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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情耽误的时间,需要一点点抢回来。
她可以忍,因为不爱的时候背叛就没有那么难受。
她可以等,因为她在乎的宝贝没有受到半点委屈。
宁悦抬头看他,灯光下,胡成棱角分明的五官有将近一半被黑暗笼罩,整个人显得英俊又危险。
他安抚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在家,照顾好这个家,外面的事有我。
如果你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也不要理会,都是应酬,男人,免不了。
但是我心里明白,家里只认你一个人。
” 为什么不离婚?不是不离,而是没到时候。
宁悦手指一动。
胡成又说:“怎么,你害怕像那个小崔一样,离婚以后连工作都找不到吗?放心,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有子渊在,就算你跟我离,我都不同意!” 妈妈说了,想明白了,就安安静静地走开。
那些闹腾的,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想离。
胡成不耐烦:“她说什么你听听就好,不要往心里去。
闲着不好吗?多少人巴不得闲着呢!” 我不同意。
宁悦沉吟了一下,低声说:“妈说你上班很辛苦,我天天闲在家里,还不如出去帮你。
” 第二天早上,宁悦对匆匆赶回来的胡成这样说。
胡成没了兴趣,敷衍地点头:“想上班了?子渊现在虽然上了幼儿园,但是三天两头闹病,你还是多费费心吧!反正咱家也不缺你上班那点钱。
” 胡成几乎爆发,而宁悦笑了。
她甚至轻轻挽住了胡成的胳膊,用略带撒娇的口气说:“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 宁悦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绕到他的身后整理着衣襟,亦笑着说:“天天在家里,也不接触外面。
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有些夸张了。
你还笑话我!” “什么条件?”胡成看着眼前的宁悦。
那个微笑的眼角眉梢,好像有什么东西分外刺眼。
胡成忽然觉得眼前的宁悦多了几分光彩,忍不住上前抱住她,笑着说:“咦,哪里来的怨妇?你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吗?” 宁悦松开手:“子渊大了,爸妈也能带,我要出去工作。
” 胡成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他的征途不会为一个女子停留。
除非她是他的绊脚石。
想到这里,胡成笑了,与宁悦为敌?听起来很刺激!其实他还是很怀念结婚前的那个女人:犀利的眼神,薄薄的双唇,简练准确的表达。
高傲时,她是能察觉藏在十二层褥子下豌豆的公主。
卑微时,她不介意卑躬屈膝。
胡成松了口气:“就这个啊!去吧去吧!谁也没拦着你!” 她安静地活在阴影里,与阴影融为一体。
宁悦轻轻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自己找,还用这么费功夫?昨儿我闲着没事就想,这么大的事儿,总得让我找找存在感吧?好歹你也为我出出力,也显得这抵押房子是件大事儿。
” 结婚前的宁悦,像一朵热烈开放的玫瑰,是他在万香国里征战的最高战利品。
然而结婚后的宁悦越来越没有存在感,偶尔引起他的注意却都是数不尽的缺点。
有了孩子以后,她连缺点都没了。
胡成挑眉。
胡成穿着衣服,没有立刻说话。
他听出宁悦话里的怨怼,自己似乎忽略她很久了。
不过现在的宁悦真的激不起他的半点兴趣。
宁悦道:“你帮我找份工作。
不介意我年龄大,可以早点下班接孩子,孩子生病可以请假。
工作不要太累,必须不能出差。
薪水无所谓,职位不要求。
大概就这些,你看怎么样?” 宁悦忽然有点感动,也笑了:“你居然还关心我怎么想?” 胡成冷笑:“要有这样的好工作,我自己就去了,何必给你找。
” 三言两语把小崔的故事讲完,胡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哦,你怎么说?” 宁悦道:“保洁或者保姆都可以。
我倒是想做,怕给你丢脸哦,胡总!” 胡成是个孝子,只要提到他母亲,多忙都会停下来。
宁悦有时候觉得,胡成应该生活在古代。
披一身官袍,满嘴的仁义道德,天下民生。
回到家里上敬老下爱小,贪一堆钱财建一个大院,装他的三妻四妾。
胡成好面儿,虽然不是公司的什么老总,却在外面喜欢听人叫他“胡总”。
“对了,妈今天说了个事儿。
” 胡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要是我找不到呢?” 两人聊了两句孩子的情况,又相对无语。
胡成脸上也露出不耐烦。
宁悦忽然很想问问他,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很乏味。
她和外面的那些女人相比,究竟差在哪里?或者,她更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胡成付出一生的时间去专心守护?不过这么酸的话宁悦当然不会说出口,这些话都是过去的惯性。
她想,六年了,惯性真强啊! “这就看你了。
看你的人脉是帮我找工作容易些,还是融资方便些?” 宁悦默默地把衣服收起来,胡成才像刚注意到她似的,笑嘻嘻地走过来说:“哎,儿子怎么样?” 宁悦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帮的胡成,但既然需要胡成抵押房子,想来出力也艰难。
如果找到工作,房子抵押出去她也不惧。
如果真的没工作,她不介意在这件事上和胡成拉锯!宁悦已经把这套不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当成最后的底线,抵挡着因为胡成出轨带来的重重危机。
晚上,孩子已经睡了,胡成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好像还要出去。
宁悦永远记得坐在幼儿园教室里一个人看着窗外等候父母的滋味,看着落日金灿灿的热热闹闹地落下山,而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她一人。
还有大点后,和同学一道放学,打开家门,迎接她的永远是冷冰冰的屋子,需要大喊一声才能心安。
还有对生病的渴望,因为只有那样,才能陪在妈妈的身边,享受转瞬即逝的温暖。
胡子渊又着急起来,扯着宁悦的手往外走。
宁悦向姚经理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她已经听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婆婆口里的小崔。
因为丈夫有了外遇,一怒之下带着儿子净身出户的那个小崔。
但是宁悦并不想学她。
今天她可以为小崔说话,但他日并不一定有人会站出来替她讲话。
她这个年纪这个状态,对一切都没有幻想。
她只想好好活着,把孩子带大,看他策马扬鞭离开,自己就可以松口气了。
如果可以,她不想让子渊重蹈自己的覆辙。
可是,所遇非人,她能努力做的,只有为子渊在家里留人。
而这个人,显然不能是自己。
姚经理这才悻悻地还了回去。
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宁悦,一双眼睛弯弯的,透着与年龄和身材不相符的年轻。
她微微点头,不卑不亢的样子,宁悦不由自主地还礼。
她不是没想过放弃。
怀孕时胡成第一次出轨,她摸着孩子的胎动,选择相信他,从此宛如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宁悦忍不住开口:“姚经理,反正中午也是休息,她就是做一会儿也不碍事。
关上门就好,没人看见的。
” 她已经没有在外面打拼的优势,却又必须留在家里。
物业经理看到宁悦停在她身旁,似乎有些紧张,劈手夺下女子手上的活计:“让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被带入时间之河的生命,需要她的陪伴和保护。
她担心自己的娃被拐走,也担心自己的孩子被恶人侵扰,外面的风吹草动都像是致命的弓弩利剑,任何关于孩子受伤害的新闻,都能被她移情到胡子渊身上!整整齐齐鸽子笼一样的窗户却像一个迷宫一样,时时压迫着宁悦。
谁知道哪些窗户后面有罪恶?谁知道哪扇门后面藏着黑暗?把自己的孩子放在这样的环境里,交给别人? 公公婆婆要午休,宁悦带着胡子渊出门晒太阳。
单元门口杂物房的门半掩着,有个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叠纸盒。
她脚边已经放了满满一大筐。
穿着深色西装的物业经理大声地训斥她赶紧收起来,不要耽误工作。
女人也不吭声,只是加紧了手上的速度。
她做不到。
也许是病,正常人也许如此,但宁悦无比清楚,她真的做不到! 宁悦没理他们,慢慢地走到卫生间门口等着孩子。
一想起离婚后,自己出门做事,无人照顾的子渊可能遭遇的危险与不测,就算是把加害者大卸八块,孩子已经……不!甚至不需要面对。
只要想一想,那种揪心的恐惧汹涌而至。
在她本就脆弱的情绪里掀起一次又一次的巨浪。
那时候,胡成的出轨,甚至不及其中的一朵浪花。
看胡子渊不情愿地拐进卫生间,爷爷忽然开口:“悦悦你放心,胡成如果真在外面胡来,我就打断他的腿!这个家,绝不能散!” 可是,她可以在孩子面前伪装夫妻感情,但敏感的孩子早从父亲长久不归和母亲阴郁的神色中读出不祥的味道。
他说不出来,只是更加黏着妈妈,更频繁地生病。
这样的表达,只能令宁悦更加的窒息!宁悦的父母去世多年,伤痛藏在心底,怀念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强烈!不去想了,不去念了,该怎么活下去呢?当孩子渐渐长大,当她将要重返社会,在这个世界里,她唯一能指望上的,居然是胡成的爸妈!这算是上帝的幽默吗! 宁悦脸一沉,轻轻站起来,拦住正要跑开的胡子渊说:“子渊,吃完饭要洗手。
” 手机的表面平整光滑,手指在上面摩挲。
宁悦已经恢复了平静,所有的眼泪在长达六年的出轨中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所有解不开的结也变成了石头,反倒是两头的线绳,清晰地露了出来。
宁悦听明白了,如果胡成真的和自己离,这位善良而彪悍的婆婆是绝对不会放弃孙子的。
胡成现在并不想离婚,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才是他的理想生活。
胡成还在乎他的孩子,而且他还算是个孝子。
胡成的父母还可以帮自己带孩子。
胡成妈一挥手:“没有如果!为了豆豆,他就不能胡来!不管怎么说,豆豆始终是我们老胡家的。
”豆豆是胡子渊的小名。
她现在出去找工作,只怕看到简历上的年龄,就会直接被HR扫进碎纸机。
更何况这份工作还不能出差不能加班,该怎么找呢? 放在以前,宁悦一定会笑婆婆是自家的乌鸦毛都是白的。
但现在她有了胡子渊——胡子渊长大了也要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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