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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随意地搭在她腰间,宛如一道圈起的栅栏,不容置喙地流露着几分强势。
毛衣触感柔软,腰间因着他的触碰被勾勒出一个轻盈的弧度。
他闭了下眼,感受着她的轻碰。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没有经验,亦或者是因为她第一次这样去碰一个男人,心跳快得明显不正常,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
也是这时,她手机响了几下,提示有消息进来。
它就在手边,她随手拿过来看了眼,正好也让剧烈活动着的心跳缓上一缓。
——是周亦衡。
不知为何,脑海里倏然回响起刚才与周述凛的那句对话。
“他没教过你吗?” 酒精的作用好像于此时突然消散了几分,清明了一瞬,于这复杂的关系中理清了一瞬。
周述凛忽然伸手过来,盖住她的手机页面。
在她抬眸时,望进她的眼底,眸光深邃,如同化不开的浓雾,教她:“别分心。
” 像是偶然找到出口准备逃离的人,又被一把拽回深渊。
她怔怔,手机被他从手中取走,随意放去一旁。
——谢绝打扰。
她指尖微蜷。
因为比他矮一点,所以视线逐渐落到与自己目光齐平的、他的喉结上。
轻轻闭上眼,贴近亲吻上去。
她临时转变的目标,突然得他猝不及防。
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她袭上。
她在亲吻时,感受得到唇瓣下喉结很是突兀地一滚。
如在一个闷热潮湿的地方,被极力忍耐与压制住的情.欲,原始纯粹的感觉会令人骤然心动。
他的眸光骤深,可她明显无辜,绝非有意。
过近的距离,昏暗的光线,就连视线相接都显得发黏。
沈弥微微往后仰,去看他,他依然那般适然高傲,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在等她沾染。
她不乐意了,看不过去他的闲适。
而他似有所觉般的,俯首下来,碰着,探入,轻吮。
呼吸的间隙短短暂暂,她终于被他引领前行,不必再自己横冲直撞地摸索。
他在教她接吻。
他那么正直光明,如果不是为了教她,现在他们不会在做这种事情。
所以在她眼里,他心无旁骛,在教习之外不会衍生半点遐思。
就跟他一贯的样子一样冷静、淡漠。
被亲得无力,总试图借点什么力。
在惶然无措间,她逐渐从规矩地坐着,到跪在沙发上,贴往他的身上,而他也再无法泰然端坐,已经是背靠沙发扶手,面向着她,由她去贴合,喘声渐重。
可她好像始终抓不住正确的缰绳,掌不住整艘巨轮。
自内心深处涌上一阵空泛的无力。
她刚想歇会,被他提起,再次渡过一个吻来。
她觉得、她觉得她今天输入的知识已经有点超负荷。
“周、周述凛……” “嗯。
” “结婚以后,除了这个、是不是还要做别的……” 她的声音染着一点哭腔,听起来很委屈,而且很可怜。
但他觉得,应该是他对她过分心软,才会这么觉得。
他这时候的分析不够理智,也不够冷静,给出的判定结果不能作为参考。
他原以为可以八风不动地保持冷静,不沉溺进去就不至于难以抽身,但没想到,她凭借着白纸一样空白的能力,将整缸水全部搅乱。
周述凛低眸看她,目光沉沉甸甸,只问:“你会吗?” ——答案显而易见。
看看她刚刚才在跟他学什么呢?也能猜得到她是个什么级别。
沈弥老实地摇头,又问:“不会就不用做了吗?” 语气里有几分侥幸的雀跃,期待地看着他。
他一顿,却没有如她想象的颔首,而是说:“不着急,慢慢学。
” 她彻底怔住。
像是进了一条从没想过的轨道那样措手不及,也不知所措。
原以为今天是临时起意的一节补习,却没想到后面的课程也全被紧锣密鼓地安排了上来。
原以为要学的是一个,其实却是一堆。
她张了张嘴,似是有话想说。
可转念一想,她不会、人家要教她,她应该感恩才对,毕竟这不是人家的义务。
只是……那是不是也意味着,那些事情都要做? 她很为难地蹙起黛眉,小脸都皱了起来。
但他也并不严苛,给她留出宽松的余地,跟她说不着急,可以慢慢学,叫她稍稍得以喘息。
他是一位合格的老师,很有耐心。
周述凛拉回她的注意力,沉声道:“先别想那么远,一样一样来。
” 喉结无声滚动,他同她说:“再试试。
” 他是半引半带地领着她前进的。
一部分靠他教,一部分靠她自己心领神会地参悟与理解。
她听着他的话,继续方才的事情。
得仰颈才能攀到他,碰上他下颚时,能感觉到一点胡茬的刺感,不刺人,还有点舒服。
她细细啄吻,在上边流连。
明明是教她接吻,可她总不在正处。
他却也不纠正,她想对哪里动作,他就任由她去。
下颌线上留下湿意。
在她终于探索着吻住他唇时,他才终于难得地有了动作,纡尊降贵地俯首回应。
无意中,她几乎全部扑在了他的身上,动作很不安分。
他倏然握住她的手腕,手下用着力,哑声道:“沈弥,只教你接吻,别过分。
” 他很有原则,而且很知道保护自己。
沈弥提醒自己注意,乖乖道歉:“对不起。
” 他温声下来:“下次注意。
” 一室灯光昏暗,朦胧了所有光影。
/ 周亦衡这几天闲下来,开始着手处理一摊烂事。
他逐渐冷静下来,将错综复杂的几根线分清理顺,让人去彻查几个时间节点附近骆莎那边的情况。
就着他品到一点不太对劲的敏锐嗅觉,他想要去查验印证。
他就不信,靠着骆莎一个,能水来土掩,一路顺畅。
他手腕太狠,说往下追就往下追,查得太底,沈含景被砸了个措手不及。
她顺手拉了把骆莎,却没准备将自己赔进去。
镇定了两天后,看着形势,沈含景仍是有些慌了神。
她突然想起那段时间至关重要的那个人,试图找一下他,但在尝试之后才发现,现在竟然不止是联系不上,这条联系的线是已然被切了个干干净净。
那个在最关键的时候对她们施以援手的人,已然抽身离开。
抽得干净利落,不留半点痕迹。
而她绝望地发现,她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 她脑海里就连个怀疑对象都想象不到。
首先,他是自愿对她们伸手帮忙,其次,他还得有那么强的实力,帮着她们过关斩将。
……沈含景真的想不到能有谁。
骆莎还在医院,打完胎后她的身体还没恢复,给她发来了微信。
消息提示音响起的时候,沈含景竟被吓了一瞬。
她看着骆莎的消息,有一瞬间,好像有一种即将被火烧到的炽烫感。
犹豫许久,她咬牙,破釜沉舟地给那边发去一条信息。
——不论对方还有没有可能看到。
【这位先生,你就不怕被他们知道你是谁吗?】 她在赌。
赌他还能收到这条信息,更是在赌他身份不够坦荡,不敢示众,所以才始终藏在暗处、从未露面,更不敢留下半点可能暴露的蛛丝马迹。
她想将这个人逼出来。
说不定他能解决这件事,说不定,他能共同承担下后果。
沈含景不算光明磊落,她知道人家帮了她们她这样是恩将仇报,但是她确实穷途末路了。
她不能被沈家知道这些。
做这些时她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会导致周沈两家合作险些断裂,沈家差点一跌不起。
但事实确实与她有关。
如果被他们知道的话,她难以想象是怎样一个局面。
过了一整日,她惴惴不安地等待,连觉都睡不安稳。
符岚还以为她是睡眠问题,给她点了安眠香。
那条渠道上终于出现了一条未读信息—— 她喜出望外地点进去,以为能得到什么转机,却在看清信息内容时,整颗心忽然急剧地灰败下去。
【不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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