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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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再没有过去（1）(2/3)

起伏不平，在亲吻她的同时，像是告诉自己，也像是告诉她。

可是只是这一句之后，就不再做任何的说服。

童言闭上眼睛，被他直接托着抱在胸前，两只腿自然环住他的腰。

两个人就如此不间断地互相纠缠拥吻着，或轻或重，不原意再分开。

她在他这里住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进过他的卧室。

顾平生用膝盖顶开门时，她勉强避开他，好奇地侧过头打量着这间房：&ldquo你这里好简单。

&rdquo说完才发现，房间是黑暗的，他看不到她说什么。

&ldquo要开灯吗？&rdquo他轻蹭了下她的脸颊。

童言犹豫着，点了点头。

他把她放到床上，打开壁灯，在瞬息明亮的房间里，她看到顾平生的衬衫已经半敞开&hellip&hellip竟就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很快摇头说：&ldquo还是关灯吧。

&rdquo 他似乎笑了，没说话，又按下开关，灭掉了光源。

冬日的夜晚，窗外的月光也是灰蒙蒙的，可是莫名地却因为他不厌其烦，细致深入的吻而变得软绵绵的。

从光线到触感，都是温暖柔软的。

在这样的光线下，能看到他从手臂到手肘的刺青，大片蜿蜒的图案，却并不骇人。

他搂着她的身体，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她在越来越远离的疼痛中，努力看着他。

因为是关着灯，两个之间不能做任何语言交流，可是在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视线中，她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

童言后来就在他怀里迷糊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半夜。

顾平生就这么抱着她，倚靠着床头，半坐半躺着，看起来一直都没有睡。

童言动了动，他很快打开灯：&ldquo睡醒了？&rdquo 这个角度看过去，很像是曾经的那个夜晚，他坐在走廊上，头发几乎完全遮住眼睛，周身都带着浓郁的难以化解的痛苦。

只是现在头发稍短了些，能看出他眼底里浮出的笑。

&ldquo你是在和上帝忏悔吗？&rdquo童言半是玩笑看他。

&ldquo我不信教，&rdquo顾平生搂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头，&ldquo好像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在我们平安夜去望弥撒的时候。

&rdquo 她点点头，稍许离开他，让他看到自己说话：&ldquo下学期之后，或许你也不会再教课，对吗？&rdquo他颔首：&ldquo是，要看恢复情况。

&rdquo &ldquo所以，从上学期结束起，你就已经不是我的老师了。

&rdquo她很满意他的答案。

顾平生这才明白，她指的是当初自己说的&ldquo起码要等到你不是我的学生以后&rdquo&hellip&hellip不禁笑起来：&ldquo我不是在想这些。

&rdquo 他说完，没再继续解释。

童言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眼神飘忽着说：&ldquo我饿了。

&rdquo 好像一开始，她本来是要做晚饭的，买了那么多食材，竟然到大半夜了还在厨房里放着，倒是把房里这锅生米煮熟了&hellip&hellip 顾平生很快跳下床，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光着身子套上牛仔裤和衬衫：&ldquo我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rdquo 童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走出了房间。

直到大门被撞上，她才缩回棉被里，脑中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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