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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加班是常态,可像这种本来事情都做完了,上面临时还要派活的事情,还真是不多。
“没办法,麻烦你再辛苦辛苦,大小姐这两天来公司了,急着看整理出来的报表,咱们也不敢耽误她的事啊。
” 左军所在的这家公司,属于一个大集团的下属子公司,集团老板只有一个独生女儿,也是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被公司里的人理所当然称为大小姐。
大小姐年纪不算大,不过做事已经很有手腕了,在集团的威望也高,她要的报表,其他人自然不敢拖延。
“大小姐不是好一段时间都没来公司了吗?我还以为她出国留学了呢。
”左军好奇的问了一嘴。
上司摇摇头:“听说是老太太身体不好,她过去陪着,这次也就是临时过来处理一下业务,过两天又要走了。
” 要不然怎么催得这么急呢。
左军还能说什么,也只能无奈叹口气,埋头到了材料里。
这么一赶工,他下班的时间比平时又足足晚了一个多钟头,急急忙忙冲下楼,开车去接高宇佳的时候,又被妻子抱怨了一通。
“难得一次同学会,结果还迟到,人家说不定还觉得你心虚,故意躲着谁呢。
”高宇佳等了一个多钟头,心情很不好,就连说话都带着刺。
“我好端端的能躲着谁?”左军嗤笑一声,不耐烦的说,“都说了是加班,我也没法子呀,这不是推脱不了吗!” 最叫他不爽的,是好不容易把报表弄了出来,结果送到楼顶的时候才知道,大小姐临时被她朋友叫了出去,早就走了。
这些含金汤勺出生的富二代就是和他们这些打工人不一样,一句话让别人累死累活,结果转头就走了,让左军觉得自己做的全是白工。
听老公说了这事,本来心里还有点气的高宇佳,也跟着愤愤不平:“你领导怎么这样!也太耍人了吧!” 左军无奈的摇摇头:“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会投胎呢?” “算了,不管那些,”高宇佳把头一甩,得意洋洋的朝向丈夫,“你看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是不是特别好看?” 因为今天的同学会,她特地做了一个1000多块的头发,买了一条价格很贵的长裙,耳边脖子上还带上了度蜜月的时候在国外买的珍珠耳环和项链,手腕上戴的白金手链也是镶钻的,打的主意就是在同学会里艳压群芳,狠狠把薛蜜压下去。
当年读书的时候,她和薛蜜一直没争出谁才是班花,薛蜜对此好像不太在意,她却一直憋着口气,后来还因为左军的事,那口气就更堵了。
她又看了一眼左军身上的衣服,满意的点点头:“你今天打扮得不错,在同学会肯定出彩。
” 男人嘛,也没必要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关键还是稳重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有钱财傍身的底气。
左军本身工作不错,家里条件也好,早早就给他买好了婚房,这也是高宇佳年纪轻轻,就点头愿意结婚的重要原因。
其他人还在为了房子车子努力拼搏的时候,她早早就拥有了这一切,怎么可能没有优越感? 尤其跟看起来像是失败者的薛蜜比起来,大学时候的那些辗转反侧,郁闷不甘,好像也终于彻底结束了。
高宇佳又看了一眼手机,小群里正在聊着同学会的事,顺顺便也催高宇佳快点过来,大家都在等她们这一对呢。
高宇佳唇角微弯,又忍不住问:“薛蜜真的来了?她看起来怎么样?” 小群里安静了一会儿,才有人回:“来了,和她们寝室的人待在一块儿呢,我们跟她也都不太熟,没搭上话。
” 小群里的人都知道高宇佳暗地里一直跟薛蜜不太对付,或者说,有很强的竞争意识,可惜对方一直没接她的茬,反而叫她更加气闷。
现在看看同学会上的薛蜜,好像也没有想象里的那么落魄,甚至出乎意料的光彩照人,所以一时间,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高宇佳看着群里的留言,又看看身边的丈夫,心里却是一阵舒坦。
等到终于到了酒店,她挽着左军,款款的走进了小厅里。
左军亲密的靠着妻子,眼神也一直在找薛蜜。
他就是想让对方看看,要不是她当初眼瞎,今天站在自己身边,打扮得珠光宝气,风采出众的人,就该是她了。
这次同学会,到的人不少,差不多有20多个,刚好凑两桌。
组织人就直接包了一个可以放两张大餐桌的厅,边上还有一排座椅,和两张麻将桌。
这时候还没到正式上菜的时候,虽然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餐桌上说话,绝大多数人还是坐在旁边的软椅上,还有几个开了麻将机的,正在打牌。
薛蜜和他们寝室的人就坐在其中一张牌桌上。
小丹一直挺喜欢打牌的,大一报到的时候还提了一副麻将牌,又厚又重,硬是被她跟宝贝一样从老家带了过来,结果因为军训的时候聚众打牌,道具都被收走了,她求了好久,教官才在军训结束以后,把麻将牌给还回来。
在她的贴心指导下,其他三个人不说牌技有多好,做麻将搭子还是勉强合格的。
这时候,看到麻将桌,小丹第一个就跑了过去,赶开不打牌还占座的家伙,开开心心的开了机器,招呼室友玩起来。
在她的带动下,另一台机器也被打开,牌搭子很快凑齐,开始摆起了龙门阵。
小丹一边把牌往机器里推,一边还抱怨:“其实亲手码牌才有意思,现在什么都用机器代劳,都没那个味道了。
” 她们读书的时候就不打钱,现在当然也不破例,但是会有贴纸条子的惩罚,不管输赢,大家顶着满脸纸条子,最后还要去寝室楼道里跑一圈,笑翻一帮人。
小丹瘾虽然大,技术却有点菜,才开局没多久,脸上就已经被贴了两张条子,白花花的纸条随着她的动作到处乱飘,看着就惹人发笑。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搓着麻,根本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薛蜜也正在一脸严肃的研究着手里的牌,一点都不想变成第2个被贴条子的人。
虽然不想承认,左军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麻将桌边上的薛蜜。
她还是大学时候的那个模样,神情慵懒中有点疏远,不太喜欢和其他人打交道,也不怎么参加社团活动,看着温温柔柔的,其实很不好接近。
左军又用力挽了一下妻子的胳膊,挺了挺胸,故意绕到牌桌跟前,问了一句:“你们怎么又打牌了?难得同学聚会,应该多聊聊天嘛。
” 坐在牌桌上的小丹,直接一个白眼飞给他。
这人看着人模狗样,一开口就爹味十足,别人想干嘛关他屁事? 另外一张牌桌上,有个左军的室友,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想打就直接说呗,唧唧歪歪个什么劲,要不要我把位子让给你?” 左军脖子一梗:“我对这个又没兴趣。
” 他还是看着薛蜜,想等对方抬头看自己一眼,可惜一直没等到。
高宇佳却被丈夫箍得生疼,不耐烦地挥开了他的手,也给了他一个白眼。
好端端的,这是发什么神经呢? 左军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妻子的不痛快,依然直勾勾的盯着薛蜜的侧脸。
虽然一点都不想承认,但是他还是不得不说,几年不见,薛蜜竟然比他印象里更加漂亮。
再看看旁边的妻子,就算打扮得光鲜亮丽,也总少了那么点风情。
其实与其说他是真对薛蜜有什么情真意切,不如说是被拒绝以后的执念。
就跟那个挺有名的作家说的差不多,得到的是衣服上的一颗干饭粒,没得到的,就成了心上永恒的白月光。
尤其对左军这种自尊心过强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要是这时候,他见到的是颓废落魄,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薛蜜,说不定只会嗤笑几声,庆幸自己最后选了高宇佳。
可偏偏,对方现在的状态比他想象的好了不少,或者说,就算不染脂粉,看起来也比他浓妆艳抹的妻子漂亮多了。
这就让左军心态平衡不起来了。
要是被薛蜜知道他这波澜起伏的小心思,只会冷笑一声——男人可真是蠢的,连化没化妆都看不出来,化个淡妆,就以为真是素颜了。
不过可惜,她甚至都不知道边上突然多了个以前的同学,就算知道了,能不能认出来,也还要两说。
左军牵着妻子,在麻将机旁边来来回回绕了两圈,最后还是只能失落的走到旁边,坐了下来。
高宇佳却不高兴了:“你怎么回事?看到旧情人,心思又扑上去了?” 左军勉强笑:“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刚才就看看牌,不过觉得没什么意思,真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打的。
” 高宇佳才不相信,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我可没瞎说,你刚才盯着人家,差点都走不动道了,你真当我瞎啊。
” 她打量了一遍薛蜜的打扮,朴素无华,果然混得不太好。
可即便如此,她心情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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