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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又下重礼来提亲,想让她嫁给自家小儿子。
礼倒是其次,重点是萧槿同高六郎素无往来,与谢麟却算得上青梅竹马。
萧大人问她自己的意思,她没好意思说。
但了解女儿的萧大人看出来她还是喜欢谢家老二的,便回绝了高家。
由于长生素来钦佩康乐侯谢灵运风采,二人常有往来,算是忘年交,便也称他家同侪一句兄长。
如此说来,萧槿将来也算是她的嫂嫂了。
“瞎说,他在临川,怎么会来……”萧槿羞恼地甩了甩帕子,埋怨长生调侃自己。
“冤枉,我可特地帮你问了,过两天麟哥哥会随他父亲一同来建康觐见,上元节当然也会在这儿过。
” “快别说了。
”萧槿埋头在帕中直跺脚,等到长生忍着笑道歉,才噘着嘴,老大不乐意地原谅她,道:“那你要带的花灯可备好了,要不要让三哥帮你画一个?你看他给我画得多好看。
”说着示意婢女把自己的花灯提过来嘚瑟嘚瑟。
不消多时,只见婢女提了一盏圆灯进门。
造型初看虽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灯面上画了一幅隽永悠远的瑞雪图。
飞雪点点,在秀丽的花园中轻盈起舞。
花园里空无一人,只有刚刚绽放的花苞、一只打盹的小兔、几本打开的书卷。
气氛祥和平静,观之令人心情安宁愉悦。
并且,听婢女解释说,其实灯面糊的是两层纸,外层镂有孔隙。
点灯的时候,若是转动外层,露出内层,画面还能起到动态效果。
用心巧妙,画工也精美。
长生由衷地赞美了句:“看三郎这画,画得多好,花是花草是草的。
” “……”这是夸人呢吗,萧槿无言以对,强行“顺势”问道:“怎么样?你想要什么图案,我跟他说说,现在画还来得及!” “不必劳他大驾,山人自有妙计。
”长生啜着茶汤,调皮地眨眨眼,颇有自信地道。
金乌轮转,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上元灯会的日子。
按照本朝习俗,未婚的青年男女都可以提灯参加。
订了亲的可见上一面,互诉衷肠;没有对象的可趁此机会寻觅称心如意之人。
这个美妙的夜晚,只要青年男女间的交往不太出格,父母亲朋官府衙门都是不会管的。
上至公卿贵胄,下到黎民百姓,建康城里的少男少女,都准备好了参加这场盛会。
少女们花费一整年的心思,精心准备了花灯,以吸引如意郎君的注意。
少年们则为心仪的姑娘备下了亲手打磨的发簪,好代替自己的手指,挽起她如云的秀发。
圆月初升的时候,沿街的店家们便已张灯结彩,张罗起生意来。
做点心的小铺子热气氤氲,繁华的酒肆曲调咿呀。
爱看热闹的小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到处奔跑,吵着闹着不要回家。
长生因为与杨五郎约好了时间,并不着急,天完全黑下来才到。
街市早已人流如织,点点灯光汇聚成川流不息的河。
她提着一盏纸上绘着桃花、灯芯也加了桃花的花灯,在街头的一株香樟树下安静伫立。
今天她特地梳妆过,上身穿了件新鲜嫩芽初生般柳黄无一丝杂色的宽袖盘扣小袄,下身着逶迤曳地的桃红折裥长裙,戴了用琥珀雕琢而成的小巧耳坠,涂了淡淡的粉色口脂。
乌黑柔亮的秀发只需简单梳理,并系上一根柳黄发带,便已足够耀眼。
俏生生地往那儿一站,周身笼罩着桃花甜美香气的少女,宛若桃花灯幻化而成的精灵。
只是真容在纱帽下,难得一见。
杨五郎便是凭着这盏事先说好的桃花灯找来的,行过礼后,笑道:“郡主的桃花灯果然是桃花灯。
” 长生笑答:“不要笑我,本是风干了拿来泡水喝的。
” “原来都是花中精华,怪不得离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花香,小生闻香寻美人而来了。
” 长生没想到他还挺会说话,心中对他的好感度高了几分,邀他先逛逛街市,稍后再议正事。
二人并肩走在路上,杨五郎也表现得非常有风度,时常自己找话题聊,从不让气氛冷掉。
路上遇到卖好吃的的铺子,还给她买了烤白薯和炸团子吃。
长生对他的好感度又增加了几分。
长生逛累了到酒家坐下来打算喝点热茶的时候,已经觉得二人十分熟络了,大方地坐在他对面,将纱帽摘了下来。
二人这才互相看清对方。
长生心想,虽然以前也见过面,但是毕竟次数太少,不曾仔细瞧过。
如今一见,杨五郎果然名不虚传,肤质细腻、五官精致的程度绝不输给女子。
再加上他大冬天还敞着胸襟,将大片柔滑净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并松松散散地披着发,眉眼多情,薄唇诱人,流露出一股慵懒闲适的气息。
她差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好一个标致的美人。
谁知她没说,对面的人倒对她说了,说完还自觉唐突地道歉,称自己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从没见过生得这么好看的女子。
“郡主此等家世样貌,不知我大宋哪个男子才配得上。
”杨五郎边说边摇头感叹。
长生淡定地反问:“你觉得自己怎么样?” “小生?”杨五郎摆手,“小生哪有那个荣幸。
” 他因为午后刚服了散,身上还热乎乎的,意兴尚酣,言谈举止也都是慢条斯理的,给人一种性格温软、十分好说话的感觉。
长生便将自己的来意与他说了。
杨五郎听完,沉吟半晌,确不似沈家那位表现激烈,只是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笑得魅惑,问她:“关于你我,坊间都有些传言,不知道郡主听说过与小生有关的没有?” “听说了。
”长生老实答。
杨五郎啜了口梅子酒,抛着媚眼问:“郡主怎么看?” 长生耸耸肩:“那你总要先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未经证实的流言蜚语我是不会信的。
” 杨五郎把玩着酒盏,反问:“那关于郡主的呢?” 长生果断道:“当然不是。
” 杨五郎闻言,魅惑多情地笑了一下,道:“那小生的自然也不是。
” 长生眨眨眼:“既然不是,我还有什么好看的?” 话题突然就聊不下去了。
就在杨五郎寻思着该如何往下接的时候,听到有人唤自己,循声望去,只见一行来了三人。
分别是一袭青衫、修长挺拔、凤仪不凡、往人群中一站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萧子律,和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萧槿,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子。
那男子大冬天穿了双木屐,白衫玉簪,极尽简约,清瘦单薄,表情寡淡。
插手站在那里,宛如芝兰玉树,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温润不张扬、积淀深厚的华贵之气。
即使穿着再朴素,也能从卓尔不群的气度中辨认出其乃出身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
杨五郎被他牢牢吸引住视线,半晌没动静。
长生跟着看去,重点看到了萧子律,脑海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眉毛不自觉地抖了抖。
而那名和萧槿站在一起的男子,毫无疑问便是康乐侯谢灵运的二儿子谢麟了。
长生同他打了个招呼,邀请他们入座——虽然不大愿意带上萧子律。
两拨人互相拜会过。
萧子律玩味地看看二人,再看看放在一旁的花灯,笑道:“我说哪里来的这么浓的桃花香,原来是有人桃花萌动。
” 长生懒懒地朝萧子律右首瞥了一眼,呛声道:“萧三郎腿脚不便也没耽误出来凑热闹,真是精神可嘉。
” 眼看二人之间的一场唇枪舌剑又要开始,萧槿忙解释是自己硬拉着他来的。
因为长生没跟她一起,她不敢自己一个人出门。
关键时刻这小妮子的胳膊肘果然还是向着自家人,长生不满地轻轻哼了一声。
三个人忙着重复上演平常戏码,谢麟则在一边体贴地帮萧槿把花灯放好。
谁也没有注意到,杨五郎的视线一直定格在谢麟身上。
萧子律听说杨五郎和长生是约好一起来的,做惊讶状,对他道:“兄台,你知不知道,前几日,我们安阳郡主只是去沈府坐了半个时辰,沈瑸就被沈大人责罚禁足一个月?据说还给关祠堂里头让抄家训,手指头都要抄折了。
”说完还故意抖抖衣袖,把自己的青竹手杖露出来些,暗示他好好考虑考虑与长生结交的下场。
长生心想:杨五郎才不是那种人。
果然,杨五郎只笑眯眯地招呼大家喝酒,全然没有接这个话头的意思。
长生甚为感动,对杨五郎的好感已经上了另一个层次。
由于心情大好,还拉着萧槿也喝了几杯。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一个问题:众人觥筹交错间,谢麟和萧子律都在关心萧槿不胜酒力,别喝太多,杨五郎却没有提醒她这一点。
视线的焦点仿佛不在她身上,而是一直黏在谢麟身上似的。
谢家盛产美男子,天下皆知,爱美之心又人皆有之。
因此起初长生只是以为杨五郎关心远道而来的客人,怕怠慢了他,才总是跟他套近乎,问了他许多临川的风土人情。
直到亲眼看见杨五郎给人家倒酒的时候,故意碰了碰谢麟的手,才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包括谢麟本人。
她也只好认为是自己眼花,大概是为谣言所害,有了什么先入为主的印象。
她告诉自己这样不好,不要多想,打消疑虑,继续喝酒。
小酌结束,几人又商议一同去河边走走。
河边商贾云集,灯市如昼,河边的垂柳仿若柔婉多情的少女,侧身搔首弄姿,腰肢款款,青丝摇曳,极尽鲜妍之态迎接早春的来到。
长生和萧槿兴奋地走在前头,议论着谁手上的灯好看,哪对男女站在一起显得最般配。
三位男子则因为萧子律走不快而落在后面,好像在煞风景地聊魏国僧侣前来建康论道一事。
长生竖着耳朵听见,有意放慢脚步等他们,插入话题,询问关于此事他们了解多少。
谢麟说原本并不知道,只是一路往建康来,遇到了许多魏国僧侣,心中困惑。
今日逛灯市的时候又见着了几个,一问子律才得知,都是来建康求经论道的。
看来萧子律对此事关注得比较多,长生又去问萧子律。
萧子律告诉她自己也是今天偶然看到,偶然感慨一句而已。
说完他又转移话题问她,皇帝不是想送她去百济和亲吗,今天怎么还约了杨五郎出来。
“别提了,想想就头疼。
”长生一脸无奈。
虽说已经让老爹回复过自己的想法了,但皇帝还是希望他们再考虑考虑,那意思好像除了她就没有别的合适人选了似的。
所以她才觉得自己一日不把婚事定下来,头顶这把利刃就要一直继续悬着。
就在她同萧子律说话的时候,远远地在桥的另一头又瞥见了几抹眼熟的褐色衲衣,正是魏人款式,遂抬手指去,问道:“你看,桥头那儿不是魏国僧人吗,他们在做什么?” 萧子律跟着远眺了一眼,看不清楚,提议道:“要不过去瞧瞧?” 长生正有此意。
然而二人聊着天掉了队,刚要叫住前面的同伴,机缘巧合,又遇到了小黄莺和高六郎一行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高六郎先与萧槿说过亲,后来才改成的小黄莺,小黄莺心里不舒服,而高六郎对萧槿也还有那么点意思。
总之这几个人站在一起,长生莫名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劲,拉住萧子律,没有行动。
一群人站在一块儿寒暄,小黄莺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高六郎插不上话,偷眼瞧着萧槿,觉得她安静乖巧,可真淑女。
不像小黄莺,一天到晚吵闹个不停,像身边跟了只八哥似的。
自己这一晚上耳朵使用过度,估摸之后的几天都不想听见任何声音了。
小黄莺发现他眼神飘忽,直往萧槿身上去,语气不是很愉快,尖声问道:“六郎在瞧什么呢?” “啊……没什么。
”高六郎怕心思被人看穿,赶忙收回视线,哂笑作答。
小黄莺却是不信,越看老实巴交的萧槿越觉得不爽,觉得她今天穿这么好看,还带了如此别致的灯出来,定是为了勾引男子的。
她最看不得这种表面闷葫芦似的、内里一堆弯弯绕绕的人,心里盘算着要给萧槿点颜色看看。
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望见远处的魏国僧侣在讲佛法,心生一计,提议道:“不如我们到那边去看看魏人在讲什么新鲜事。
” 正巧合了长生和萧子律的意,表示同意。
同行的路上,小黄莺佯装套近乎,与萧槿走在一起,“不小心”撞了她的胳膊一下。
萧槿的花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赶忙停下脚步去捡。
由于她的花灯构造特殊,本就留有一些孔隙,灯芯倾斜后,火苗从孔隙中蹿了出来,落在绸制的裙摆上,当即点燃。
萧槿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顾呆呆地站着。
小黄莺只想把她的花灯撞掉就算了,没想到会着火,吓得惊叫出声。
还好一行人还没走上桥,长生反应迅速,把自己的灯放下,快步跑到河边,用宽大的裙摆兜了水过来灭火。
几名男子也闻讯过来帮忙。
谢麟二话不说,直接蹲下身,用自己的衣袖去扑打裙摆上的火苗。
在众人通力合作之下,及时扑灭了火焰,除了糟蹋了一条好裙子,总算有惊无险。
劫后余生的萧槿脸色煞白,抓着长生瑟瑟发抖。
长生一边安慰她,一边用不满的目光瞪着小黄莺。
小黄莺心虚得不敢动作。
“别怕,看我回头好好教训她。
”长生将萧槿拉在自己身边护着,附耳悄声道。
萧槿却不愿她生事,只说:“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 “怎么不是……”长生正要解释自己用两只铜铃般的大眼亲眼见证她是有意为之,因为腿脚不快,一直沉稳冷静的萧子律出来稳定了局面。
先是安抚大家一番,又表示既然出了这种意外状况,还是不要去凑热闹了,大家都早点回吧。
说完礼貌地比了个手势,请小黄莺和高六郎先走。
长生不满地瞪萧子律,只见他在小黄莺转身后,悄无声息地探出自己的手杖,按住了她拖在地上的裙摆边缘。
小黄莺没注意,一迈步,“哎哟”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萧子律却像没事人一样,镇定自如地收好手杖,伸臂向前,扶她起来,像模像样地关心慰问了一番。
如此一来,也算是给萧槿报了仇。
长生在一旁忍着笑感慨,睚眦必报,雷厉风行,然后还要装好人,果然是他的作风。
再去瞧萧槿,发现萧槿正在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往被忽略的杨五郎身上看——只见杨五郎捧着谢麟的手,甚是关心他刚才扑火的时候受伤了没有。
那动作,那眼神,看得未出阁的姑娘们脸上发烫。
谢麟都快被那灼烈的视线烧焦了,皱着眉头,一边努力把手抽回来,一边说着无妨。
这回绝对不是误会,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萧槿仿佛在说:你看吧。
长生用沉痛的目光回答:他七大爷的二舅妈的外甥女婿的…… 事态发展到这种局面,除了杨五郎本人,其他人都着实待不下去了,去桥对面看热闹的计划也不得不取消。
萧槿想让萧子律送长生一程,称自己有谢麟陪着就好了。
没想到萧子律似乎喝多了,眯眼一笑,凑到长生耳边,用醉意微醺的魅惑嗓音低声道:“她说了不算,你求我啊。
” 求你干吗,你以为你是佛祖显灵啊?长生腹诽着,抬脸朝他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用力在他的好脚上踩了一脚,谁也没让送,自个儿就回了。
至于和杨五郎的婚事,然后自然也就没有然后了。
二人没有交换花灯和发簪等信物,之后也没有再联系。
杨五郎大约只是想随便找个异性成亲,好堵住悠悠之口,或跟家人有个交代而已,长生如是揣测。
她既不愿去和亲,更不愿在这儿给人当挡箭牌。
两次失败并不能打击长生的信心,她毫不退缩,坚信谁也不能阻止她谈恋爱,什么迷信,什么命运,通通一边去。
可后面几次攻略也连续惨遭破坏。
不是对方家里刚一听说就赶忙拒绝的,就是一时想不开说考虑考虑,结果被萧子律上门拜访了一遭后又恍然大悟的。
总之始终没有人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每个人都觉得她要来害自己。
眼看建康城里可以考虑的适龄男子所剩无几,再找不到人嫁就只能被迫去和亲了的长生,得知萧子律没少前去提点,气得七窍生烟,跑到萧府去找他理论。
萧子律往曲水环绕的假山高亭中一坐,吹着小风,擦着手杖,振振有词道:“郡主且听臣分析。
郡主去沈家一趟,沈瑸倒霉了一个月。
约了杨五郎出来,听说那日回去后杨五郎就害了相思病,茶饭不想,消瘦了好几圈。
要是思的人是郡主也就罢了,把您送上门就能解决。
可思的偏偏是别人的夫婿,这就没办法了,恐怕还得持续瘦下去。
郡主说,这种情况,臣怎能不为广大建康城的男同胞的身家性命和我大宋江山社稷的和平稳定着想?” “你……”长生插着手,在他面前来回踱步,恨不能一脚把他踹下假山去。
绕了好几圈,她才憋出来一句:“这都是巧合、意外,你懂不懂?杨五郎本来就喜欢男人,沈瑸本来就是个怂货,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懂。
”萧子律直摇头,“一次两次是意外,次次都是那就叫定数了。
” 长生怒极反笑:“好,既然如此,那我问问你,我最近总往萧府跑,你怎么还安然无恙?” “在下已经这样了,郡主还想怎样?”萧子律闻言,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手杖。
长生无言以对,心想:好啊,你不是想强调跟我在一起的男人肯定会倒霉吗,我就再让你倒霉看看。
自萧府拂袖而去后,她便一直惦记着如何杀杀萧子律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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