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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卧室在同一层,宁江泽的房间在走廊右边,客房在左侧尽头。
冉静琳睡前来三楼看他俩,问温景宴有其他需要没有。
五分钟前,温景宴就被宁江泽从他自己房间赶回客房。
他摇头,莞尔道:“没有阿姨,您早点休息,不用担心我。
” “有什么需要就说,”冉静琳说,“你要是觉得跟我们说不方便,就去找小泽,他的房间就在你对面。
” 温景宴刚才从人儿子房间出来,他敛眸,压着嘴角道:“好的。
” 客房准备的被套衣物都是全新的,温景宴打算洗了澡再过去,谁知擦着头发踏出浴室,就听见很一道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开门,温景宴好笑地看着慌张回头看来的人。
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清冽,宁江泽往他头发瞥了眼:“你还没洗好啊?” 温景宴说:“洗好了,准备吹头发你就来了。
” “很急吗?”他调侃道。
宁江泽挤进来,关上门推温景宴到茶几边坐下,到浴室拿上吹风机,过来帮他吹头发。
热风呼呼的,发丝凌乱,偶尔有几缕吹到脸上挡眼睛。
温景宴低着脑袋,视线落到宁江泽的膝盖上方的大腿上。
那里还有一道印子,是他在车上的时候,抱起宁江泽的腿留下的指印。
撩开短裤往上看了眼,只有短裤边缘那里留得有,其他地方已经消了。
宁江泽动了动腿,躲他:“别动手动脚的啊温医生,一会儿给你头发卷吹风机了可不怪我。
” “嗯,不怪你。
”温景宴笑着在宁江泽腿上那处红印上再摸了一下,仰头说,“怎么这么容易留印子?” 宁江泽胸口还疼,洗澡的时候用温水冲过,破皮的地方痛得他一激灵。
他语气不佳,哼一声,还是那句话:“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 三天假期,两人在家待了一天,看电影、修剪花束、陪温景宴补觉。
温景宴缺觉缺得厉害,晚饭没吃,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宁江泽睡觉爱抱他,但每次都会压到温景宴的头发。
窗帘拉分不清几时,手机在昏暗中发出刺眼的亮光,此时正好六点。
温景宴看了看宁江泽,半晌后,悄悄拿开对方搭在身上的手,准备先回客房洗漱。
昨天基本没在房间待,温景宴现在才注意到电脑桌边有一个矮胖型的玻璃水杯。
旁边一盏小灯亮了整夜,暖色微暗的光线下,他看到里面似乎装有什么东西。
温景宴走过去拿起来察看,发现是一个呈淡粉色的透明体圆球。
指腹摸到的地方有边界感,稍微倾斜杯身,他看见杯身用透明胶带将中间那张小小的纸张封存在它与杯子之间。
上面写着——京京姐姐天天开心。
名字写错了,有人划掉,在后面纠正成“小景哥哥”。
笔迹同样稚嫩,但规整清隽。
温景宴沉默良久,回头看向埋在被子里熟睡的人。
宁江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今天是有计划的,起晚了反倒恶人先告状:“你怎么自己偷偷起床不带我啊?” “不上学不上班,叫你做什么?”温景宴给宁江泽盛粥。
宁盛出差了,冉静琳早上出门前和温景宴说她今晚不回家,要去游艇上参加聚会,让他俩想吃什么和阿姨说。
温景宴说:“叔叔阿姨出门了,你想出去走走吗?陪你。
” 之前待在家里既是听父母的话,也是因为好友都在言淮,一个人出门聊胜于无。
宁江泽抬眸,灯光映得他的眼睛尤其亮。
“以前我和文儿就蹲那儿偷偷拿外卖。
” 宁江泽带温景宴一起回了以前的高中转转,在班主任办公室聊了会儿。
上课铃打响,全校空旷下来,操场远远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和体育老师吹的口哨响。
两人越走离操场越远,人也就更少。
宁江泽指之前常光顾的人工河给温景宴看,回忆以前:“这里之前是干的,我们就跳下去再爬到对面,从栅栏那里和老板对暗号。
” 这里老师们不常来,所以成了外卖自提点。
后来一次晚自习下课,一群人在这儿拿吃的,不知是谁走漏风声,教务处主任领着两位老师突然杀过来一窝端了。
没跑掉的都被罚写了三千字检讨。
沿着河道往后走,直通君子林。
竹林、石板小路和葡萄架,那时候都是早恋的小情侣约会胜地。
一切未变,不过多了许多摄像头。
干枯的竹叶铺满整条小路,青石板半隐半露,宁江泽高中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正好撞见有人在巨大的指南针样式的石头边接吻。
无法参与宁江泽的过去,这让温景宴很遗憾,不过他竟然能在这时分心庆幸宁江泽没有早恋。
宁江泽只暗恋一个人就搭进了整个青春,像他那样纯粹的人,如果有一段看得见摸得着的前任存在,温景宴不确定自己能赢过对方。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低头在宁江泽的唇上亲了一下。
喋喋不休的人眼睛睁大几分,有些蒙圈地看着他。
温景宴蛊惑人心,催眠似的:“好了,你现在也早恋了。
” 他说:“和温景宴。
” 须臾,宁江泽无奈笑说:“什么啊。
” 温景宴漫不经心地笑,牵宁江泽下坡,仿佛真的回到少年时代一般,说:“走吧,一会儿主任看到监控该来抓我们了。
” 相隔漫长岁月,此刻的他们好像在十八岁热恋。
大雨倾盆,两人在学校附近冒菜馆吃的晚饭,准备散步消食再回家时,雨势变得越发大,伴随雷电交织。
离车一百米左右,仅仅从树荫下跑回车里的距离,他俩外衣差不多湿透。
回到家,两人一起泡了个澡。
温景宴坐进浴缸,示意宁江泽坐自己怀里,“我帮你洗头。
” “……”宁江泽发现他老抢自己的位置,犹豫两秒,踏进水里,片刻后,舒舒服服地靠着温景宴舒了一口气。
身体完全*露在温景宴面前,虽然至今仍未做过,但宁江泽早已不羞于让温景宴看自己的身体。
宁江泽的头靠在温景宴宽阔的肩膀上,他垂眼便看见对方胸口还未愈合的齿印。
那天失控,温景宴咬得有点重,破了皮。
抬手摸了摸,原本躺得好好的人猝然一颤,哼了一声。
宁江泽条件反射攥住温景宴作乱的手,睁眼道:“我发现你最近是不是有点……” 欲求不满。
虽然他自己也挺随时随地大小硬,但因为爸妈在家,他都忍着。
也怕温景宴因为环境而紧张,流血。
“还疼不疼?”温景宴亲他的耳廓,拢着泛红的伤处揉了揉。
宁江泽尾椎骨麻成一片,嘴上骂对方占他便宜,身体却往前送。
温景宴吻他脖颈,咬宁江泽后颈。
他后悔为什么不早点与宁江泽见面,为什么这么晚才相爱。
在这枯燥的世界中,再次与宁江泽相遇之前的年华都好像是被浪费。
发现海绵球外那张带有他笔迹地小纸条时,温景宴记起一些童年往事。
那张纸条是温景宴九岁时遇见的一个小男孩儿写给他的,是在医院心内科住院楼遇见的小孩儿。
快要秋末天气依旧炎热,温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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