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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媒体的消息,江殊回国之后在国际大酒店跟人喝酒。
混到这个阶层了就是这样,走到哪个地方都有人接风洗尘。
也难怪他的哥哥会如此重视。
冬歉不慌不忙地在外面找了个视野良好的咖啡店坐着等着。
终于,在八点左右,冬歉看到一帮醉醺醺的大老板,还有站在最前面的江殊。
几年的光阴,他看起来比以往利落成熟许多,变得更有魅力了。
冬歉结了账,缓缓走了出去。
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江殊了。
他好像比以往更加俊挺了些,五官深邃,一言一行都染上了城府。
像是只会甩尾巴的大狗变成了一只有野心的狼。
这样很好。
冬歉站在不远处,思索待会要怎么骗江殊跟他走。
这么多年不见了,再加上自己当初也确确实实伤害到了他,恐怕他现在看到自己都觉得晦气吧。
对他而言,自己说不定就是他履历上的一个污点。
冬歉这么想着,居然莫名愉悦起来,连眉眼都染上了几分恶劣的笑意。
江殊转过眼眸,看见了冬歉的身影,瞳孔收缩。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冬歉靠在路灯下,抱着手臂,松散地看着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 江殊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底汹涌着难以自抑的情绪。
虽然上次再他酒醉后不清醒的状态下见到了他,可原来当他站在自己面前,亲口对自己说话时,这种不真实感才慢慢消迩。
天知道,他要花费多大力气才可以在他的面前维持平静,不至于露出病态的痴狂。
“....冬少爷。
” 冬歉淡笑道:“还这么称呼我?” 他缓缓垂下眼眸,看见了江殊袖口下的手腕,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戴。
他送给他的手表不见了。
果然如此。
也应当如此。
冬歉摇了摇头,对系统无奈笑道:【我送的表终究还是下线了。
】 系统嘿嘿道:【没关系,咱们不也快要下线了。
】 冬歉:【......】 他的系统可真会说话。
冬歉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敛下眼底的那抹情绪,缓缓道:“其实这么多年不见,我还挺想你的。
” 他眼里写满了兴味盎然,微笑道:“今天能不能赏个脸,陪我一晚?” 薄情美人的邀请总是带着一定的危险性。
就像是当年冬歉邀请他做自己的情人那般,其实就是带着诱惑的陷阱,稍不留意,就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人,见一面就永远无法忘记。
但是,江殊知道,他不可能拒绝冬歉的邀请。
这或许就是他可以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吧。
只不过,现在的他也不是当初那个想丢掉就丢掉的人。
江殊意味不明地轻笑道:“好啊,正好,我也想见见你。
” 在冬歉的眼里,这句话被他自动理解成为了“正好,我也有账要找你算算。
” .... 冬歉和江殊见面的地方是一家私人酒店。
这里提供调酒区,客人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给自己DIY调酒。
冬歉站在那里,用调酒勺轻轻搅拌着酒液,衬衫的布料包裹着他狭窄的腰线,举手投足的动作都颇俱风情,路过的客人偶然抬眸瞥见他,眼中露出一抹惊艳。
已经两年没见,冬歉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江殊都看不够。
他们已经分开太久太久了。
可是,纵然自己再怎么想他,他也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可以随手丢弃的玩具,毫无意义。
自己现在在他眼里,到底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一杯酒被摆在了江殊的面前。
冬歉坐在他对面,对他弯了弯眸:“我自己调的,尝尝味道?” 像是蛊惑人主动尝毒的画皮妖精。
江殊却还是去尝了。
冬歉轻叹:【总感觉主角的反诈意识不够强。
】 系统:【这也是为了英雄救美的剧情需要。
】 冬歉想了想,悠悠然道:【也是。
】 见江殊喝了酒,冬歉也若无其事地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房间的空调打的有些高,冬歉的唇上沾了酒,呈现糜丽的颜色。
酒过三巡,江殊似乎是有些醉了,看着冬歉的目光有些惺忪朦胧。
看样子是中招了。
冬歉笑着看他:“这些年在国外,你过的如何?” 江殊垂下眼帘,迷蒙地看着他,本能地想说没有你在,我过的一点都不好。
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地扭转成了:“不错。
” 这些年,江殊在国外也了解到一些东西。
那就是对于一个风流多情的人来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
当他的国外友人了解到他起初这种近乎倒贴的行为时,无奈扶额,说:“难怪你不能拿捏到他的心。
” 他的朋友告诉他,对于这种四处留情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表现地太在乎他,这样才能钓住人的胃口,让他不至于太快失去兴趣。
江殊实在很笨拙,只懂得把满腔的热忱和爱意捧给心爱的人看,对他们的理论有些半懂不懂。
可如果照他们说的话试试呢? 江殊抬起眼眸,想看看冬歉的反应。
想看看,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在乎。
冬歉听到江殊这么说后,眸光闪动了一下,随即面色平淡道:“这就好。
” 江殊的心沉了下去,眼底晦暗。
似乎,还是那样无所谓的态度。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可是,我也知道,我根本放不下你。
冬歉不知道江殊被伪装的很好的痛苦,他淡淡地喝了一口酒,眼尾染上一抹微醺。
不错,剧情还是按照正常的轨道发展的。
在那天晚上决裂之后,江殊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在国外做他唐家少爷该做的事,同时也毫无留恋地扔掉了自己送给他的手表,像是扔掉了过去的羁绊。
看来这个世界的任务,稳了。
冬歉放下酒杯:“说起来,我听说你现在跟我哥哥的关系很好?” 江殊怔了怔,不明白冬歉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冬歉凑近他,缓缓道:“你对我哥,是什么想法?” 冬思危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业合作伙伴,在江殊眼里跟其他生意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说的话,他倒是觉得冬思危在做哥哥方面很不称职。
所以跟冬思危合作的项目,江殊也狠狠赚了他一笔,没让他尝到什么甜头。
可是面对冬歉又不能这么说。
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欢他的哥哥。
因此,江殊只是含糊道:“他...是个不错的合伙人。
” “只是如此吗?” 冬歉不满地想着江殊这个人还真是滴水不漏,他想听点八卦,知道点江殊对主角攻的想法都不行。
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冬歉抿着酒,静静等待江殊药效发作。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殊好像终于撑不住醉倒在桌面上的时候,他才满意地收手,露出小狐狸般狡猾的笑容:“闲聊时间到此为止。
” 他桃花眼微扬,姝色眉眼里沾了点得意,手指从他的下巴上轻划而过,声音轻到像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你还是这么好骗呢。
” ..... 今晚的夜空似乎比以往更沉寂一些。
宾馆里,江殊被冬歉扶在了床上,房间里没有开一盏灯,只剩下大片的夜色。
房间里都是落地窗,窗帘都被卷了起来。
房里的人可以隔着玻璃看见窗外的车水马龙,可因为建筑太高,除非拿着望远镜,否则不可能有人能看见这里的风光。
对于某些有想法的小情侣们来说可以说是十分刺激。
这就是冬歉精心给江殊准备的小黑屋。
江殊倒在床上,冬歉走过去,垂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胸口的扣子。
身为一个炮灰,他是不可能真的对江殊做点什么的。
但是这些天来阅片无数的冬歉来说,做做样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衣服解到一半时,江殊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双眸子凝视着他。
冬歉心里一激灵,但确定自己在酒水里动了手脚,江殊现在就是一个战五渣的纸老虎,便也鼓足了勇气,漂亮的桃花眼弯了弯:“怎么了,不愿意?” 江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冬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当然是做当年没有来得及做的事情。
” “好歹包养过你,想要点福利,不行么?” 看着江殊眼底的清澈,冬歉忽然担心他像第一次见到自己时一样,没有将他跟坏人联系在一起。
得坏得更加简单易懂才行。
冬歉打定主意,开始了自己反派死于话多的发言。
“还不明白吗?我在你的酒里动了手脚。
” “这里很高,一整层楼都没有人,我不放你走,你根本跑不了。
” 冬歉笑了笑,想要拿开江殊锢住自己的手,却意外发现他攥着自己的手格外有力。
“......” 嗯? 错觉吧。
冬歉稍微用了用力,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被江殊禁锢的力道攥得生疼。
冬歉的大脑瞬间空白了。
药量,没问题啊? 酒也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喝下去的啊? 不是,那他怎么还这么有劲! 江殊平静地看着他,定定道:“冬少爷,你也变得天真了。
” “被你耍了那么多次,你真以为我不会防备?” 唐家人对于继承人的要求十分苛刻,这些年特意给他做了耐药训练,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更何况,他第一口尝的时候,就知道这酒有问题。
而冬歉甚至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扶自己上楼的时候并不怎么吃力。
他不反抗,只是想看看冬歉想做什么? 江殊攥着冬歉的手腕,从身后揽住他的后腰,顺手一带,一个转身将冬歉按在了床上。
冬歉被他反过来压倒的时候,内心是懵逼的。
等等,刚刚体位是不是换了? 是换了吧! 他试图呼唤系统,但系统已经因为剧情数据出现意想不到的紊乱而陷入宕机修复状态。
江殊眸色晦暗道:“别躲,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 冬歉被压着手腕按在了床上,江殊俯下身来,动情地含吻住他的嘴唇。
冬歉瑟缩了一下,指尖轻轻颤动又缓缓攥紧。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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