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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几代应该也是一样。
至于他们全都选择人类作为伴侣,他们身为人类,喜欢同类岂不是很正常? 传承至奚昙,他是一个异类,才会成为石心人的巅峰。
但令候并不是完全了解,不能确定告诉奚昙,他的那些长辈都是因爱传承子嗣。
目睹奚昙的苦恼,以及他不断闹出的那诸多风波,令候心中生出了几分愧疚。
竟不知自己当年舍神剑救活他的先祖,究竟是对还是错。
令候再叹:“谁曾想,我同石心人之间的缘分,从起初的机缘,逐步发展成如今的孽缘,真不知还要和他们继续纠缠到几时。
” …… 隔着记忆碎片厚重的时间墙,燕澜此刻正站着令候的身边。
听他说这话,心中很想告诉他。
纠缠到三万年后,他与石心人的缘分,已从孽缘变成了情缘。
这世间的缘分,当真是纠缠出来的。
燕澜正在心底感叹着,听见姜拂衣道:“虽然有一些不孝,但我很想说一句,我的先祖们好像有点儿不太‘聪明’?” 燕澜扭头看她:“嗯?” 姜拂衣朝外公逃走的方向望一眼:“若这份孽缘,只是源于我们石心人融了神剑以后内心的不安,其实有办法解决。
” 燕澜挺想知道:“怎么说?” 姜拂衣琢磨着道:“你想啊,只需要我家的一个女先祖,想办法嫁给令候,生一个幼崽,那这孩子既有武神的血脉,又有蕴含神剑之力的剑心,一定意义上来说,也算把神剑还给他了?” 燕澜:“……” 这还得了? 幸亏她的先祖比较淳朴,没这么“聪明”,不然自己的前世可就成了她的祖宗。
姜拂衣瞧他变了脸色,也倏然意识到这一点,拍了下脑袋:“原来是我在犯蠢。
” 见她这副模样,燕澜微微提起唇角:“这都是缘分使然,武神剑最终由你来还给我。
” 担心姜拂衣会误会,不等她做出反应,燕澜先解释,“我指的并非你我的……后代,我是说,我虽然没了剑,但你我同行这一路,你曾多少次挡在我面前,护我周全,早已是我心中最锋利、最值得信赖的剑。
所以石心人欠下的这份‘债’,你已经还了,今后不必再记在心上。
” 姜拂衣忍不住夸奖:“我最喜欢你这一点,虽然话少了点,但每句话都能令我心安。
” 燕澜心道自己话不少了,和姜拂衣认识的这一年,他比从前二十年讲的话都多。
姜拂衣忽然想起:“说起后代,我觉得我们俩似乎早就有了一个养子?” 燕澜是真的愣住:“我们俩的养子?谁?” 姜拂衣:“漆随梦。
” 燕澜:“?” 想问她在开什么玩笑。
姜拂衣没有开玩笑的成分,认真分析:“漆随梦有我的心剑,你的血泉,你说他像不像我们两个的干儿子?” 燕澜:“……” 漆随梦这个名字,对于燕澜而言就像一根尖刺。
一入耳,就令他浑身不适,尤其是至今仍然泛红的双眼。
他唯一的排解方式,就是避免想起漆随梦。
可如今听姜拂衣如此一说,燕澜心中竟生出一些啼笑皆非。
他之前最在意的“沧佑剑”,以及自己被夺走的血泉,突然变得荒诞起来。
燕澜不由得垂眸轻笑:“此话若是不小心被漆随梦听见,他怕是要被你气死。
” 姜拂衣眼皮一跳:“我随口一说罢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
” 燕澜倏然望向她:“我是那多嘴之人?” 姜拂衣不回答,岔开了话题:“说起来,我外公在真言尺面前,为何不能开口说话?” 若非已经证实碎心怪的确和石心人无关,连姜拂衣也会怀疑外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外公没问题,那就是真言尺的问题? 姜拂衣禁不住望向言灵神手中的尺子。
…… 周围只剩下戎语之后,她在原地伫立良久,终于举起手中神器,默念一段法咒。
嗡。
真言尺的光芒比之前炽盛一些。
戎语询问道:“真言,若令候判断无误,奚昙实属无辜,你且告诉我,为何不准他开口自辩?” 真言尺无动于衷。
戎语愈发狐疑:“你竟不解释?看来的确和你有关,莫不是奚昙触碰你时,你感知到了一些对你不利的信息?” 九上神里,言灵神最不善战。
她的伴生法宝自然也没有几分斗法能力,但却是九神器中唯一一个拥有自我意识、能以言语沟通的宝物。
除了以精神压制,令对方言听计从之外,言灵神最强的天赋是能够预知未来。
因此关于未来之事的“言出法随”,其实是一种预言。
言灵神的预言术,多半来自真言尺。
但事关预言,真言尺一贯惜字如金,从不随意泄露天机,生怕遭受反噬。
尤其是近些年,真言尺变得异常沉默。
若非戎语强迫,他甚至可以几百年不主动开口讲一句话。
戎语知道原因,身为器灵,真言最大的心愿是能够脱离神器,成为独立的个体。
自诞生于太初之日起,他苦修至今。
渡劫期将至,成败在此一举,更是需要小心谨慎。
戎语再问一遍,声音颇为严肃:“究竟是奚昙还是那碎心怪物,关系到你渡劫之事,令你不惜违背你的天职,擅改奚昙的命运?” 她从不在意器灵独立,削减她的实力,但也见不得他为渡劫动起歪脑筋,“真言,我奉劝你一句,天命难测,小心适得其反。
” 真言终于开口,是个清冷的男子声音:“明知失败,自然要放手一搏。
适得其反,我求之不得。
” 戎语沉声:“果然和你渡劫之事有关,奚昙莫不是会导致你渡劫失败,你才想要先害死他?” 真言尺内传出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我若想要奚昙的性命,直接压制他,迫使他承认下来,板上钉钉,饶是令候也保他不住。
” 戎语也知真言不会妄动杀心:“你究竟想做什么?” 真言继续道:“你且放心,我只想给奚昙找些正事做一做,莫要再发疯去寻找情缘。
” 戎语反而更加不解:“他寻他的情缘,与你何干?” 真言尺避而不答,再度沉寂。
…… “真言尺竟然有器灵?”姜拂衣正凑在真言尺旁边,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惊的眨了眨眼。
“难怪。
”燕澜抱着手臂也凑过去看,和姜拂衣快要头对头。
原先燕澜就挺想不通,无论长明神的天灯,还是虚空神的四方盘,即使被封印了大部分力量,人类使用起来依然异常困难。
他父亲为了支撑起四方盘,连命都搭了进去。
可是真言尺竟然没有一点九神器的“贵重”感。
原来是缺少了器灵。
眼前的场景再度开始崩塌,姜拂衣在黑暗中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你猜真言尺的器灵渡劫成功了没有?渡劫失败,器灵会不会死?器灵死了,神器的力量会变弱?” 现今时代,器灵已经极为稀罕,目前为止燕澜只见过一个,柳藏酒的镜子二哥况子衿。
实际上况子衿属于镜妖,和器灵并不完全相同。
燕澜认真回想关于器灵的古籍:“以我对器灵的浅薄了解,他想要完全独立分为三步。
” 姜拂衣:“先产生意识?” 燕澜:“是的,随后意识可以化为灵体,短暂的脱离本体。
第三步是渡天劫,彻底独立。
倘若渡劫失败,不管他还存不存在,都不会影响真言尺的力量。
但看真言尺现在的状态,器灵应该是渡劫成功,独立出去了?” 姜拂衣眉头深锁,摩挲指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正想说出来和燕澜商讨一下,新构建而成的场景里,竟然看到她外公抱着一名年轻女子。
一下便将姜拂衣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去。
通过观察周围的环境,姜拂衣看到遍地因为碎心而死的尸体。
可见那碎心怪又一次滥杀无辜,外公追查而来。
来迟了,却在尸体堆里发现了一个活口。
正是他怀中抱着的,陷入昏迷的女子。
“姑娘?姑娘?” “小雀鸟?” 奚昙这一声“小雀鸟”,喊的姜拂衣精神一振:“这个难道就是我外婆?” 燕澜想了想:“应该是。
” 之前魔神已经告诉过他们,姜拂衣的外婆正是一只拥有一丝凤凰血脉的云雀。
姜拂衣难以置信:“外公找了那么久的动心之人,竟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外婆。
” 燕澜则有另一番感悟:“不愧是言灵神,真被她说中了。
真言尺一番心思,想让你外公去做正事,莫在纠结于情缘。
不曾想,他却因此遇到了他的情缘?” …… 再说奚昙喊不醒这只雀妖,又想从她口中问出碎心怪物的信息,便将她带在身边,去寻找当世擅医术的神族和怪物。
走到半途,雀妖便醒了过来。
奚昙还来不及高兴,发现这雀妖虽从碎心怪物手底下捡了一条命,却变成一只傻鸟。
疯疯癫癫,一问三不知。
姜拂衣更确定这只雀妖就是外婆。
五官和她母亲相似之处并不多,但犯傻时,圆圆鼓鼓的眼睛透露出来的眼神,和她母亲疯癫时颇为相像。
那怪物除了拥有碎心的能力,果然还会令人神智失常。
而奚昙为了令她清醒过来,带着她先后拜访了好几位医修。
耗费数年时光,都没能将她的疯癫治好。
碎心怪物有没再出现,雀妖是唯一见过他的活口,奚昙不肯放弃,决定自己修习医道,结合剑气创造医剑。
姜拂衣终于知道,家传的医剑竟然是这样来的。
同时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令候的记忆碎片,应是他抽取了外公的记忆。
片段式的记忆中,也不知道奚昙究竟学了多少年。
雀妖一直被他带在身边,得到他的悉心照顾。
每天听她“师父”、“爹爹”、“哥哥”、“好儿子”、“小孙子”乱喊一通。
奚昙从不耐烦到崩溃,后又习以为常。
对她的称呼也从“傻鸟”,不知不觉中成为“小呆鸟”。
最终奚昙的医剑大有所成,一剑斩断了雀妖的疯癫。
但也好像斩去了雀妖的记忆,她只对奚昙这些年来的照顾有些淡薄的印象。
关于遇到碎心怪物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好得很。
奚昙还需要继续钻研“记忆”,也就是操控精神力的剑道。
其实言灵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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