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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只靠每日每夜零碎的打工,就算你也出去打工,又能挣到多少钱?我不想再过穷日子,这也许是我唯一的机会,哪怕用尽所有的办法,我也要把握住它。
所以,不管你是否喜欢,不管你是否同意,我都会去实现它。
” 尹澄面容苍白。
他死死地瞪着她,似乎不相信这些话是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而你,”尹夏沫眼神冰冷,“如果你不学美术,那么,以后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姐姐了。
” 清雅的法国餐厅。
“是。
” 尹夏沫放下咖啡杯,将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
自从那天发生争执之后,虽然小澄还是照旧做饭和收拾家务,但是再没有跟她说话,两人陷入了冷战。
她后悔当时过于冲动,从小到大,她从没有打过小澄,那一刻为什么情绪就象忽然无法控制了一样呢?可是,如果打小澄一巴掌,能够让他以为她真是为了自已的欲望才进入的娱乐圈,能够让他不带着愧疚去继续修习美术……这一巴掌打下去虽然让她心里又酸又痛,她也决不后悔。
“我一定要当歌手。
” 她脸上闪过坚定的神色。
洛熙若有所思地凝视她,终于,点头说: “好。
” 说完,他扬手唤来服务生,结帐买单,然后站起身,拉住她的右手,向餐厅门口走去。
夹道两边其他用餐的客人这才发现原来天皇巨星洛熙竟然跟他们同在一个餐厅,一个个仰起头来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尹夏沫被他拉着向前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挣扎着低喊说: “洛熙……” 洛熙回头,笑着对她眨眨眼睛: “跟我来。
” ****** 空旷的舞台。
空荡荡的观众席上没有一个人,深红色天鹅绒的窗帘阻挡了所有的光线,就像黑夜一样。
只有舞台的上方打出一股白色的灯光,光芒雪亮,照耀在舞台中央。
尹夏沫站在那束光线里。
洛熙坐在钢琴前面,他的手指按下黑白琴键,音符轻柔地跳跃,竟然是《钻石》的旋律。
白天的宝莱音乐厅原本是谢绝进入的,尹夏沫不知道洛熙是用什么方法使得音乐厅的经理毕恭毕敬地迎接他和她进去,安排灯光师打好灯光后又同灯光师悄悄地离开。
偌大的音乐会场,便只有她和洛熙两个人。
“你唱这首歌很好听。
” 纤长的手指弹着钢琴,洛熙唇角有抹微笑。
五年前,他其实并未真正听过她唱歌,她和小澄总是跳舞和伴唱。
而彩虹广场上,他是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那么有穿透力,那么有感情。
也许,她真的应该做歌手。
“你听到了?”尹夏沫怔了怔。
他不是偶尔经过才看到她吗?怎么会听到她唱歌。
“是啊。
那天我很早就到了彩虹广场,把车停在你无法发现的地方,等了很久,才等到你唱这首歌。
”他抬头看她,微笑,“再唱一次给我听好吗?” 她望着他。
他的眼底柔亮如星: “只有我这一个观众,就唱给我一个人听,好吗?” 空旷的舞台上。
雪白的光芒里。
面对空无一人的观众席。
尹夏沫开始歌唱。
“…… 如果哭泣着请求 如果装作不知道你一直爱她 如果我双膝跪地哀求你 你啊能不能为我而留下 …… 你为她买钻石 你为她伤心为她忧愁 她是无价的钻石啊 我是不值钱的砂 …… 人人都爱她 她是完美璀璨的钻石 她高贵她美丽 她纯洁她无暇 我是卑微的随风而走的砂 我低贱我漂泊 我世故我复杂 她是无价的钻石啊 我是不值钱的砂 ……” 她明白洛熙的用意。
他带她到这里来是想让她熟悉舞台,熟悉在舞台上唱歌的感觉,消除无法面对观众唱歌的心结。
这也是她自己希望做到的。
想要当歌手,必须学会在无数观众面前歌唱。
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她歌唱,克制住面对观众席想闭起眼睛的念头,她强迫自己将眼睛睁开看着台下。
不用怕,尹夏沫,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毫无能力的小女孩了。
她的指甲刺痛地掐进掌心,默念着在心里告诉自己。
必须要忘记过去,才能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
尹夏沫,你不能够再是过去那个站到舞台上就浑身颤抖的小女孩了! “…… 我知道你爱她 就像钻石般爱着她 哪怕她不爱你 你还是傻傻地爱她 就像我爱你一样 傻傻地爱着她 …… 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你爱她 我可以哭着求你 如果跪在你面前可以让你心软 还是即便我死去 你也不会留下 ……” 手指优雅地弹动黑白琴键,洛熙望着舞台中央那光柱中的尹夏沫。
她倔强地站着,背脊笔直,双手在身侧僵硬地握成拳,眼睛里有些慌乱和恐惧,却似乎在强迫她自己眼也不眨地定定地盯着台下的观众席。
他可以听出来她的喉咙渐渐发紧。
她的歌声也在发紧。
“看着我。
” 洛熙在钢琴声中轻声说。
尹夏沫呼吸有些紊乱急促。
黑暗中,台下的观众席仿佛是吃人的猛兽,低哑地咆哮着,悄无声息地变幻着形状,放缓了庞大的身躯,向她一步一步逼近。
似乎有人在说话。
她听不清楚。
耳膜轰轰作响。
洛熙将手指的力道放得重些,钢琴声骤然变得大起来,他的声音在琴声里格外清晰: “夏沫,看着我。
” 她惊怔地转头看他。
钢琴声在空旷的音乐厅流淌。
“台下不过是一排排空的座椅,只有我,是你的观众。
”洛熙宁静地看着她,“歌是为你自己而唱,为你的观众而唱,并不是为空的座椅和恐惧而唱。
所以,如果你需要看着什么,那就看着我。
” 他的笑容宁静而悠远,眼珠乌黑闪亮,唇色美如樱花。
就像五年前那个喝醉啤酒的夜晚,淡淡的星光,微醺的夜雾,美丽的樱花树。
没有分离,没有忧愁,没有怨恨,一切美好如梦。
“…… 如果哭泣着请求 如果装作不知道你一直爱她 如果我双膝跪地哀求你 你啊能不能为我而留下 …… 你为她买钻石 你为她伤心为她忧愁 她是无价的钻石啊 我是不值钱的砂 ……” 深红色的天鹅绒窗幔让音乐厅暗如深夜,洛熙弹着钢琴,手指没有停歇地在黑白琴键上,一遍一遍弹着同样的旋律。
舞台上雪白的光束,光束里尹夏沫一遍一遍唱着同样的歌。
她望着他,他对她微笑,那笑容就如淡淡的雾气,温暖、氤氲,弥漫在空气里,让一切都变得宁静而舒缓。
她的歌声渐渐不再那么紧张。
她眼中的慌乱一丝一丝地远去,重新变得澄静透明。
她的神情也渐渐恢复平日的淡定。
“…… 人人都爱她 她是完美璀璨的钻石 她高贵她美丽 她纯洁她无暇 我是卑微的随风而走的砂 我低贱我漂泊 我世故我复杂 她是无价的钻石啊 我是不值钱的砂 ……” 黑暗中,音乐厅的侧门轻轻被拉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那人影从后面一直走到观众席的第一排,在座椅的正中央坐下。
尹夏沫看向那人影。
潘楠在观众席的座椅中笑着对她挥手,比出“真棒”的手势,然后静静地拖腮听她唱歌。
洛熙边弹琴边凝望尹夏沫,直到她的视线从潘楠那里又转移回来。
他微笑着,仿佛毫不疲倦地,不理会她是否在唱,一遍一遍地弹出《钻石》的旋律。
看着洛熙的眼睛。
尹夏沫的心再次沉静了下来。
“…… 我知道你爱她 就像钻石般爱着她 哪怕她不爱你 你还是傻傻地爱她 就像我爱你一样 傻傻地爱着她 …… 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你爱她 我可以哭着求你 如果跪在你面前可以让你心软 还是即便我死去 你也不会留下 ……” 就像是事先彩排过的,在潘楠进来之后,每隔几分钟便会有人从音乐厅的侧门走进来,在观众席中坐下听她唱歌。
先是可欣。
然后是Jam。
然后是雅伦。
然后是采尼。
然后是音乐厅的经理。
然后是灯光师。
然后是陌生的人。
又一个陌生的人。
再一个陌生的人。
…… 宝莱音乐厅的观众席上,从三三两两的人,渐渐变成七八个人,然后十几个人,接着几十个人。
观众们都很安静,在黑暗里凝神听尹夏沫将《钻石》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唱着。
****** 深夜。
泡沫酒吧。
闹市区最著名的酒吧就是泡沫酒吧,而此时正是它最热闹的时候。
森林般深绿色的霓虹灯招牌在夜色里闪烁莹莹的光彩,酒吧里灯光昏暗,每个角落都坐满了客人,来往穿梭的服务生,酒杯相碰的声音,轻语声,大笑声,调酒师们令人目不暇接地玩出许多花式调出各种鸡尾酒,乐队在前面的舞台上疯狂投入地唱着摇滚,使酒吧里的热闹high到最高点。
酒吧的吧台边有一个僻静的位置,盆栽的深绿色树木将它和其他喧闹的区域巧妙地分开,既保持它的清净,又不会阻碍视线。
初次来到泡沫酒吧的很多客人都试图坐在这个地方,然而服务生总会抱歉地请他们到别处就座。
曾经也有喝醉酒的客人硬要坐过去,甚至跟酒吧的保安发生冲突,最终的下场却是被“送”出门去。
久而久之。
没有人再去接近那个座位。
那里变成泡沫酒吧最神秘的一个角落。
今晚,那里竟然有了一位客人。
因为植物的掩映,酒吧里的人们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侧影。
俊美英挺的身材,漆黑的头发,发梢上系着一条绿蕾丝,他沉默地喝酒,五官轮廓优美而稍显倨傲,浑身透出一股欧洲贵族的古典高贵之气。
细心的话,可以发现他喝白兰地的酒杯是名贵的RIEDEL水晶酒杯,坐的也是以前从未在酒吧里出现过的法国名家设计的吧椅,仿佛这些都是店里为了他而特意准备的。
一些女人和男人心醉于他的风采,试图装作无意地走近他、与他攀谈。
可是,每当她们刚走到距离他周围三米左右时,就会有服务生礼貌地将她们阻止,解释说那位客人不喜欢被打扰。
喧闹的酒吧。
那少年冷漠倨傲的背影与这里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乐队声嘶力竭地弹奏演唱,客人们吵闹的说话声谈笑声,空气中弥漫着醺人欲醉的浓重酒气。
水晶酒杯向前一推,吧台后的调酒师立刻恭敬地将白兰地倒入杯中。
欧辰皱眉凝视酒杯中轻晃的透明液体,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些许空洞,他微仰头,火辣的灼烈感顿时沿着喉咙燃烧而下。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从宴会中离开,而来到闹哄哄的酒吧。
望着酒杯,他没有表情地笑了笑,或许,是这世界太安静了吧,安静得仿佛有什么刚刚死去。
酒杯又空了。
调酒师小心翼翼地低声说:“少爷,您已经喝了十……” 欧辰漠然地看他一眼。
调酒师噤声,连忙将白兰地倒上。
欧辰沉默地坐着,手指抚弄着酒杯的杯边,水晶轻轻发出清脆的声音。
尹夏沫……对她没有一丝记忆……因为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所以才会一点记忆也没有……还是……是他忘了什么……在失去的五年前的记忆里,他认识这个名字吗…… 自从五年前在医院中醒来,他的生命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父亲和沈管家说他一直住在法国,因为车祸意外使脑部受创造成部分记忆的缺失。
但是,他一向有日记的习惯,日记却找不到了,家里的佣人们全换成了新的,失忆五年中的照片也找不到了,只剩下十三岁以前的照片。
而且从那以后,他开始经常地反复做同样的噩梦,噩梦中痛得他无法呼吸。
究竟,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逼问过沈管家,沈管家指天誓地说他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并没有特别的内容,让他不用在意。
虽然并不相信沈管家闪烁的言词,他甚至尝试去请私家侦探,可是,象他这样家世的子弟,关于他的信息一向对外界封锁得很好。
在他提不出任何线索的情况下,私家侦探对寻回他过往五年的记忆这一任务也是束手无策。
他试图努力自己去回想,然而,只要他去回忆,脑中就会剧痛得难以承受。
慢慢地,他终于渐渐放弃了。
直到在彩虹广场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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