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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这么小&hellip&hellip&rdquo 顾成殊则冷静地问:&ldquo你是怎么来的?谁推荐你来的?&rdquo &ldquo当然是伊文喽,她在这边度的蜜月,对这儿赞不绝口&hellip&hellip等等,所以你们也是听了她的推荐来的?&rdquo &ldquo还有我。
&rdquo后面有个声音孤单寂寞冷地传来。
叶深深回头一看,她如今的左膀右臂阿方索居然拖着个行李箱,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站在他们的身后。
&ldquo上帝啊!我好不容有个假期,就想找个没有工作更没有老板的地方好好疗伤,没想到一上岛,就看见我三个老板都在!&rdquo 沈暨顿时笑了:&ldquo你也是被伊文骗来的?&rdquo &ldquo我是被她老公骗来的!&rdquo阿方索愤恨地说,&ldquo我在社交媒体上关注了一个科学狂人,前几天他宣布自己到这边度蜜月了,就他的新婚妻子伊文一起!我一看这蓝天碧海就跑来了,谁知道她那个无所不能的体贴爱妻伊文,和你们口中那个冷血工作狂伊文居然是同一个人!&rdquo 叶深深笑得差点把手中的果汁都溅到裙子上:&ldquo好吧,以后我们要去哪里玩,一定要对深叶、Bastian、Element.c所有员工都郑重宣告,以便他们尽快避开我们这三张脸。
&rdquo 无论如何,海岛的景色还是很对得起伊文推荐的。
湖蓝色的天空与湖蓝色的大海如同两层薄透琉璃,在天际遥遥相接,颜色微妙又和谐地融合为一体。
温柔的海浪舔舐着细腻的沙滩,水质太过清透,似乎没有了实体,只是一层粼粼的光芒浮在金色沙子之上,底下一切纤毫毕现,澄澈明亮。
叶深深和顾成殊携手走在沙滩上,眼看着天色渐暗,海水颜色也逐渐深浓起来,湖蓝、碧蓝、孔雀蓝,一层层侵染叠加,最终在夜晚来临时沉淀出深重的墨蓝,被同样深蓝的天空中,一轮橙黄色的圆月照亮。
他们牵手走在沙滩的尽头,赤脚站在沙洲上远眺前方,久久凝望,都不愿意出声打破此时的宁静,只静静地握紧了彼此的手。
直到海风渐冷,叶深深打了个寒噤,顾成殊才拉着她往回走,抬手拥住她的肩膀给她温暖。
叶深深将脸贴在他的肩上,低声问:&ldquo你还记得在北京的时候,我曾经因为孤单寂寞和家庭的变故,所以想要放弃自己的梦想,逃避一切吗?&rdquo &ldquo嗯。
&rdquo顾成殊似乎想起了当时自己将她骂得狗血淋头的往昔,拥着她的手紧了紧,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ldquo那时候,你给我带来了那件努曼先生设计的裙子,以海洋为灵感的Crepesatinplain海洋系列。
其实那个时候,我连大海都没见过,但那裙子放在我的面前,我所看到的,就是今天这样的海。
&rdquo叶深深的眼中,满是向往崇敬的光辉,&ldquo努曼先生真是了不起的设计师,Bastian这个品牌,也值得永远流传于世。
&rdquo &ldquo然而那个时候你肯定没有想到,今天的你,会成为Bastian的主人。
&rdquo顾成殊微笑着低头凝望她,轻声说:&ldquo希望你能承续努曼先生的荣耀,将它发扬光大,与深叶一样成为传奇。
&rdquo &ldquo嗯,我会的。
&rdquo叶深深郑重地点头,是对他,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回到酒店,正在举行圆月派对。
叶深深一眼看见正坐在吧台一角喝鸡尾酒的人,才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五雷轰顶。
安诺特的霸道总裁艾戈。
叶深深绝对不相信,艾戈会为了自己与顾成殊而来,更加绝对不相信,艾戈会听从别人的推荐来这个小海岛度假。
看着叶深深那不愿上前搭话却又明显想要八卦的神情,顾成殊善解人意地对她使了个眼神。
于是二人兵分两路,顾成殊去和艾戈搭话,叶深深走到刚从舞池跳完舞下来的阿方索身边。
阿方索一看见叶深深,便皱眉问:&ldquo我刚才听flynn说,你要结婚了?&rdquo叶深深点了点头,在他身边坐下,问:&ldquo会对公司有什么影响吗?&rdquo &ldquo唔&hellip&hellip嫁给顾成殊?&rdquo他又皱眉问。
叶深深再次点了点头,见他脸色很复杂,在闪烁不定的灯光下显出一种朦朦胧胧的也不知是欣喜还是遗憾或者是伤感的表情。
她嘴角有点抽搐,心想不会吧&hellip&hellip 再想了想,自己跑去搞Element.c的时候,还只是个除了设计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而阿方索在Bastian工作室那边正是上升期,他又一直景仰努曼先生,为什么会舍弃一切义无反顾就奔赴自己手下来了呢? 不会吧&hellip&hellip 一瞬间她有种&ldquo无法再做朋友&rdquo的尴尬。
所以她硬着头皮,举杯向他示意,说:&ldquo无论如何,无论我的身份变成什么样,希望你都能好好在Element.c工作下去,毕竟,现在你是Element.c的主心骨之一,我不希望你放弃当初和我一起打下来的江山&hellip&hellip&rdquo 阿方索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问:&ldquo你结婚关我什么事?&rdquo 叶深深僵硬了,一种发自内心的&ldquo自作多情是种病&rdquo的虚弱无力感,让她恨恨地抿了一口冰水。
然后她才问:&ldquo那么,你刚刚说到我和顾成殊要结婚时,为什么好像有点不开心?&rdquo &ldquo确实是不开心,因为我感觉到了他的失落&hellip&hellip&rdquo阿方索的目光,落在了舞池边的沈暨身上。
沈暨不知道正在与几个女孩玩什么游戏,一边玩着一遍说话,时不时几个人还笑得前仰后合。
他的笑容在炫目的灯光下显出一种异样的迷离光彩,仿佛足以将整个世界的光芒都吸引过去的魅力。
叶深深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了。
她把目光悄悄移过来,看了看身边的阿方索,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暨的笑容,就像一台敬业的扫描仪,要将对方的所有举动都化为记忆,纤毫毕现地存入自己的脑海中。
叶深深又忍不住,把目光偷偷地转向了另一边,远处角落的艾戈。
他和顾成殊各自端着一杯酒在说话,但那目光明显的,一直在关注着并不遥远的沈暨。
艾戈的感觉无比锐利,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叶深深在看着他,他掀起眼角,盯了叶深深一瞬。
叶深深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暗暗的想替毫无自觉的沈暨哭一哭。
&ldquo所以,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抛下一切,义无反顾地跑到你和沈暨那个流失了所有设计师、看起来好不前途的Element.c去?&rdquo阿方索说着,用&ldquo你请自便&rdquo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端着酒杯就朝沈暨那边去了。
叶深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无比自然地和几个人打招呼,然后顺理成章地坐在了沈暨的身边,和他们一起玩起游戏来。
她正想着自己该赞叹还是该鄙视阿方索这种行为呢,却发现艾戈也向那边走过去了,一脸冷意地不知道和沈暨说了什么,沈暨站起来要跟着艾戈走,几个女孩都不依不饶地闹了起来,阿方索面带嘲讽地对艾戈说了两句话,艾戈那眼中火力顿时对准了他,眼看着局势一触即发,沈暨只能竭力调停&mdash&mdash叶深深和顾成殊两个幸灾乐祸的旁观者,点了薯片和榛子,津津有味地在旁边看了起来。
顾成殊感叹:&ldquo艾戈和阿方索,真是毒舌与毒舌的终极交锋。
&rdquo 叶深深点头:&ldquo要是有点瓜子鸭舌鱿鱼丝就更好了。
&rdquo 两人交换了心灵相通的眼神,叶深深又问:&ldquo对了,艾戈是怎么来的?&rdquo 顾成殊说:&ldquo他掌握着沈暨的行程表。
&rdquo &ldquo这个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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