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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用指尖轻轻搔刮了一下自己的鬓角,而后索性用那条手臂撑在头侧。
他无法在谈判陷入僵局的时候,一拍桌子站起来走人。
他的腿是他的折断的兵戟。
于是他只好像自然界的某种鸟儿一样,在遇见强大对手的时候,虚张声势地展开翅膀。
只是他的指尖都透着愤怒的红,划过他的额角不慎勾下了几缕碎发,那被发胶束缚了一整天的发丝,终于挣脱了禁锢,调皮地在他额角处蹦了一下,而后恢复了本来的卷曲,搭在了他努力发出霜刀的眉眼前。
霍玉兰生出了一种想给他抚开的冲动。
他刚才笑了? 真好听啊真好看,真……啧。
“所以到最后,你会这样,都变成了我的错?”牧引风用有些荒谬的语气问。
霍玉兰摇头:“不,是我的错。
” “是我没能耐得住寂寞。
是我受人蛊惑。
” “是我辜负了婚姻,所以你要和我离婚吗?” 牧引风又沉下脸,不说话了。
现在牧家和慕家,其实已经没太多的利益瓜葛了。
牧引风在国外的时候就开始调整企业大方向,和慕家的这一场当初的“强强联合”已经变成了鸡肋。
他只要想,完全可以将慕家完全踩死,踹了这个让他蒙羞的女人。
可他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 他根本就不爱他的妻子,本来也在等待慕家提出利益分割,为什么不能容忍她的背叛? 他在朝着牧元蔓女士走过的老路靠近,那是悬崖,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玉石俱焚的深渊。
牧引风清晰地知道他“应该”怎么做。
可是脑中有两个声音在拉扯,一个要他坚守自己的底线,另一个却在蛊惑他随心而为。
——让她这辈子都出不了这个门,让她明白背叛的代价! ——碾死慕氏,让他们把这些年从牧家得到的好处,都一点点地伴着心肝吐出来。
牧引风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些许黑影,扭曲着朝他扑过来。
他撑在头侧的手,拇指死死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药效为什么还不上来,他头疼得厉害。
霍玉兰也发现了牧引风的异常状况,他的额角和鼻梁,很快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在他滚烫的,花瓣一样的面颊上,如同点缀的晨露。
霍玉兰起身绕过茶几,走到牧引风的身边坐下。
她扳动他僵硬的手臂,用柔软睡衣的袖口,给他擦了一下面颊上快要汇聚成河的汗珠。
然后抓着他的手臂,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老公,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
” 霍玉兰近距离对上牧引风就要失去聚焦的眼睛,知道他恐怕要发病了,简直就在趁火打劫一样说,“我再也不会去找其他的男人,不会再多看他们一眼。
” 她深知牧引风的控制欲,因此主动道:“我不会再受人的蒙骗……我家人已经放弃我了,我只有你了,我不想离婚。
” 她这一番话,简直像极了每一个出轨后认错的渣男。
可是她又非常巧妙地,用三言两语将自己割据成了一块只能依附牧引风的孤岛,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
牧引风侧头,眼前的黑影已经不见了,他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
他用那双色泽过于浅淡显得无比薄情的眼睛,看着轻抓着他的手臂,祈求他原谅的女人。
没有挣开。
“我不会再听任何人说话,以后只听你的好不好?” 牧引风的眉梢不受控制地一跳,心中仿佛有一道经年沉锈血淋淋的闸门,悄然开了一道缝隙。
而霍玉兰下面的话,就更是给这闸门的开启,嵌入了一道强有力的齿轮。
“从今以后,我无论做什么,都会跟你汇报,我知道你在我屋子里安了许多监控,你想看,随便看。
” 霍玉兰抓在牧引风手臂上的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紧绷的手臂肌肉:“让我靠近你,做你真正的妻子。
”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牧引风近距离看着他的“妻子”,额角细密的青筋凸起跳动,他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他不能这样,他死死咬着舌尖。
他想到了那个车祸之中求死的——他的父亲。
他不能变得像牧元蔓一样。
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些……那些可怕的欲望。
一旦他放纵自己,哪怕一次,一切一定会不可收拾。
到最后就算是无关任何的情爱,他也会将她死死攥在手心,直至骨肉消融。
“我想了解你。
” “不知死活”的霍玉兰还在说。
像一只明知道再扇动翅膀,就会跌入蛛丝捕猎的网飞虫,毅然决然地黏了上去。
“我现在只知道你喜欢吃软一些的米饭,因为那天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你只吃我给你盛的饭中间那一块比较软的部分,后面就咀嚼吞咽得很慢。
” “我看过你卧室,却分辨不出你到底喜欢什么颜色。
” 霍玉兰诚挚无比地抓着他说:“牧引风……你能不能给我,给我们个机会?” 牧引风迅速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口气后,把手臂挣开,然后拉过了轮椅,一用力就坐上去。
之后迅速调转轮椅,逃也似地冲向门口。
霍玉兰能就这么让他跑了? 说了半夜的话,总得有个结果吧! 她手撑着沙发靠背,无比灵活地“嗖”一下,就跳过了沙发。
然后三步并两步冲到了门口,在牧引风操纵电轮椅到门口要开门的时候,一脚蹬在轮椅轮子上,后背贴着门。
牧引风听到乒铃乓啷的声音,却没料到她竟然是来堵门,一时间面上出现了没能掩盖住狼狈。
霍玉兰这一晚上说尽好话,总算把这带刺的玫瑰撬动了一点点。
她不能这么放了他。
对视片刻,霍玉兰又一改之前“理智从容”的态度,撒娇卖痴一样,手指在牧引风扶着轮椅的手指尖上弹了一下。
面色软了几分,带上一点无赖。
“你今天来都来找我了,不肯离婚,不肯报警,不肯放了我,又不肯和我重新开始,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你不说清楚不能走!” “问题发生了就要解决吧。
” 霍玉兰往门上一靠,开始肆无忌惮地描摹着牧引风的眉目,她能这么看一晚上。
牧引风视线冰冷僵硬。
霍玉兰就在心中喊——快来人啊,这里有一只白毛小兔子装大灰狼啦! 两人无声对峙。
好一会儿,牧引风垂下头,终于开口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声音很低,细听有些哑。
他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自我克制是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
他每一天都在悬崖边上行走,一个不慎,就会落入其中。
霍玉兰总算是拿到了主动权。
权衡着牧引风的底线说:“我不要我的手机,免得你怀疑我联系别人,但是我想要个平板电脑,在家里待着无聊,好歹还能上网玩。
” “你放心吧,之前的聊天软件没有手机我登录不了。
” “你能在监控里面看到我,可是我看不到你,会寂寞。
” “所以平板电脑必须有你的私人联系方式,不能是助理。
” 霍玉兰说:“因为我跟你说的话,有些他不能看,不能听。
” 牧引风绷紧的下颌线越发显得他瘦削冰冷。
屋子里不甚明亮的顶棚投射灯,让他和霍玉兰的影子纠缠不清。
他几度悄悄攥紧轮椅扶手,手指在那一处下面一键呼叫上滑过。
按下去,管家他们很快就来了。
他可以继续让人把她关起来,或者锁起来。
但是最后他扔下一句“电脑明天给你”,就转动轮椅离开了。
他开始好奇,他这个妻子突然“大变活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慕氏拿了牧家的好处,背地里却惦记挖牧家的墙角,手段何其卑劣。
因利益联合的妻子背叛他在先,如今还妄图打感情牌。
他为什么不能从他们发现“计策”失败的时候,那一张张绝望又痛苦的脸上,来收取一点利息? 慰藉他欲壑难填的……内心。
就让他先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能做什么。
霍玉兰目送牧引风出门,还在门口恋恋不舍地喊了一句:“老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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