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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系鞋带,还对我眨眨眼:“我就说莎文娜很喜欢你。
” 军队里有牧师,大部分都很不错。
我跟基地中的几个还挺熟的——比如泰德·杰金斯,这些人一见面就让你很信任。
泰德滴酒不沾,虽然不是我们这一挂的,可是每次出现都很受大家欢迎。
他结婚了,小孩也有几个,在军中已经十五年。
只要是家庭问题,或是一般军旅生活的问题,他都是专家。
坐下来跟他聊,他总是很专心听。
当然,因为他是个军官,阶级比我们高,不能什么话都讲。
有几次,排里几个弟兄大方承认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果然就有排头吃。
不过话说回来,泰德就是那种样子,让人无话不说。
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军牧,此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原因会让人想找他倾诉。
泰德话里提到上帝,就像我们讲到朋友一样自然,完全没有说教的感觉,当然也就不会让人反感。
他也不会强迫大家星期天要做礼拜,通常让我们自己决定,所以礼拜的时候,他可能是对着一两个人讲道,也可能会有一百个人,全看当时的状况,或是任务的危险程度。
我那一排去巴尔干半岛之前,大概就有五十个人受洗。
小时候我就受洗了,所以那一步略过,不过如我所言,我已经很久没上教堂了。
很久以前我就没再跟爸一起去了,因为做不做礼拜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虽然谈不上很期待,但老实说,这次的感觉还不赖。
牧师很低调,音乐还不错,感觉时间好像过得不算太慢,至少不像小时候上教堂的那种感觉。
虽然没从中得到什么,但我还是很高兴自己去了,至少可以跟爸提起这件事。
还有,这样跟莎文娜相处的时间又多了一点。
最后,莎文娜坐在我跟提姆中间。
唱赞美诗的时候,我用眼角偷瞄她。
莎文娜的歌声很轻很保留,不过没有走音,听起来很舒服,提姆则在专心地看圣经。
礼拜结束以后,提姆留下来跟牧师说话;我跟莎文娜在外面的山茱萸树下等。
“老朋友吗?”我朝提姆点点头。
虽然站在树下,我还是觉得很热,背上汗水开始往下流。
“不是,我想是提姆的爸爸跟他提过。
昨天晚上提姆上网查了地图,才找到这个教会。
”莎文娜给自己搧凉,身穿洋装的她让我想到典型的南方佳丽。
“很高兴你跟我们一起来。
” “我也是。
” “饿了没?” “有点。
” “大屋里有东西吃,你也可以把衣服换下来还给提姆,看得出来,你又热又不舒服。
” “相信我,头盔、军靴和防弹背心是这样穿的两倍热。
” 莎文娜抬头看着我:“我很喜欢听你说防弹衣的事,班上男生没几个会像你一样,这很有趣。
” “你是在取笑我吗?” “随口说说。
”莎文娜很优雅地靠着树干,“我想提姆快讲完了。
” 跟随她的视线,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你怎么知道?” “有没有看到他两手握了起来?这表示准备要说再见了。
再过一会儿,提姆就会握手道别、微笑点头,然后就准备走了。
” 我看着提姆完全照莎文娜说的做,然后朝我们走过来。
莎文娜又顽皮地笑着耸耸肩:“要是你像我一样住在小镇里就知道,除了看人就没什么好玩的,过一阵子,你就会开始注意到惯有的模式了。
” 如果要问我的意见,我想她大概是看提姆看得太多了,不过我是不会这样承认的。
“嘿,”提姆举起一只手,“准备要走了吗?” “我们在等你。
”莎文娜说。
“不好意思,我们得聊两句。
” “你就是要跟每个人都聊两句。
” “我知道,我已经很努力装得冷淡了。
” 莎文娜大笑。
这两个人之间的私密玩笑暂时把我排除在外,不过走回车子时,莎文娜用手环住我的手臂,让我顿时什么都忘了。
回去的时候每个人都起床了,大部分人换上了泳装,在外面晒太阳。
有些人在前面的露台上闲晃,多数都待在后面的海滩上。
屋里的音响传来音乐声,冰箱里冰满了啤酒,好几个人已经喝了起来:早上喝一杯,最古老的解酒良方。
我没有责备的意思;其实冰啤酒听起来很不错,不过我才刚上过教堂,还是算了。
换了衣服,用军队里学来的方法折好,然后走回厨房。
提姆已经做好一盘三明治。
“别客气。
”提姆指一指三明治,“我们大概有成吨的食物。
我很清楚,因为昨天花三小时买菜的人就是我。
”提姆洗洗手,用毛巾擦干,“好啦,该我去换衣服了。
莎文娜待会儿就会下来。
” 提姆离开,留我一个人在厨房。
我看看四周,房子的装潢是典型的海滩风格:很多浅色的柳条编织家具、贝壳灯罩,壁炉架上有个小小的灯塔雕像,墙上挂着海滩的粉彩画。
露西的爸妈有一栋房子就像这样,不过不在这里,在光头岛那边。
他们从来就不把房子租出去,夏天会去那里度假。
当然啦,露西她老爸还是在温斯顿沙伦上班,不过会带她妈去个几天,把可怜的露西一个人留在家。
这对我来说当然是有机可乘。
不过如果他们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就不会让我们独处了。
“嘿!”莎文娜又换上比基尼,不过下半身穿着短裤,“恢复正常啦?” “你怎么知道?” “因为脖子没被领带勒住,眼睛就不凸啦!” 我笑了。
“提姆弄了几个三明治。
” “太好了,我好饿。
”莎文娜走进厨房,“你吃了没?” “还没。
” “那就一起吃吧,我最讨厌一个人吃东西。
” 我们就站在厨房里吃。
外面躺在露台上晒太阳的女生不知道我们在,我可以听到其中一个在说昨晚跟哪个男的怎样了,内容跟“为穷人服务”的亲善形象八竿子打不着。
莎文娜对着我皱皱鼻子,好像在说“太八卦了”。
她走向冰箱。
“我得喝点东西,你要不要喝什么?” “水就好了。
” 莎文娜弯下腰拿了几个瓶子,我很努力不要盯着看,可是没办法。
坦白说,我还挺享受的,心里纳闷莎文娜是不是很清楚我在偷看。
我猜是,因为等她站直转过来时,脸上又是那个顽皮的微笑。
莎文娜把瓶子放在流理台上说:“喝完要不要再去冲浪?” 我怎么能说不? 整个下午我们都待在水边。
虽然很享受“冲浪板上的莎文娜大特写”的美景,但我更喜欢她冲浪的样子。
更有甚者,莎文娜在沙滩上热身时叫我冲浪给她看,我就一边享受冲浪的乐趣,一边享受专属于我一个人的养眼热身操。
两三点的时候,我们躺在沙滩上,离大家不远,不过还是有段距离,大伙都在大屋后面。
尽管偶尔有好奇的目光飘过来,不过除了蓝迪和苏珊以外,多半没人在意我在这里。
苏珊对着莎文娜拼命皱眉头;蓝迪倒是看起来还好,甘愿杵在苏珊和布莱德中间一边当电灯泡、一边疗伤。
四处都没看到提姆的身影。
莎文娜趴在沙滩上,非常诱人。
我躺在她旁边,想在慵懒的下午打个盹,不过她就在旁边,我实在没办法完全放松。
“嘿,跟我说说你的刺青。
”莎文娜喃喃地说。
我躺在沙滩上转过头:“我的刺青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要刺?图案是什么意思?” 我撑起一只手臂看着她,指着左臂上面的老鹰和旗帜:“好吧,这个是步兵团的佩章。
还有这个……”我指着里面的字母和词,“是辨别每个人的方法:第几连、哪个营、哪个军团,我们每个人都有。
新兵训练在佐治亚的本宁堡,结训以后大家都去刺青庆祝。
” “下面写着的‘接电’是什么意思?” “那是绰号,新兵训练的时候取的,拜我们亲爱的操练军士所赐。
原因是我组装枪支的动作不够快,操练军士就说要给我某个部位接电,看看我是不是会快一点。
这个绰号就这样沿用到现在。
” “操练军士听起来很有意思。
”莎文娜开玩笑。
“对啊,我们背地里都叫他魔鬼。
” 莎文娜听了后微笑道:“那这个棘铁丝呢?” “没什么,”我摇摇头,“那在从军以前就有了。
” “另外一边呢?” 一个中文字。
我不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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