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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得意着吧,这男人啊,一时心软可能同情她才娶了她,等日子久了,谁受得了她整天哭哭啼啼的,早晚是被抛弃的命。
” “我看也是,等着吧,她哭的日子在后头呢,现在哭是情趣,以后哭就是祥林嫂了。
” “行了吧你们,酸味儿都要把人呛死了,我看这姑娘挺好的嘛,人家不偷不抢的,凭本事钓上来的男人,你们不服你们也去啊。
” 议论声不大,都怕郑长荣听见,可郑长荣就是知道,这群人肯定少不得要嚼舌头。
于是他半点没客气,森冷的目光一扫,当即对着刘兴来了个敲山震虎:“刘兴啊,最近岛上的人是不是太闲了,地里没活了?” “有啊,地里有干不完的活呢!我看有些人是想躺着挣工分吧,是该提醒一下公社书记了,可别今年到头又是一堆人倒欠生产队的钱,那就闹笑话了。
”刘兴闻弦音而知雅意,一句话就臊得那些嚼舌根的闭上了嘴巴。
队伍继续向前,刚到早餐铺子那里,就看到苗金花和阮娇娇母女俩来了,阮娇娇屁股还有伤,走不快,只能一步三喘地慢慢走。
谢玄英知道了孟恬恬故意拉拢阮娇娇的打算,便也给了阮娇娇几分好脸色,亲自过去搀着了她:“苗姨,我不是说了吗,娇娇不舒服不用过来。
” “那怎么行呢?姑娘出嫁可是大事,回头娇娇结婚,甜甜也要来的嘛,这样才像姐妹俩。
”苗金花明显有着巴结谢玄英的意思。
谢玄英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这句话。
孟恬恬在队伍前头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看不到阮娇娇过来了,这会儿队伍继续向前,脑子里倒是响起了狗蛋儿的吐槽:“啧,这个阮娇娇,也不知道是真的准备倒戈抱你的大腿了,还是别有所图,搞不好想找机会阴你呢,总之,宿主你得小心点啊。
” “嗯,放心吧,我有数的,反正我就是说点好听的而已,骗的也不是好人,心里不觉得愧疚。
你看昨天,她不是给了好几个有用的情报嘛。
”孟恬恬一想到自己耍了点小聪明就让狗蛋儿提前升级了,还是挺开心的。
这笔买卖划算极了。
回头要是阮娇娇不老实了,她再去找谢玉秀挑拨呗,怕啥的,反正谢玉秀跟阮娇娇各有各的小算盘,想拱火太简单了。
狗蛋儿喵了一声,趴在屋顶晒着大太阳,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它看了下谢振华的行踪,道:“宿主宿主,老谢已经到了广东啦,现在在车站等车,不过不是去云南的,是去广东那边的军区的,他好像要去找什么人。
” “嗯,估计是为了提前安排一下支援的事吧,你盯着点,有情况再找我。
”唢呐声太吵了,孟恬恬跟狗蛋儿交流容易被影响,便先不说了。
队伍过了早餐铺子,便去了岛上主要的几条街道,绕了一圈之后,回到小木屋前停下。
这次抱孟恬恬下车的不再是两个哥哥,而是郑长荣。
他个头很高,臂膀结实有力,很轻松地就把娇滴滴的新娘子抱了下来,也不放下,而是直接走到了拜堂的地方,这才给了孟恬恬双脚沾地的机会。
孟恬恬一落地就紧张了起来,哎呀,等会是不是要入洞房啊,入洞房之后做什么她也不知道,难道就坐在屋里干等着吗? 她问过张华和张娟了,可这姐妹俩自己都没出嫁呢,也是一窍不通,什么主意都出不了。
她又不好意思问郑锦绣,便一直憋到了现在。
这会儿谢玄英充当起了司仪,叫这对新婚宣读起了革命的语录。
孟恬恬听着大哥的声音,赶紧提起裙摆,站在了伟人画像的旁边,手里捧着的盒子有点碍事,便干脆递给了表哥孟少阳。
语录很长,但是大家都很有耐心,大哥说一句,两口子重复一句,庄严而神圣。
读完语录,大哥便清了清嗓子:“我宣布,你们两个是夫妻了!” “新人入洞房!” 孟恬恬羞涩极了,连看一眼郑长荣的勇气都没有,便像个小傻子似的,被他牵着手,稀里糊涂地跟着他走。
粗糙的大手牵住了袖子里柔嫩细滑的小手,径直向里屋走去。
门外再次响起炮竹的声音,唢呐继续喧嚣着,郑长荣关了房间门,小心翼翼地搀着小媳妇去了床边。
床上是大嫂领人撒好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上面盖着喜被。
郑长荣怕她找不到地方坐,掀开被子把“早生贵子”四件套归拢归拢,腾出一块空间:“坐啊。
” 孟恬恬应了一声,刚坐下,孟少阳便敲了敲门:“老郑,把你这别具一格的彩礼盒子拿去,别给弄丢了。
” 郑长荣起身开了门,笑着改了口:“还喊我老郑呢,我都该管你叫哥了。
” “哈哈哈,咱老哥俩不讲那些,我和妹妹论妹妹的,我和你论我和你的,不影响。
”孟少阳笑着出去了,还很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院子里,早就安排好的帮厨们开始忙碌起来。
大盆里滋水的蛏子,一个劲往桶外面爬的章鱼,蹦跶个不停的龙虾,试图越狱的螃蟹,挤挤挨挨的蛤蜊,死翘翘的带鱼,一个劲往盆子外跳的黄花鱼…… 靠海吃海,连婚宴也是以海产品为主。
当然,也少不了猪肉和鸡鸭鹅,这一忙,帮厨们全都后脚跟打着前脚跟,热得汗流浃背。
郑长荣在屋里跟小媳妇面对面坐着,他把那盒子重新交还到她手上:“甜甜,我要掀你盖头了,可以吗?” “嗯……”羞涩的姑娘低着头,不好意思自己动手,也不好自己动手。
便由着她的新婚丈夫掀开了头上的大红盖头。
红色的绸布慢慢向上提起,姑娘家略显滑稽的脸蛋儿慢慢出现在了郑长荣的视线里。
她抹了粉,还描了眉,红唇诱人,水润光泽。
他到底是没忍住,凑过来先亲一口再说。
孟恬恬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虽然她不知道入洞房后该做什么,可张华也说了,结了婚之后,男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不知道长荣哥哥想做什么,心中的欢喜一阵紧过一阵,可害臊也是一波强过一波。
她闭上眼,颤抖着攥紧了他的衣袖,没敢上手搂他的脖子,因为她知道,上次那样做,她直接被亲得喘不过气来,险些失控。
今天这么多客人在,她不能失控。
只得矜持一些,紧紧地攥着军装,却又怕给长荣哥哥弄皱了弄乱了,慌乱间赶紧松开,单手撑在了床帮子上,空着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干脆攥住了自己的心口。
她不得不攥着那里,那里跳得太快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了。
她想努力控制一下不安的小心脏,可她居然控制不住。
越是攥着,心跳越是剧烈,越是不敢撒手,越是心慌得快要窒息了一样。
就在她六神无主、身体后仰,即将倒在床上的时候,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捞了回来,随后将她摁在了怀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索要她的香甜。
哦,天哪,长荣哥哥居然一口气可以喘这么长的吗? 她都快来不及换气了,他居然还是不肯撒手。
她只得发出不满的抗议,可这声音一出了嗓子眼,就化作了娇羞的呢喃,激得血气方刚的郑团长很是上头,一时没忍住,布满茧子的大手抚摸着姑娘的脸蛋儿…… 她的皮肤细腻而光滑,摸在手心,叫他不禁一阵心慌,生怕弄疼了她,可他又实在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之后,脑子嗡嗡的,全是荒唐的想法。
他不行了,他想做个坏团长,趁着宾客们还没来,先把房圆了。
可他到底是没能如愿,就在他这个驰骋南海多年的舰船指挥官准备一踩油门,把这艘舰艇彻底驶入他的专属海港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他只得苦恼地踩下了刹车,心疼地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儿:“甜甜,弄疼你了吗?” 虽然只是摸了摸捏了捏,可他的老茧太烦人了。
孟恬恬整个人都是懵的,粗糙老茧确实带来了刮痛感,可那并不重要。
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她长荣哥哥身上,呼吸里是淡淡的皂香,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像个蒸汽车头,呜呜呜的热气直冒。
眸子也被水汽氤氲了,雾蒙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时,带上了一种迷离的美感。
心脏更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嘭嘭嘭的血流泵出来,轰鸣着向全身游走。
她大喘着气,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长荣哥哥,我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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