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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娇养(1/3)

常春藤毕业后,容凌一直留在国外发展。

家里电话来催了几次,数他姥姥姥爷催的最多,都盼着他回去。

他实在不喜那些机关里的人情往来,也不好直接拂老人家的好意,便只是温柔地嘴里应承,短时间内却没有回国打算。

陆宴沉手里有一支基金,在美风头正盛,便邀他合伙。

他深思熟虑后还是拒绝了,转而投资一些高科技和智能行业。

他眼光准,做事雷厉风行,兼之人脉通达,很少有不成功的。

这一行,本事是其一,经营各种人际关系、消息灵通亦是重中之重。

再不喜欢,必须要维系的各界关系还是要维系,毕业后的那两年,他出席各种酒会的次数也逐渐增多。

他是个很能委屈自己的人,只要能达到目的。

但在国外他也只是在华人圈子里有那么些优待,各方面还是靠自己。

他性格倔,好面子,有一次抢了别人的项目被人打爆了车胎又堵巷子里打也不肯搬出背景。

对方自爆是著名华侨之子,老子是个汽车大亨,在港很有些来头。

后来他靠着身手和机灵绝地逃生,虽然没有大碍,也进医院躺了一个礼拜。

彼时在洛杉矶计划购置两座矿山的陆宴沉听了后就来医院看他了。

他坐在床边慢悠悠给他削苹果,听完原委笑了下,说您这脾气是该改改,在国外还这么横行霸道,怪不得要被人打。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您这产品直接从功能上全方位把人家的路给断了,一点儿利益都不给人留,人能不狗急跳墙? 容凌一条腿还打着石膏,闻言笑了一声说他会注意。

两天后有人在华尔街某家面包店后面的巷子里发现了那个汽车大亨之子,被人打断18根肋骨扔在那边,就只剩一口气还能喘了。

当然,这只是开始而已。

不久后产品正式上市,只在短短一周间就席卷市场,那汽车大亨的儿子负债21个亿回到香港,据说被他爸打断一条腿扔到加拿大去了。

回到北京已经是深秋之后了。

北京今年的雪下得格外早,几乎挨着供暖时间就覆盖了整座城市。

晨起时,如鹅毛、如撒盐、如飞絮,视野里白茫茫一片。

他斜抵着中岛台喝了口黑咖啡,给徐靳打电话,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他回来了,要不要一道吃个饭。

徐靳说他忙着拍戏,手里压着两部还没过审,让他找陆宴沉。

容凌让他滚,挂了电话又禁不住浅浅一笑,朝远处寂静无声的城市望去。

室内灯光惨淡,冰冷的玻璃上倒映出他修长的身影。

他不说话的时候,睫毛覆下掩住了眼底神色,眉眼格外安静。

手里的咖啡已经冷了,也不在意地平静喝下。

八⑴四8⑴6酒6三 谢平这时过来叩门,响两声,他抬头道:“进来。

” 谢平这才推门而入,手里携着一份文件,见到他先笑一下,然后才扬一扬手里的资料:“华泰那边递来的消息,事儿成了。

” 容凌点点头,将杯子随意搁到了桌上。

一切意料之中,也无意外惊喜。

他的出身背景就是通行证,入什么行业自有人上赶着献殷勤,遑论是要办什么事儿。

就算不为利益,他和陆宴沉这类人涉足的项目谁敢耽搁压着?那些人为了效率也会更倾向于跟他合作,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他把徐怀挖来并成立天正影业的初始目的也不是为了投资影视行业,只为了疏通人脉做人情。

像这样的公司他和陆宴沉名下有很多,但都不会挂在自己名下,旁人也根本查不到什么,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这样的人,再张狂不把人放眼里,有些事儿是门儿清的。

有些东西不能沾,有些底线不能碰,就算不翻车被捅到老头子那儿都够他喝一壶的。

所以那些三教九流他从来不来往,一是觉得那些人不够资格,二是实在怕摊上事儿甩都甩不掉。

前些年他们圈子里有个二代在东北那边认识了一涉黑的,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一来二去收了人东西,被迫绑上贼船,他自己进去就算了,还牵累他老子。

这种事情,他一直非常忌讳,人前别说自己的底细,连自己的信息都很少透露给不熟悉的人。

但仍有数不清的人摸着门道想要找人搭线认识他。

对此,有时候他也烦不胜烦。

他爸最近正处于关键时期,只要再往升上半格,那就是顶天的了。

这种时候,他更是谨小慎微不敢捅一点儿篓子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对了,明晚你有个饭局。

陆先生做东,你要去吗?” “宴沉?什么名目?”容凌微蹙一下眉。

他太了解陆宴沉了,目的性太强,不会有那个闲情逸致请他吃闲饭。

“他电话里没说。

” 容凌不问了,摆摆手让他出去。

谢平是个人精,就算猜到了也不会事事直白吐露,他从南京出来跟着他这些年,一直在国内替他打理一应事务,可到底多年没见,心里估摸着也存着疑虑。

翌日早上他有个关于海归创业人士归京的座谈会要参加,不少企业家和政府人士都会去参加,他作为朝阳区代表、北京京北商会总会长出席,坐在第三排左三的位置。

这个位置算不上显眼,却是他特地要求调换的。

像这种会议,前面两排都是留给各大企业家代表、政府领导的,他坐前面实在太显眼。

这会议他也没仔细听,无非是老生常谈的那些事儿。

“这会议无聊吧?”见他垂着眼帘、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一根烟,右侧一男人凑过来,殷切地替他点火。

容凌摆手拒绝,低声说了句不方便。

对方忙收起打火机和烟,并无被拒的讪讪神色,而是继续热切道:“您说的是,说的是,是不该在这样的场合抽烟。

” 能让林书记撇下其他企业家代表专程过来搭话的,什么身份不言而喻,遑论对他说话时和旁人截然不同的和蔼、郑重态度。

能搭上几句话结识一下,日后说不定也是善缘。

且这个年纪竟然能成为京北商会的总会长,能力、人脉自然不在话下,绝对不是那种靠着家里荫蔽就横行霸道的膏粱子弟。

离开时书记又喊住他,问他父亲最近身体可好。

容凌自然笑着说一切都好,只是有些老毛病。

“要积极治啊。

”书记拍他的肩膀。

“我会劝他,您也是,小毛病别不当病。

” 对方哈哈一笑说自己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不打紧,治不治都是这样。

说别人时起劲,说起自己就打哈哈,容凌心道,面上却也只是笑一笑。

将人送走谢平才过来,递给他一双皮手套:“他怎么会来参加这种会议?” “林家出了那样的事儿,自然要出来多活动,做给人看罢了。

只是,做得太急反而显得心虚。

看吧,赵家、程家恐怕更加避之唯恐不及了。

”容凌淡淡,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皱眉看一眼手机上多出的一条消息。

“那您还跟他说那么久的话?” “他是我爸的老同事,也是清大出身,说起来还是我学长,我难道转身就走?别人怎么看我,怎么看我爸?”容凌没好气,横他一眼。

谢平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他这话当然是为了打趣他,不是真的不懂。

经此一茬,两人间那种微妙的气氛倒是淡了不少,颇有些回到过去的感觉。

容凌路上交代了他几句,赶赴陆宴沉的约。

只是,没想到他人竟然在片场。

到了地方还告知他自己还要一点时间才能出来,烦劳他老人家等等。

容凌回了他一个“滚”,笑了笑,摇摇头,偏头拢着双手点了一根烟。

吸一口,鼻腔里被滞塞的气息填满,辛辣呛进鼻腔,却更让人清醒。

不抽烟的人不喜欢这种味道,但对于他这样常年失眠的人来说,这是很好的排遣寂寞的方式。

他不喜跟人交流,喜欢一个人独处。

想事情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点上这么一根。

有时候,无声无息间就燃尽了,事儿也就想完了。

正出神,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他,容凌掐了烟回头望去。

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瘦瘦小小的样子,衣着朴素甚至是廉价,但形貌娇憨,笨拙地去捡硬币的样子都很是生动。

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好胚子,骨相皮相都俱佳。

很难说清钟黎是那一刻打动了他,但初见时,他便对她存了印象。

这很难得。

他为人谨慎厌恶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对女人尤其是看似无害的漂亮女人尤其警惕。

曾有一地级市某大型饮料企业的富商欲拉他入股,送了对双姝给他,本意是让窃取他的把柄以套住他。

两周后,那两个女人和那个富商一道在床上被发现,继而被逮了进去,还有媒体大肆报道,声望一落千丈事业也毁了,老婆也跟他离了婚。

其实算起来,他父母关系还算和睦,他爸也从来不像某些不着调的人一样在外面养些莺莺燕燕。

只是这样的家庭,夫妻关系更多像是同盟而不是简单的夫妻。

家庭也不像一般的家庭,遑论他爸常年在官邸,公务繁忙,聚少离多。

男女之事他从小就看得很透。

他有个认识的伯伯年轻时玩得花,抛弃妻女跟二奶打得火热,上了年纪不但财产被尽数掏空,那二奶还给他戴绿帽子,气得他住了院。

到头来,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可怜又可悲。

他这样的家世这样的身家,兼之这样出众的相貌,身边投怀送抱的也不在少数。

但看多了也就那样,一副副面孔大同小异。

他向来是个非常克制的人,自然也不会让人拿住他的任何把柄,对待各种诱惑一应拒绝。

身边亲信,也只用谢平等少数几人。

外来人,近不了他的身。

? 年前他爸找他谈了一次,问他以后的想法,是想走仕途还是从商,要早些做打算了。

其实各有利弊,便选了和老二一样折中的方法,但也因此和容洵的矛盾升级。

两人私底下明争暗斗,他爸从不过问放任自流。

容凌心里窝火却也不敢撕破脸。

再次见到钟黎,是他情绪最低落的一段时间。

他并无意刁难她,一个小女孩罢了,但她说话做事实在逗趣好玩,便忍不住打趣了她两句。

谁知她竟然羞红了脸,气氛反倒陷入尴尬中。

好在侯应祁后来来了,打破了这种僵持。

之后又见了几次,她比他想象中更生动可爱,和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

他什么年纪什么阅历,当然一眼就能看出她喜欢自己,技巧拙劣且动机明显。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儿危险,但当时并不觉得她能影响自己多深,便也乐得陪她玩这种低级的过家家。

是什么时候发现有些脱离控制的呢? 在她一次又一次靠近而他不拒绝、感受到心脏异样跳动的时候。

他就知道了,这样很危险。

相识之初他就很清楚,他们之间,没有结果,也不可能有结果。

其实大可像身边某些男人那样,给点儿好处养在身边,只当个玩意,他也不是什么多高尚的人。

他指缝里漏点儿都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了,不算埋汰她。

可终究是不忍心。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不忍。

但在她频繁联系自己的时候,他确实有静下心来思考,也确实准备冷处理。

但有些东西,往往越克制越压抑。

在他那次看到她和另一个年轻男孩在一起时,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么生气。

尽管心里惊涛骇浪,万般纠结,他还是可耻地放纵了自己一次。

他吻了她。

那段时间,他没有再联系她,是给她拒绝的最后机会。

直到那个冬雪夜,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他再次遇到她,像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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