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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城不大,市区人口六十多万,楼不是很高,街上的车也很少堵,但是风景非常好。
江州城向东,有大片的滩涂。
在滩涂上,有几种国家珍稀动物的保护区。
再过去一点,便是大海。
市区里的主干道都以栽种的植物命名,有梧桐大道、银杏大道、桂花大道……夏末秋初,是江州最美的季节,树叶泛黄,满城飘荡着桂花香。
如果有兴致,骑车半个小时去郊区,那儿有大片大片的梨园,可以欣赏秋景,也可以采撷果子。
检察院就座落在银杏大道上,左边是公安局,右边是法院,市政府在对面。
午餐时分,所有的人都涌向政府食堂,那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
吃完饭出来,大家会慢走一会助于消化,一抬头,便见树枝上挂着一串串银杏果。
钟荩给花蓓写了一封长长的邮件,还觉得没能把江州的美完全写出来。
到江州工作才两个月,她已经喜欢上这座小城。
在邮件的结尾,她说:蓓,找个假期,来江州吧,我陪你去看海。
花蓓真的来了,还带了位男士,在国庆长假的时候。
钟荩去火车站接她。
假日的缘故,火车站比平时人多了点,路边卖小吃的摊贩增加了不少,有些钟荩也没吃过。
钟荩边走边想着等花蓓到了一起尝尝。
她想得出神,没注意到从路口冲出一辆摩托车,那车还带着音乐,是首蹦迪斯的舞曲,分贝高得耳膜都震疼了。
染了一头红发的开车少年,和着节拍摇头晃脑,像磕了药。
当钟荩看到摩托车时,早已闪躲不及,她本能地放声尖叫。
行人惊恐地看过来,似乎一场惨祸即将上演。
钟荩缓缓地闭上眼,耳边嗡嗡的风声。
再次睁开时,她的腰间搁了一双长臂,一张英武俊朗的面容闯入眼帘。
“你还好吧?” 钟荩艰难地转动眼珠,举起手指,还是五只。
“我……还好!”她陡地看到衣袖上一大块血渍,“啊……”她再次放声尖叫。
“那是我的血,不小心沾到你衣服上了。
” 叫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他的小臂果真一片腥红。
是疾驰中的摩托车后视镜刮的,少年也摔倒了,趴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叫唤,血流得不少,筋骨到是完好。
只有钟荩一点事都没有。
“他抱着你转了个身,就像演武打片,动作快得我们都没看清楚。
小伙子,你是警察吗?”卖山东煎饼的大妈笑咪咪地问。
钟荩惊魂未定,脚像钉在原地。
他笑笑,向大妈找了两张餐巾纸把手臂擦了擦,皮蹭破了一大块,伤口有点吓人。
“要去医院包扎下,不然会得破伤风。
”大妈又说道。
他摇摇头,“没事,我皮粗肉厚,这点不算什么。
”他跑过去帮少年把摩托车扶起,察看了下,车灯摔碎了,挡风板裂了条缝。
少年嘴巴里骂骂咧咧的,他瞪了一眼,少年迅速噤声,抢过车,跌跌撞撞走了。
他四处巡睃了一遍,“哦,在这呢!”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已经不成形的镜架,自嘲地笑笑,“好像你要下岗喽!”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钟荩总算恢复了神智,她忙不迭地道谢,要陪他去医院给手臂上点药,再去眼镜店配一幅新眼镜。
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都说过没关系啦。
眼镜是平光的,我随便买一幅就可以。
” 钟荩纳闷地打量着他,不近视却戴幅眼镜,装斯文? 他没解释,“下次过马路要小心点。
”他摆摆手,走向站台。
走了几步,听到后面有动静,回过头,深邃的黑眸与钟荩慌乱的清眸挤在了一起。
钟荩朝他笑笑,有羞赧,也有歉意。
已是日暮时分,这时的夕阳打在她一头秀发上,镀出一个温暖的弧线。
不知打哪个方向吹过来的风,微微掀动她的衣裙。
“走吧,我真的没事。
” 钟荩踢着脚边的石块,挺不自在,“我……不是跟踪你,我要接个同学。
你……方便给我一个联系方式么,我想表达一下我的感谢。
” “你已经表达过了,我也接受了。
”知道她也来接人,他放慢了脚步,与她同行。
“那晚上我请你吃饭。
”话冒出口,钟荩才觉得唐突,忙又加了一句,“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同学和她朋友。
” 墨黑的双眸,哗地亮起两簇星光,亮得钟荩整个人变得恍惚起来。
一秒之间,那星光,像把利剑,干净俐落地刺穿心口。
于是,一秒,便定格成永久。
“我晚上要陪一位大学的学弟,谢谢。
” 钟荩无措地看着长长的轨道,双手铰在一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他很高大,清瘦却不显单薄,举起手臂时,能清晰辨出一块块肌肉。
他的衣着偏休闲,洁净的领口能看出他有着很好的生活习惯。
笑起来时,散发出从容、沉稳的温和。
当他不言不语,单单站着,那气势就令人畏惧。
但他的少言,却带着一股斯文的的气息,隐隐散发的温润感,将他的威寒给圆融了许多。
本来就是两个陌生人,气氛就不自然,突然而至的沉默,让气氛更加尴尬。
在这尴尬中,列车的汽鸣声及时响起。
她和他一起抬起头。
金灿灿的霞光从西方一路流溢下来,柔柔地铺满了整个站台,微风习习,树叶轻曳,霞光如湖水,柔柔泛起波浪。
心蓦地感到静美、轻盈。
当花蓓和一个剪着寸头的男子亲昵地从火车上下来,她举起手,他也举起了手。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这就是一坨猴子屎——猿粪。
花蓓倚着男友,看看两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笑:有一点。
哦,忘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凌瀚。
回忆如刚煮出来的咖啡,散发出一缕苦涩的香味。
钟荩闭上眼,心口起伏得厉害。
如果实在抑制不住,她只允许自己回忆一点。
仿佛过去是一块美味的点心,舍不得一口气吃完;又仿佛是在看恐怖片,只敢瞄几眼,不然心脏会承受不住。
有时,她会觉得那是一场梦。
但是梦里的场景却是那么真实,真实得像窗外的树,窗外的车和路。
“好了,稿子发了。
”花蓓啪地合上笔记本,“虽然没什么吸引眼球的,但总算抢了个先。
说吧,想吃什么,我去买。
” 这里是花蓓租的单身公寓,方仪和钟书楷都去上班了,钟荩回家也是一个人,花蓓就把钟荩带了回来。
“我想喝粥。
”肚子很饿,却又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要吃饭、吃肉,去上海餐厅,点个四菜一汤,听我的。
”花蓓凶巴巴地瞪过来,绝对没得商量。
钟荩苦笑,“那你干吗还问我?” “我这是礼貌上的待客之道,你还当了真。
好好躺着,我马上回来。
”花蓓拿出钱包,抓了一大把零钞往外走。
关门时,回了下头,“我有没有告诉你,他最近出了本书,关于犯罪心理学方面的。
” “我现在知道了。
”花蓓这丫头,也不知给她冲个热水袋,钟荩按着小腹,直叹气。
“那些专业的东东,我也不知写得怎样。
奶奶的,好与不好关我们什么事。
”很响的关门声。
下次要提醒花蓓不能讲粗话,有损文艺青年的气质。
花蓓谈了多少男友,钟荩记不清楚,她只记得剪着寸头的那位警察,可惜两人没成功。
“当时感觉挺好,你侬我侬的,一时不见直冒冷汗,生怕被别人抢了。
可是处久了,越看越感到后怕,要是以后长长的一辈子天天面对这么一张脸,不傻也疯了。
于是,就分了。
” 花蓓用几句话,总结了她的那份只维持了半年的恋情。
以后钟荩再提起,她一脸茫然:“你说谁?我真和他谈过,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钟荩真羡慕花蓓的健忘。
爱,要么相守,要么相忘。
不能相守又不能相忘的爱,是最最苦的。
第一次提审戚博远,钟荩放在早晨九点。
阳光不错,隔着铁栅栏,静静地看,树梢间隐隐泛出娇嫩的绿。
和她同去的书记员是个长相喜感的男生,端正的面孔,带笑的眉眼。
他深吸一口气,笑嘻嘻地说:“钟检,这是春天的味道!” 冷风中隐约飘来春天的味道宣告着漫长的等待就要结束天空中的云堆聚成你的微笑告诉我幸福快来了…… 但愿属于她的幸福也已在路上,钟荩轻笑:“我们进去吧!” 戚博远仍穿着在杭城的那身衣服,两天没刮胡子,看上去有点憔悴,但精神还不错。
钟荩和他打招呼时,他微笑颔首。
钟荩轻抚着桌上的卷宗,思索着怎样开口提问。
这件案子发生在2月24日的中午,戚博远在书房用一把水果刀杀害了自己的妻子。
现场没有挣扎、搏斗的痕迹。
水果刀穿过一件毛衣、一件内衫,没入心脏部位,就一刀,戚博远的妻子当场毙命。
那一刀,力度之狠、位置之准,仿佛演练过数遍。
这是让景天一和牧涛最觉得蹊跷的地方,用景天一的话讲,戚博远是一介文弱书生,应该没那份力气也没那个胆量。
事实却摆在那里,所有的疑问只能等戚博远来解释了。
戚博远先说的话,他抱怨睡的床太硬、被子不很干净、同室的人呼声太大、厕所里的臭味太重,这些都影响了他的睡眠。
书记员差点笑喷,看守所要是像酒店,谁不愿意来? 钟荩同情地笑笑,其实每个进来的人都会有抱怨,只不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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