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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定定地看着他。
她用力地闭上眼,脑子回想着关于江回——她那夫君的一切印象,却发觉此情此景下,她竟是说不出他眉眼五官具体如何,只能感觉到不对。
这一切恍若身在梦中。
察觉到她的僵滞,青年顿住。
同一瞬,阿姒遽然睁眼。
外间透过来的烛火很弱,可因他们正亲昵交缠,两人离得极近,纵是这点微弱光亮也足够阿姒看清他模样。
她的目光寸寸从青年眉眼上掠过,长睫逐渐发颤。
压在身上的青年面容清俊,玉雕般温润干净。
眉眼温煦、鼻梁高挺,薄唇因克制轻抿而透着风流。
那一双眼生得尤其漂亮。
光影蒙昧,目光因受情慾浸染更显缱绻,柔情之中透出些风流。
这样一双含情目,叫人只消与他对视一眼便印象深刻,她也的确记得。
可他并非她那剑客夫君。
他是那位权倾朝野,出身世家大族的晏氏长公子,晏书珩! 他与她只有过一面之缘。
他们甚至连话都未曾说过。
可此刻她却和这面容陌生人的青年在罗帐内□□地做着本该与她夫君做的事。
这……这简直荒谬! 阿姒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的思绪变得极慢,汹涌流淌的春情亦慢慢被冻住。
短短一瞬被无限拉长。
她定定凝着青年时,青年亦不瞬目地看着她。
明白阿姒是复明了,缱绻的目光里多了些怜惜和复杂。
“阿姒……”温润的声线稍显喑哑,他万分小心地轻唤她,仿佛她是指尖的蝴蝶,稍受惊吓便会飞走。
身子却用力扣紧了她,温柔而不容逃脱。
阿姒一阵恍惚。
她茫然抬眼,再次确认眼前这张清俊面庞根本不是印象中那淡漠少年。
可他们的声音却诡异地重叠。
因这嗓音,上方这张清俊的面容忽而陌生,忽而熟悉。
时而分离,时而重合。
巨大的割裂感让阿姒无法思考。
她盯向他,残存春情的嗓音微弱发颤:“你不是江回,你不是我夫君……” 萦绕心尖的甜蜜变为羞耻。
阿姒忽而一抖,打破了彼此的僵持,撑起发颤的手臂要逃。
然而适才一番纵情,她脑袋已被顶得贴着榻板。
眼下上方是他,头顶是床板,两侧是他蓄力撑起的手臂。
头即将磕到时,晏书珩迅速伸手护在她发顶。
“阿姒。
” 他有太多话想说,但言语太过苍白无力,只能一遍遍轻唤她名字。
熟悉的声音让阿姒内心摇摆。
无法后退,能做的只有本能推搡他的肩头。
可她手脚不住打颤且浑身无力,非但推不开他,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晏书珩纹丝未动。
带着薄汗的双臂正撑在阿姒身体两侧面容温润如玉,肩臂却弓起如猎豹。
修长的腿亦稳稳制住了她的。
下方女郎鬓发尽湿,像一樽被雨淋透的白玉观音,脆弱的模样让他的心揪起,恨不能倾尽所有让她开怀。
可独独做不到放她走。
青年目光温柔充满爱怜,声音喑哑滞涩:“欺骗阿姒,是我对不住你。
可我已然回不了头……” 清润声音隐隐透出挣扎般的偏执,手上力度不容挣脱。
他俯身,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心,紊乱心跳击打阿姒的心尖。
贴得如此之近。
上下都是几乎不留一丝间隙。
伤疤触感清晰,借着强而有力的心跳自心尖儿上传来。
若只有这也就罢了。
就连他因充血发胀而紧贴着她脆弱处的青筋都无比清晰。
阿姒能真切感受到它在跳动。
她颤道:“无耻……你放开我……” 青年温润的唇在她颈间缱绻轻吻,低语间气息拂动,沾了情慾的嗓音危险却叫人神思涣散。
“可是阿姒,我却不想放手。
“亦无法再放手。
” 他每说一句话,阿姒心越乱。
过去数月像反复开合的折子,展开时那些记忆涌上,让她觉得身上的人是与她朝夕相处的夫君。
合上时,他又成了和她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青年。
被这两种错觉撕扯,阿姒脑中一团乱絮:“我、我不认识你……我们,我们只是陌生人,我们不该这样的。
我夫君是江回,你不是江——” “回”字还未说出口,她便再也开不了口。
唇被堵住了。
晏书珩一手轻捂着阿姒嘴唇,女郎温软唇舌擦过掌心,激起一阵痒意,连带着身上其余地方亦陡然变化。
那青筋又在猛地一跳一跳。
不止那处青筋在跳动,她亦违心地绞缠着。
阿姒眸子迅速水雾朦胧。
晏书珩没有说话。
他凝着阿姒,眼中充满怜惜,声音极轻:“阿姒,我们认识的。
很久以前我便认识你。
过去数月,我们朝夕相伴。
我虽不是江回,可对你的喜欢不比他少。
” 阿姒脑中一团迷雾。
他的话勾起他们那些美好的过往,可他的面容又无比陌生。
神魂来回摇摆。
无法思考,只抬起无力的腿去踹他,语无伦次道:“不、不是,我和你,我们根本不认识啊……和我喝交杯酒的人也是江回……你放开我……我夫君不是你!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你!” 可他们如今亲密无间,每一记不管不顾的踢踹反使这亲密更为深刻。
登时如有火星子落入干柴堆。
渐熄的火骤然复燃。
陡然袭来的撑胀让阿姒涨红了脸,晏书珩亦难受无比,撑在她两侧的臂膀一点点蓄力,欲念好似要透过贲起的薄肌冲破斯文清润的面皮。
青年手背青筋蚺起。
温润下颚亦绷得冷而锐利。
他温柔的目光紧紧摄住了阿姒的眸子,渐渐染了偏执的气息。
“为何唯独不能是我?” 他倏然抬起睫梢,嗓音低哑缱绻,一点点变得危险。
“难道说,阿姒不仅复明了,也记起了从前?” 阿姒怔怔地顿住了。
什么从前? 从前她真与他有过渊源? 阿姒怔愣间,上方青年一手攥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他低头吻住她的心,空出的一只手摸索揉捏,话语无比缠'绵,下处亦极尽厮磨:“阿姒,是我先遇见你的。
与你重逢的是我,不是江回,更不是少沅。
” 温热唇齿几乎要吞掉她的心。
掌心一收一放。
粗糙的拇指极慢极慢地擦过心尖儿。
阿姒神思被搅得紊乱。
只听到他提了江回和另一个人。
这名字他上次也提起过。
阿姒于迷乱中满怀恶意道:“江回就是比你好!少沅更是!” 握着她腕子的手一紧。
尽管知道她话里夹了怒气,不见得是真心话,但今日堆积的情绪仍因这句话轰然雪崩。
想把她扣入怀中,再也离不开他。
把她吞吃入腹,融成身上的骨血。
亦或他成为她的血肉,再难分开。
他俯身,脸颊埋在阿姒颈窝,双唇贴着她颈侧,将触未触的。
“阿姒……” 这一声声清润、又满是缠绵。
像有石子坠入春池之中。
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拂过耳侧。
伴随着缱绻低语,痒意从耳尖一直蔓延开来,漫到心口。
再下窜至某一处,热意一点点蓄起。
他的唇贴着她,轻吻地低语。
“阿姒,你是我的阿姒……” 他轻动碾磨着,像池中轻晃的水波,温和,也因此而让人无端软下。
就连他身后墨发亦垂了下来,随着他的轻动一下下轻挠。
恰好挠在阿姒心尖尖上。
眼前不能控制地朦胧氤氲了,浑身都想被潮气浸润了,像梅雨时节的衣裳,稍稍一拧,就能拧出水。
往日的记忆被勾起,阿姒一时分不清,他是那个陌生的世家权臣,还是对她视若珍宝的夫君。
这一怔忪让她羞恼更甚。
自己终究还是因为日久天长的相处对他或多或少生出情愫。
耳侧的人还在低哑轻唤她,甚至不时贴着她耳际压抑地低'喘。
一声声无比难耐,无比勾人。
她简直要怀疑他是在故意勾她! 好胜心让阿姒无法接受此事,她越发剧烈地挣扎,上方的青年终是禁不住这般折腾,难耐地闷'哼一声。
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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