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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绩,务必要使罪恶昭彰,凶手伏诛啊!” “老丈暮年,尚且一心为国,真是佩服啊!” 在众人的赞扬声中,也有人质疑道:“然而夔王当初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对社稷实有大功,若说被迷了心智,那也功过相抵,罪不至死吧?” “夔王自然罪不至死,甚至对江山社稷有功,可如今夔王的躯壳之中住的已经不是他自己,而是庞勋,这夺舍恶鬼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人说道:“但我看,如今朝廷尚有需要夔王的地方,我听说啊…”说到这里,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眉毛挑动,显然对自己掌握了最新消息而感到兴奋,“朝廷要让夔王去压制振武军呢!” “不可能吧?振武军出事了?” “说不准的,毕竟前几天不是还在说振武军在大力扩充军备么?难道是反了,所以朝廷要平叛?” “好家伙,那庞勋本就是乱军出身,如今去打振武军,那不是乱军打乱军,乱成一团了?” 众人都哈哈笑起来。
黄梓瑕听他们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全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便牵着马准备离去,谁知一阵都昙鼓声传来,吸引了众人注意,大家纷纷往那边涌去。
黄梓瑕顺着众人挤去的方向看去,却是那个常在缀锦楼说书的中年男人,说书人果然是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凑,这回又神采飞扬地设下小鼓,挤到街头来了。
毕竟是专业耍嘴皮子的,这鼓槌一抡,开口就是不一样,先讲一段太宗皇帝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事,结果被人唾弃道:“能不能讲点好听的?来点香艳的!” 在众人心照不宣的低笑声中,说书人也只好说:“那么,就来与各位讲一个前朝隋炀帝的荒诞事儿。
那文帝暮年,身怀重病,炀帝入内侍疾,偏巧看见了捧着药汤而来的宣华夫人。
只觑得一眼,顿时魂飞魄散,心想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美人儿…” “然后文帝驾崩,炀帝送了同心结给宣华夫人,收了先帝妃嫔夜夜笙歌荒淫无道——听了几百遍了,你再换个新的!”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黄梓瑕却忽然脸上变色。
她的脑中,迅速闪过在鄂王府的香炉中扒出来的那几条丝线,那残余的样子,分明是烧得残破的一个同心结。
同心结、匕首,玉手镯。
原来…这就是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三样东西,内里共同的涵义! 她一瞬间只觉得恐惧无比,眼前世界模糊,所有人都往后退散,眼前唯有淡淡一抹街道的痕迹存在。
彩棚遮天,日光照得街道鲜艳无比,就像是淡红的血色铺天遮地。
她面容苍白,不由自主地攥紧手中的缰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僵立在墙角一动不动。
许久,许久,她觉得自己听到沉重的呼吸,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不由畏惧而警惕地看向左右,却发现身旁人人都只漠然走过,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正是她自己的。
此生此世,她经历过无数的案件,各种凶残可怕的手段手法,不计其数。
然而这是她第一次站在人群之中冷汗涔涔,竟在瞬间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太过可怕的真相,让她的耳朵嗡嗡作响,脸色难看得甚至连路人都侧目而视。
她靠在墙角,在长安最热闹的时刻,在周围期待佛骨祥瑞的人群之中,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般僵硬冰冷。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身旁的那个说书人已经换了一段夔王力抗沙陀来犯的故事,怎奈他讲得卖力,听众却不买账,纷纷说道:“夔王如今都犯下这等事了,你换个人讲讲!” 黄梓瑕用力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靠在墙上,没有余力离开。
“诸位,我今日讲这段,可有原因!”那说书人站在彩棚之下,脸也被映得红红的,一股兴奋之意,“这沙陀来犯,并非一次两次,诸位可知前日振武军消息?他们败退五十余里,连大营都被人给端了!” 在哗然声中,听众们纷纷沮丧道:“败退又如何?如今大唐国运衰弱,边关败仗又岂止一回?早不是当年气象了。
” 说书人正色道:“当初沙陀败于夔王之手,令他们对夔王是闻风丧胆,自此不敢妄动。
可如今夔王有难,眼看性命难保,这沙陀就又趁机来犯!这是欺我大唐无人啊!此等趁火打劫的小人行径实是令人痛恨!” 听者们顿时群情激奋,更有人排众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夔王该率我大唐将士直取北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那些跳梁小丑看看我大唐的厉害!” “对,没错,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一说到外敌入侵,百姓立即被煽动,此刻那夔王杀害鄂王的事早已被抛诸九霄云外,众人只幻想着夔王北赴战场之后,如何片刻击溃沙陀,甚至直取王庭驱赶他们至大漠,再也没有卷土重来的余力… “再者,好教诸位得知,这夔王杀鄂王一案,各位不觉得匪夷所思,诡异非常么?这其中隐藏的奥秘,待在下与各位细细道来——” 后面更加耸人听闻的揣测,神神怪怪,又引得众人一片哗然。
黄梓瑕神思恍惚地继续牵马慢慢前行,心下只想,王家的行动确实够快,前日刚刚说过要扭转舆论,此时就已经开始了。
她抬头看见修政坊已在眼前,便将自己的马系在旁边柳树上,又给旁边看马人嘱咐了要添些草料,然后往宗正寺亭子而去。
到门口之后,她静静站在巷子外侧的角落,一株槐树正挡住她的身影。
日头越升越高,她站在树后,只觉得自己的手脚越来越冷。
她的心头,一直盘旋着那个同心结,那把匕首,还有那个碎掉的白玉镯。
若有人此时看见她,必会发现她双唇颤抖,满脸恐惧。
就算已经明白了所有来龙去脉,可她依然还是觉得恐惧。
恐惧于这覆灭的人性,恐惧于未知的局面,恐惧于自己将无法亲手揭开这一切真相,还李舒白一个清名。
她竭力控制自己,咬着下唇站在那里,静静等待。
直到将近辰时,有整齐列队的御林军来到,领队的人正是王蕴。
“圣上手谕,宣夔王入宫觐见。
” 守卫不敢怠慢,验看了手谕之后,赶紧放王蕴进内请夔王出来。
黄梓瑕一动不动地站在槐树之后,以蟠曲的树干挡住自己,只露出半个面容,静静等待着。
片刻,李舒白便即与王蕴一起出来了。
他神情略为萧肃,一身石青色锦袍更显沉郁,此时忽然受皇帝召见,面容上依然无喜无忧,飞身上马时也不见得任何异样。
她看见他的侧面,那与她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曲线,完美得犹如远山曲水。
她不敢眨眼,只怔怔地盯着他,近乎出神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几乎要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记住,将他发丝的每一丝颤动都牢牢印在心上。
她一声不吭,默然咬着下唇,目送他催马向前。
只是,在无声无息之中,他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头,看向黄梓瑕所在的地方。
他的目光如此锐利,似乎能穿透树干,将她的身躯拉到自己的面前。
黄梓瑕下意识地将身体蜷缩了一下,藏在大槐树之后。
幸而他只略略停了一下,便收回了目光,催马前行。
直到他去得远了,黄梓瑕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背靠在槐树之上。
她背对着远去的李舒白和身后众人,想着那些可能将要永生永世都腐烂在自己心底的真相,怔怔的,伫立了许久,终于只是闭上眼长出了一口气,神情欣慰而苦涩。
“王公公真是料事如神,果然变动就在今日。
”她自言自语地说到这里,却再也说不下去了,“然而…” 然而,正因为如此,她亏欠王家便越多了。
她在风雪之中离开李舒白的身边,原以为,可以利用王蕴打探到王家与此事的关联,进而追查幕后的情况。
可谁知一步步走来,她没料到自己会蒙王家如此多的恩惠,也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到如今的局势,到了她放弃自己最后的退路之时。
是王蕴、更是王家一力助她,使得她步步深入看到此案的真相,夔王出了宗正寺,案子有了转机,而她,又如何能背弃自己曾许下的承诺,背弃王家? 她知道,只要凭借这一线机会,李舒白就能逃离所有网笼,从此天南地北,任他驰骋,再也不会受困危局。
相忘于江湖,或许这也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
而她如今,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在知道他平安之后,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再也不见面。
因为,就算他们见了最后一面,她也不知道如何说再见,如何说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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