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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说:“你怎么这样说?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再说了,子渊离不开你。
你挣那俩钱,孩子受罪,你也受罪!” 如果胡成会因此觉得内疚,那就不是胡成了。
他天然的有一种本能,能在自己的错误中找到别人的不是,然后揪住这一点穷追猛打,最后整件事看起来就像他很无辜一样! 宁悦慢慢地把衣服抚平,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好像要把每一条纤维都对齐。
胡子渊感受到气氛的异常,依偎到宁悦身边,举着自己的小汽车让宁悦陪他玩儿。
似乎这样,古怪的气氛就会消失不见。
胡成听出了其中的恼意。
细算起来,自从胡子渊两个月的时候两人大吵了一架之后,宁悦再也没和他闹过,但是像这样冷冰冰的一剑封喉,似乎越来越多了。
宁悦笑着接过儿子的汽车,让胡子渊在沙发那端站好,这边轻推,车子带着均匀的嗡嗡声,缓缓滑过去。
原本僵持的气氛,因此变得和缓些。
宁悦淡淡开口,简简单单的就一句话:“你怎么不问我的意见呢?” 但胡成还高高地站着,不肯弯腰陪孩子玩儿,不肯在宁悦面前弯腰。
他双手环抱,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和孩子玩汽车的妻子,一副自己被人冤枉讨说法的气概。
胡成说了一大通,停下来才发现宁悦已经坐到孩子床前,叠衣服去了。
胡成有点得意,静等着宁悦点头答应。
车子滑到了凳子下面,宁悦拿出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站起来:“反正我还没接到通知,上班再说吧。
对了,那个帮我找工作的人是谁?一个公司的,我见了也不招呼,怠慢了不好。
” 胡成忽然觉得屋里有点热,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才说:“我怎么知道!他那么一说,我就那么一听。
说是内部例行裁员。
”说着,胡成心里有了主意。
自古以来,最厉害的假话就是半真半假,那么最合适的借口无非是没借口。
他说:“之前不是你们头要开你吗?我找人的时候说过,无过错裁员可以接受,开除绝对不可以。
大概他们记下了,这次例行裁员,问过我,正好孩子也不舒服,我就答应了他。
” 胡成的气势就像一根忽忽而来的巨木,被一只纤纤素手,就着来势轻轻一拨,送到了一边。
而且,捎带着,宁悦提了一个让胡成为难的问题。
开始就知道这个人会经常请假,甚至从上往下打过招呼,结果又拿同样的理由裁人,分明是欲加之罪,那真正的意图是什么呢? 帮忙找工作的人是谁? 宁悦说得似笑非笑。
直接说田秋子? 宁悦拿起手机翻了翻,“没有通知啊!如果公司里已经定了,应该通知我的,为什么我没收到?如果还没定,你问问你朋友,为什么要裁我?总不会是因为我老请假吧?” 胡成知道宁悦是知道这个人的,他们吵架就是因为她。
现在提她的名字,不等于向宁悦坦白这里面有问题吗! 胡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撇清:“啊,你不知道吗?我听人说的。
” 胡成呵呵一笑,“一个老朋友。
我已经谢过他了,你不用管。
” 她只是皱起眉头,微带不快斜睇着胡成,质问:“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被裁了?” 宁悦没有追究,继续和儿子在地上玩起来。
胡成居高临下地看着,心思却飘远了:难道真的没有通知宁悦吗?为什么没有通知? 宁悦想问他凭什么“监视”自己,想问他凭什么替自己决定,还想问他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但是她听到胡成问“怎么了”的时候,所有这些鸡零狗碎的问题,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田秋子笃定地告诉胡成,裁员名单上有宁悦,也许宁悦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胡成认为宁悦没必要做如此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她说没有就一定是没有。
田秋子忽地冒了火气:“你就那么相信她也不相信我吗?” “裁就裁了吧!这比被开除强,还得赔你几个月工资。
妈妈又有时间陪宝宝了!是不是?”胡成笑呵呵地对胡子渊说,抬头看到宁悦的表情,愣住了,“怎么了?” 胡成莫名其妙地看着失控的田秋子,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不讲道理。
而且,胡成心里也明白,田秋子这个问题没法回答。
他觉得目前最重要的不是相信谁,而是宁悦到底在不在那个名单上! 哦,对了!宁悦想起来,他有自己的“渠道”,可以了解自己在公司的一举一动。
想到这里,无名火又升将起来,把嗓子眼的那团狗毛烧得干干净净!但是,宁悦没有说话,胡成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看得出来,他的情绪很好。
胡成的口气不觉有些严厉:“你现在不应该查查到底宁悦有没有被裁吗?” 宁悦一愣,看着胡成没有接话。
脑子却在快速的回忆,自己什么时候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或者告诉周围的人了? 田秋子被一种莫名的伤害感笼罩着,她做了这么多,为了胡成的老婆跑前跑后,忙来忙去,最后还要被质疑,到底自己是为了哪般! “你不是被裁了吗?” 胡成问得理智,却正中田秋子痛处:“你到底爱不爱我?”她形状凄楚,声音微颤,令人闻之心碎。
宁悦一皱眉:“可是我还得上班。
” 奈何胡成的心思不在怜花惜玉上,他听到之后,拿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瞅了一眼田秋子,浓浓的剑眉毫不客气地拧起来。
虽然没说话,却已经明白无误地表达出“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发作了”的意思! 宁悦还没说话,胡成先说了:“好啊!只要你乖乖地养病,把身体养得壮壮的,妈妈随时都可以带你去。
” 田秋子更加心痛:“如果我查出来宁悦在撒谎,你会怎么办?” “妈妈,我想去长隆!”胡子渊的声音撞进耳朵。
宁悦抬头,顺着胡子渊手指的方向,看到墙上挂的电视里,正在播放长隆动物园的广告。
胡成终于听到一句能懂的话,却觉得这句话很白痴,强忍着不耐烦说:“她就算撒谎也不过是不想说,没什么怎么办的。
” 他抱起胡子渊热情地举高高,父子俩玩得十分开心。
宁悦抬头去看窗外的绿色。
盎然的生机提醒她,这个世界除了她自己,别人都过得很好。
她已经无人怜惜!父母早去,孤身一人,除了自己没人可以依靠。
她需要力量支撑自己站起来。
宁悦的好强胡成早就领教过。
细想想,即使她辞去工作在家带孩子,好强的性子依旧没一分减少。
单就怒辞保姆后,自己在毫无经验的情况下一人带娃,无论多辛苦也不念一句牢骚来看,当妈后的宁悦依旧是当妈前的那个女子! 傍晚的时候,胡成来了——带着一股新鲜的空气。
田秋子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了:“胡成,我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你知道单位里的人都怎么看我?你知道我现在连家都不敢回吗?我除了你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啊!” 胡成爸哼了一声,没搭理媳妇。
她一边哭一边说,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就是动了真情。
胡成固然莫名其妙,毕竟是懂些女人的,知道其中有些误会,现在扯不清也不是扯清的时候,耐着性子,转缓和了口气说:“你别胡说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别哭了,有话可以好好好说。
” 看了胡成爸一眼,“别的不说,就胡成对这个家的用心,胡成那工作,那身份,给宁悦现在的生活,她也应该想明白!”然后又警告似的对胡成爸说,“我跟你说,你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就你那点退休金,少去广场那丢人现眼!” 本来他要是吼一嗓子,田秋子说不定还能吓清醒了。
偏偏这一温柔,好像完全承认田秋子是委屈的!田秋子得了承认,心里更加难受,情绪上来,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人也瘫软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老太太心里和明镜似的。
她知道男人出轨就像你在水池边看见一只蟑螂,背后已经不知道几千几万了!虽然老太太护犊子厉害,但也清楚,这事儿都能让自己发现,那胡成已经差不多是惯犯。
她联想宁悦这几年的表现,难道宁悦早就发现了?胡成妈几乎笃定宁悦早就知道了。
都说丈夫出轨妻子是最后知道的,胡成妈嗤之以鼻!那是妻子装聋作哑,并不是不知道!胡成爸在外面对哪个女人动动心思,她都门清!更何况是出轨!唯一的解释,就是宁悦不想离婚。
想到这里,老太太心里踏实了。
胡成本来就是耐性子去说的,看田秋子不跟着台阶下,心里恼火。
更知道今儿要么听她哭完,要么现在就走,效果没什么区别。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忙的事情那么多,哪儿有闲工夫听她哭! 老太太一路走一路琢磨,到家也没明白。
和老头儿商量了,也没个头绪。
最后老头儿说:“也许她早就想明白了吧!” 一甩手,胡成走了! 电梯门缓缓关上。
宁悦那张笑容标准的脸一直到门合上的最后一刹那都没有一丝变化!胡成妈开始觉得宁悦的话说明她听懂自己的意思,愿意守在这个家里。
可一想起那张没有变化的脸,又觉得她的回答太符合自己的心意了:如果宁悦真的知道胡成在外面有什么,怎么可能一点抱怨一点愤怒一点情绪都没有呢? 爱情里的一腔孤勇,田秋子都给了胡成。
宁悦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微笑,“对,只要我好好在这个家里待着,什么事都没有。
”话音落下,电梯门开了。
胡成妈还没想清楚宁悦是什么意思,已经被身后推着验血车的护士催着走进电梯了。
她经济独立,挣钱买了三套房子还有投资。
她美丽有趣,一张五分的脸可以画出九分的效果,加上谈吐,整个就是十分女人。
她还长袖善舞,善于察言观色,每个和她相处过的人都如沐春风(除了宁悦)……如果按照朋友圈鸡汤文的标准来套,田秋子是女人中的极品,二次元鸡汤世界里跨界到三次元的代表。
胡成妈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胡成在外面搞事业,男人嘛,免不了有些花花草草摘不干净。
但是你放心,胡成是个很顾家的孩子,这一点我和你爸都非常肯定。
你不要多想,也不用太在乎乱七八糟的话。
” 可是,她栽在了爱情上。
一头扎进去,心甘情愿地埋进尘埃里,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变成一坨屎来养护自以为美丽的那朵花。
“谢谢妈了。
你们辛苦了。
”宁悦盯着数字,数字已经变了一个字了。
胡成口气的一点点变化,或者情绪的一丝丝波动,她都能敏感地察觉,然后放大成洪水火山,在心中爆发。
胡成妈说:“你现在工作了,就好好做吧。
孩子我和你爸也能帮得上忙。
” 在感情上,女人和女人其实是相通的。
她们彼此敌对,却彼此了解。
她们能稳准狠地找到的对方的伤口,皆因那不过是自己的镜子。
电梯下得很慢,两人一起看着仿佛凝固在电梯上方的红色液晶数字,似乎那里藏着整个宇宙的秘密。
宁悦在睡觉前,收到田秋子的一条短信时,前后事情稍一联系,就明白了田秋子的心态,一种隐隐的快感在她心底酥酥麻麻地传递着。
宁悦点头,“是,妈说得对。
” 短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明明被裁了,为什么撒谎!!!” 胡成妈似乎被震了一下,吃惊地看了一眼宁悦,讷讷地说:“唉,其实你们都还年轻,都有自己的事,不要把孩子看得太重。
” 三个强烈的感叹号,可见发信人是多么的激动。
如果对方还是田秋子那样的十分女人,那她一定都激动得失控了。
“嗯,妈。
我很爱子渊。
”宁悦没看老太太,自顾自地说,“他是我的命。
” 宁悦看着这条短信,好像一个将军在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她很少回复田秋子的讯息,这一次却让她有必需回复的冲动,就好像你的敌人终于倒在地上,然而你一定要追上去再踹两脚一样! 等电梯的时候,胡成妈叹了口气,终于开口:“子渊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和胡成要好好珍惜。
” 宁悦回复的很简单:“?” 宁悦让胡子渊乖乖在屋里玩儿,自己送老太太到电梯。
胡成妈多次瞅着宁悦想要说什么,最后似乎又放弃了。
如此明显的动作,宁悦怎能没感觉。
只是她习惯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此时一脸茫然的样子,却也非常合适。
她不知道田秋子和胡成究竟是否亲密到可以共享手机通信,但是她始终防着田秋子把自己的回复拿给胡成看。
不,她防着胡成从其他任何人的手机上看到自己的回复! 她告诉宁悦自己要走了,宁悦连忙拿起收拾好的袋子。
老太太和孩子玩儿得开心,别的也不计较,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我当然知道!胡成不希望你工作,让我去找人体面地辞掉你!你根本已经被开除,为什么撒谎!” 宁悦心里翻江倒海,那边胡子渊一喊妈妈,她立刻清醒过来。
笑容已经准确地牵起脸上的每一块肌肉,一般人看不出这样笑容和平时有什么区别,至少婆婆是这样认为的。
宁悦深吸一口气,猜测得到印证的时候不管是否令人欣喜,总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然而就像窗外的夜色,即使有晚风轻拂,也无法减轻黑色的浓重。
宁悦的心思全都集中在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裁员一事上。
田秋子又发来一条讯息:“你为什么不离婚?他已经不爱你了!你何必死缠烂打,这样有意义吗!” 全职妈妈,回归职场,怎么这么难?即使走后门,即使有点用,也不能被容忍吗? 这句话问到宁悦的心里。
被辞退了啊! “我婚姻的全部意义,就在于孩子。
无关聚散,只为孩子。
” 看着看着,宁悦的笑容凝固了。
然后苦笑一声,又看了一遍那封群发的通知邮件和后面跟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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