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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这些东西我收拾,一会儿你爸回来给你带吃的。
” 有些衣服和杂物还在收纳箱和袋子里放着,需要拿出来放到衣柜或其他地方,这都需要整理。
林庆东这时不在,姚玉兰自己就在旁边忙了起来。
林落坐在真皮沙发上,朝着阳台外眺望。
不远处就是江宁大学的校园,校园里绿树成荫,环境比之原来的印染厂家属院强太多了,林落真挺喜欢这里的。
而且她听说,可以找人帮忙给她办个江宁大学图书馆的借书证和阅览证,这样她有空时可以假装成江宁大学的学生,去图书馆里看书了,这实在是太方便了。
坐了一会儿,她一个人觉得有点无聊,打算站起来走动走动。
这几天躺多了,身体其实不太舒服,人还是需要多活动的。
她站起来,在屋子里慢慢走动。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挠门的声音,姚玉兰在忙着收拾东西,没听到。
林落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但有一条小黑狗,那狗正仰着脖子,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林落瞬间感到自己的心被萌化了,她对于小动物真的是毫无抵抗力。
哪怕她现在行动不太方便,她还是尽力蹲下,朝着小黑狗伸出了手。
小狗一点都不认生,用鼻子在林落手心嗅了嗅,随后发出“呜呜”的低叫。
林落伸出手指碰了碰小狗脖子上的铃铛,那铃铛就发出“铃铃铃”的响声。
小狗也不走,似乎很喜欢跟她玩。
姚玉兰这时听见了,走过来一看,也笑了,告诉林落:“这狗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上回我跟你爸过来看房子,这狗就蹲门口不走。
你爸还跟它玩了一会儿,后来忙起来顾不上它,等忙完再出来,这狗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是回家了。
” 这时邻居家有位大妈正好开门出来,看到那小狗,笑着跟姚玉兰聊了起来:“你们说这狗啊,它是郭教授家的。
郭教授在五号楼住,就一楼南边有花园那一家。
” 姚玉兰感到奇怪:“他家住五号楼,跟咱们这儿隔了两栋楼呢,这狗怎么总到这儿来呢?” 那位大妈叹了口气,说:“你家原来住的刘教授跟郭教授关系好,俩人都退休了,经常在一块下棋的,那狗也经常跟着郭教授过来。
后来刘教授身体不是不好了吗?这房子也卖了,郭教授自然不会来了。
可这狗还认识这路,说不定它以为这还是刘教授的家呢。
” 大妈说起这事也挺感慨的,生老病死虽是常事,有时候还是难免会让人伤感。
大妈还有事要下楼,跟姚玉兰又聊了几句就走了,临走前还跟姚玉兰说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她是居委会的。
她走后,姚玉兰说:“真没想到还有这事,我说这狗怎么总到咱家来呢?” 俩人正说着话,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上了三楼。
他头发花白,精神头很足,背不驼,身材也没走样,跟一般的同龄老人不太一样。
他脸上的神情也挺严肃的,看上去并不是个随和的人。
看到那只狗时,老者停住脚步,轻咳一声,那狗早已听到声音,一个箭步朝他蹿了过去。
用头蹭着老人的裤腿。
老人微微皱眉,看着那狗,随后朝着林落和姚玉兰的方向瞧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转身下了楼。
那只狗回头朝着林落呜呜叫了两声,随后欢快地摇着尾巴,努力倒腾着短短的四肢,跟着老者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姚玉兰小声说:“这位可能就是郭教授了,我怎么觉着,他性子挺孤僻呢。
” 林落笑着回屋,关上门:“也不一定呢,有的人自来熟、话唠,有的人不是。
说不定他更愿意跟熟人来往呢。
” 那狗接下来两天都没过来,林落也恢复了上学,她抓着绳子下楼时,手被绳子磨破了,肚子和腿也刮到楼房侧面墙上,不仅刮破了衣服,还蹭破了一些皮。
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结了痂,就是难看点,倒是不疼了。
到了周六傍晚,林落又去了刑警大队,她这时已不用拄拐,但走路还没那么快。
内勤汪丽特意等在大院里,扶着她上了楼。
她先给林落接了一杯水,然后开玩笑道:“小林,托你的福,我跟我师傅都快忙疯了。
” 她说的话一点都不假,最近刑警大队破了这么多案子,有大量的材料工作要做,内勤方面肯定要跟进的。
可队里最擅长写材料的就这么两个人,汪丽和邢一兵怎么可能不累? 可累归累,他们两个人其实是开心的。
连破这么多大案,作为南塔区刑警大队的一员,他们走出去,在别的地区同行面前,面上也有光彩。
大队里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林落一来,大家表现得都很热情,好几个人进来跟林落寒暄问好,打听她伤口恢复情况。
“都干什么呢?”罗昭拿着材料匆匆进来,今天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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