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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温柔而强势,他碰了碰她的唇角,轻轻伸出舌头慢慢舔吻她,直到她全身放松,他的舌头才灵活地钻进去,挑碰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味道和甜美的津液。
他们在房顶上来了个深吻,滕风远觉得怎么吻她都不够,吸着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吞下肚中。
月光洒下一地清辉,高低矮树的叶片映出蒙蒙的银光,等他离开她的唇面时,花逸已经觉得不适,滕风远目中漾着迷情,他觉得一切圆满地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喟叹一般出声,“花逸,我想……” 说了一半,却没了下文,花逸也没有追问,反正她无法了解他的思维。
滕风远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快速拔了塞子放到花逸的鼻下,花逸在晕前直想骂人:变态,你又想搞什么? 滕风远紧了紧搂着她腰上的手,花逸的脑袋搁在他的肩头,两人相依相偎像是神仙眷侣一般,他侧头又吻了吻她的唇,“花逸,你问我什么时候娶妻,我也很想娶你,可是,我又陪不了你多久,没办法和你一起白头。
”他叹了口气,“我大概很自私,明知你想走还把你留在身边。
” 花逸正安静地倚在他怀中,像是睡着了一样。
晚风拂动他的发丝,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似乎全部涤荡,他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了一会话,侧头看着她恬静的面容,又笑了,“花逸,我想做你的夫君,你以前答应过我,要不然我们成亲好不好?” 花逸自然没有说话,所以滕风远笑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 滕风远抱着她跳下屋顶,带着人来到一处开阔高地,头上皓月高悬,又圆又大,没有一点缺,他笑道:“花逸,不如我们对着月亮拜堂。
” 他觉得很好,反正他们都没有高堂。
滕风远拔出剑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囍”字,郑重的跪下,一手扶着花逸跪在他身边,头顶圆月如银盘,他十分严肃地和花逸一起磕了个头,当然,他的右手一直在她背后。
饶是如此,他仍然很满足,还对过来自言自语,“下面该夫妻对拜了。
” 他扣着花逸一起拜完,笑得钟灵毓秀温润谦和,他把花逸揽入怀中,“以后我就真是你夫君了,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也只娶你一个。
” 一个人知道的婚礼,不对,还有月亮给他见证。
花逸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澡盆中,滕风远在替她温柔的擦身,她睁开迷蒙的眼,看看周围似乎是回到了别院之中,颇有些疑惑,嘟囔一声,“搞什么?” 滕风远不答,替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抱着她回到床上,他已经洗过,直接脱了衣服压了上去,一双大手在温柔地抚摸她,花逸初初醒过来,自然有些排斥,想推开他,“今晚不想做。
” “今晚一定要做。
”滕风远捉住她的手,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身上,轻柔地抚摸她的腰腹,前胸。
花逸只看到他眼中盛满迷离雾气,又含着缱绻笑意,他埋首在颈侧一阵流连亲吻,灼热的气息吐纳直叫花逸心颤,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柔软处,一阵轻柔慢捏,花逸哪里经得起他的挑弄,只觉得全身微微发颤,连脚趾头都情不自禁蜷起。
滕风远也不急,将那份柔软噙于口中,舌尖轻扫,偶尔启齿咬一下,引得花逸轻哼不止,他却在喉中发出点点笑声,大手不停,按摩着她的敏感地带,不消一会就把花逸弄得像水一样软。
身体紧紧缠在一起深入接触时,滕风远只觉得无比满足,听着她发颤的叫声,真想把她揉进骨血中。
云雨过后已是夜深,花逸面上潮红未退,尽是被情爱滋润过后的妩媚,滕风远还压着她,一寸一寸抚摸她的脊背,“花逸,你该说什么?” “困了。
”花逸不满地嘟囔一声。
滕风远自是不满意,把她捞进自己怀中,启齿去咬她的耳垂,虽然没用多少力道,花逸觉得些许疼,妥协了,“我是尊主的女人,以后听他的话,安分呆在他身边。
我是尊主的女人……” 如是说了好几遍,滕风远才放过她,起身去拧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身体,花逸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的周全的照顾。
等收拾干净,滕风远灭了灯上床抱住她,如今天已经热了,抱得太紧她睡不着,嘟囔着从他怀里挣开,滕风远没勉强,兀自回味着欢爱的余韵,直到听到她平缓而深长的呼吸声,想她已经睡着,他又凑过去搂着她,贴着她光裸的背,亲了亲她的颈侧,心头低喃:花逸,我好爱你。
翌日又带她去逛街买衣服首饰,钱跟水一样地往外洒,花逸本来没多少兴趣,架不住滕风远的热情。
两人成天在天都大街小巷乱逛,酒楼饭店挨着尝试,花逸倒是觉得日子逍遥自在,不过她实在说不好她和滕风远的关系,有时候她会产生恋人的错觉,但只要这个念头冒出来,花逸马上毫不留情掐死,什么恋人,连情人都算不上。
当然,滕风远也没忘记来天都的目的,玩了几日,这晚趁花逸睡着,他起床换了一套夜行衣,直奔宁王府。
狄千磊刚发丧完毕,宁王府依旧挂着白布,大凡贵胄大户,自然会豢养高手护院,宁王府的总教头就是十多年前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飞影独侠,而且还训练了一批死士。
夜间的王府戒备森严,巡逻兵来往频繁,滕风远十分小心,如鬼魅一般朝后院潜行。
他刚飘过一棵百年大树,不妨树上几支飞镖打过来,有人大喝:“谁?” 原来,树上还藏了暗卫。
滕风远速度也快,眨眼之间已飘走,那暗卫几乎疑心自己看花了眼,但宁可看花眼,也不能错放一人,立即招呼巡逻兵四处搜寻。
滕风远已经倒挂在屋檐之下,见巡逻兵正开展地毯式搜索,忙趁人转脸之际飘忽而走,横跨两个院子遁入一座小屋,屋子里烛火通明,有个穿着法衣的老者还在打坐,未来得及出声就被滕风远一掌劈晕。
那老者右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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