尖碰触鼻尖,指腹依旧压着她柔软的唇角,揉了揉。
摩挲唇角的手指加了点力道,有点疼,又有点痒。
七郎轻声说,“张嘴。
” 应小满心跳如鼓,却没躲开。
柔软的唇瓣果然微微张开。
两人在朦胧灯光里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油灯不知何时熄灭了。
黑暗里可以听到彼此剧烈心跳。
她攥着七郎的手,不留神时,人又倒在了软被褥里。
“今天怎么这么乖?”晏七郎在耳边轻声问她。
应小满:……? “小满太乖了,便是鼓励我做坏事的意思。
” “……不许做坏事。
” 七郎无声地笑。
黑暗里瞧不见,但能感觉到。
气声拂过耳垂,麻痒痒的。
应小满直接闭上嘴巴,尖牙叼住手指头,牙尖用力磨了磨。
“你才乖。
”她含含糊糊地叼着手指头反驳,“你全家都乖。
” “好了好了,松口。
”晏七郎好声气地改口,“我们小满夜行入室,英姿飒爽,实乃巾帼英雄。
” 应小满听得很满意,松开咬得湿漉漉的手指,替他揉了揉。
“七郎。
” “嗯?” “有件事确实很为难,越想越为难。
我想当面和你商量。
” “说说看。
” 放在心里反复琢磨,便是一桩为难的事。
如果当面问出口,听回应,倒简单许多。
她便直接问了。
“我实在不明白你们大家族的事。
你上次拦着不让我杀晏容时,今夜他又赶来救你,难不成你们又成好兄弟了?下次我还会再找机会杀他,是不是避开你就可以?” 晏七郎顿了片刻未答,黑暗里笑了下。
“这个问题直接问到面前,倒叫我不知如何回应才好……” 事态如滚雪球般,雪球越滚越大,摇摇欲坠,总有一天会轰然坠落,埋了所有人。
他起身点灯。
思忖了一阵,开口说,“还记得么,小满。
我曾经在你家门边说过,如果有一桩性命攸关的大事,我不得已骗了你。
只要查明真相,我便如实地和你相告。
” 应小满记得。
那还是她们刚般来七举人巷的时候。
“当日说的话,隔了这许多时日,许多事……你还信我说的话么?” 昏黄的灯光下,应小满仰头望他,眼神明亮清澈,“你如实说。
我愿意信你的。
” 斩钉截铁的一句话,答得毫不迟疑。
晏七郎的目光在灯下瞬间抬起,对视片刻,露出触动神色。
“好,我先和你说一说近期追查的旧事。
关于晏家和应家两边的所谓世仇起源。
” 晏七郎抬手摸索片刻,取过扔在床板角落的沉重包袱,掂了掂里头的包铁门栓。
“二三十年前的尘埃旧事,故人都已不在人世,线索残缺不全,难以追溯全貌。
我追查祖父当政时经手的几桩大案,政敌贬官流放的确实不少。
但我朝优容士大夫,严重到令官员全族获罪的案子,一定是牵连谋反、大逆的十恶不赦大案。
” “其中最严重的一起朝廷大案,牵扯进不少京官,更牵连了几户官员满门获罪,其中兴许和你义父要报的仇有关。
这桩当年旧案说来也巧——正好也是一桩牵扯到兵部武器库仓的通敌叛国大案。
” 应小满听着听着,露出震惊的眼神,脱口而出,“弄错了吧!我爹才不会通敌!” “一切还在追查中,尚未查到你义父在京城时的身份。
但小满,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义父的主家,正牵扯在当年这场大案之中,全族获罪,两边因此结仇。
” 关系重大,晏七郎慎重地使用措辞,说得缓慢: “假设追本溯源,两边结下的‘世仇’不过是我祖父按律法治罪而已,这场复仇有如无根之水,并无必要。
小满,你会如何想?” 应小满纳闷地反问,“如果只是按律法治罪,那么多审案的官儿,我爹爹为啥要只我盯着晏家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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